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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原本因为我们触动机关而沉下去的石阶,现在正缓缓升上来,只不过升起来的只有八边形的其中一边,其余七个方向没有升起。
爷爷似乎十分吃力,他双手抱拳,喊了个定字。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后迈开腿马不停蹄的狂奔起来,我紧跟在后,不敢有似乎落后,因为他踩过的石阶已经开始缓缓下滑,要是慢点,脚掌恐怕得被刺穿。
这个术法我到后来才了解到,名字叫移山填海术,好像是昆仑一派道士的成名秘术,我也因为学会了这法术,也引出了不少麻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很快跑出了长矛的范围,爷爷看也不看直接钻入其中一个石门,我也闪身进去。
石门是一个大水池,我刚进门没料到这情况一脚就踩了进去,水直接浸到了我的膝盖部分,不过水质却看起来十分清澈,手电筒一照就能直接照到水底……草?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在水底有密密麻麻的黑色头发在随着水流来回浮动,看的我浑身鸡皮疙瘩。
“别愣着,快过来,五雷咒困不住太久。”爷爷在前面跑到一个圆形类似水池的石台边,念了几句什么,直接猛地伸出两根手指硬生生插进去,夹住一块小小的石碑缓缓往外拉。
这石碑很眼熟,我在藤蔓的那间石室也见过,当时就是我不小心按下了它,才开了石室门。
随着爷爷用力一下将整块石碑拉出来,一阵震动,这水行室的石门轰隆一下关上。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爷爷伸出两手掌,突然朝石室上方左右开弓不断轮番凌空打出,明明我什么都没看到,但却见石室上方随着一声声巨响,开始崩裂,然后一个洞被硬生生打了出来,通过这个洞我能看到外面的天空的那弯残月。终于要出去了,心中一松。
“注意,等下要往这洞口游出去!”爷爷说道。
我一愣,游出去。这石室的水还不过膝盖,而洞口在脑门顶上,说跳出去都不可能更别提游出去了。
爷爷猛地一掌拍在石台上,顿时将石台打的四崩五裂,看得我呆立原地。
第十八章 玉牌
所谓请神术,也俗称神打术。
并且流派十分之多,其中又以较出名的有茅山派和神拳派的神打最为经典。
神打术中有两种请神方式较为主流,一种是茅山派的请祖师爷上身,这祖师爷可以是施术人死去的师父或者是道教三清。
另外一种则是随机性质的神打,逮到哪个神就来哪个神,不过也经常会请来武艺超群的武魂,类似于什么赵云关于张飞的。
请神后有个统一的优点,那就是不管什么神什么武魂,都力大无穷,浑身刀枪不入。
不过神打术也有缺点,请来的神或者魂魄与自身程度契合度低,那么就会在请神之后,施术人轻则自损心神,重则身惨,甚至死亡。
不过让老瑜代替施请神术并非是我私心,而是《符箓百术》中有详细记载此术过后,施术人顶多大病一场,躺个十天半个月,死亡啥的完全不会有。
石台碎裂,一块正正方方形状类似石台的晶莹果冻状物体映入我的眼帘,爷爷说这是布阵水行阵的必备阵引,水凝精,一般在水气凝聚不散的地方都会有,只不过十分稀少没见过这么大的。
注意了,屏住呼吸!爷爷大喊道,一掌拍在水凝精上,只见其像果冻一样左右颤抖不已,爷爷又连击三下,它才猛然化开,直接变成一滩水溶在水池中。
我清晰的感受到水池的水在顷刻间忽然暴涨,以一分钟两米的上涨速度膨胀,不用说,肯定是这水凝精搞的鬼。
水位急速上升,我们不一会儿便浸入水中,我不敢怠慢按照爷爷事先的交代,手脚并用使劲蹬,使劲踢水。
可无论怎么努力,身子一直往下沉,没有半点上浮的意思,我这才想起自己压根就不会水!
爷爷看不过去,游在我上面,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直接往上拖。
很快水池的水没过石室顶,开始向爷爷打出的洞穴猛灌,我们就顺着这个洞穴往上游,好在出口洞也不深,爷爷一下子爬了出去,在外拉着我的胳膊拖。
就在这时,我心里一紧,在水底一岔气,水从口鼻灌注,呛得我又喝了几口。
有人!
有人在水下拉住我的脚腕往下拖,爷爷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用尽力气拼命玩起了拔河比赛。我的脸在地面的洞口水面浮浮沉沉,折腾的异常狼狈。
水下的拉扯力越来越强,我仿佛觉得有无数只手顺着我的脚腕开始向上延伸,不过一会儿我就清楚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手,而是一团团蠕动的头发。
它们从水底不断延伸上来,已经到了我胸口位置,把我整人除了爷爷拉住的那只手外,裹得跟粽子似的。
“区区水鬼,放肆!”
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我,隐隐约约听见爷爷在洞穴外大声怒斥,紧接着之感觉他似乎用一个手指猛地顶住我的眉心,说起了什么,一股暖流从眉间化开瞬间流遍全身,那些头发跟见了鬼似得纷纷溃散。
但我的身体不知是在水中泡太久,还是因为那诡异头发的原因,竟然也不听使唤起来,人一歪,就失去知觉,昏过去了。
浑浑噩噩中不知昏迷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村长林进军家了。
林进军告诉我,我和赵瑜那天晚上一前一后追不化骨后就再也没回来,他心里放不下,可夜黑风高,又怕再出什么茬子,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立刻召集了村民开始寻找我们的踪迹。
终于在村子西面山坡的小树林外找到了我们,我们一直昏迷不醒,到目前已经三天了。
我忙问赵瑜怎么样了,村长说他还在昏迷中,不过让村子里的老医生看过了,并没有大概,就是体虚的很。
想想也是,用请神术本来就伤身,加上爷爷又借着他的身体连续放大招,一番折腾下来,老瑜就算健壮如牛也得跪。
我连忙翻阅爷爷的笔记找到关于善后请神术的办法,给钱请林进军杀一只未与公鸡交配过的纯处女老母鸡,又加上几味药材熬成浓汤喂给老瑜喝。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又几次和林进军组队到那片小树林寻找那洞,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那洞似乎蒸发了般,没有半点痕迹。
我有点怀疑应该是爷爷救出我,又不知用什么办法善后了这一切。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而先前那两具不化骨,我猜测可能是这底下生基的守护僵,在古时候不管民间还是皇族,有点能耐的都会在自己的墓穴中设下这种陷阱,专门用来对付盗墓贼。
那天刘大娘的小儿子刘二龙尸体被发现的位置,距离小树林也很近,应该是他乱闯无意间撞破了陷阱,才导致不化骨爬出地下生基。
老瑜一连睡了七天终于醒了。他的记忆似乎受到请神术的影响,只记得那天晚上不化骨进村和我们一番折腾,再接下去的事情无论如何他也想不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有一些事情记得太多未免是件好事。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回家拿大锤的那个村民大汉死了,村里的糯米不多,全部用上了也没办法清完尸毒,还没撑到第二天早上就死了。村长林进军怕他会尸变,就按照我先前处理刘二龙的办法,把他给烧了。
这大汉原名叫张铁柱,也就是先前请来骗子阴阳先生的村民,他的女儿我们都见过,叫张晓薇,就是那个带我和老瑜去刘大娘家的那个丫头。
张铁柱还有个儿子,叫张小民,年前去城市打工还没回来。而他老婆早在多年前生张晓薇时候难产死了。
张晓薇对我们的态度十分排斥,从我醒来就压根没见过她,林进军说她不想见到我,说她爸会死,都是因为我们的错……
我表示很尴尬,也很理解…在赵瑜拍完他要的什么干农活照片之后,我将钱扣除车费后,剩余的全给了村长,希望他能帮我好好照顾一下张晓薇这个可怜的女孩。
在回白水市的路上,我和老瑜两个人都默默无语。
感受着火车的颠簸,我拿出在小树林底下得到的那块玉牌,轻轻的擦拭起来,从我醒来之后一直没有认真看过这牌子,在那底下洞穴中也因为环境的原因没有细看,此时我才发现这牌子还有两龙飞凤舞的大字。
这字体我不认得,似乎是象形文字。它的存在方式很奇特,并不是写上去也不是刻上去,而是由玉牌本身的纹理材质组合而成,就像玉牌存在时它们就长在里面一样。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上面,大字上的纹理泛着淡淡绿光,看起来很漂亮。拿在手心有淡淡的暖流从手掌流遍我的全身,很舒服。
第十九章 芳容
回到白水市和老瑜分手后,我在菜市场买了点水果蔬菜屁颠屁颠往回走。
这一趟,来来回回时间差不多有八九天左右,我快到书店时蹑手蹑脚靠近,这时已经晚上七点多,这条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大多还在吃饭时间。
之所以这样鬼鬼祟祟做贼心虚,那是因为,我在书店打工的过程中没少偷溜出去开小差。只是这次时间实在太长了点。
按照老板娘那抠门到家的性格,不知会不会索性让我提行李滚蛋,还不带领薪水。
我提心吊胆的一步步向前走,手上提着的水果仿佛变得沉重起来,不过机智如我,一个妙计顿时涌上心头。
我嘿嘿嘿得意笑着,脚脖子突然一歪差点撞死在电线杆贴的性病广告上,因为不远处平日里我待之如家的书店这时卷帘门正拉一半,店内有隐隐灯光。
我心里一突,看来是老板娘回来了,这一劫不好躲。在心中又把刚刚想的台词温习了一遍,这才继续往前走。
不过越想越不对劲,平日里一向提倡店面打开,财源广进思想的老板娘,怎么会把店门开一半?难道…遭贼了?
哎呦我去!
叔叔能忍,婶婶可不能忍,虽然店里面没什么值钱的玩意,但也不是谁都能说进就进的。
从路边树上折下一根较为结实的树枝,我一弯腰钻了进去,灯光是从里屋照出来的,也就是说是我平日里休息的那房间。
真是无法无天了,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就踹开半掩着的房门,大吼一声,跳了进去,高举树枝准备给梁上君子来个爆头一击。
“啊?”
“哈?”
屋子里同时两声响起,其中一声是我的。
我呆呆的看着坐在我床边椅子上满脸梨花带泪的老板娘尴尬道:“怎,怎么是您呢?我刚才看铁闸门只拉一半,以为遭贼了,您别误会哈。”说着赶紧扔了手中的木棍。
否则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哭的花枝乱颤,男的虽然英俊潇洒,不畏强权,但那也难逃千夫指,法律制裁啊。
老板娘原名叫孙芳容,是一个二十三岁左右的女孩,长得还算可以,这家店据说是她叔叔不小心嗝屁后留给她的,可惜她不会经营,却又是个财迷,而且对于金钱奇抠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抽泣,我以为是被我吓的。连忙说:“老板娘您别哭了,你看我平时怎样的人,也不是不知道。”又赶紧把在外想好的台词用上来:“我远在老家的儿时铁哥们赵瑜出车祸死了,这次没跟您请假,是我不对,只是事情实在太急了,现在才刚刚回来……”指了指背包。
孙芳容又是抽泣一下,抹了抹鼻子说,肖明,明天就找下家落脚吧。
不会吧,这突然的一句,对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自从被学校开除后,我几乎是一直呆在这书店里看店,这时候出去我能干啥呀,文不能上公司应聘文员,武不能当保镖保安。
现在还是一直骗着家里人说我在半工半读,半死不活混日子。、我哀求孙芳容请她原谅我,可她还是一个劲的抽泣,好半响才抬头看着我略带歉意说道,肖明,其实这家店我要转让了,真的很对不起,我……我有点急需钱。
手头紧?
我一愣,孙芳容平时不是一个喜欢花钱大手大脚的女孩,光这财迷性格,怎么样也能存一大笔积蓄,怎么会缺钱。
难道又是狗血的电视剧情,家里有人生病,需要天价费用治疗,经济跟不上只好砸锅卖铁?
当然我肯定不会这么直接问她,而是换了个委婉的方式。
没想到她听完我的话之后,居然点了点头,还说是!接着她就说出了原委。
原来,孙芳容是一个父母早亡的可怜女孩,自小被叔叔婶婶养着,不过所幸的是,他们对她也很包容,亲生儿女有的东西,孙芳容一样也不落下,基本是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叔叔得病嗝屁之前有清晰交代要把一间书店送给孙芳容做将来的生活依靠。
叔婶一家包括他们的儿子孙超对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