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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八辈子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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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晓那么多事情,尤其是季家的过往,以及阴阳亲那阵发生的事,那么,究竟是谁在他身体里说了这些,不 
管他是谁,都必然是知晓很多季钧不知道的季家。
季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季钧胸口痛得很,没法好好思考,喝了些有助睡眠的汤,不一会又陷入了深眠。 第二次 
他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射在他床头,亮晃晃的,鼻息间仿佛有着青梅茶的味道,恍惚中又好像回到了那场梦里 
,他因为头伤卧床,落下石就在身边,青梅茶袅袅的香。
季钧闭了闭眼,现在的事实却是四万坐在独凳上,靠着墙壁打瞌睡,桌上的药汤,早放凉了。房里一片安静, 
季钧也睡了很长一觉,现在头脑很清醒,足够思考。 
季钧想到了三筒,也想到了在那竹屋里被幺鸡拖动的时候,那镜子里一晃而过三筒的脸,为什么会这样呢?首 
先,那不是做梦,季钧觉得自己当时虽然是酒醒,但意识还算清楚,更何况,自己胸口的伤还在时时提醒他, 
那不是场梦。其次,那不可能是三筒的脸啊,如果是三筒,那么幺鸡和人头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幺鸡口口声声 
叫他老爷,分明是认得他的,而人头的怨毒视线,也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季钧想不明白这些,他能肯定的只 
有一点,当时那样的情况自己还能生还,一定有奇人异士帮了他。季钧想了一圈,玄云衣吗?奚刀吗?还是落 
下石?落下石。啊,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好痛。
季钧因为元气大伤卧床不起,只能指使四万多带了人手去竹林探查,却发现那竹屋并着竹林都被烧成了灰烬, 
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四万走访了一圈,起火那天,正是季钧被扔到客栈房的那天。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事 
发生。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的每一天,季钧都硬邦邦地躺在床上,他不要人随身伺候,只有吃喝拉撒的时候才叫人进 
去。他在等,不管是人头还是落下石还是其他的什么,他在等。然而谁都没有来。 最后他等来的是老管家。 
原因是四万看到季钧伤得重,害怕他有生命不测,和六条一合计,就捎了信回去,要老管家派人来接应。老管 
家亲自带队来了,季钧倒是吃了一惊,他年岁不小了,就算身子骨非常硬朗,如此匆忙赶来,只怕也吃了不少 
苦头。不过,来得正好。
老管家本是一脸愁苦,看到季钧好端端躺在床上,还能打招呼,先是愣了愣,然后破口大骂四万和六条:“好 
你们两个奴才,写什么老爷胸口开了个大洞!害得老奴一路紧赶慢赶,就怕不能给老爷送终了!打不死你们两 
个没用的东西!” 
四万和六条被老管家的拐杖打得唧唧叫,也没法申辩他们写的是事实,最后只能委屈地在墙角抱着哭。 等老管 
家的脾气发够了,才坐到了季钧的床前,看着他虚弱的模样,就要老泪纵横,季钧连忙说道:“良叔,我好得 
很,大夫也说了下个月就能坐马车了回去了。” 
老管家点点头,把眼泪又给咽了回去:“老爷,你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累得很,那些事等我好了再慢慢说。”季钧敷衍道,“但我倒是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老管家心疼他,不再追问,只笑着说:“行,老爷,等我先给你泡杯茶再慢慢聊吧,青梅茶对吧,再加点蜂蜜 
,你打小就爱喝的。” 季钧先是点头,然后立刻摇摇头。老管家疑惑地看着他,季钧只说不想喝那个,沏壶绿 
茶就行。老管家应了,走了出去。 
只剩一人的时候,季钧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突然用胳膊挡着脸,抽了几下鼻子。这世界上先后给他泡过青梅茶 
的人,娘,三筒,落下石,一个接一个,都不在身边了。
“混蛋,这辈子再也不喝这玩意了。” 

 

季钧:你知不知道我的胸口破开个大洞。。。 
落下石:真的好险啊,季钧,你差点虚化了。。。 
阿七:落下同学,你穿越了。。。 
我这算是把生日的三更都补齐补好了吧~~ 对吧对吧对吧~~~~
倒了八辈子霉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老管家端了茶水进来,季钧摆摆手,表示现在不想喝:“良叔,你坐吧。”
“不敢不敢,老奴怎担得起一个叔字。”老管家一边说,一边便将茶水搁在台上,坐了下来。
“哪儿的话,我小时候不就这么叫你么,何况,你也待我跟亲生儿子一样,叫声叔又怎么了。”季钧说的倒也 
是实话,“良叔,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老爷,你要问的,是你自家祖上的事情吧。”
“对,良叔,你是知道的吧。”
老管家叹了口气:“老爷,这些事情,太老爷和夫人是不让我说的。而且老爷也说过,您就算知道了,也不一 
定有益。”
季钧就知道老管家对爹忠心耿耿,爹不告诉他的事情,老管家肯定也守口如瓶了,要撬开他的嘴恐怕不容易。 
不过,对方是素来疼爱自己的老人家,办法绝不是没有,他早就想好了。
季钧酝酿了一会儿情绪,语气恳求地说:“良叔,你看看我的模样就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是,我若不知情,一定 
有害!!你便说了吧,我家到底怎么了?”
说到这里,季钧放任自己狠狠地想了想落下石,不消片刻,他委屈得眼圈也红了,声音也哽咽了,情绪也到位 
了,他就像小时候犯了错拜托老管家向母亲求情时候一样,在老管家跟前低了头,慢慢地说:“良叔,你是唯 
一一个跟随我爹娘从老家来的人,只有你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

漫长的沉默之后,一个声音终于在季钧头顶说道:“不,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跟随老爷夫人来到此地的。除了我 
,还有一个。”
季钧心里突然有了点不祥的预感,抬起头来试探着问:“另一个,该不是我娘的婢女,被我打死的那个?”
“对,是她。”老管家叹了口气,“老爷,咱家祖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便把我知道的从头至尾都告 
诉你吧。我是十三岁被老爷买下的,不过那时候,老爷还不姓季,而是姓贺。” 

老管家被买之后,得了个贺良的名字,意思是庆贺良辰,那是因为当时贺家少爷好不容易说了门亲事,正缺个 
手脚利索的贴身小厮。
贺家少爷这么难娶亲不是因为贺家穷,正相反,贺家富甲一方,贺家少爷又是贺氏嫡系一脉单传,怎么看也是 
人人向往的好亲家。贺家少爷长得也不丑,书也读,性格普通,也没沾染什么不良嗜好,但惟独一点很致命, 
他前四任夫人都是过门没多久就暴毙了。
一次可以说是不幸,两次可以说是意外,三次可以说是巧合,四次,那只能说明在死老婆这件事上,贺少爷已 
经死出了水平!
如此一来,谁还敢把自己的女儿往这里送啊。
就这么着,贺家少爷鳏居了几年,总算又说上门亲事。这次是落魄官僚家的女儿,贺家许了一箱金子的聘礼, 
对方就应下了这婚事。在贺良眼中,这婚事与其说是嫁,还不如说是卖,或者说打发不中意的女儿去死呢。婚 
事还没办呢,乡里已经四下谣传这第五个夫人肯定活不过冬天。
贺家少爷也私下跟贺良表示过,这亲还是不结的好,省得又害人,但他一脉单传,贺家老爷还等着抱孙子,这 
亲不结不行。
很快,新夫人独身入门,唯一的嫁妆,就是陪她嫁过来的一个婢女。
没过多久,在众所期待之下,贺家果然又发丧了。但死的却不是新夫人,而是贺老爷。贺家少爷一跃变成了新 
的贺家老爷,贺家夫人平平安安活过了一个冬天,又一个冬天,再一个冬天,(还没到两千字吗?),以及接 
下来的十个冬天。
贺家老爷夫人相处得甚好,贺良从老爷的心腹小厮变成贺家的管家,唯独一点不顺心,老爷夫人想尽了法子, 
却无论如何都生不出孩子。
到了第十四年夏天,夫人终于怀上了孩子,贺老爷欣喜不已,
这就是所谓的家和国泰民安啦!

不多久,夫人召唤贺良,他到了堂前,发现平日伺候夫人的人都不在,唯独是跟夫人陪嫁过来的那婢女站在一 
侧。
贺良怔了一怔,这倒少见。那婢女呆在贺家十年,比任何人都深居简出,平日里,也从没见夫人怎么使唤过她 
,看夫人跟她的这个架势,似乎有话要说。

等季良请安之后,夫人交代他,说最近有要紧的事情要婢女来办,婢女的话都是夫人的意思,要他做啥就做啥 
,不得疑问。
贺良应了。

从那日起,婢女一改隐居似的生活,日日出门,也不知道是做些什么,贺良懒得去管她,过了大概七八日,那 
婢女突然带回了个女子,让他安置。
贺良心里虽然犯嘀咕,还是在院子里寻了个稳妥的地方,然而终究是怕惹下什么祸根,刻意对那女子关怀备至 
,那女子千恩万谢,没几日便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的事说给贺良听了。原来她是跟人私通怀孕却被抛弃,家里赶 
她出来无路可去的时候,被婢女带回来。贺良听了,松了口气,想着,大概夫人是想为孩子积德,做做善事, 
更加卖力照顾那个女子。

说到这里,老管家喝了口水,又道:“后来,夫人生下老爷您的那天,那个女人也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 
就是三筒,前后大概就差半个时辰。”
“三筒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季钧倒是没想过,他一直以为三筒比他年纪小些,“既然他是在我家出生,为何 
十岁之前我从没见过他?”
老管家沉吟了一下:“这事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季钧出生后被抱出来给老爷看的时候,贺良也在一边,老爷太开心了,让奶娘抱着孩子给贺良也看看,孩子递 
到眼前的时候,心细的贺良注意到一点,婴儿的胎发很明显被剪去一撮。
这未免有点奇怪,一般来说,给孩子剃胎发不是应该在二十四天以后,以求孩子将来二十四孝么?没听说一出 
生就剪,而且只剪那么一撮的。
但这不是他该问的问题,所以贺良只把疑问放在心头了。孩子很快被抱进了产房的夫人身边,夫人跟老爷说了 
几句话,老爷欢喜之余,立刻说要去烧香还愿。
老爷刚一出门,夫人的婢女找上了贺良,让他把同日生产的女人和她的儿子送到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别院去,单 
独安排一个人照顾。
贺良照办了。
虽然是将那对母子安排出去了,但奇怪的是,每日那婢女都要提着篮子亲自去一趟那母子处。贺良想着好歹她 
是夫人的心腹侍女,便主动提出叫一个下人送就好了,她不必每日亲自跑,结果他的一片好心招来的只是婢女 
的一个白眼。
贺良是好奇心强的人,婢女越是沉默,他越觉得其中有蹊跷,于是寻了一天,等那婢女放下食物离开,他便敲 
开了房门。
那女人一直对贺良十分感恩,看见他来了慌忙招呼他坐下,贺良只说来看看她们过得好不好,逗了一会襁褓中 
的孩子,然后借口想喝点热茶,让那女人去厨房烧水。
她一出去,贺良便打开那婢女送来的篮子。


两千字有多。。。
落下石:我还是主角吗?







第四十四章

篮子揭开来,一个小小的白瓷坛子搁在正中,下面和四周都垫着干净的棉布,大概是怕打翻了。贺良看了一眼 
厨房,那女人正忙着,一时半刻应该回不来,便伸手打开来,顿时一股子奶味,大概是送来给孩子喝的。
贺良低头嗅了一下,很正常的羊奶味道。
正要顺手盖上的时候,贺良突然注意到了一点,那坛口边缘上,似乎沾了一点脏的东西,这有点奇怪,这篮子 
里的东西都极其干净,连棉布都崭新的,很难相信坛子没洗干净就拿来用。他用手捻了一下坛口,黑黑的一小 
块,看不出是什么,凑在鼻尖,闻起来有股淡淡的焦臭。
其他,就再无异状了。
或许还是自己多心了。

贺良回去前顺道去镇上办点事,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当年的媒人。贺良对这种说服人家卖女儿的媒人没啥好感 
,平日便是遇到也只点点头,不过这次,贺良主动拦住他聊天。
几句寒暄之后,贺良就往夫人娘家身上扯话题。媒人啐了一口,说夫人娘家太吝啬了,自己给他们说了这么好 
的亲事,居然一文钱的谢礼都没有。
贺良说这才奇怪,对方明明肯送婢女当嫁妆,却舍不得丁点谢媒钱吗?
媒人瞪大了眼,连连摇头,什么嫁妆,根本就没什么嫁妆,那家就是破败得一文不名了,才要,咳,他咳了咳 
,又说,这亲事就是为了钱,怎么可能还送婢女。
那,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贺良本想去禀报老爷,可转念一想,这事虽然蹊跷,但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管家的本分,不该在老爷家闹事端 
。可是老爷十数年都待他极好,他又怕隐瞒会有不测,一晚上辗转反侧。
第二日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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