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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错的哦。”曦劲说。
“这就是你们言简意赅的影评吧?”童画没好气地。
曦劲额头上三条杆。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俩是舌头,他们俩是拳头。外交就是亮出拳头动舌头。”我重色轻友一回。
“就是啊,懂不懂啊?”曦劲得意地。
我又被打。那俩男的很绅士地观看。
童画天真的,冷飒清澈的,曦劲自信的笑脸定格成一幅幅唯美的画面。我负责大杀风景。美女不上镜,上镜非美女。我很邪恶地下结论。
『32』跃焰飘烟(17)
上半夜,误把风吹衣动当作鬼影,我辗转反侧。下半夜,清风扫盲——看书识字,我当是耗子。呼救到声嘶力竭,竟然没惊扰到失眠的妈妈——好大一个家,隔音效果还超级棒,倘若卖房这肯定是一大卖点。早晨,真相大白,为时已晚。
又是阴雨连绵。
我身着长裙在雨伞下遭受雨点的轻薄,瑟瑟发抖着,肚子还隐隐作痛。课堂上,我冷眼旁观着英媚的眉飞色舞,直到——她理直气壮地讲解这道题为什么选c,被告知正确答案是b后,她知错就改,更加理直气壮地解释这道题选b的原因,而从c到b的过渡,仅是一句简洁的话语:“哦,我看成下一道题的答案了。”我为她的真诚、坦白而感动。课间,请英媚答疑,受益匪浅——我在未解决的疑难中领悟:
在问老师难题前,你最好先估量一下他的能力。否则,他将被你逼迫得东拉西扯,你将被他逼迫得不懂装懂。师徒二人携手走下台阶。
中午放学,手脚冰凉,肚子的疼痛变本加厉,我用手捂着。
“左暖,肚子不舒服吗?”曦劲问。
“恩……有点儿吧。”
“是不是着凉了啊?”
“恩……应该不是吧。”
“天这么凉,你怎么还穿裙子啊?”
“恩……因为……肚子疼。”我想,这个回答,恐怕会让不知内情的曦劲以为我大脑抽筋。
“哦,那不一定要穿裙子啊,穿便裤也可以啊。”他说。
“啊?哦……”我想,谈过恋爱的男生就是不一样啊!
“抵抗力下降时更要注意保暖啊。”他压低声音说。
“哦,哦。”
“还要多休息呢,昨晚睡得好吗?”
我简要陈述了昨晚神经过敏的事,曦劲先详细叙述了无神论,再详尽描述了耗子是怎样的生物。
下午,没有数理化课,我请假在家。看数学例题,做物理习题,记生物概念,还睡了一小时的午觉——这就是效率!我沾沾自喜。傍晚,手机屏上显示一串熟悉的号码。
“好想你啊。”曦劲说。
“中计了吧?就是要让你练习想我呢。”
“呵呵,肚子还疼吗?”
“怕你心疼所以它不敢疼了。”我损人不利己地说恶心的话。
“乖。下午复习怎样了?”
“还好吧。你呢?”
“你不在我好郁闷啊!”
“那我下次不请假了。”
“乖……下午韵睿坐你的座位了……”
“哦,那我下次还请假。”
“为什么啊?”
“成全你啊,呵呵。”
“自己掌嘴!”
“不嘛不嘛。我睡午觉时梦见下雨了,韵睿浑身都湿了,你把外套脱给她穿……”
“想太多了你。”
“我没有想太多你却以为我想太多所以是你自己想太多。”
“狡辩。”
晚上,家里就我一个人。看书做题时倒不怎么害怕,可是一停下来就胡思乱想。手机铃声更是令我毛骨悚然,接还是不接,是一个问题!奇Qīsūu。сom书还是那串号码!
“喂!”我颤颤巍巍。
“darling!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半天才接啊?”
“我一个人在家,还以为是午夜凶铃呢,不敢接。”
“不怕哦,固执的傻瓜!”
“没办法啦。外面还在下雨吗?”
“是啊,没完没了地下。”
“那你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毛毛雨,小意思。我还有话要交代呢。”
“那你往里站一些哦。”
“恩。darling,有没想我啊?”必答题。
“想啊想啊。你呢?”耳朵听进,嘴巴说出,大脑休息。
“不想你——能大晚上冒雨跑到电话亭来给你打电话吗?”曦劲说。
“西西。晚上复习得怎样?”
“还不错。你呢?无论如何,你今晚必须早早休息哦。”
“好的。”
“明天晚点儿起床,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呵呵。”
“遵命!”
“乖。”
“不早了,先挂了吧,你该回去了。”我说。
“你爸爸妈妈回家了吗?”
“还没呢,他们今晚有事。”
“那我就不挂电话。”
“为什么呀?”
“你会害怕的。我得陪你。”
“你真好!……哎呀,妈妈回来了,那就先这样咯。”
“好的,晚安。”
“晚安。”
“做个好梦哦。”
“做个好梦。”
“拜拜。”
“拜拜。”
挂断了电话,我又陷入恐惧。爸爸啊!妈妈啊!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斜风细雨时,打伞了,慢走着,衣服仍然淋湿了。
万籁俱寂时,门锁了,灯亮着,恐惧仍然侵扰着。
你说,我还是个孩子呢。
你说,我没有你照顾,怎么行呢?
你说,我该学着懂事了。
你说,别这样了,你会心疼的。
你说……你说……
和日记谈心,概述或者描述,客观的议论或者主观的抒情。它会铭记你说过的每一字,每一事,并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你。纸上的只言词组在热泪中疡开,开出回忆的花……
『33』跃焰飘烟(18)
星期日。雨露继续滋润世界——大自然,就是这么无私!原定的“羽毛球友谊赛”计划被迫取消——世事,就是这么无常!我和曦劲冒雨拜访临岩公园——爱情,就是这么风雨无阻!
一样的天,一样的雨,一样的我站在他的面前,看着外面的世界。
“干吗看我啊?”远山被我问得很无辜。
“你知道?”曦劲问。
“当然。还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我,在这儿,等着你来喝,等着你来喝。”
“还敢强嘴!”我拿起石凳上的半瓶农夫山泉一口喝掉。
“不会吧?喝完啦?一滴都没给我剩?快吐出来!”
我很听话地吐水,且一滴水也没漏在地上,全用来深层滋润曦劲刚刚晾干的外套了。他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哈哈大笑。我边笑边咳,生命危在旦夕。
“没事吧?”他轻轻拍打我的背。
“咳,咳,咳!呛死我了,呛死我了!呵呵……咳,咳,咳!”
“叫你吐你还真吐啊。”
“谁让你逗我笑啊?咳,咳,咳……”
“对不起哦,下次你喝水时我就不说话哦。”
“咳,咳!对不起哦,吐了你一身。”
“我要惩罚你——看着我。”他说。
“还真有自知之明哦,知道看你是对我的惩罚。咳!”
“……”曦劲吹胡子瞪眼,如果他有胡子的话。
“哇!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我盯着曦劲又黑又长的睫毛间明亮的眼眸,发自肺腑地感叹。
“我男性。换一句。”
“我是在夸你眼珠里的美女啦。”
“咳!咳!咳……”曦劲被传染。
……
“你在想什么?”他问。
“我在想你,想念你,虽然你就在我身边,而我的脸庞映在你眼睛里面。”我直视着曦劲的眼,温柔地说,语气里没有一丝调侃。
“我也是。”他抱紧我。
深情相拥,许久,许久。
……
我挣脱,逃跑,藏匿——在他身后,蒙住他的双眼,说:'网罗电子书:。WRbook。'
“万能的上帝啊,请您明示!如果我松开手的瞬间,天空没有塌下来,那就表示左暖和曦劲会一起到上海学习工作生活。”
我慢慢松手,缓缓抬头,“惊呼”:“天空没有塌下来!天空没有塌下来!曦劲,我们可以一起在上海生活了!”
“呵呵,傻瓜。”
“你要相信、坚信、笃信。”
“左暖,为什么一定要去上海呢?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啊。”
“……”
“我不知道半年后我会在哪里,但我确定我会在你在的城市里!”曦劲坚定地说。
不善言辞的曦劲写不出《三重门》里的情书:“是否你将要向北远行/那我便放弃向南的决定/你将去哪座茫茫城市/我终究抱着跟随的心……”但他朴实的表达:“我不知道半年后我会在哪里,但我确定我会在你在的城市里!”是我内心深处最唯美的情诗!
曦劲,我不知道多年后你会在哪里,但我确定你会在我心里;我不知道多年后你之于社会是什么,但我确定你之于我是music,只能单独播放的歌。
『34』跃焰飘烟(19)
我递给曦劲韩寒的《通稿2003》,顺带我的《左暖呢喃》,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眼看他的脸色逐渐变为《左暖呢喃》封面的青蓝色,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怎么说。”他淡淡地。
“你觉得韩寒的文章怎么样?”
“有那么多人喜欢看他写的东西,那应该就是不错吧。”他冷冷地。
“那你的感觉呢?”我学会了“娱记”的死缠烂打。
“我觉得文章谁写都一样。”他像绝大多数有色无艺的艺人,回答得很个性,也很荒唐。
“哦。那他会不会比别人更犀利更幽默一点呢?”“娱记”的诱导式提问。
“恩。”
“那你怎么不笑啊?”
“见多了。”
“哦。那……我写的怎么样?”我臭美地!
“比他好!”
“music,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耶。”
“哦,那我就不说了!”他愤愤地。
……
“music,你在生气吗?对不起哦。”我讨好地。
“左暖,我很担心你,甚至因此而讨厌韩寒。”他接受讨好。
“为什么呢?”
“你说你是液态的水,装进什么容器就变成什么形状。”
“恩。可你不觉得韩寒是一个很出色的模型吗?”
“没感觉。请问,他出色在哪儿?”他重音强调了“请问”。
“他明智、真诚、直率、幽默,还有他低调地张扬的个性。”我如数家珍。
“那是小女生的看法。在我眼里,韩寒他自大多一点,那就是一个臭‘字。”我第一次爱上的男生的第一次玩文字骂了我第一次崇拜的人。
“我以为,朋友可以喜欢不同的人,但必须讨厌相同的人。而你深恶痛绝的人恰恰是我唯一的偶像。”
“darling,其实……韩寒也不是那么差,我刚才是说气话呢。”
“不,你什么都没说,全是幻觉。forgetit!”我很识相地顺着曦劲搭的梯子蹦蹦跳跳地下楼。
“说了就是说了,怎么会是幻觉!那个韩寒在你心中就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吗?那我算什么呢?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吗?”曦劲飞腿踹翻梯子。
“任何人神圣时都不可侵犯,任何人低劣时都应受指责。韩寒他用人格写作,一不抄袭,二不捏造,三不世故……因此,他的作品就是神圣不可侵犯!你不欣赏他的文风,可以批判他的文章,但不可以否定他的为人。”我跌落在地,坐姿优美。
“我很欣赏他的文章……”
“谢谢。”
“但我鄙视他的为人!他为了耍酷,不惜戕害读者,害得粉丝们个个偏激、消极!”
“积极的心态让人热爱生活,消极的心态让人理解世界。”我气中生智。
“看吧!看吧!这就是被韩寒毒害的未成年!”
“被毒害‘的我用悲观的眼睛看世界,用乐观的精神做人,而你恰好相反!”
……
不欢而散,与韩寒无关。
男人可以不魁梧,不帅气,但必须气宇轩昂。发怒时的曦劲似乎离男人很远。这让我难堪。
“darling,还在生气吗?”曦劲在电话那端。
“是。”
“对不起哦,我刚才太激动了,有没吓着你啊?”
“我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呢。对不起,我并不温柔,对吧?”我温柔地。
“错,别这么说。”
“恩。你忘记我生气时的臭脸和口不择言,好吗?”
“早就忘记了。”
“乖,忘记不愉快的,腾出脑子复习功课,后天还有理综测试呢。”
“恩,放心吧……darling……”
“在听呢,你说吧。”
“我越来越担心你……被别人洗脑。”
“你安心学习,我答应你自信,自我,走自己的路,恩?”
“不,你的感觉有时候未必正确,所以你要相信我,把自己完全地交给我,让我带领你走我的路。”
“呵呵,接受你的洗脑。”我在玩笑里揭发他。
『35』跃焰飘烟(20)
理综测试一结束,答案就分发下来,大家忙着校对、估分。一刻钟后,我收拾好书包,对还在聚精会神地校对的曦劲说:“我先走了哦?”
“恩。”
“拜——拜!”
“拜拜。”
在操场慢跑时遇见冷飒,与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