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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说“我只是想早点儿拿到这东西。”
懒货道“这里舒服,我以后就在这儿住下了。”
我被呛了一下,道“做客哪有长住的道理。”
懒货懒洋洋的回我一句话“爷有钱,以后这间房我包了。该说的也说完了,你要没什么事就走吧,我要休息。”我顿时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觉得被他噎的死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他已经睡着的模样,无奈,只能先行离开。回铺子之后,我给颛瑞那边去了个电话,打听红毛和陈天德的情况。红毛据说一回北京,就把自己关屋子里了,据说是在研究从水底摸出的那个宝贝,也不许人去打扰,颛瑞不是很清楚,不过至少人还在。
至于陈天德则还是老样子,前段时间忽然消失了一段时间,颛瑞暗地里派人打听,我这才知道,原来陈老爷子就在这个冬天去世了。陈天德脾气乖张怪异,但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的,回了一次家。目前来说,应该是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
我顺道问了问吕肃的情况,颛瑞告诉我,白三爷和吕肃一直斗的很厉害,不过最近几天,却偃旗息鼓了,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过根据经验来吗看,应该是有什么大动作。
吕肃那边,依旧在追捕豆腐,他的人脉圈子极其大,但连豆腐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探听出来。在这期间,颛瑞留意到了一个奇怪额地方,其实,论起国内势力,白三爷是较为吃亏的。因为他刚回国不久。而这次,白三爷和吕肃对上,引起了吕肃的疯狂反击,受损非常大。
对此,颛瑞一直在静静的观望,根据他自己对于形势的判断,吕肃一直是占上风的,甚至白三爷那边,已经有招架不住的事态,开始在国外搬救兵了。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其实吕肃只要再加把劲儿,没准儿就赢了。
可是,在这关键的时候,却是吕肃首先收兵了,两拨人马迅速的收兵,显得十分奇怪。颛瑞推测,很可能是吕肃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又似乎是二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就此和好了。
根据颛瑞的推测,他觉得两人和好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白三爷这次被吕肃整的损失惨重。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第一种,八成是吕肃那边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颛瑞说这话时,我不由得想起了肖静,莫非是因为她跟我说的那件事?
否则,还有什么能乱了吕肃的阵脚?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北京一趟,请陈天德出山,无论如何,还是去那个地方走一趟,看看真吕肃,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倘若能拿到这根软肋,说不定反倒可以改变局势,我和豆腐,也不至于成为了入了水的鱼饵,毫无反抗之力了。
只是在外面待了半个多月,店铺里有一些事情还得处理,一时也赶不过去,等该弄的弄完,已经是第二周的事情了。懒货依旧在七星楼住着,白双对此到不在意,说懒货比较规矩,基本上足不出户,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很好伺候。
这小子的据点就在北京,听说我要去帝都,总算是大发慈悲,说一道儿回去,将东西取给我。
订了机票,我们第二天就飞去了帝都,各办各的事。颛瑞有自己的事,我也不叨扰他,自己提了礼物上门。有了经验,我也知道该送什么礼了,买了四十多斤片好的猪肉拧着上门。
陈天德看我比较上道,因此态度不像第一次见面那么恶劣,但也没理我,自己呼啦啦吃着面条。北方的冬天很冷,一说话就是一串白烟,陈天德懒得说话,抬了抬眼皮,示意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于这种稍微惹到他,便下杀手的人,我也不想找他晦气,因此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将自己的来意给说了。我本以为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请他出山,甚至陈天德听我一讲,神色却是一变,自顾自的说“信使……肥料,看样子那人是在养尸,你说的那个信使能活到现在,肯定是有些道行的,连她都对付不了……有趣,有趣,看来那尸体被养的不错。”
要不怎么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呢,我这刚说完,他就看出了这其中的关键,而且看样子,对于吕肃养的这具尸体很感兴趣。我原本一直在想,真吕肃究竟是死是活,这会儿听他这么一提,便知道那人定死无疑了。
说话间,他便问我什么时候出发,看样子很是急不可耐。我算了算时间,离周一还有五天,但为防有变,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陈天德有些担心自己的狗,我便给颛瑞打了个电话,他爽快的答应会派人来照料这些狗。
约定好出发时间,我便离开了陈家。本来想去见见红毛,但他现在没空见我,听他电话里的声音,倒是显得很兴奋,不等我多问,就急吼吼的说“下次见面再说,我这边弄的差不多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由于订的是第二天的机票,因此当晚我在酒店里住了一晚,期间,懒货将那东西给我拿了过来。
那是一本很薄的笔记本,看上去有些老旧了,被懒货装在一个木匣子里,保存的很好。打开之后,便如同懒货所说一般,上面全是密码文字,如果不知道破译方法,谁也无法知道它的意义。
可是,爷爷已经去世了,吴水也死了,还有谁会知道这个密码?
懒货将东西交给我后,便径自离开了,不过倒是给我留了个号码,说看在我是吴水儿子的份上,接我的活可以打折。
我说“你那八十万的劳务费我暂时都还欠着,就算打折,我也用不起你了。”
懒货挑了挑眉,最后撇了撇嘴,说“管饭、管睡就行。”我有些意外,他这算是在向我卖好了。经验告诉我,不会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我有些不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懒货沉默了须臾,道“当年分别的时候,他吩咐过我,如果找到人,得照应你们,我答应了。”说完,懒货挥了挥手,道“有事找我。”
我立刻道”现在就有事,明天跟我走一趟。”懒货并不多问,点了点头就回去了。我躺在你酒店的床上,想着他的话,觉得心里憋闷的难受。懒货所形容的吴水,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或许,他应该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原本该有的幸福家庭,是被什么毁掉的?
………………
第二天,我们三人在机场碰头,陈天德手里提了个办托运的宠物箱,很小,我发现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黑狗。我心里不乐意,这人,怎么又带了一只狗?但很快,我发现这狗不对劲。
它不叫,而且不动,几乎像是有灵性一样,没有陈天德的指令,它就如同一个玩偶狗。
霎时间,让我联想到了一样东西灵宠。
灵宠是古时候一些方士经常养的东西,一般是选黑猫或者黑狗,然后有一套特殊的秘术喂养。养出来的灵宠和主人心意相通,据说可以为主人增寿挡灾。
莫非这是陈天德养的灵宠?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陈天德拍了拍那巴掌狗,说“地灵宠,能咬鬼,带上它有用。”民间所说的狗咬鬼,并不是狗真的咬住鬼,而是狗的眼睛能看到鬼,看见陌生的‘人’走入自己家里,狗便会吠叫,所以叫咬鬼。
而陈天德所说的咬,显然是另一种意思,他所谓的咬,是真正的咬。这只地灵宠,可以真正的咬住鬼。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其实有些犯嘀咕,毕竟养灵宠这些事儿都是道听途说,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这东西也不叫不闹,到不需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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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人头
皖地冬季寒冷,我们到了地头上,采买了些东西,便朝着矮牛沟而且。天寒地冻的,在外顶着寒风出行,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好在除了陈天德以外,我和懒货都是常年在外跑的,什么恶劣的天气没经历过,倒也不觉得辛苦,只是陈天德有些受不了。临时买了件大衣,把自己裹成了熊,我有些怀疑,就他现在这模样,一但真到了地方,究竟能不能派上用场。
汽车一路行驶,将我们载到了离矮牛沟最近的丫髻队,这里属于农村,下属的队上有一百来号人,相互之间隔的都很远,因此看起来人烟稀疏。我们一大早进队,找到一个最近的老乡打听矮牛沟的路线。
那老乡起的挺早,背着一背篓喂猪的猪草,身形佝偻,精神头却显得很好。一听我们打听矮牛沟,他的脸色就变了,说“那地方闹鬼啊,你们打听那儿干什么?”
我道“没什么,我们也是听说那儿闹鬼,觉得好奇,随便问问,来,您抽烟。”我给他递了烟过去,他自然也不好拿了烟就走人,于是便放下背篓歇息,一边抽烟,一边跟我们闲聊矮牛沟一带的状况。
矮牛沟的范围,其实也是属于这个队的,以前那边还有两户人家,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渐渐的便开始闹鬼,一到晚上,就能听到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而且时不时的,能闻到一阵阵的恶臭,像很多尸体一起腐烂的味道。
队里的人也找阴阳先生来看过,结果无外乎两种,一种是请到了骗子,骗了钱,啥用没用。一种是找到了一些有真才实学的先生,这些先生到地头一看,直接摇头说自己治不了,这地方已经被一个恶鬼占了,活人住着不吉利,早晚会横死,劝那两户住的近的搬家,然后钱也不收就走了。
队里的都是农村人,祖祖辈辈基业在这里,搬个家哪是那么容易?
因此这事儿便被搁置下来,谁知后来那阴阳先生的话果然应验了,两户人家里,先后都有人相继横死,后来的几个年轻后生再也不敢住,便抛下田地祖业,去南方打工了,再也没回来过。
老乡砸着烟说“可不是吓唬你们,老汉我今年五十多了,这也就是这二十多年间的事,我都是亲眼见过的,绝对不是听人瞎说又来糊弄你们的。年轻人胆子大,好奇心重,听听就算了,你们科别去招惹。”我连忙点头说是,待老汉走后,三人便背着东西,朝着他所指的矮牛沟方向而去。
肖静说过,吕肃对那个地方保护的极为严密,任何人都不相信,他几乎只相信死人,所以那一带没有人看守,字游戏恩诡异的东西徘徊着,所以我们这次行动不用避人。而我身边的懒货,在捉鬼这方面,似乎也不赖,之前他对付小鬼的手段,至今让我记忆犹新。至于陈天德,就更是个中的行家。
我们三个凑在一起,也不知能不能会一会这个让吕肃十分警惕的地方。
顶着寒风晨雾,我们一路朝矮牛沟而去。矮牛沟是两到矮山之间的一大片山沟子,形状像一只牛犊子,因此得名矮牛沟。我们上到山头,往山沟子处眺望,只能看到一阵寒雾,沟里的面貌却模糊不清。
三人一直赶路,身体发热,倒也不觉得冷,中午时分,便进了矮牛沟。由于是冬季,沟里的树木都落得光秃秃的,也见不到什么动物,再加上寒雾不散,太阳今天也被云层遮住,因此沟里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一进沟,陈天德便道“好重的阴气。”他看着四周,似乎能看见什么我们所看不见的东西。紧接着,也根本不需要我们找路,他将兜里的灵宠放了出来,摸了摸那小东西的脖子,那小狗便吠叫一声,四条小腿飞奔起来,在前面带路。
越往前,这小狗越是兴奋,随之而来的,一股冷意席卷了我们周身。这种冷,不是寒风的冷意,而是一种衣物所阻挡不了的阴冷,我十分熟悉这样的感觉,这是阴气。
连我这种普通人都能感觉到的阴气,想必已经很重了,我估计八成要到地方了。
果然,那小黑狗的速度慢了下来,雾霭沉沉中,便看到了一座土墙房子。
那房子和大多数农村的普通房屋差不多,一眼望去,当对面的可以看见堂屋,上锁的木门,旁边还有灶屋,后面有猪牛棚一类的东西,房子是黄泥房,这年头,农村大部分都已经是砖房了,像这种上个年带的黄泥巴房,都是家里很穷的人家才继续住的。
这里看上去似乎已经衰败额很久,无人居住,但那门上的现代锁却告诉我们,应该经常会有人来这里。
那锁就是一把象征性的普通的锁,没两下就被我砸开了,推开木质的门,进去后里面就是个积满尘灰的普通的农宅,但那小黑狗直领着我们进了卧室,并且对着卧室的床底下直叫唤。
床底下有一块大木板,木板上搁着一个尿壶。即便是小偷进来,估计也不会对床底下的尿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