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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不知哪来的野狗,起初以为伤了人。现在才明白过来,上前一看,隐在地上的都是一株株人参,可是那狗却走了。拿猪肘子那小子一阵尖叫,他手里的猪肘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人的大腿。地上散落的全是被肢解的尸体,正好十四具!
后才村里人怕官兵追杀,就在以前采参的地方安居下来,为了感谢那头巨犬,村子命名为野狗村。又雇石匠打了一尊石像,村里虽然不富裕,但是很太平,就连文革都为受影响,因为地方太偏僻了,就连现在都未供电。
为了统一规划,现在政府下令野狗村改名为金山村,并且今年铺设线路给村里供电。村里的年轻人很高兴,可是老人却不愿意,野狗村是天神护着的地方,能随便改名吗?
可是政府下的是死令,名还是改了,最过火的是为了破除迷信,把村子口的石像砸了。没过几天村里的老人受不了这气便死了,死后没多久村里开始闹灾,村里人都开始往出跑,现在就剩四五家了,大叔的父亲不愿意揍,也留在那里。
大叔出去打工,听说在哈尔滨有能人会看风水,就像去请个人回家相风水。终于在嫩江这个下地方找到了那位师傅,不过师傅说派他徒弟来就可以了,因此他才与这个少年同行。
听完大叔的讲述,我望了望那个小子,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说他的特殊气质,估计是骗人的时候练出来的吧!
胖子一直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着,他肯定早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东西,所以不愿意说话就装睡觉。我不得不佩服胖子的观察力。
“咱们去的时候也得坐马车吗?”我问了问大叔。
“哎!现在哪里不通车,而且没几户人家,恐怕咱们得步行了。白天赶路,晚上歇着,大概两天的路程!”
“那早晚赶路一天不就到了吗?”我有些不解的问。
“白天还好说,可是晚上走那条山路总能听到马蹄与马车的声音,遇到阴天下雨,就会看见那辆马车!”大叔一本正经的说,弄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又看了看年轻的那小子,他跟胖子一个德行,抱膀闭着眼睛。心道:到了地方就有好戏看了!
第三十九章 第六个人
车到了抚松县;我们还要坐客车去驿马镇;这些小地方地图上都没有标识;我不得不庆幸遇到了大叔。如果光靠我跟胖子的话;说不准多久才能找到。
客车在县里还好;一人一座;可是刚过检查站;有蜂拥而上十多人;本来就不大的车一下子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好大叔有先鉴之明;在票贩子手里买了四张加价的有座票。
大叔在车上说驿马镇以前是小河村往出运人产的马站;现在改名叫驿马镇;别看是镇子;什么东西都很全。但是人很杂;属半旅游;半度假的地方,山高皇帝远,地痞无赖比较多。
因此在这些地方有一句谚语:”进了驿马镇;一半牲口一半人。出了驿马镇;只有牲口没有人。”说的是这个地方一很乱,人很杂,第二说出了驿马镇后其他地方很偏僻,几乎看不到人。
车上人很多,修的村村通全是豆腐渣工程,表面的水泥全跑没了,露出下面的鹅卵石垫层,车在上面跑起来跟过电了一样,不停地颤。车上闷热,我也不愿意说话,开着窗户不停的出汗,现在的天能热到这个份上真不易啊。
热热的睡着了,看来我这辈子注定甩不掉“东方觉主”这个雅称了,做了个梦,让我感觉心情很压抑,总觉得这趟出行不会一帆风顺。
梦里我一个人在荒野中行走,天上电闪交加,雷云滚滚。每一下闪电都将一切照的惨白。四周空旷无物,我看见不远处有一所建筑物,似西方的教堂,我向那个方向走去,想避开即将来临的瓢泼大雨。
我向那所教堂走去,教堂似乎被大火焚烬过,屋顶向下一点有被火烧黑的痕迹,整个建筑物没有西方教堂的雪白,而是漆黑带着灰,风呜呜的嘶鸣着,我裹紧了衣服,继续朝他走去,仿佛它就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教堂的门前,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看样子没有人,我伸出手推了一下门,好让门能通过我,门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声音在教堂里回荡,久久不散。
走进去后,我发现教堂里全是神像,他们在墙壁上雕刻着,有的被大火烧裂后掉在了地上,每一座都被大火烧得面部漆黑,表情狰狞着,瞪着眼睛看着我,弄得我毛骨悚然。
地上的老鼠都不怕人,盯着我好像在看着它们盘中的食物一般。我想出去,但是里面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着我继续前行,我抬头发现这座教堂根本没有屋顶,前面有一个方形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
我走上前去,那不是一个床,而是一口棺材,一口雪白的棺材,只有它未被大火吞噬。我第一次看见雪白的棺材,我很好奇,我心中想起的是水美人的故事:一个王子吻了公主后,两个人快乐的生活着。
我心中发出一个声音:“打开它,打开它”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伸出手想打开它,当触摸到棺材时,它的冰凉感让我意识清醒了,这是哪里?我要离开这里。
我转身想向外走,可是门却没有了,我还是站在荒郊野外,身后是一口雪白的棺材,四周是一片坟墓。坟的墓碑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有的残缺不全,有的被雷劈得粉碎。
坟墓很多地方都塌陷了,露出了白森森的人骨头,天上电闪交加,雷声滚滚,可是雨却久久不下,仿佛酝酿着一场特大的暴雨,这暴雨能吞天噬地。
我撒腿往出跑,不时地有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追我,有的则伸出手想抓我的脚,我拼命地跑,拼命的跑,可是就是跑不出这片墓地,那些死人在呼喊:“打开它,打开它,打开它”
我跑着,眼看筋疲力竭了,这时传来一阵马蹄声,我回头一看,是胖子和大叔他们三个人坐在马车上,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一个在赶马车,另一个坐在马车上。
马车在我身边掠过,大叔他们阴森森冷笑着,居然没有带我走的意思,我彻底的绝望了。
胖子在车上不知道做了什么,那辆马车又跑了回来,胖子一伸手,我抓了个结实,连滚带爬上了马车,我彻底放松了。如果马车够大的话我恨不得躺在上面,那些爬出来的死人渐渐远去看不见了。
马车比我预想的泡的要快,很快行驶到了一段山路,有点像大叔讲野狗村来历时的那段山路,一面是峭壁,一面是万丈深渊。还好遇到了胖子,可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正好六个人!”车上的那个人第一次说话,声音我却听得很熟悉。
“嗯,哈哈!”赶车的人一阵奸笑。
除了我以外车上的人都笑了。他们在笑什么?马车突然一倾斜,我们掉下了万丈深渊,掉下去的时候车上哪还有胖子他们?全部都是五个已经死了并腐烂的人,他们穿着清朝时期人们穿的衣服,留着大辫子。
在我下面依旧是那片墓地,无数死尸正在下面等着我,许多老鼠等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等着我这个肉食。天空一个闪电,雷声传来,大雨顿时倾盆而下
大叔拍醒了我,“咋了?睡毛楞了呢?下车吧,车坏了,咱们徒步走吧!”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我看了看胖子,他已经拿好东西了。看来真的不是很顺啊!才到半路客车居然坏了,总之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是萦绕我的心头,但是我没对任何人说。
第四十章 途迷深山
我们一行四个人走在路上,天气还算可以,毕竟这时候了,不怎么热,可是这大包小裹的着实不轻。尤其胖子,在那热的直咧嘴。
我们三个都是轻装上阵,我只带了点换洗的衣服,那个小子带的什么我看不见,总之是一个长条的箱子,外边一层红布包裹。大叔的东西比我们俩多一点,我想上前帮忙拎着,可是大叔说不用,这点东西根本不沉。
按照大叔的说法,车抛锚的地方离驿马镇不是很远了,但是开车也得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带着包裹抄近路走,大概走两个小时就到,算上歇息的时间三个小时怎么也到了。
走在这条小路上,两旁的植物已经没有那么生机勃勃了,大叔在前面带路,他说这里有蛇,走的时候要小心。大骗子跟在大叔后边,胖子在我前边,我在最后。
一路上走着,起初这条路还有一些比较明显的人走过的痕迹,可是到最后全是杂草和榛材棵子,一点都不好走。一路上我们未曾歇息,连续走了两个多小时,可是依旧是眼前的这幅景象:齐腰深的杂草、杨树桦树松树还有我不知名的树。
我们走着不时就有树叶上叼着丝的虫子掉到脖子里,花花绿绿的什么样的都有,全都手指一般粗,看得人直恶心。一路上最善言语的大叔一直没说话,只是用一根棒子不停的打着前面的草带着我们走。眼看太阳都要下山了,我终于沉不住气了,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大叔!咱们都走了三个小时了,太阳都快下山了,怎么还没到呢?”
大叔依旧没说话,而是站住了,然后回过身来看着我们,我吃了一惊,大叔的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脸上居然还长出了棕色的毛,这哪里是人的脸?冲我们“唧唧”的笑了一声后,居然像猴子一样攀着树跳走了。
这一切太过于突然了,我没有一点防备。怎么会这样呢?胖子在那把包裹一摔,大骂:“md老猴子又成精了,把胖爷领到这地方来!让我抓住他非把他的猴脑挖出来。”
胖子这么一说,我想起了小白脸那次也是从楼上摔下去不死,跟大叔还真有点相似,只是那次小白脸的脸没有变得大叔那般模样。
“我早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了,恐怕是中了什么降头或者毒蛊吧!”一直未言语的大骗子说话了。可他这一说,惹的我和胖子一肚子闷火。
“你tm知道了不早说,什么降头?什么狗屁毒蛊?你俩是一伙的吧!想害死你胖爷可没那么容易。”胖子说着就要动手,我连忙拦住他,我和胖子虽然两个人,可是如果他跟变形的大叔是一伙的,人家一明一暗我跟胖子绝对讨不到好处。
这降头和毒蛊我倒是听说过,苗疆善毒蛊,南洋好降头,都是邪术,虽说能救人,但是多数人都用在了歪路上。这些只在小说里才出现的东西,他这个大骗子居然说出来,估计有以下几种可能:
1。被小说洗脑了2。某天下雨没打伞,脑袋进水了3。进驴圈喂驴被驴踢了4。关门不小心把脑袋挤了我估计以上几种可能都有。大骗子见我俩有点不相信,又说道:“我估计前边不远就快到地方了,你俩跟着我走!”
“谁知道你跟那老78登是不是一伙的?跟你走?鬼才跟你走!犯浑你说咱俩往哪走?我跟你走!”胖子看着我,跟个士兵等待着长官的命令似的,我也知道我的决定关系着我俩的安危。
可话逼到这个份上了,我能怎么办?我突然想到那个类似指南针的东西,我正好把他带来了,看它指哪我就去哪。
我将它掏出来,它的指针指着我们左边偏一点,我对胖子说:“咱俩就走这边,让这小子自己喂野兽去吧!”说着我跟胖子向那边走去。
可是这大骗子却跟在我俩的后边,胖子偷偷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他冲我使眼色,意思是敲蒙了这个大骗子。我看这个大骗子跟在后边,可是咱也不能随便敲蒙人家啊,万一他跟大叔不是一起的,这深山老林的,他真就死定了。
为了防止他使诈,我把他放到我俩的前边:“你的,开路的干活!开枪的不要!”我这话听上去像在开玩笑,其实是在警告他:你在前边别想使诈。
就这样我们按着指针的方向走着,天渐渐的黑了,夕阳染红了天,许多鸟都归巢了,树林里充斥着各种叫声。走着走着,大骗子突然站住了,我差点撞到他身上。大骗子一弯腰,拎着长长的箱子箭步跑了出去。
“追!”我对胖子喊了一声,这小子果然有问题。我跟胖子两个人紧跟在他的后边,胖子背着个大包裹跑的更慢,追了一段我发现根本追不上,就往回走了走跟胖子坐在地上歇着,拿出了包里的东西胡乱吃了几口。
这大骗子跑的还真快,拎着个箱子都比我跑得快。现在只剩下我跟胖子两个人在这深山的树林之中,天马上就要暗了,我们两个连个照明的东西都没有,只有手机勉强可以照亮。
歇了一会,我望了望指针,依旧指着那个方向,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只能硬着头皮向前了,收拾收拾东西,我跟胖子向着指针指的方向走去,那个方向也是大骗子去的方向。
第四十一章 会说话的猫头鹰
我跟胖子两个人向前摸索走着,越向前指针波动的越明显。天已经暗下来了,可是四周依旧荒无人烟,如果找不到可以住宿的地方,光是这些虫子,就能让我们俩都去见马克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