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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有习惯而已……”
“谨言……我……”
“放手。”
“言言,原来这位先生是来找你的,他是谁呀……”
谨言心里一阵烦闷,妈妈怎么会在现在这时下来,一定是刚才她上去又下来的时候让她好奇了,可现在怎么介绍,问路的,问路需要手被他抓着吗,是她的金主,妈妈会被气死的……男朋友,那会更扯不清的……
“伯母,我是谨言的上司……”冉士锐不着痕迹的松开手,语气平淡却有礼,疏离得当,他瞟了一眼谨言,脑中仍是她刚才那一句话,谁少了谁不能过下去,忽的就觉得他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他不由得问自己,来这儿究竟是干嘛的,干嘛的……
“上司……你是言言的上司啊……”幸母恍惚有一丝失望,却赶紧过来。“实在不好意思,看你在这儿等了一下午,言言也不说,快上来坐坐,外面冷……”
“妈……没必要……”
“还没说你呢?”幸母一个不悦的眼神扫过来。“没礼貌,来来,跟我上楼,家里地方小,您别介意。”
谨言回来之前没提过自己辞职的事,只说是回家休半个月的假,现在这上司找上门来了,幸母自然是惶惶恐恐,就怕招呼不周。
“那……我就不客气,打扰伯母了……”冉士锐诚恳又抱歉的道,那眼神,那态度,这人怎么不去演戏,谨言在心时恨恨的骂。
回了家,幸母也是殷勤招待,还叫谨言给他削苹果。
“他自己又不是没有手。”
话才落就被母亲弹了一上脑袋。“说的什么话,过门是客……”幸母对这个帅上司印象很好,在沙发坐下来,聊了两句还要留他下来吃饭。
“妈……他吃不惯的……”
“冉先生介意在这儿吃吗?”幸母自动忽略她的话。
“当然不介意。”冉士锐笑得妖孽极了,其实他很少笑,越发显得他的笑容明媚动人,可是扫向她的眼神,却无辜极了。“一直在外面吃也腻了,家常菜很好啊,我很喜欢。”
幸爸爸不在,仍然要做三个人的饭,做饭时,谨言一直躲在厨房帮妈妈的忙,偶而瞟向外面坐着的男人,也只见他闲适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点没有局促的感觉,谨言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的适应力,而她,似乎比他还像客人一般的不自在。
吃饭时,幸母桌下的脚狠狠的踹了谨言几下,谨言知道母亲是让她夹冉士锐夹菜,可谨言不愿意,一切都当没看见,幸母再迟钝也感觉得到两个人之间有点不对劲。
“冉先生……我们家言言,是不是工作做得不好……”
冉士锐停下来,一脸的真诚。“伯母,其实这事不怪谨言,其实她工作很好,只是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骂了她一顿,谨言觉得受了委屈,所以动了辞职的念头,老实说吧,我有很多地方需要谨言,所以,这次是来给她道歉,请她回公司的。”
所有不对劲的地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幸母握着筷子的手一挥。“没问题,我说言言,出去工作哪有不受气的地方,你这么小孩子脾气,说走就走,也亏得冉先生肯容忍你,明天,和冉先生一起回公司。”
谨言握着筷子的手收紧,她的妈妈,根本不知道真相,如果知道了,还会这么坦然的面对这个男人,还会这么不遗余力的让她跟着他,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话永远说得这么漂亮,却独独不会询问她的意见,因为他赌定了,她不敢让母亲知道这几年的真相。
“冉先生订旅店了吗?”
“还没,我不知道哪家好一点。”
“如果冉先生不嫌弃,今天就在我们这儿住下吧,书房的床虽然小了些,可挤挤还是能睡的。”
幸母热情的款待着,女儿这份工作不错,薪水也不错,年轻人就是冲动,什么事都让她这个做妈的操心,上司偶而相处不愉快是正常的,可犯得着辞职吗,这年头,工作多难找,自个儿女儿,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当然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
“妈,我不同意。”谨言抬起头,坚决的看着自已的母亲,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引狼入室。“我不同意他留下来。”
欲七
“我去厨房加点汤……”幸母端起桌上的碗,朝谨言使了一个眼色,谨言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冉士锐,跟上。
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背影,似乎要刻成一块碑。
“言言,你老实告诉妈妈,你和冉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厨房里幸母把声音压低,没有把话说完,可是意思,已经表达完成了。
谨言一看母亲的眼神就料到会哪此,她的妈妈,并不笨,就算开始的时候相信冉士锐是她的上司,是因为工作的事儿来找她,可是从进屋到现在,她这么多反常的举动,现在还是这么坚决的语气,如果母亲还是这么沉默,那才是真的不对劲了。
“妈……”谨言忽的发现自己没办法圆这个谎。“我可以请你不问吗?”
“不可以。”幸母回绝。“一个自称你上司的男人来找你,可是你的反应不止不热络,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你想把他赶出去,还要我不问,你说这问题是不是太明显了,如果不弄清楚,我怎么放心,你一出去就是几个月不回家,我对你的朋友社交圈子一点也不了解,你这么大了,连个男朋友也没听你提过,你吃亏怎么办,被骗怎么办……”
“妈,我已经二十好几了……”
“二十好几也是我女儿,他既然来了,我就得弄清楚,你自己不说,我就自己弄清楚。”幸母端起盛好的汤,再看了谨言一眼,谨言想着外面的冉士锐,心情又是一阵烦闷。
出去时,冉士锐已经穿好了衣服。“伯母,既然谨言不愿意,那我还是先走了吧……”他笑着,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这个地方的宾馆条件都不太好,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不能找到好一点的旅馆……”幸母摇着头,微笑着对他说。“士锐……”幸母的称呼已经从冉先生直接变成了士锐,惊得踏出厨房的谨言差点撞上门,就见母亲坚定的说:“你今晚就住在这儿了,这是我的房子,我让你住你就住,谁也不能赶你出去。”
冉士锐脸上就露出一种很不好意思、很抱歉,却效果十足的表情。“谢谢伯母,可是谨言不愿意,算了,我还是去外面住一晚吧……她不肯回公司上班我就很郁闷了,我不想再惹她不开心……”
“你不用管她,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
“妈,你干嘛信这么一个外人,他根本就是……”谨言忍无可忍,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怎么解释,说他是她的金主,说他上门别有企图。“一个无赖。”谨言悻悻的道。
“无赖上门也是客。”幸母警告的看了谨言一眼。
一锤定音,于是,冉大总裁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吃完饭,谨言被赶去厨房洗碗,就见冉士锐和幸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谨言摇摇头,印象里,冉士锐话不多,也不是一个很会讨长辈欢心的人,那现在——
还有自己的妈妈,无论多么调皮的小朋友都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如今她是存心套冉士锐的话,也不知道冉士锐会不会把不该说的也说了也来。
也许相处了五年,她也并不是很了解他,比如他不知道他的嘴这么能说,也不知道他来到这个小镇,究竟是想干什么,还好今天爸爸不在,不然看到这个亲手毁了她女儿的男人,会不会……
谨言笑笑,乱想这些干什么呢,等爸爸回来的时候,冉士锐应该已经回去了,还好,这一场争端,是可以避免的,冉士锐的爱情对她来说太遥远,她只希望,本就内疚的父亲,不要因此再受到伤害。
冬天的天气很冷,上床的时间也早,谨言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才十二点钟,可仍然是毫无睡意,隔壁就是书房,冉士锐就睡在那儿,她倒不是担心他的被子够不够暖,这些早有自个儿的母亲打理得妥妥当当。
之前一直没想,现在静下来,却还是会幻想,他究竟来这儿是干什么,冉士锐绝不会做浪费时间的事,来找她,也不会是因为什么公事,宏德旗下这么多人,倒不至于因为走了一个人事经理就手忙脚乱。
越想却越觉得心烦,女人始终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想,却又忍不住去幻想,然后得到失望的答案,疼的却是自己。
哎……谨言叹了一口气,隐约听见有敲门的声音,怔了怔,再听,果然又轻轻的响了一下。
是谁,不用想就知道是冉士锐,这么鬼祟的行径,她没有起床,或许情感上还没有完全放下,可理智上,还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谨言扯了被子蒙住脑袋,可门外的人显然很有毅力,一下接一下,一下的声音大过一下……
不想把妈妈吵醒,谨言烦燥的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把门打开,一个身影像鬼魅似的闪进来,右手勾着她的腰,左腿顺势把门关上,唇就吻了上来。
谨言挣扎了几下才站稳,双手去推他,可冉士锐铁了心似的,不止吻着她,还把她抱起来,一步一步往旁边挪去,没走几步就把她压下去,谨言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男人火热的唇,辗转吮吸,仿佛要把她吸进肚子里一般……
谨言睁开眼,冉士锐的表情看起来挺沉醉,眯着眼,仿佛吃到了上好的美味一般,唇舌火热,如同火山喷发的融岩,就要把她烫成一汪水。
“谨言,我很想你……”
她忽的就觉得哽咽,他想她,不过是这几个字,就能让她丢盔弃甲,她等这种软绵呢喃的情话等了多久,她甚至无数次幻想过冉士锐对她这几个字的表情,可是现在他真的说了,她却想不起她以前幻想时,梦中的冉士锐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心里不是不遗憾的,曾经这么期待,等到真的得到时,没有开心,反而是一阵一阵难过,那些感情在五年的岁月中已经消亡,就这单纯的几个字,已经挑不起她爱他的心情。
火热的手掌已经沿着睡衣下摆向上,她不过才离开几天,身体那些熟悉的感觉还没有褪去,□的味道像他身体火热一寸一寸漫延,睡衣被往上推,他的身体蛮横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他贴她那么近,她能感到他的□火热而巨大,谨言呻吟了一声,伸手推开他。
还好,五年的时光,已经足够让她变得理智,有些错误,不该一犯再犯。
“士锐,你来这儿是为了找我吗?”她问。
冉士锐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这不废话吗?这小地方,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为了来找她,难不成是来观光啊。
“士锐,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想清楚了吗,就是为了这样吗?”谨言揪着被子,却仿佛纠着的,是自己的心。
为什么来找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她,房子里没有了她,他感觉很不习惯,以前过去的时候,就算她很安静,可至少看她一眼也是好的,可是她说走就走,连一点余温都不留给她。“我想你了。”他说,是的,他想她了,想她的身影,想她说话的声音,想她微笑的样子,想她身体的温度,缠绵时的软语……她的一切,他都想。
“那……”谨言揪着被子的手渐渐放开,眼睛不眨的盯着他。“我再问你一遍,你爱我吗?”
什么是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爱,他也没爱过人,这样不挺好的吗,女人干嘛非要纠结着那一个虚浮的爱字呢。“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说。
“那……”谨言觉得自己像一个在海水里挣扎的人,绝望,却存着百分之一的侥幸。“你会娶我吗?”她安慰的想,现在不爱没关系,他愿意娶她吗?可是心里却知道,早已没有希望,那样看起来坚固的浮木,其实只是海市蜃楼。
“我没想过……”冉士锐坦白道,他家里的情况让他从来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家里有催,但是他还真没想过自个儿的老婆会是什么样,但是从心里坦白说,谨言这样的家庭,会很难。“谨言,想这么多干嘛,开开心心的不就可以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结婚的事,太遥远……我暂时还没打算……”
“不用去想了……”她苦涩的道,她总是一次一次这样的自我伤害,然后让自己慢慢的疼痛,只有疼得再也没有感觉了,才会彻底的放度,离开他时是这样,现在仍然是这样,冉士锐的人生,不可能娶她这样的家庭,她其实很清楚,可更心疼的是什么,他也从来没为她想过,连努力的话都不曾说过,她在他身边的意义,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结婚的事,太遥远……”,她的奢望,换来的不过就是这么几个字,冉士锐三十岁,正是男人得意的年纪,他还可以玩,他还可以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