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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红床幔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躺在满是诱人香味的柔软床上,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浓重玫瑰味胭脂味,笑着对女人说:“高泰那老家伙对你不错啊!”
“是啊!他可是刚死啊,你怎么敢进他女人的房间?不怕他半夜找你算账?”女人抛了一个媚眼,又装作不经意的伸了一下腿,男人坐了起来,直勾勾的望着女人那丰腴白晰的身体,“嘿嘿”笑道:“不怕,他连尸首都没了!再说了,他活着时候我都是常来呢,何况他死了!!”男人又往女人身边凑了凑,用力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宝贝这麽漂亮,又这麽想我,我可舍不得宝贝独守空房啊!”
“讨厌,谁想你了?”女人抵挡着男人进攻来的手,娇媚的说道。
“那为什么给我放信号啊?窗台上的花可快冻死了奥!”男人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女人半推半就的撒娇:“人家可刚死了丈夫啊!很忌讳的。”
男人抬起女人的脸,双眼满是欲火:“那你是要为那老家伙守寡了做你的姨太还是愿意和我一起合作,以后做高家的女主人?难道你想让别人一辈子踩在你头上?”男人的话很有诱惑力,也很有威慑力,怀里的女人想了想,娇媚的点点头,“好,那你可要好好的帮我,疼我啊”。
“放心吧!宝贝!”男人抱起女人走向卧床,吹熄了灯,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窗台上那原本娇艳的玫瑰花正被萧瑟的秋风吹得摇摇晃晃,花瓣也落了一地,本在温室开的正艳的花儿受不了夜风的萧瑟,慢慢卷曲
花园后的荷塘一片寂静,一个孤独的身影站在养心亭里,静静地望着那密布阴云的苍穹,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声的啜泣着,瘦小的身躯颤动着,一件披风轻轻披在她背上,一只小手小心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小姐,别哭了!回去吧!外面风大,小心身子啊!”
“梅香,我该怎麽办啊?来高家快一年了什么都没做,要是我死了,谁又能帮我呢?”哽咽的声音在秋风中显得是那麽悲切。紫玉泪流满面,那日日夜夜出现在脑海中的情景又一次无声的浮现,好难受好难受。“我该怎么办啊?”紫玉瘦弱的身躯急剧的颤抖着,搂着梅香泪如泉涌,梅香也是泪流满面,安慰着:“小姐,别怕!要坚强一些,咱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小姐,你还有梅香啊,不管怎样,梅香一直在你身边”
“好妹妹,好梅香。是姐姐拖累了你啊!”紫玉擦着梅香脸上的泪水,感激的说。从小到大,梅香一直在自己身边,一块玩耍,一块儿识字,一块儿长大,并一块儿来到高家,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每当自己生病时,是她在自己身边照顾;每当自己受委屈时,是她来安慰;每当自己难过时,是她在旁像小喜鹊那样逗自己望着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儿,紫玉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又有了力量。
梅香见紫玉盯着自己,也看着这个本是天真烂漫的活泼女孩如今变得这般忧愁,昔日两人一起玩闹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中,清晰的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是那样动听,却渐渐远去,直至消失殆尽。曾几何时,这位儿时玩伴那青春活泼的脸上写满了忧愁,那本发出悦耳笑声的口中常常发出声声叹息梅香望着紫玉那双忧郁的眼睛,鼻子一酸,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为什么命运要这麽捉弄她呀?
紫玉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妹妹,不哭了,咱们还有事儿没做呢?走,回去休息吧,等咱们把身体养好了,力气攒足了,才能把我们的希望变成现实啊!”拉着梅香的手,见那双手很是粗糙,不禁心里一痛,这丫头原来最爱惜她的手的,可现在为了照顾自己,把手弄成了这样
紫玉强忍着悲伤,拉着梅香,姐妹二人离开了养心亭,径直向屋里走去
在养心亭不远的几棵常青柏后闪出一个身影,静静地望着那亮着灯的小楼,片刻,对着深邃的夜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一惊,刚才听得太过入神,有人在身后竟然没能发觉!循声向后望去,只见一个个子不高的人站在离自己不远的阴暗中,正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在黑暗中宛若一只闪亮的眼睛,“谁?”“二少爷,是我,高松!”烟锅在身旁的树身上磕了磕,“二少爷,过来陪老头子说说话吧!”高松对高强招了招手“老头子年纪大了,夜里睡不着,想找个人聊聊,便到处逛逛,遇到了二少爷,你要是不嫌弃老头子,就陪老头子聊聊天,喝上几盅吧!”
高强想了想,“好啊,松叔,那我就陪您老人家喝几盅!”
女人正和男人依偎在床上,床边那两盏金丝掐花的牡丹灯又被点燃了,暧昧的灯光下,两人正小声的交谈着,男人坏坏的问,女人娇羞的小声回答,时而轻捶男人裸露的胸膛。半晌,男人又问女人:“老家伙死时对你们说什么了吗?”女人回答道:“没有啊,我们当时都在议事厅,只有红绣在他身边,我们赶到时,他已经死了!”“他没对你们嘱咐什么?”男人又问。女人伸了伸退,漫不关心的回答“:他在死前的一天把每个姨太都分别叫了进去,对我也嘱咐了几句要好好帮田婆子照顾好高家之类的话,没别的了。她们几个出来也没说什么,估计差不多吧!”男人望着床顶的粉红床幔,陷入了沉思:“最后他身边的人死了,每个女人都当面嘱咐过甚么,看来这事有些复杂了。红绣的死怕也不简单,那东西到底会在谁手上呢?”
高强今天没有去“吉祥斋”,而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丫鬟几次送饭都原封不动端了回来,映雪把这事给田慧妮说了,田慧妮亲自叫门,高强说自己想安静会儿没有开门,到了傍晚时候,高强出现在饭厅,依然是彬彬有礼,寡言少语。田慧妮询问了一下,高强说是生意上的一点事,但已经解决了。田慧妮笑着责备他不该赌气不吃饭关自己一天,高强笑了笑,但那深沉的眼中却多了几丝或隐或现的阴冷杀气
正文 六.神秘的黑衣人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6…18 11:07:23 本章字数:3458
高天这一趟门出的远,至少,高天自己这麽认为,药铺生意一直挺好,也是,诺大的平安镇就高家一家药铺,名头当然大,生意也很好。药材销售挺快,这不,这次冬虫夏草库存已光,以往冬虫夏草的货源一直很不稳定,药材又很名贵,造假者又是奇招迭出,防不胜防。高天半年前亲自前往西藏青海地区寻购冬虫夏草,终于回来了,一别半载,没想到高老大那家伙居然死了!高老头子一死,这高家一切还不是我一个人的,家业,店铺,生意高天不禁觉得有些飘飘然,好日子就要来了当然了,还有那令自己魂不守舍的高家三宝!也将是自己的!
提起高家三宝,高天不由皱了皱眉头,眼袋肿大的双眼闪过一丝阴狠,都怨那可恨的父亲…高明!
高家三宝的秘密在高家几十年了,不仅平安镇外人不知道,就连高家大院知道的也绝不超过五个人,而对于藏宝的地方,估计就只有高泰一人知道了,高明死前趁着高天外出进木材的半年时间里,竟和高泰雇用帮工修建了非常隐秘的宝库,并在死前立下规定,三宝的藏宝地点只能由高家的当家人掌管,而高天想从那些帮工口里掏出藏宝地点时,竟发现那些工人不是失踪就是暴毙,高天知道其中缘由,明察无果,便转向暗访。于是再高明死后的几十年里,虽然仍帮高家做生意,实则暗地巡查那三宝的藏身之地,费尽心思,仍不得而知
高家三宝也是高明用尽各种手段凑齐的,而高天所见的也只是其中之一的阴棺。高明年轻时是个收购各种上等木料供达官贵人做寿棺之用的,在偶然的一次,高明在滇西的深山中收购木材时发现一株百年阴木,当地人愚昧,以为是山神发怒,降下妖木,会有瘟疫将与山寨,寨人都很害怕,准备用火焚烧,高明费尽口舌,花了大价钱买下了那株被当地人视为妖木的百年阴木,返回高宅时,那时高泰高天也就刚刚二十出头,知道父亲将阴木做成了棺材,并秘密保存起来,对兄弟二人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高天听过关于阴木的传说,于是推测那其余二宝必有一件是从百年阴木根部采下的冰灵芝,而第三宝,恐怕只有高泰一人知道了。但无论怎样,必是价值连城。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高老大死了,它们一定会是自己的!”高天摇了摇头,一抹阴冷的笑袭上了嘴角
高天坐在自己的房中小酌,几样精致的小菜摆在白玉桌上,高天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酒香四溢,上等竹叶青就是不一样!醉仙楼酿酒还真有一套!高天深吸了一口酒香,一饮而尽,咂了咂嘴,细细的回味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块阴木钥匙,放在手中端详片刻,猛地亲了一口,有了这东西,再找到另一半,阴棺就是自己的了!高天很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晶莹剔透的阴棺,眯着眼,摇头晃脑的唱着:“我好比浅水龙,被困在沙滩”
“高二爷好自在啊!“一个嘶哑的声音打破了这惬意的宁静,高天一惊,猛一回头见窗口一个黑影静静地望着自己,高天眼中闪出一道阴狠的光,一手偷偷将半块阴木放进口袋,一手抄起酒壶砸向窗口,酒香溢满整个房间,来人连忙闪身避过,高天一个虎跃,从窗口扑出,一招紧似一招,攻向来人要害,高天走南闯北,自然有一身功夫,来人似乎很弱,踉跄的躲着高天亡命的攻击,高天当胸一拳,来人一挡,借力跳出圈外。
“慢着!”来人嘶哑的喊道,高天一见来人并非自己敌手,又欲扑上,来人急忙退后一步,“阴木棺材,高家三宝!”
高天硬生生的止住了上跃的身子,“你说什么?”高天直直的盯着来人,见来人一身黑衣,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包得很严实。
“高二爷,你要是想得到阴棺和三宝,那就的和我合作!因为我可以帮你找到三宝的藏宝地点!”来人嘶哑的声音像乌鸦般难听。
“什么?你是谁?”高天眉毛一挑,仍然一脸戒备的审视着来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并且到时三宝归你,财产归你!我只拿一样东西就行了!”来人那难听的嗓音对高天却充满着诱惑。
“你在和我谈生意?你要什么?”高天水泡眼转了几圈,问站在黑暗中的黑影。
“的确是生意!并且你绝对不吃亏!我要的东西对你无关紧要,但对我却很是重要,现在不便透露,待功成之时再说不迟!”
高天仔细琢磨了一下,问道:“那我如何信你?”
来人低低一笑,“这还不容易,二爷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想杀我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高天对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又仔细想了一下,“好,我答应你!功成之日,我尽量答应你的要求!”
“痛快!高二爷果然有大将风范!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黑影夸奖道,又接着说:“还有一个条件,你得先给我做件事!”
高天心一紧,“什么事?”
来人扔给高天一张纸,冷冷的说道:“写在这张纸上了,照着它施行就行了。”
高天看了看,又奇怪的望着黑影,双眼满是疑惑。“作为酬谢,一个关于阴棺的线索!”来人没有理会高天疑惑的眼神,仍旧冷冷的说道。
高天静静地望着站在那里的黑影,又看了一眼纸条,水泡眼转了几圈,点了点头。
“好,事成后三天,你我相约镇东树林,到时我给你线索!”来人说完,转身向黑暗中走去,像幽灵一样失去踪迹
高天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嘴角忽然一动,“跟我玩这套,哼哼,你还嫩了点!事成之日,就是你死之时”
夜黑的令人心惊,高天静静地站立在黑暗中,幽灵一般,窗口泄出的灯光亮的迷离,高天低头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纸条,沉思了半晌,猛的撕碎了纸条,转身从窗口跃了进去
田慧妮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偌大的高家现在交到了她的手里,可是自己又是多么的不想担这份担子啊,表面的高家风平浪静,可是那隐藏的暗流又会是那么的危险,田慧妮打了个冷战,脑海中浮现出了高天那阴森的双眼,那双眼睛隐藏的是对高家垮台败落的渴望和幸灾乐祸。高瀚,那不争气的纨绔子弟,本来高家就是要交到他手里的,可是他的所作所为人又怎能放下心呢?他又怎能斗过老谋深算的高天呢。高强倒是恭俭聪慧,可是可是他毕竟不是根深苗正的高家少爷,谁又能服他呢?田慧妮感觉真的好累好累,平日里自己还要装出一副强硬的面目,为了立威,为了撑住这个家,为了维持高家暂时的安宁,每当夜深人静时候,总是静静的哭泣,希望将痛苦借着眼泪流出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每次望着老爷的遗像,总觉得有好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