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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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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腐盯着屏幕上出现的三个sss等级,挺受打击,悻悻的收起手机,说“你心里不痛快,干嘛要来打击我。”

    “我不痛快的时候,看不惯别人在我眼前痛快。”

    “变态。”豆腐骂了句,终于转移了注意力,说“其实这事儿你纠结那么多干嘛,反正肖静又不是你害死的,她自己拜邪神是她自己的事儿,甭管她因为什么理由混到你身边来,现在不已经被揭穿了吗?咱们只要知道了敌人是谁,敌人就伤害不了咱们,你说是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有时候这种单细胞脑袋也是一种福气,看问题比较简单,于是说道“你说的这些,都可以不去想。”

    “那你在纠结什么?”

    “我想的是她最后对文敏说的话。”

    活下去、信使。这些是指什么?

    活下去三个字的意思很简单,不用解释,而信使则有很多种理解,传达消息的人可以称为信使,宗教的信徒,也可以称为信使。结合整件事情的经过,肖静所说的信使,或许和她祭拜的邪神有关。

    难道说,她要把顾文敏也变成信使?

    那么活下去又是什么意思?顾文敏变成信使,她才能活下去?

    这事儿透着古怪,光凭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能暂且搁在一边,事到如今,肖静的事已成定局,再为此伤神也是无用了,就如同豆腐所说,知道敌人是谁,一切就好办多了。须臾,我们换了班,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早,我们聚集在洞口,形成两派。

    第一派是以豆腐为首的保守派,认为肖静堵在盗洞里面,我们不能再从爷爷挖掘的盗洞进去,否则相当于‘狼入羊口’,应该自行另辟通道,支持他的有顾文敏和揭安。

    第二派是以颛吉为首的攻击派,认为另辟通道太浪费时间,不应该被一个女粽子吓到,支持他的是钟恭。

    我和颛瑞则没有加入任何一派,因为这两派各有利弊,我和颛瑞的行事方法有些相似,只不过颛瑞此人,受到家族环境的影响,做起事情来更加的不动声色,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如果要形容的话,他更像一只豹子,喜欢隐藏在高处注视着猎物。

    忽然之间,颛瑞开口道“扔炸药。”

    豆腐一愣,说“要炸她也得先爬到她跟前才行啊,里面那么窄,炸她的同时,岂不是把自己也给炸死了?”

    颛瑞眯了眯眼,嘴角微微一笑,声音不疾不徐的说“我有说要让人进去里面放炸药吗?”

    瞬间,众人明白过来,豆腐大惊道“你是要炸盗洞?我靠,你要把她活埋在里面?”这地方土质松软,越往下,之前爷爷留下的盗洞便会越窄,肖静躲在里面,一但放炸药,整个盗洞便会塌陷,将她埋在里面。

    颛瑞气定神闲,道“我不赶时间,可以多花几天功夫自己打盗洞,但我不希望下到遗址之后,这东西会忽然冒出来。”他已经开始用‘东西’这个词形容肖静了,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面上没什么表情。豆腐比较直接,说“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我心知颛瑞的顾虑没有错,这个盗洞如果不封,我们即便另开盗洞,也要随时担心肖静从里面出来偷袭,即便她一直潜伏在洞中,万一我们下到遗址后,她也顺着爷爷等人留下的盗洞跟进来怎么办?就算她手头没有工具,但老尸打洞的传说古来有之,更何况她还是个有智慧和思想的‘尸体’?

    颛瑞思考周密,豆腐向来心软,估摸着还念着旧情,认为这样做有些太绝了,我出声道“放炸药吧,这是个好主意。”

    豆腐瞪大眼,看着我,道“老陈……”

    我道“她已经不是人了。她差点儿杀了文敏。她还会害我们。小豆,不要感情用事。”

    豆腐看了我半晌,最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妈的,是你前女友,又不是我前女友,**个屁心,他***,炸!”这种事儿到用不着我们出手,钟恭一手就包办了,典型的忠犬加老黄牛,忠心耿耿外加吃苦耐劳,我有些好奇颛瑞一个月给他开多少工资。

    由于炸盗洞需要一定的深度,因此炸药需要重新调配,约摸要半个小时,我们其余人在盗洞旁边休息。我目光巡视了一圈,发现顾文敏在出神,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目光和我对视之时,她神色有些复杂的转过了脸。

    我心中一想,便明白她在想什么,一时不由得苦笑,再去看豆腐,也是一副很郁闷的神情,一向天塌下来都嬉皮笑脸的神色,此刻显得凝重而沮丧。想了想,我坐到豆腐旁边,不等我开口,豆腐便直径说道“还记不记得前天,肖静和我吵架,我差点儿动手揍她。”

    我点了点头,道“你会对一个女人挥拳头,我觉得很意外。”

    豆腐道“因为她讽刺我拖后腿。”

    顿了顿,豆腐说“老陈,我知道我这人做事经常考虑不周,如果不是亏你照应,还指不定混成啥样,我经常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拖累兄弟,不能扯后腿,但是……”

    我道“但是你的智商摆在那儿,所以我原谅你。”

    豆腐呛了一下,怒道“我现在是想找你谈心,你能好好说话么,一天不嘲讽我你会死么!”

    “会。”

    “…………”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没心情跟一个男人谈心。”

    豆腐垂头丧气,自顾自的说“你不会理解我现在的感受,那是曾经跟你睡了三年的女人,我知道你曾经有多爱她。我记得有段时间她迷上了澳门赌场,几天下来,差点儿没把你公司给输垮了,你连眼皮儿都没眨一下。你那么喜欢的一个女人,现在说炸就炸了……这种感觉很古怪,我忍不住想,有一天如果我也成了一个潜在的危险,会不会也被你毫不留情的咔嚓掉。”说完,豆腐苦笑道“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颛瑞能够毫无顾忌的说放炸药活埋,是因为肖静与他只是陌生人,充其量是相处过几天的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

    而对于我来说,却是曾经喜欢到骨髓里的人,能够说杀就杀,没有半分情面,与我这样的人相处,估计谁心里都会发憷。

 第六十一章 下地

    我听了豆腐的话,心里也觉着不痛快。片刻后,我淡淡道“我知道,自己有些奇怪的改变,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在我杀你之前,你可以先杀了我。”豆腐一愣,和我对视半晌,捏着拳头和我比了比,最后说“我杀你?你在开玩笑吧?你能一挑十,而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艺术家,我打的过你吗?”

    我道“得了,别玷污艺术家这个词了,整天除了教小屁孩儿画乌鸦、大树、蓝天、白云,你还会什么,有你这样的艺术家吗?”顿了顿,我拍了拍豆腐的肩膀,淡淡道“我刚才说的是真心话,不过,就现在来说,是不可能有那么一天的。”

    话音刚落,便听砰的一声闷响,震的人耳心发麻,脚下的地面也跟着颤动起来,是钟恭引爆炸药了。顷刻间,周围尘土飞扬,众人捂着嘴,眯着眼后退,足足十来分钟才尘埃落定,而这时,那个爷爷他们留下的盗洞,已经完全塌陷了。

    不出意外,肖静已经被埋在了里面。

    我脑海里闪过那三年在一起的日子,心里头有些发堵,这并不是非常剧烈的悲痛,只是一种沉甸甸的情绪,说不上强烈,但却难以抹去。

    颛瑞照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见尘埃散去,便不冷不热的说道“定位吧。”所谓的定位,就是探清地下环境,只有定位清楚,才能知道该将盗洞打向何处。这是个比较简单的活儿,我们拿出探铲和伸缩接头,一层一层往下打,众人分开行动,钻出了一个个梅花探孔,在这种需要下力和重复的劳作中,其余的事也顾不得想了,一直忙活到下午,才终于定位完毕。爷爷等人之前定位用了半个多月,但由于爷爷那伙人已经帮我们找出了大致位置,因此我们的定位范围比较小,相对之下省时省力。

    吃喝过后,众人埋头开始打盗洞,一连两日,盗洞越来越深,到最后,我们作业的时候,已经无法看见外面的天光,只能用手电筒。打洞时一般是两个人一起合作,一个下铲子,一个做土,至于顾文敏则负责后勤,毕竟她虽然经常跟文物打交道,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哪里会打什么盗洞。

    正巧轮到我和豆腐,我在前面下铲,豆腐在后面弄了个树藤编的篮子出土,一边装,豆腐一边说“我怎么觉得我们就像挖矿的。”

    我道“得了吧,挖矿比我们辛苦多了。”其实一般的盗洞,打起来非常快,之所以这个洞会打这么久,主要是因为土地下的琊山宝殿,很多都已经塌陷,因此我们的盗洞并非一通到底,而是有很多迂回处,直至打入完整的室内才算完。

    我和豆腐皆是灰头土脸,两人带着头灯在地下作业,要说这挖土真是一件恶心的活儿,一般人可能没有想象过,因为土层里,经常会挖出一些生命体,表层有蚯蚓、虫卵、地赖子,往深的紧实土层里照样有生命。

    那些蠕动着的小东西,一不留神,就从土壁里钻出来,要么落衣领里去,要么落在头发上,弹来弹去,一条两条到也罢,数量多了,饶是我一个大男人,也觉得头皮发麻,更别说豆腐了。

    没干多久,便找顾大美女要了条围巾,套上长袖带上手套,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就露出一对黑溜溜的眼睛,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木乃伊钻出来了。

    我俩在盗洞里挥汗如雨两个多小时,直干的臂膀发颤,浑身大汗,估摸着差不多了,运出这一趟土就换钟恭他们。谁知最后一铲子打下去,却忽然听到咚的一声响,探铲似乎打到了石头上。我心说莫非打到了砖墙?立马解下腰间的短铲挖土,没几下,果然看见了青黑色的砖墙。

    豆腐大喜,欢呼道“终于见到正主了,这砖墙还挺结实的,看来墙后面的空间没有塌,就从这儿进去吧。”

    我立马又换上探铲开始敲砖,由于这不是地宫,因此也不用担心机关,若如是下斗,见了石墙,可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直接砸。

    这石墙在土里埋了几百年,不仅没有松动,反而在泥土的压力下更显的紧实,废了老大的功夫才砸开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洞,一股难以言明的古怪气味儿顿时扑鼻而来,又像是腐臭味儿,又像是空气逼仄过久的阴沉味儿,夹杂在一起,闻一下便觉得头晕目眩。

    我立刻捂着口鼻说“后退、后退,得等它换换气儿才能进去。”我俩赶紧退出盗洞,到了外面,这才敢大口呼吸,被那恶气熏的发昏的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见我二人气喘吁吁,顾大美女奇道“出什么事了?

    豆腐边喘,边结巴道“洞、洞、洞……通了!”虽然他说的没头没脑,但众人还是明白过来,颛瑞眯了眯眼,说“我下去看看。”

    我刚想阻止他,告诉他下面有晦气,豆腐伸手悄悄捅了捅我的腰,挤眉弄眼,露出坏笑。

    我心下了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了摇头,便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到一边儿换衣服。颛瑞钻进了洞里,片刻后,灰头土脸的出来,呛的直咳嗽,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盯着豆腐的目光跟要杀人似的,难为豆腐能把颛瑞这么喜行不露于色的人都气成这样,他浑然不觉,哥俩好的拍了拍颛瑞的肩膀,坏笑说“土豪,打探的怎么样?”

    颛瑞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忽然一笑,说“在下面捡了样好东西,赏你了。”说完直接塞到了豆腐的裤兜里。

    豆腐不明所以,摸着脑袋对我说“老陈,他被熏傻了吧,还给我送礼。”一边儿说,一边儿往裤兜里一掏,紧接着,摸出了一条又肥又白,孵化了一半的虫卵,豆腐力道太大,虫卵吧唧一声被捏爆了,里面花花绿绿的混合物喷了豆腐一脸,凑巧他正张着嘴说话,嘴里也被溅了不少,紧接着便直接抱着一棵树开始吐了。

    老话怎么说来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众人随意吃喝一些,等着那洞穴中的晦气散尽,小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里面的晦气也散的差不多了,众人收拾了装备,便朝着真正的琊山宝殿的地下遗址而去。

    再次来到之前挖出的洞口,里面晦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没什么怪味儿了,我打着头灯往下张望,目光所及处是一堆倒塌的房梁,横七竖八的挡在下方,房梁之下灯光被挡住后有些分散,因此不甚明亮,到处晦暗不明。

    顾文敏体重比较轻,她道“我下去试试。”这周围土质松软,无法固定绳索,因此只能顺着房梁下去。她身手灵活,黄色的户外服,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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