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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奢望,换来的不过就是这么几个字,冉士锐三十岁,正是男人得意的年纪,他还可以玩,他还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可是她呢,已经二十好几了,孤单了这么多年,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好好的恋爱,好好的结婚,好好的养孩子,过日子。
“士锐,明天你就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冉士锐皱皱眉着,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可眼下,掌下的细腻肌肤,总不能看得着吃不着吧。
“言言,给我好不好……”
“不要……”她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像是含了沙子。“士锐,不要,你就抱抱我,不要再逼我了,好吗?”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蓦的一疼,所有的热情在这种疼痛里渐渐冷却,搂紧她,点点头。“谨言,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回答他。
欲八
第二天醒的时候,谨言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是湿的,仔细回忆,却又不知道一晚上究竟做了些什么梦,恍惚只是在不断的奔跑,怎么也停不下来……
冉士锐还没醒,她就偏头去看他,谨言平时并没有仔细瞧他的习惯,潜意识里仍然是怕,如果记得太清,忘不掉了要怎么办?
他睡着的样子比他白天的模样要柔和很多,习惯微皱的眉也平顺下来了,冉士锐的脸有些方,眼睛和眉毛都生得很好,看上去有一种英伟的气势在,只是平时瞪人又皱着眉的时候,便变成有些凌厉。鼻梁很挺,据说他有几分之几的外国血统,所以轮廓有一些外国人的影子,唇倒是薄的,他周围的人似乎都是这种唇型,对待感情的态度也一样,寡情薄性。
谨言叹了一口气,谁知却把他惊醒了,张开眼微微笑了笑,唇凑上来就想吻他,谨言掀开被子坐起来,神情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冉士锐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也跟着坐了起来。
“怎么了,谨言……”
“士锐……你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好好谈一谈……”谨言正了正脸色,严肃了些,她记得第一个夜晚,她在疼痛中度过,第二天醒来的的时候,茫然无措,他看着她,也是这样严肃的开口,幸小姐,我们谈一谈,有些事,我想有必要交待清楚。
女孩朝女人的转变,没有温柔的安慰,没有柔情的疼宠,她看着他的脸,内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冷却,夜晚的疼痛,似乎卷土重来,她低垂下头,怕他那时的表情,会成为她夜晚的梦魇。
他冰冷的交待之后,转身离去,拖着身体的不适,她一个人泡澡,一个人收拾弄脏的床单,一个人在厨房做着早餐,看着偌大的餐桌,孤伶伶的一个人,餐具也是冰冷的,他的厨房,不知道怎么回事,点不着火,一切都是冰冷的,爸爸打电话来,让她不要做傻事,就算去做牢,他也不会委屈女儿,她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却在挂断电话之后,蹲在角落,蜷着自己的身体,放声大哭……
她后悔了,可是,已经无路可退。
弹指一挥,一千多个日子悄然溜走,五年前是他掌握话语权,告诉她不要做些不现实的梦,而如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五年,那个刚出校园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沉默成熟的女人,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关系,仍然没有结果。如同二年前的那天清晨一样,她绝望的告诉他,那个梦,她做过,却已经醒了。
谨言缓慢的开口:“士锐,我辞职之前,我们也没有好好的谈一谈,所以,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
他是何其敏锐的一个人,立刻知道这一番谈话,可能会造成引起重大的改变,他不喜欢幸谨言这个样了,太陌生了,陌生得让他心慌,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自己伸出手去抓她,却穿过她的身体,抓住一片虚无。
昨天晚上闭上眼睛,他很久都没有睡着,脑海中是幸谨言五年前到现在的模样,一点一点的改变,一点一点的陌生,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害怕她的离开。
这不对劲,这不是他冉士锐,他烦燥的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她睡着的样子。
掌下的肌肤温软,他留恋的不肯把搁在她腰上的手抽出来。
从小到大,父亲在外面都有很多女人,虽然他母亲很厉害,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不敢放肆,可是因为这些女人,家里的争吵还是经常发生,所以他长大后对女人并不太迷恋,对谨言,也一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更在开始之初,就把一切讲清楚,免得有麻烦。
可是这几天来,他是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幸谨言不对劲,他也不对劲,其实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只是他还不愿意承认而已。
“谨言,不用谈了,我都明白,我们也可以……”结婚,他开口打断她,可结婚两个字,到底没有吐出来。冉士锐视线停留在窗外,窗户上依稀可以看到他眉毛略挑的脸,结婚,他的确没打算和幸谨言结婚,他只是喜欢和幸谨言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其它女人聒噪,也没有其它女人的心机,甚至不会特意去烦他……那具身体,也是极柔软,极温暖的……每每沉浸在那里面,他都有一种既将溺死的满足感……
可是婚姻,他清楚的知道,他和谨言之间,是不怎么可能的,他们之间的起点,是缘于那样的一份协议,他的母亲稍作调查,便可以一清二楚,而他自己呢,愿意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吗,他愿意为了她去和家里的母亲抗争吗,幸谨言,谨言……他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样……
谨言对他的疑惑没有任何的意外,她平静的看着他。“士锐,你这一份犹豫,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我们之间,到此,应该划上一个句号,呆会儿吃过早饭之后,你就回去吧。”
说完她就下床去了,冉士锐伸出去抓她的手却只碰到她的一个衣角,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那么的空,什么都没有,其实他也不小了,结婚,似乎也不错,和幸谨言,似乎也挺好的……
“谨言……”他回过神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幸谨言的身影,打开房门,谨言正在洗漱,冉士锐过去搂着她的腰。“我们结婚……如果你只是想结婚……我们就结婚……”
谨言怔住,终于等到这句话,她还是没有一点开心,冉士锐还是不明白,婚姻只是一种手段,她只是想要那背后的温暖。冉士锐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意义,他就算结了婚,还是有一大群女人会围着他,他不高兴,仍然可以离婚,他可以接受一段失败的婚姻,而她,却再也无法承受他破灭的感情了。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离开你。”谨言开口。“你放开我,妈妈下去买早点了,她回来看到不太好,吃过早饭,你就上路吧。”
冉士锐怔了怔,皱皱眉头,这又是咱个了,她不是想结婚吗,真结婚她又不干,这女人,倒底想怎么样嘛,以为她知性大方,谁知还不是像其它女人一个样,顽固不化,幸谨言也不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人,什么时候妥协的答应过别人的要挟,搁别人那儿,就叫给脸不要脸,瞧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这世上比她漂亮,比她温柔的女人多的是,别以为拿根鸡毛,就可以当令箭使。
“随便你……”他冷声道,转身朝外走去,女人就是不能太宠,改明儿,再认识一女的,就把这幸谨言扔太平洋去,看她到时后悔不,冉士锐边走边朝谨言看,她还真是,一点惋惜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女人都是铁石心肠。
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就响起开门的声音,冉士锐虽然气恨谨言,可他做人一向圆滑,长辈还是尊敬的,门外的人大概提的东西太多,门开了半天也没打开,冉士锐站起来去开门,可门一打开,才发现外面站着一老头儿……
“你是哪位……”冉士锐怔了一下,转眼却觉得这老头有些眼熟。
他没认出幸父,可幸父却一下把他给认了出来,当年的事,都是他的错,才会让谨言这些的过得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女儿才回来,他心里刚好受了一些,又看见这个男人。
“你来干什么,谨言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幸父怒瞪着他。
“伯父……”冉士锐也认出来这是幸父,退后了几步让开门。
幸父没理他,绕去找女儿,谨言才洗完脸,就见幸父一脸紧张的进来,问:“谨言,你和那个男人,他怎么来了,你们不会还……”
谨言摇摇头。“爸爸,你误会了,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你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幸父感叹的看着谨言。“言言,都是爸不好,委屈你了……”
“爸爸,都过去了”
既然谨言说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幸父出去时就理直气壮了很多。看见幸父和谨言一块儿出来,冉士锐走上前。“谨言……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没什么好说的……”幸父紧紧的护着女儿。“冉先生,你该离开了。”
“谨言……”冉士锐有些暴躁,他们在一起五年了,她倒底还想怎么样。“嫁给我有哪点不好……”
“我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嫁给你的。”幸父赶在谨言开品前道:“她答应,我也不答应。”
冉士锐一脸阴沉的看着幸父。
“五年前,如果不是我犯错,那件博物馆的文物又怎么会通过黑市落在你手里,如果不是你拿这件文物去要挟谨言,她又怎么会跟了你五年,如果不是因为你,谨言可能早已结婚生子,我亲手把自己女儿推入火坑做了你的情妇,现在,你想怎么样,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五年的愧疚,这一刻说出来,幸爸爸的声音很激动,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边的那个人。
“老头子,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情妇……”
作者有话要说:欢乐的撒狗血……
欲九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算有人拿枪指着幸父的头,幸父都不会再同意谨言的决定,一次错误,一时的贪恋,一瞬的犹豫,就断送了女儿最美好的五年,更甚至于是一辈子的幸福。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这几年,幸父深深的自责。
谨言的家虽然算不上太富裕,但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幸父是小镇博物馆的副馆长,而幸母,则是镇上小学的老师,在这个消费水平不算高的效区,一家人活得有滋有味,谨言是家里惟一的孩子,一直挺听话,虽然青春期有些许的叛逆,但总的来说,还是让父母骄傲的一个女儿。
家里就一个孩子,平时肯定也是疼着宠着,更何况,谨言上学早,小学又跳了一级,考上大学的时候才过完十六岁生日两个月,这么一个孩子就要去离家挺远的城市上大学,幸母既骄傲又担心,总怕自己的女儿被学校的男孩子带坏。
所以大一大二,幸母都严禁女儿谈恋爱,等大三解禁了,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大学里的男孩子了,也没有了恋爱的念头,时间一滑就到了大四……
在幸母和幸父的眼里,过完这四年,就到了对女儿彻底放手的时候,幸父更觉得,女儿已经养大了,家里的余钱,可以用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另外,主城的房价一年比一年高,为了女儿将来的嫁妆,家时的那些余钱,更是应该用来投资……
幸父虽然是一个研究历史的学者,可业余兴趣,却在金融上,这几年,也陆陆续续投了一些私房钱进股市,眼光不错,也赚了一些钱,见瞅着女儿最后一年了,胆子也大了很多,便把自个儿的私房钱,大部份都投了进去……
结果是大赚啊……
眼瞅着自个儿的私房钱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了家里的存款,幸父心里乐啊,更仗着自已炒股几年的经验,觉得股市的春天到了……他的判断应该没有错……
人的贪欲有时候真是会害死人,而这世间上的事,往往带着一点讽刺的意味,幸父怎么也没想到,赌得最大的一次,以为最对的一次,却是输得最惨的一次……
家里存款失踪,不用多久,幸母一定会发现,几十年老夫老妻,老婆的脾气他很清楚,也许就是一场大战……无论如何,得尽快的把钱补回去……
可是翻身的钱从哪儿来?这时,他的朋友找到了他,朋友抽手得早,没亏,甚至还小赚了一笔。
朋友到办公室找他,主动的借钱给他,但是幸父怎么也没有料到,几十年交情朋友,居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他的钥匙……
幸父发现不对劲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他不敢太贪心,把钱赚回来之后就把所以股票抛掉了,然后去找朋友还钱,却是却发现,朋友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虽然疑惑,却也没往心里去,但是回来的途中却听说朋友在股票上根本没赚到钱,也是亏得裤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