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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拖了就在门外冲水,然后再拖,那个水池里的水也流得很红,如果不是我还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杀人灭迹。。。。。
好不容易差不多了,我们的同事又跑来抬他出来“整形”。(晕倒,又得拖)不过很快干净了,因为血不怎么流了。我就跑到后院去看。(后院是专门我们做这些事情的地方)我的同事早就做习惯了,一点也不手生,直接拿着他的头就往回扳,那个骨头啊,发出“咳咳咳”的声音,真让人XXXXX。。。。之后好不容易紧紧张张的把骨头弄回大约原来的样子,同事又把那个眼睛再弄正一些,然后就拿出专门的针线,(我想是手术那种)把他的脸皮拉回来,然后从中间的裂口开始缝。。。最后,出现在面前的,就是一个有点变形的脸,中间一直到下巴,是大大的被缝合的裂口。。然后另外有女同事给他打一些粉,盖住那黑线的痕迹,看起来总算是个人样了。
同志们,要小心埃。。。要注意安全埃。。。(有的时候朋友说我烦死了,因为我真的很想叮嘱每一个人)
再说一句,为什么人会怕死人呢?也许人并不是怕死人本身,而是害怕死亡,死人只是死亡最直接的代表罢了。 我不怕,说明我不怕死亡吗?可能不是,因为又有说,不害怕死亡的人,通常对世间不太有再多依恋,我却是很热爱生命,热爱大自然的。(“保护动物,保护环境”,叫口号中。。。)
唉,有血腥的故事,就有无比感人的故事,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一个这么多人没有“生离”,只有“死别”的地方。
这个故事,关于一个很帅的男人,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个男人死了,重点强调,也是车祸,(大家要小心啊)他们很有钱,因为那个男人的仪式,是在最大,最豪华的悼念室举行的,哀乐也是音响级的。(大部分时候,放哀乐和大司仪旁边的小司仪工作,都是由我,另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同事做的,我们是不能笑的,废话)
说回来那个男人,他的照片高高的挂在那里,看起来很有气质,而且是很英俊的那种男人。(年轻人死的,大都用的生活照黑白版)可是我再从水晶棺那里一看,他也完全变形了,也是由我同事整形过来的。一点也看不出他生前的那张脸了。
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几次哭得几乎晕了过去,被一个朋友扶着,她穿得很时尚,但是很素,一看就是很有修养的女人,因为有着别的大部分人(我们是小县城)都没有人气质。后来我得知,她是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我立刻就开始觉得特别难过,毕竟“未婚妻”这个词,对我来说,还是很有份量,也很特别的。
对此产生了兴趣,我就打听到了她和他的故事,这个故事很简短,大家不要失望哈。她和他订婚,打算明年初就正式结婚的,感觉又很相配,不管是从样子,还是从家世,都是另人羡慕的婚姻。有一天晚上,他们和很多朋友一起PARTY,那天以经很晚了,大家都累了,饿了,于是这个未婚夫就说:“你们先玩,我出去给你们买点夜宵,很快就回来。”也许上天注定,他们今生是不能在一起的,连不能“同生”,也要“同死”的愿望也不满足,所以,未婚妻没有同去。而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女人在那里哭,直到人都走光了,离着水晶棺远远的地方,她还在哭,她很想去看他最后一眼,但是她的朋友拉住她,一定不让她去,因为他的样子,对她来说,不是恐怖,是残忍,朋友们希望他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以前那个样子,不能让那个样子成为她一辈子的回忆。我在旁边扫地,默默的扫地,我也第一次为了别人的难过而难过,我知道自己根本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一点事来减少这种悲伤,就只有很用力的扫地,把水晶棺的周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从此以后,我真的很怕失去,我真的很怕有一天,自己最爱的一个人说“很快回来”之后,却再也不回来了。。。事实就是,有一次我妈妈开车送我回家,然后她又要回到朋友家继续玩,我知道我妈妈是刚开车不久,很不放心她,于是我一定又坐在她的车上,和她又一同回到这个朋友家,最后自己再走路回家的。
在有生之年,是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还有哪怕是小宠物,一定要珍惜,在你,或是他/它,还有时间的时候。
我们再杀回去,讲点吓人的故事。
杀人碎尸,想必大家都常常听过,恐怖电影里常用的东西。不过真正见过的人,应该不多了,也都是一些围绕着这个工作的人,当然,除非你就是凶手。
在看到尸体的真面目之前,我只看到了。。。。。。虽然不好,引用当时同事们说的话,就是来了一个“冬瓜人”,我很奇怪什么是“冬瓜人”啊?从来没有见过,于是我就很找死的一阵风冲了过去看,结果。。。。刚开始还没看出来是人,仔细一看,其实只能说是个身体,没有头,没有脚,没有手,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身体,的确很“冬瓜”。周围有很多人,有法医和警察,然后就是工作人员,和我这种看热闹的小喽喽。大家都在议论,说凶手真残忍,把人杀了还分尸,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到这个躯体的。
过了一周,传来消息说,死都的其它部分找到了。(不想说人家是“冬瓜人”了)又是一阵风,我冲了过去。看到警察正把这些肢体从一个很恶心的大麻袋里拿出来,具说这个麻袋是在河边发现的,里面装有很多木屑混合着,肢体以经泡得发肿,并且变成紫色了。
警察拿出肢体,放在地上用清水冲洗,冲干净一个部分,就摆放在地上。(由于身体在之前以经拍过照片,被烧掉了,所以只能用这些肢体,大约摆成人形的样子)手和腿脚都被分成两份,最后是头。她是一个长发的,大约不到40的女性,她眼睛是睁开的,脸肿得很圆,和照片上一点儿也不像,还是紫色的。为了方便,她的头发被剪短了,然后继续冲洗,冲洗的时候,我就蹲在她旁边看,离我只有一尺多的样子,看得很清楚,当她的头在地上转来转去的被洗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晕,不过不吓人,因为不是我杀的,真PF凶手,他真变态)
记忆很深,好像凶手到最后也没有消息,我觉得像这种事情多了,多得是的案件都没有办法破。希望科学再先进点。我想告诉大家,这种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根本没有电影里那么精彩刺激,或是看着好玩,它们是残忍杀害的生命,它们发生的时候,不是在开玩笑。
有一个初中的女生,她的爸爸因病去世了。
我们有一个告别室,就是在火化之前,所有的亲人朋友,可以站在告别室前面,隔着窗子,目送死者进入火化炉。这是一个很残酷的地方。你看着自己爱着的人,一点一点,越来越远,最后机床一动,这个人就将化为尘土,一切就只有记忆了。
那个时候,我以经不在“殡仪组”工作了,我被调到了“车间”也就是专门火化的地方,都是些体力活,(至于怎么烧,我学习过全过程,但是因为太弱小,没办法实践,就从来没试过,关于到行业秘密,在这里就不提了)我当时调过去,是因为我普通话讲得好(以前在中专,同学来自全国各地,讲了三年普通话)所以让我去后面广播。广播的工作就比以前轻松多了,我不用把那些很重的花瓶从一个房间抬到另一个房间,不用做粗笨活了,只需要拿着他们传过来的记录片,广播说,请XXX的亲属到XX室参加告别仪式,请XXX的亲属到XX厅收敛骨灰等等,还有一些杂杂的内容,什么找人找车的,这里面全是男同事,只有我一个小女生,所以很受照顾)
那天来了很多人,都是来参加这个中年男人的告别式的,我站在室内看着外面的人,那么多哭泣的面孔,发现里面,有一个好小的女生,哭得特别凶。她一边哭一边叫到,我要看我爸爸,我要看我爸爸。。。但是旁边的人都不让她看,可能怕她太过伤心吧。可是她像疯了一样,死拖着要向前去看,一边大声哭闹,都被她的亲人拉到后面去了,在火化前的几分钟,弄得告别室里乱七八糟。她的叫声让我心都碎了,我完全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做点什么。。。这个时候我一个同事忍不住了,毕竟是个男人,胆子大一点,声音也粗一点,他走上前去,对着那帮人大喊:“你们就让人家看一眼吧,如果不看这一眼,她会一辈子遗憾的!”他说得对啊,她的爸爸是病死的,也没有什么吓人的地方,能看爸爸最后一眼,一定是她最大的希望,也许真的会挂念一辈子埃。。可惜,我们的话,是不管用的,一直到最后,她都没能看上这最后一眼,没能对爸爸说最后一句话,我真的有点讨厌她的这些家人,虽然是为她着想,其实并没有做一件对的事。
小时候觉得爸爸好高大,好强什么都懂,有的时候又好凶会骂人打人,再大一点,觉得老爸还是不行,也有很多不懂的,也有笨的时候,觉得自己才有新的思想,于是有的年轻人就和爸爸吵架,生气,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爸爸坚持他的想法,你坚持你的,都没错,只需要不要太年少轻狂,爸爸说的不完全适合这个时代,但是却仍是有一定道理的,有道理的听听,不适合的,我们也应该尊重。因为当你老了,你爸爸早以去世的时候,你会感叹说,我的父亲真是一个伟大的人。
感人的鬼车司机
接了这辆车还不到半年,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接踵而来。
这是一辆三厢富康出租车,车号不错:京BE5007,北京很常见的那种。这辆出租车是2001年的,人家开三年了,我半年前接了过来,不过车保养得确实不错,自打我开上以来,从没半路抛锚过。
第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是有一天下雪,雪不大,是带着冰渣的那种雨夹雪,天灰蒙蒙的,那天我象往常一样,早晨7点出去的,拉了一天,晚上大约8点半左右收的,我把车停在我们小区楼下的小松树边,当时车上全是是泥点儿,轮胎上也满是泥,锁车的时候我还在想:明天又该洗车了。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一出家门,就看见我的车锃光瓦亮,一尘不染,我奇怪地打开车门,发现就连车里的脚垫都象是刚洗过的,不见一丝泥土,完全一个出租车“七净”的标准模样:车身净、地板净、玻璃净、轮胎净、座椅净、仪表盘无杂物、发动机表面无油污。
直到现在我也猜不出这到底是谁干的。不会是家里人,家里的妻儿不可能趁我睡觉的时候大半夜的出去擦车,即使擦车也不会擦的如此专业,更不会开着我的车去外面洗车—她们根本不会开车。还能有谁呢,四单元的大郭?大郭也开富康出租车,是渔阳的,不是我们喜来福出租公司的。可他连自己的车都脏兮兮的,怎么会帮我擦车?莫非是这小子糊里糊涂大晚上的擦错了车?哈哈,那太好了——可又一想,也不可能,车外面他能擦,可里面呢?他哪有我的车钥匙呀?
接下来更摸不着头脑,有一天我正在保利大厦门口排队“趴”着,后面一个瘦高的“的哥”从他的捷达上下来,拉开我的车门子,拍着我的肩呼我“老谢”,我回头说:我姓徐不姓谢。那瘦“的哥”连忙道歉说认错人了,可又走到我的车后边,看着我的车牌号自言自语:“这不是老谢的车么?”我想这位兄弟也许是认识我的前任“的哥”,不知道换主儿了,也没太在意。
还有件莫名其妙的事儿就是我这辆车的公里表老不准,明明头天收车,把车锁在小区楼下时,表上最后五位数是13201,可第二天早起一出车,居然变成16575了,多出了300多公里,一开始我以为自己记错了,我这个人大大咧咧,对数字这东西常常糊涂,记不太准确,就拿张纸记了几天,可还是老也对不上。邪了!每天都多出二三百公里,我开始怀疑是表坏了,去了一趟富康特约维修中心,修理工仔细检查后说一切正常,公里表根本就没毛病!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一天中午我正在三环附路上扫活,前面有辆夏利出租车前机器盖儿大开,打着双闪,旁边有个“的姐”向我招手求援。都说开出租的辛苦,“的姐”就更不容易了。我连忙停下车问怎么回事,“的姐”说车一下子熄火,怎么也不着车,好象是没油了,管我要点儿油,我说没问题。接过“的姐”递过来的油桶和塑料管儿,我走回自己的车前,拧开油箱盖儿,把塑料管儿一头插进油箱,一头用嘴吸了一口,然后马上对准白色的塑料油桶——
当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