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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长话短说,告诉她,那玉貔貅里面本来住了个神兽,离家出走好几年了,现在人家回来了,跟我要玉貔貅,我就想跟她商量商量,看看这个事怎么办。
没想到蓝宁居然并不在意,反而对我说,那好啊,既然原主人回来了,那我就还给你出来端茶递水,伺候你穿衣洗漱,给你当小丫头好啦。
我一阵无语,脑补了一下她伺候我穿衣洗漱,还端茶递水的场景,无奈道,你要是能让我的室友都能接受这事,那你也可以试试,不过有个家伙胆子很小,你要是把他吓死了,你负责。
蓝宁一听也不说话了,我又试探着问,要不你去闯荡一下江湖?四处走一走,看一看现代城市的变迁,看一看文明社会的进程,看一看现在的俊男帅哥跟你那时候有什么不同……
谁知我说着说着蓝宁就扁起了嘴,幽幽地盯着我说,你要是赶我走,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这就去化为冤煞厉鬼,报复社会,然后一了百了算了……
吓的我赶忙拉住了她,连连说,使不得啊,你要是去报复社会,被人抓住了,你说我是去救你还是去除了你?
蓝宁眼圈居然有点发红,说,公子既然不要我,那奴家还活着作甚……
哎,我就受不了这个,真的,我这人有点吃软不吃硬,尤其这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在我面前掉眼泪。
我苦恼的摆了摆手说,那好吧,我不让你走了,不过,那个玉貔貅你是待不了了,要不回头我再给你找个别的东西……算了,先回去再说。
我叹了口气就把蓝宁收了起来,回到寝室里就开始翻箱倒柜,给蓝宁找房子搬家。
不过翻了半天,啥也没找到,唯一一个有点特别的东西,就是那个夜魔之子的尖牙,我拿在手里愣了半天,浮想联翩了一会,还是收了起来,这玩意肯定不合适。
又抬眼看了看桌子上,抄起一个饭盆,不合适,放下了。
再看看床头,拿起个小闹钟,瞅瞅,貌似也不合适,放下了。
窗台上还有个储蓄罐,小房子造型的,这个倒是不错,有门有窗户的哎。我忙把蓝宁叫了出来,谁知她刚一露头就缩回去了,一脸不高兴地说:“人家是鬼哎,这是存钱罐,钱是阳气很旺的东西,难道你想害死我啊?”
咦,她说的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郁闷的挠了挠头,在这屋子里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了,正在这时我忽然看见阿龙挂在床头的一只袜子了,也不知怎么引发了我的联想,脑子里忽然就钻出个念头,要不我给蓝宁弄个绣花荷包去?
哎,这个东西应该靠谱,我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给我一个荷包,那里面住的就是个鬼魂,而且还为我通风报信,救了我一次,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那鬼魂是男是女,什么模样,但那个荷包却是深深刻在脑海里的。
想起了这个办法,我顿时就很是兴奋,正要叫蓝宁出来,她却刚好从玉貔貅里面探头出来,没头没脑的忽然对我说:“我忽然想起个事情,你看这个玉貔貅里面空间也挺大的,要不我跟那个神兽一起住怎么样?当然,就算它是房东,我是房客好了,只要给我一点点地方就好,说实话,我还蛮喜欢这里面的……”
我有点无语了,她这是什么思维啊,居然要跟神兽獬豸一起住?难道不知道獬豸是审判神兽,公正清平的代表,她虽然心性也比较善良单纯,但是前些年却曾经害死过几条人命,我现在宽容她已经很不错了,还敢跟獬豸一起住,那岂不是作死啊?
她说完后,一脸恳切和期盼的看着我,我自然是连连摇头,对她说,就死了这个心吧,人家獬豸是神兽,专门惩恶扬善,你别忘了,你身上可是有人命的,属于在逃犯。
蓝宁听我这一说,顿时就一脸悲伤,默默的不吭声了,我暗叹口气,正要劝她几句,却在这时寝室的门被砰的一下撞开了。我还以为是阿龙回来了,这寝室里除了他也没别人会这么冒失,正要回头骂他几句,却见那冲进来的并不是阿龙,而是……
獬豸君!
蓝宁瞬间就缩回去了,而獬豸君连看都没看我,进来之后一声怪叫就奔着玉貔貅冲了过去!
我心里一惊,这是冲着玉貔貅啊,还是冲着蓝宁啊?我上前想把玉貔貅抢到手里,先把蓝宁救出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见獬豸的身上发出蒙蒙的白光,庞大的身躯不断的缩小,等我冲过去的时候,獬豸已经变成跟一只大猫似的,头上独角也消失了,扑到床上,搂着玉貔貅,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样子,脸上表情又陶醉又深情,就好像抱着情人似的,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顿时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啊,一个房子不至于这样吧?
我本以为它见到玉貔貅的反应就是钻进去,却没想到居然是抱在怀里,正纳闷,南宫飞扬也进来了,双手插着兜,很随意的样子,我忙指着獬豸示意她,这咋办?这獬豸跟小孩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玩具似的,抢都抢不下来啊。
南宫飞燕看着獬豸也是一阵纳闷,不过她看了一会就小声对我说,看这情况,这个玉貔貅似乎并不像它的临时住所,倒有点像兽类见到母兽时候的反应,简单来说,这分明就是撒娇嘛。
我没明白,这玉貔貅,怎么还跟母兽扯上关系了,獬豸的母兽也应该是母獬豸,可这是玉貔貅啊,而且还是人类手工制作的,记得当年那个工商大叔还给做了鉴定,连十块钱都不值啊……
我很是不解,正想上前看个究竟,就见獬豸的身体忽然渐渐的淡化起来,身上再次发出白光,随即就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玉貔貅之中。
得,它钻进去了。
我大为懊悔,早知道就先让蓝宁出来了,这回可好,就相当于一个警察出差回家,忽然发现家里住了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个逃犯,还不得打个你死我活啊?
獬豸进入玉貔貅之后,就见那玉貔貅忽然就散发出一片七彩的光来,同时玉貔貅还轻微的震动了几下。我心里一阵悲哀,完了,这肯定是打起来了……
不过玉貔貅震动了几下后,就不再动了,那七彩的光也渐渐消失,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我立马就发现了,玉貔貅背上的裂缝,竟然悄悄的变小了。
我又等了一会,再没什么变化了,才小心地把玉貔貅拿了起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心里想,但愿獬豸只是把蓝宁赶出来,不要伤害她。
可是又等了一会,玉貔貅仍然没什么变化,我像以前一样召唤蓝宁,没动静,又试着召唤獬豸,还是没动静。
我越来越急了,问南宫飞燕,你能不能进去,看看出啥事了?
南宫飞燕说,你想害死我呀?那可是神兽獬豸的老窝,而且它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跟我玩,它可没把我也当成什么善良正直的人,万一我进去要是触犯了它,一犄角把我顶死咋办?
我苦笑道,应该不会吧,它虽然有点粗线条,神经质,不过绝不至于滥杀无辜,顶多把你赶出来,否则怎么对得起它公正神兽的称号呢。
南宫飞燕想了想,勉强同意了,于是身形一晃,化作一团轻烟,徐徐的就往玉貔貅里飘去。
我瞪大了眼睛,等待着结果。
第137章 中邪
没想到,南宫飞燕刚飘到玉貔貅的附近,就徘徊不进了,绕着玉貔貅转了两圈,又缓缓飘起,重新化为人形站在我面前,摇摇头说:“不行,有类似结界一样的东西阻隔,我根本进不去。”
我不由奇怪,连蓝宁都能进去,她怎么进不去?
再次拿起玉貔貅,仔细看了看,发现了原因,就在玉貔貅的周围围绕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但是不放在眼前仔细看,很难发现。
我明白了,獬豸进去之后,就给玉貔貅施了结界,这回除了它之外,谁也休想擅自进出了。
不过我不甘心啊,抓着玉貔貅用力甩了几下,大喊道:“喂,獬豸君,你不要伤害蓝宁,她是好鬼,她……”
南宫飞燕拉了拉我,摇头说:“别喊了,恐怕来不及了。”
我默然,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苦难折磨都熬过来了,却……
“不是让你把獬豸带出去,暂时先别回来么?”我微恼着对南宫飞燕说。
“拜托,它肯听我的吗?再说它那个脾气,见谁都想冲过去顶,我一看这也不行啊,这要不赶紧回来,岂不就快酿成校园血案了?”
我愕然,见谁都想过去顶?敢情这学校里没什么好人了啊?
不过南宫飞燕又说,它倒不是顶学生,主要是老师,还有,校长……
我无语。
不管怎么说,这位獬豸总算是回家了,一时半会的也应该不能出来了,只是蓝宁的安危让我很是挂心,也不知道獬豸究竟会对她怎么样。
我正和南宫飞燕相对无言,邵培一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气喘吁吁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扑通往床上一倒,喘息着说:“哎呀妈呀,可累死我了……”
这家伙昨天并没和我们一起,他去给那个小鬼烧纸钱,然后在半夜的时候就单独走了,神神秘秘的,说要去办事,此时又这副模样,就跟刚参加完马拉松长跑似的。
我不由好奇,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喘了会气说,回哈尔滨了。
我瞪大了眼睛,啊,回哈尔滨了?扯淡吧,记得他走的时候都半夜了,到现在也就十几个小时都不到,这数千里地,就打了个来回?
邵培一说,他本来是打算跟黄七太爷一起回去的,没想到昨天突然得到消息,黄七太爷自己先走了,于是他就赶紧随后追赶,让那个黄伯上了身,施展起神行法,日行三千里!
结果天还没亮他就到了哈尔滨,火急火燎的去了香堂,把事情办完,连口水也没顾得喝,就又返身回来了。
难怪他累的这个熊样,日行三千里啊,我的个乖乖,这要是换成一般人,估计连骨头架子都得散了。
不过我也没问他的事,只是让他好好休息,随后南宫飞燕也走了,因为马上就要到中午,阿龙他们回来看见毕竟不好。
一时好像没什么事做了,我郁闷的躺在床上,拿着玉貔貅在手里摆弄,盯着玉貔貅背部的裂缝,幻想着下一刻蓝宁就会从里面钻出来,温柔乖巧的对我笑。
然而等了许久,别说蓝宁的笑脸,就连獬豸的毛都没看见一根,我叹口气,把玉貔貅收了起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愿蓝宁这次能躲过一劫吧。
邵培一休息了一会,就爬起来说他要出去一下,我笑着问他,是不是又出去翻金子,他沉默了一下说,不是翻金子,是翻银子。
我大为纳闷,疑惑的看着他,这次他主动对我说,他其实一直是在找一块银盘。
他说,这银盘是现在住在黄皮子坟里面的那一窝蛇精的,而它们当初执意要抢回黄皮子坟,也是为了这个银盘。而且这几十年来,蛇精家族和黄七太爷的恩怨也几乎都是为了这个银盘。
因为,这个银盘据说是那些蛇精的镇洞之宝。
我更是不解,邵培一又说,这件事其实简单得很,那些蛇精回到黄皮子坟之后,发现它们镇洞之宝的银盘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有,就去找黄七太爷索要。
黄七太爷却说压根就没见过什么银盘,蛇精自然不信,于是双方这争执就始终不断,表面上都给那个晏夫人面子,实际上,暗地里斗过很多次,而且还邀请帮手助阵,多年来,双方甚至互有损伤,早已经是结下了大仇。
正是因为这样,关外总堂知道了这件事,不愿事态扩大,更不想黄七太爷因此事给自己造下杀孽,就派邵培一过来调解,同时还带来了总堂教主胡三太爷和黄三太爷的令符以及亲笔信。
那些蛇精倒是果然给了面子,不过也撂下话来,只要银盘能顺利回来,就既往不咎,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从此和黄七太爷井水不犯河水。
而邵培一奉了教主口谕,问黄七太爷究竟有没有银盘,黄七太爷矢口否认,态度坚决的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我黄七虽然混蛋,但是从不昧人家的东西。
就这么的,邵培一也没招,就和南宫飞燕商量了一下,因为南宫飞燕算是晏夫人那边的代表,实际上也是调解人之一。
南宫飞燕分析了一下认为,那些蛇精离开洞府许多年之后,黄七太爷才住进去,这中间可能发生很多事情,不能一味的怀疑黄七太爷,但那些蛇精都是偏执狂,性子又古怪,怎么说都不听,那么这事情的疑点,就只能是集中在蛇精搬走之后,黄七太爷搬来之前,那几十年之间。
南宫飞燕回忆,那段时间里,这一带还很荒凉,只有个小村庄,和一片农田,而黄皮子坟那时候就已经形成了坟岗,所以很可能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