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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跑回来,拿出帐篷里面的手机,借着微弱的光芒朝外面走出去,我发现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明知道有可能不是人还跑出去,我这是不是属于作死的范畴呢?
“是人是鬼?别在这里倒腾了!”我装成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吼道,“不然小心我去扒了你的祖坟。”
“呼呼……”
我面前一阵风吹过,我感觉有个黑影跑了过去,跑得非常的快,这样的速度一般人根本达不到,我又在原地站了很久,觉得应该没人了才准备回去。
不过回去之前,我在门口撒了泡尿,用尿液在门口画了个镇宅符,避免有邪物入侵,这才安心的回去睡觉了,这次倒下去后没睡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门口的镇宅符让我安心的原因。
在自己家睡觉,但是睡的却是帐篷,我也是醉了,谁叫我家常年没人呢,当天晚上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到我曾祖父一蹦一蹦的朝我跳过来,我正准备跑的时候,他却恢复了正常,从身后拿出个冰棍,说,孩子被吓着了吧,哈哈,给你吃冰棍,你个馋嘴猴。
梦境转换,我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洞里,洞里县令被一条蟒蛇个吞了,还剩两只脚在外面,我一怒之下举起剑就朝着蟒蛇的脑袋劈砍过去。
蟒蛇的脑袋吊在地上,却变成了我自己的脑袋,我的身子真在拿着剑,可脑袋却在地上……
我脑袋掉了,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只好摸着地上,把脑袋给捡起来安在脖子上,等我把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山洞里到处都是眼镜蛇,满满的都是蛇,刺啦刺啦的冲我吐着蛇信子。
我想跑,却又发现出口被一条刚好堵住洞口的蛇给堵上了,那条蛇正是我刚才想砍掉的那条,它把嘴巴长得洞口老大,堵住了洞口,如果想跑过去,就等于跑到了它的肚子里面。
就在我慌不择路的时候,所有的小蛇也都开始行动起来,全部冲我冲过来,我被吓得连忙遮住头颅。
“啊!”我浑身一颤,从梦里醒过来,嘀咕着,“太可怕了。”
然后我朝着县令看过去,发现他好好的在那睡觉,奇怪,怎么会做这种怪梦?郁闷啊……拿出手机看一下,已经是早上了。
我起身去开门,一阵新鲜空气就从外面冲进来,要说这里的唯一优点恐怕也就是空气新鲜了。
“啊!”我刚打开门,县令就惊叫一声醒了过来。
“你怎么了?”我问。
“次奥,刚才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梦到到处都是蛇朝我冲过来!”县令郁闷的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拍拍胸脯说,“真尼玛可怕,梦里我居然把自己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我心里一惊,说道:“你是不是梦到我被蛇给吞了半截,只剩下两只腿漏在外面了?”
县令奇怪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脸色突然一变,紧张的说:“因为……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什么!?”县令惊讶道,“不可能吧!你也做了这个梦?怎么回事,赶紧说说。”
我重重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回到县令身边说:“梦里是不是这样的,最开始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一个洞里,然后你看到我被一条蛇给吞了,然后你一怒之下用我的那把剑斩了蛇的头,结果掉下来的脑袋却是你的,然后你看不到任何东西,摸着地把脑袋捡起来装在脖子上,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很多小蛇,而洞口被一张蛇嘴给堵住了……而我的梦,除了人物相反以外,也是这个。”
县令听我说着,他的嘴巴越张越大,眼神中流落出了奇怪和惊悚的表情,问我:“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第七十一章 二公二婆,话题扯梦
县令听完我的话后,那个脸色像是天气似的,变了又变,我也和他差不多,心里非常的震惊,怎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我们两的梦境竟然一般无二,只是人物调换了一下。
县令问:“怎么会这样?”
“我知道个毛线,先不管了,反正肯定是有问题。”我顿了顿,继续说,“走跟我去其他人家里先洗洗再说吧。”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县令背起他的书包,收拾好就跟我走出了门儿。
刚出门县令就伸着懒腰说空气质量真高,我呵呵笑道:“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老家。”
我们走出门,就往隔壁走去,我老家整个村都是一户挨着一户,整个村里的人,据说都是一个老祖宗,除去从外面入赘过来的男人外,这里的男人和孩子都姓黄,无一例外。
村里总共三十多栋房子,如今可能还剩下二十多户在家,留在家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老人,年轻人和小孩都出去务工或者是读书去了,我们家的家庭条件,拿回老家说的话,那是相当令人骄傲的。
听我妈说老爸就是为了希望有一天能够改善老家目前的状况,所以才去当了兵,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动用国家的力量来帮助这里,毕竟这里实在是和我老妈说的差不多,穷山恶水,村子里面还好些,村子外面四周都是山,一不小心就会扭伤,或者摔倒。
我爸告诉过我,老妈和他在这里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很多人都以他们为学习的目标,所以即使是接近十年不曾回老家,我也不担心别人不认识我。
我们家的隔壁是个四合院的形势修筑的砖房,大门是两扇木头做的门,门边贴着对联,门上贴着门神,这里是黄二公的家,记得我小时候他对我特别的好,我和县令来到门边就开始轻轻敲打。
“谁啊。”里面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门前,不过却没有开门,而是继续问,“你们是谁啊,来这里做什么?”
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妈常说我把的老家虽然穷了点儿,但是民风淳朴,非常的好客,可这明明和我老妈说的有些差别,老妈是不会骗我的,也许是过了那么多年。民风已经变了吧。
“二公,我是小龙啊,您不记得了?”我还是有点担心这十年没回来,他记忆退化了,赶紧补上一句说,“黄建明的儿子,您还记得吗?这是我的同学,叫陈先灵,我们这次回来玩玩儿。”
我二公听后,这才恍然大悟,重重的拍了一下膝盖,连忙从里面把门打开,一边开门一边说:“原来是小龙啊,要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二公这么些年没见你,可想死你了。”
说着门已经打开了,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感叹:“个头都长这么高了,好像昨天你还是那个六七岁的小娃儿呢,这都快十年了吧,赶紧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谢谢二公。”县令倒是非常的懂礼节,压根儿就不用我教,走进门就笑着跟着我一起叫二公。
我挠挠头说:“谢谢二公,咦,二婆呢?,没在家吗?”
二公和蔼的说:“好孩子,二婆在里面做饭,正好你们也没吃呢吧,赶紧进去一起吃。你们今天早上回来的吗?这么早,走山路有没有伤着。”二公一路把我们往里面带,一路嘘寒问暖,要说老人就是这样,一旦问起问题来,那是止都止不住。
门口院子里还有几只乌黑尖细的野鸡不停的啄米,隐约间还听到有猪叫,看来二公家养了不少家畜,和野味。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件牛奶,递给二公说:“我和同学昨晚就到了,不过因为天黑了,怕打扰到您和二婆,所以就没过来,在我们老屋子里搭了个帐篷就睡觉了。”
二公接过我的牛奶,也没有拒绝,他知道这是我专门给他买的,拒绝也没用,面带慈祥,但语气却有些生气的说:“你还怕打扰二公,小时候还在二公头上撒过尿你忘了?你个小崽子,下次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既然回来玩儿,就住二公家,吃住二公全包。”
“那就多谢二公了,我和同学正愁着没住处呢。”我挠挠头说,“对了二公,您看我和我同学睡了一宿,起来还没有洗漱,您这哪里有水,我们先去洗洗。”
我们说话间,已经到了四合院最中间的堂屋里,堂屋里摆设简单,就一台老式彩电,一张八仙桌和四张高板凳,另外还有几张矮板凳,其他什么也没有。
二公说:“你们先坐着等等,我马上去给你打点水过来。”
县令笑嘻嘻的说:“谢谢二公。”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个猥琐的他。
说完二公就出了堂屋,很快就端出一个水盆,堂屋门口的屋檐下,让我们赶紧过去先洗洗,问我们有没有毛巾,我和县令说有。
我们洗漱间,二婆也端着饭菜到了堂屋的桌子上,说:“小龙啊,下次回来提前打个招呼,你看我们都没准备,今天早上就将就着稀饭和青菜吃着,一会儿我去杀只鸡。”
“不用了二婆。”我刷着牙说得不清晰,我二婆没听清楚,就问我说的啥,我吐掉嘴里的泡子重新说了一遍:“不用了,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您这样我以后都不好意思来了。”
“不行。”二婆严厉的说,“你和你的同学都难得来一次,就这么决定了。”
二公在旁边笑着说:“小龙,你不记得你二婆的性子了?你就别争了,她说的事儿,是不会改的。”
“好吧,那就麻烦二公二婆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说完后,又继续洗脸,洗漱好后,我感觉整个脸上都轻松凉爽,双眼也明亮起来,我这才仔细打量二公二婆。
山里空气凉爽,不像城市里那么燥热,二公穿着一身中山装,头发和胡子都已经白了,脸上布满了皱纹,只是那双眼睛还是非常的有神,动作麻利,看样子身体还不错。
二婆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只是没有在像我记忆中的那样,穿得缝缝补补的了。而是一身完好的衣服,她的头发也白了些,只是比二公要好点儿,但是动作看上去没有二公利索,相对来说慢了许多,两人都已经年过花甲,再等两年就七十岁了。
在饭桌上,我问二公二婆,问他们为什么不随着二爷(二公的儿子)二娘(二爷的老婆)一起去贵州呢,他们说去过一次,城市空气太差,再说他们舍不得家里,所以就回来了,二爷二娘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打钱回来。
老人都很怀旧,这个我非常的理解,我听我妈说要不是当年我奶奶不肯和他们一起来成都,也不会那么早去世,就是因为村里不通车,当时疾病翻了,没来的急治疗,导致死亡。当初奶奶也是像现在的二公二婆,都很怀旧,无论怎么劝都不听。
我刚想开导二老,结果二公就说让我和县令别劝他们。
我和县令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着吃着,把话题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上面,想看看二公二婆知不知道什么,毕竟老人一般比较信这些东西。
我说:“二公二婆,最近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啊,昨晚我和县令做了个相同的梦,好奇怪。”
二公二婆听我说后,正在刨饭的手顿了顿,充满皱纹的脸色也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第七十二章 奇怪的梦,寡妇门前
看到二老的神色,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有什么端倪,县令也忍不住问二老:“二公二婆,你们也做了奇怪的梦?”
二公脸色从和蔼变成了严肃,声音有些颤抖着说:“先灵,小龙,你们别关心那么多,赶紧吃饭吧,山里的什么怪事儿都有,几十年来我们都习惯了,你们还小,不要问那么多。”
二公越这么说,我和县令心中就越发的疑惑,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二公也忌讳不说,不过他不说我也没办法,只好换了个话题,看似不经意的问:“二公,最近有没有其他人来旅游啊。”
二公边吃早餐边说:“一个月前来了个老头,一个星期前走了,后来好像也有人来,不过没来村里,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奥。”估计那个老头就是何爷,我没有多问,又说,“对了二公,刚才我敲门的时候,怎么你们还在门口看半天呢?以前不是一下就会打开的吗。”我和二公二婆关系虽然好些年没见,但感觉并没有变淡,所以也就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到县令在埋头吃饭,但显然更多的心思是放在听我说话上的。
“还不是因为那个怪……”二婆接过我的话,不过还没说出口就顿住了,二公白了她一眼,她就埋头吃饭去了。
二公接过她的话头说:“还不是因为怪以前一个外来客,他来我们村,村里人给他开门,结果他手里拿着火药枪,把给他开门的那一家子人都给抢了,所以做事得谨慎啊。”
我和县令都不是傻子,二公这话多半是假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那么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因为二婆刚才说漏了嘴,我觉得她想说的是:还不是因为那个怪物。
或者不是怪物,反正肯定是什么让二老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