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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着,这个学校太他妹的大了,所以我不用担心迷路。回到寝室楼,上到六楼,用要是打开了门。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寝室的人来了三个了。
其中一个正在摆东西,个子多说能有一米七,一不小心身份证掉在了地上,我看见名字叫曲赫,当然他后来成了我们寝室的老大。
这都是后话,当我看见他身份证上的照片的时候,我真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照片照的,跟满月的小孩似的。
我转眼看向我的行李,被人扔到了另一个床铺上,我看向那边,三个人正在说话。看我进来看向我,我笑了笑,然后看向我的行李,他们仿佛没看见。
我意识到了,这家伙不好对付,一般人懂点礼貌都知道我这是什意思。但是他却一点反应,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其中一个男的在那对一个男生说着。
这个男生鼻梁上有个刀疤,一看就知道鼻梁骨缝过针。至于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说的什么,这都无关紧要,无非就是吹吹牛13,说他家亲戚做了几百万,或者上亿的生意。
另一个中年男子则显得很沉稳,靠在暖气片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直憨厚的笑着。他穿着休闲裤,上身是白色的衬衫。
那个男子说完了,转身走了出去。鼻梁带疤的出去送,另一个中年男子却没什么反应,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而且还收拾起了床铺。
我恍然大悟,茅厕顿开啊!这家伙不是来送那个鼻梁疤小子的啊,他是来上学的啊!可是他长得,看上去,长得也太着急了。
二十来岁的人看上去跟中年人一样,后来不知道从谁嘴里,传出来了“老头”这么一个外号给他,当然这也是后话。
鼻梁疤的小子进来了,此时我已经在整理床铺,其他人也都整理。老头看我这样弄东西很费劲,就过来帮我。我当然有些不好意思用人家帮,可是丢了这一个胳膊,办什么事情还真就费劲不少。
人家帮我干活,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闲谈胡扯吧,又不能像和胖子那样胡扯,毕竟大家都不是很熟悉。
“你叫什么?”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俗的不能再俗的打招呼的方式,但是一想问别人总要自己先介绍一下自己,于是补充道:“我叫董凡魂!”
“哦!我叫紫晓凯!”我听着这个名字,很诧异,自己第一次听到有姓这个姓的。
“你呢?”我借机问道那个小不点。其实我早就在他身份证掉在地上的时候看见他叫什么了,此时只是出于形式。
“曲赫!”他说着,继续摆弄着自己的东西,吧东西很有条理的摆在柜上,一看就是生活有条理的人,这种人,很招女孩子喜欢。
“咋的?都问了就不问我啊?”鼻梁上带着刀疤的小子说话了,一张口就像是在命令一般,但是我对着这种口气,早已经麻木了。
淡淡的说:“哦!不好意思,我这不得一个个问吗?”我笑着跟他说。
“那没事!咱们以后处的时间长着呢!我叫刘志强,高中的时候都叫我大强!”
“我喜欢叫好兄弟小强!”我抢过他的话。
“小强是蟑螂!”
“在我这不是!”我笑着回答。
“可在我这我就这么觉得,我没说要谁这么叫我,毕竟这都是过去了,还是刚才那句话,咱们处的时间长着呢!大学,三年呢!”他特意把三年两个字说的音很重!
“是啊!我觉得咱们寝室还不错,以后大家处着看呗!咱们这床铺还是很不错的。”我拍了两下床铺,对老头说了声谢谢。
但是这话他早听明白了,看着我:“我寻思着行李是上届扔在这里的呢!要不咱们一个寝室的,我也不能动。对不起啊!”他说着很歉意,但是我在它脸上看不出一点歉意的表情。
“没事!我也没说啥!有时间咱们晚上出去吃一顿饭吧!我请了,茫茫人海相遇,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也熟悉熟悉!”我说完,从床铺熟练的跳到了地上,落地无声。
我这是故意给他看的,不给他看点真本事,他还得以为我这残废狗屁不是。不过看来这大学生活,以后是不会怎么平静啊,不过也难怪,大学,半个社会嘛!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下马威2
我之所以说出去喝酒,不是为了炫耀自己多有钱之类的。毕竟我从来不炫耀这方面,因为钱本身也不是我自己赚的,全是父母的。
古人有一句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
很多人银河喝酒坏了事,因为喝酒误了事,这是酒不好的一方面。但是一个人喝完酒以后,你就能清楚地看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实不实交。
收拾完床铺,又呆了一阵子。都是坐车赶过来的,都说累了,就开始睡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互相打了招呼,就一起出去吃饭了,毕竟这是同一个寝室第一次吃饭。
吃饭的地点在学校外边的街道对个,好不好吃也不知道。但是在这个郊区的郊区的地方,这一家至少门面看起来很不错。从外边看也比较感情,在外边吃东西,就是眼不见心为净。
你知道服务员忘没忘里面吐唾沫?你知道他们做饭的时候汗珠子滴到里面多少?你知道他们的油是什么油?你知道才洗了没?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不要去想,不然没个吃。
点菜,一人点了一个,又要了一个汤。要了一箱啤酒。其实这一箱啤酒完全是为了撑牌面,具体能喝多少谁也不知道。有些东西,要看一会儿饭吃的怎么样在下定夺。
我们互相聊了几句,第一次见面,无非就是聊聊家是哪里的啊,然后就说那边很不错之类的话。一般人都喜欢这么说,着就相当于客套话。就像“哪里哪里”这个词一样,它是谦让的说辞,而不是“在哪?”的意思。
饭菜上来,酒过三巡,这刘志强的就连故事一般的高,转眼间两瓶啤酒下肚,啥反应没有。曲赫的脸到是没什么变化,。但是话变得多了起来。
至于老头跟我估计差不多,脸红得厉害,我都感觉自己脸上发烧了。在这个桌子上,这几个人我都喝不过,大家吃着,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毕竟还不是那么太熟悉。
但是大家和的都有些高了,一人喝了6个,最多的是刘志强,喝了9个。他那后面的是说我们一人喝一个,他就喝两个才喝了9个。
起初都愿意为开玩笑,但是没想到都这么当真。不知不觉的就喝得起劲了,我也喝高了,有些发晃。刘志强更完了,老头看上去要吐了,曲赫直接说说话就怕人的大腿。
刘志强本来是穿着拖鞋出来的,但是非得要钻到桌子底下系鞋带,怎么说都不行,就说自己鞋带开了。我看着众人这样,心里有了数,其实这个寝室呆上三年也不是啥坏事。
至少从酒桌上来看,他们也都没啥心眼,也不是那么坏。
“嘘……”曲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他用手指了指楼上。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这家店,一楼是饭店,二楼嘛……就是旅店了。
我们四个人都不做声,可以清楚的听见楼上的哼哼声,女人的娇喘声,还有床扑通扑通的声音。这家店隔音也太不好了,我们四个相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听这个多没劲,回去吧!这顿饭我请!”刘志强说着,栽愣的要出去结账。
我拉住他:“我说我请就我请,愿意请,明天你请!”我也有些喝高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稍一留神,用力过猛,把他衣服撕坏了。
但是他没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生气,而是一把扶住我,拍着我的肩膀:“你喝多啦!”
“我没喝多,你多了!”我自己站直了,给他看我没喝多。他也歪歪扭扭的站直了,示意我他没喝多。
“哈哈,这俩213,全都喝高了!”去和在一旁嘲笑我俩,自己一不留神钻到了桌子底下,反倒惹得我和刘志强一顿嘲笑。
付了帐,往出走。四个人搂着肩膀,晃晃悠悠的,曲赫唱了一首歌,但是这一唱不要紧,把刘志强嗓子唱痒痒了,也要唱,但是他这嗓子招狼还行,唱歌要命!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拦住他:“别唱了!我给你们唱吧,唱歌民间的通俗小调,这个小调啊!一共十八段,不说什么名字你们也知道了吧!”
“你还会这个呢?唱!”刘志强让我唱。我就开始唱了起来,学校的院子里根本就没多少人,也没见到几个情侣,这种情况主要有三种可能:
A,估计是刚开学,都要矜持那么几天。
B,今天是全体女生每个月的那一天c,所有女生都出去开房去了我正常者,曲赫神经兮兮的让我别长,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跟我们使了个眼神,一边墙角的凉亭里,一男一女正坐在里面。
女的坐在男的的腿上,两个人正在激情的热吻,男的也不忘记手上的活,一只手透过衣服,在女生的胸脯上揉捏着,一只手却在下面忙活了起来。
两个人在那里不亦乐乎,都说大学生很开放,但是这也太开放过头了。我不唱了,四个人安静的走着,马上与凉亭持平的时候,我顿时被全身的凉意抹去了一半的酒意。
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这两个人,不是那女的和今天一起走的那个男的吗?没想到她这么前卫,大晚上的在这里,挺会省钱啊,真有情调,也就现在没蚊子。
这个距离上,可以听清楚两个人的喘息声,女的不时呻吟几声,男的则不停的卖力。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心里特别烦躁,好像深埋了许久的怒火,此刻就要爆发了一样。
女的穿了一个长裙,坐在男人的腿上。身子上下起伏着,女的不是的仰起头,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但是男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女人起伏也变得大了起来。
几声闷哼后,男的传奇了粗气。他们仿佛视周围的一切如同空气一般,包括我们四个在内。女人的脸色略显失望,要整理衣服。但是男的又拉住了她,开始抚摸起来,女人又陷入了享受之中。
我尽量压制住,我要控制住我自己内心的怒火。但我还是没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借着酒劲全都散发了出去,随着我的唱腔改变。
“咿~呀!~~”随着我一声似女鬼嚎叫般的声音在寂静的四周传开,其他三个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别怕!”我对三个人说了一声,开始大声学女鬼一样的声调开始吟唱:“月落亭,怨鬼鸣;化为风,紧跟行;圣人道,莫乱性;lang荡事,必受刑!”
空荡荡的声音在四周传开,其他三个人愣愣的看着我。但是他们的酒意还没散去,我们依旧一起往回走。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亭子。
两个人都在仓促的整理衣服,男的搭了着脑袋,都是男人,我知道什么招最损,估计这小子被我这么一吓,这辈子能不能再起来都是问题了。
女的也看着我,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认出来我,也许不能吧。但是她闲的很恐惧,我这次啊确定她不认得我了,毕竟我丢了这胳膊也是最近的事情,她又怎么知道呢?
“我草!你吓死我了,你这整的,鬼哭狼嚎的,多吓人!”曲赫看着我,我张嘴,他以为我又要喊,就捂住耳朵。他这么一动,四个人全都倒向了一边。
这一倒不要紧,刘志强躺在地上开始耍赖,怎么拉都不走,就说自己到寝室了,现在躺在床上。
我们三个好说好商量,他就是不走,出足了洋相,满地打滚,你让他起来,他就说:”不!我不!就不走!我要睡觉!把我背拿来,我盖被睡觉!“三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怎么弄也弄不动他,我们三个酒劲也没散,自己走路走不走直线,也没办法背他。万般无奈之下,我对曲赫和老头说:”让开一下!我来!“我发动替魂锁,这还是第一次发动替魂锁干这事。一只手抓起他,扛在肩上,他还是不老实,又踢又拽的。但是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有劲,他也不可能干过发动替魂锁以后的我。
一口气冲上六楼,紧接着,老头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跑过来开了门,开了灯,我一用力,把他扔到了床上,只听见床上扑通一声,”睡吧!到家了!“我跟他说。”哎呀!你可真有劲,没看出来啊!你是不是会点啥啊?“曲赫笑嘻嘻的问着我。”啊?我啥也不会,我们家有个闭气的诀窍,只要闭住气,就能增加力气,就跟徒手劈钢板似的。“我跟他吹嘘道,毕竟说这个还比较靠谱。
我也不能跟他说,我家祖传一块锁头,有了锁头,就有了力气,里面还住着一个老神仙,我还碰见过好多事情,我死了有还魂了。这些话跟谁说谁信啊?
“是吗?有时间教教我呗!对了,你在下面喊啥啊?”曲赫不解的问我。
“哦!唱歌吓唬吓唬人!”我笑着说道。
其实才不是那么回事呢,为什么我看她就来气,因为这个人至少我觉得,我对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不是别人,正是跟胖子说玩玩的那个女人,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