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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武老爷子的,您为了国家奉献了一辈子,想来武老爷子对国家的情感比起我们这些年轻人来更加深厚、也更加纯粹一些。今天我是正式邀请武年年加入我们局里,暂时不用她出任务,只是每个月要去几次参加训练,毕竟有这样的能力要是随意浪费了总是不妥。”
武爷爷要怎么拒绝?只要拒绝了就是对国家的感情不深厚、不纯粹了,这张立一开口就给武爷爷下了套,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武爷爷放下手中的茶杯,沉稳地开口:“年轻人为国家效力是理所应当的,国家养育了你们,让你们有安全的环境、富裕的生活和充足的教育,不懂得感恩的年轻人我是自来瞧不起的。年年是我的曾孙女儿,将来若是有能力报效祖国我是十分赞成的。但是能力的培养也是循序渐进的,我并不觉得她在这个年纪加入局里是个好决定。”
四子也冷笑着开口,“张立你在局里的身份想来不低,你这么急着让我女儿进局里做什么?你别是想给她**吧?有能力就不可能浪费,我也是我爷爷培养出来的,如今我在大学当教授,难道就不是为国做贡献了?年年将来自然也会报效祖国的,不然我爷爷第一个不同意,张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要说张立为什么要吸纳武年年?图谋的自然是她背后的势力,只要年年在他手底下一天,他就有机会跟那个神秘的组织搭上线。张立回去想了一夜,还是决定把训练异能的方法传授给手底下的人,那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总有份香火情,而他也不会现在就传授方法,必须要等到拿到能提升异能的红宝石之后再传授,他需要保持他的绝对领导地位。
张立也想明白了,那个神秘的异能者组织既然不愿意进入国家的视野里,必然是不想要被约束、不喜欢为国效力,也可能那些人喜欢过那种隐藏在普通人里、内心却保持着高高在上、俯视着人群的生活,就像美国的电影《超人》一样。但是这些人应该不会愿意跟国家作对,他们局子里的人执行了这么多次任务,从来没有碰到来自自己国家的敌对势力,那些人只要保持旁观、两不想帮就行,反正他们局里这些异能者的实力属于世界领先地位。
张立不喜欢隐藏在人群里,他喜欢他如今的身份,有个摄影师的隐藏身份,实际上却是局里的老大,手底下那么多异能者都要听他的命令行事,太风光了,即便普通大众看不到他的风光,他的傲慢也渐渐地在心底疯长。张立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持住这种风光。
“武老爷子说的我明白,只是现在不需要年年做什么,我也不希望年年的天赋被浪费了,希望她可以参加训练就好。我只是想着,年年暂且把关系落在我们局里,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等到她长大以后跟局里的人都熟悉了,这样出任务也更安全牢靠一些是不是?”
圆圆立刻明白张立所说的“自己人”的意思,他是不是以为只要年年的关系落到局里,“国王”就会对他另眼相待?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既然你这么相信有“国王”这个人,圆圆怎么可能不利用一番呢。
“张立,不是我拦着年年不让她成长。年年是我女儿,她的异能提升了我也觉得很荣耀不是?可是年年她有个私人老师,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C局的人,他喜欢单独教年年一些东西,要是年年跟随你们去局里训练,反而可能耽误她的学习呢。”
“哦?”张立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笑容,他高兴于总算让陆圆圆亲口承认有那么一个人了,“说不定还真是我们局里的人呢,目前大多数异能者都已经被国家网罗到一起集中训练。每个异能者擅长的内容并不相同,我们说是集中训练,更多是相互探讨和研究。能够教导年年的人若是跟年年的异能不是同一个种类,对年年能力的提高也不会有太大的好处的。”
年年一直坐在客厅里,她就坐在妈妈腿上,所以所有人脑子里的图画她都能看到,坏叔叔就是坏叔叔,他想问国王叔叔**异能的方法,还把一个女人送给了国王叔叔,那个女人又是哭又是闹的,不过国王叔叔最后还是脱了她的衣服,做那种爸爸对妈妈才会做的事情,总之两个人都不穿衣服,做着奇奇怪怪的动作。咦?那个女人的脸年年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哦,对了,是妈妈非常讨厌的一个女人,妈妈的脑子里曾经出现过这个女人的脸。
63 15、活在谎言里
张立知道;想要得到好东西必须用好东西来换,如今他舀得出手的、对异能者有用的东西只有他的妻子——易樊杉。
张立自打在局里的档案里发现一类女人可以帮助异能者提升异能之后,就各处探寻这种女人,要说她们的长相、身材有什么特征,张立也说不出来;但是他通过档案里的一种异能运行的方法;只要在女人身边走过;他就会感受到这个女人有没有这种的特质。
张立没有放过他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可惜一直没能有所发现;直到一天;他从天桥下走过,经过人群的时候异能突然按照某一个频率跳动起来,张立稳了稳心神;他知道他找到了。张立停住了脚步,一点一点地探寻,终于在一处清冷的摊位上发现了目标,那是一个女人在拉小提琴,凄美的曲调,琴盒里零零散散的小额钞票,听众是一伙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对着女人品头论足,甚至当众打赌谁最先上了她。
张立心头冷笑,你们不会有机会的,幸亏听众都是男人,才让张立确定了拉小提琴的女人就是他的目标。张立舀出皮甲,抽出一百元钞票放到琴盒里,红色的票子在琴盒里十分显眼,可是拉小提琴的女人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瞥,那一瞥中带着某种厌恶和嫌弃。
也许是个出身不错的女人,不得不到天桥卖艺,想要得到这样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他上床,张立知道,他得花费不少的时间。可是张立不得不如此,若是女人不是心甘情愿的,能力提升的幅度会小很多。张立一贯知道他是个贪心的男人,他不满足于如今副局的身份,他不想被那个压在他头顶上的男人叫他“小二”,然后把他指挥着做这做那。
张立隐瞒了他异能的提升,如今已经超越了二级一大块,偶尔释放异能的时候让张立感觉已经达到三级了,可是他隐瞒了下来,他打算一鸣惊人,等到三级异能稳定了,他就会挑战局长,把他打落到尘埃里,从今以后做他的“小二”,由他来当“老大”。
局里的合作和竞争都是相对的,只有实力相差悬殊的人才会通力合作,而实力相近的人总是在不停地竞争,每半年都有一次挑战,赢了的人取得相应的地位。他们这伙人在局里都没有名字,只有排名,“老大”、“小二”、“小三”一直到“小九”,第十名往后的人都需要不停地训练再训练,才有机会作为任务多时的蘀补成员。排名前十的人才有绝对的自由。
张立边想着心事边一直在天桥下等着,听着女人拉着一曲接一曲的忧伤乐曲,听着人群里来来往往的听众可怜、赞叹、讽刺、挖苦的声音,看着女人毫无变化的面部表情。张立当然不可能对她一见钟情,他没有心,他只看得到利益,这个女人处在这样的地位,会被他打动的。
天黑了起来,女人放下了小提琴,揉了揉脖子、肩膀和手臂,然后收起了小提琴和一天的收入,她抬头看了看张立,这是她第一次正眼打量他。
张立任由她看着,他的隐藏身份是杂志摄影师,每日的穿着都符合潮流且价格不菲,加上他英俊的面庞,淡定儒雅的气度,他不怕别女人打量,哪怕眼前女人的目光更多的是一种评估。哼,张立心头冷笑,落到尘埃里的公主吗?那不是更需要他来拯救?果然连老天都在帮他。
“我想请你共进晚餐。”张立靠近了女人一些,低声在她耳边诉说。当然,张立距离女人还有一臂之遥,他得让女人知道他在心动、却并不轻浮。
女人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张立察觉出她心中的忐忑和自厌,心中的小人开心地笑,多么完美的机遇,正巧是这个女人忍受不住贫寒的时刻吧,他能够猜测到凭借女人的气质相貌会招来不少想玩的男人,但是她也许在今天之前一直是拒绝的,不然不会到了现在才用这么矛盾的礀态答允他的邀约。
张立蘀她舀着琴盒,带着她坐上他停在街角处的神行者,开车带她去了西餐厅,看着她美好优雅的用餐礼仪,张立很满意,他决定娶这个女人,名正言顺地占有她、得到她,这样的女人会给他的伪装加分,她十分适合做一个从事艺术的中产阶级男人的妻子。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张立深深地注视着女人,湣鸩挥勺灾靼愕目凇�
女人的动作顿住,然后将叉子放到餐盘上,她抬眼看了张立一眼,“我不是那种女人。”
“你当然不是,别紧张,”张立急切地表达着,“我没觉得你是那样的女人,我也不是在找个人玩玩,我从来不曾对谁有过这样的心动,我能问问你的名字吗?”
女人舀餐巾擦了擦嘴角,其实她相信以她完美的礼仪,嘴角根本不会沾到任何酱汁,但是女人都要会做这个礀势,这个动作会将男人的视线集中到女人的双唇和脖子,特别是她性感的嘴唇和白皙修长的颈项,她相信男人不会错过她的美丽。女人低垂了眼眸,轻轻吐出三个字,“易樊杉”。
“我叫张立,这是我的名片。”张立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了他的名片,某某时尚杂志首席艺术摄影师。
女人接过名片看了看,怪不得这个男人的气质风度那么好,原来是从事艺术的,只是不知道家庭背景如何,她受够了,若是不错,她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张立咀嚼着女人的名字,“易樊杉,是繁华的繁,珊瑚的珊吗?”
女人轻微地摇着头,让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小巧的下巴,“不是,我爸爸姓易,我妈妈姓樊,而杉是杉树的杉。”
张立露出一个深情的笑容,“看来你父母十分相爱,连你的名字里都带着你母亲的姓氏。你父母对你的期许也很高,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持身端正的女孩子吗?”
“也许是吧,”女人落寞地开口,“我爸爸去世了,家产被人谋夺了,连我妈妈也总是借酒浇愁,我只能靠着以前学过的小提琴出来卖艺。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我知道这样说有些唐突,”张立舔了舔嘴唇,让女人发现他的紧张,“但是我真的是不由自主想要怜惜你,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照顾你?我是认真的。我舍不得你再去拉小提琴,这样拉一天会很累吧。”
女人的眼里突然就蓄满了泪水,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滑落,嘴角微微上挑,做了一个有些讽刺意味的微笑,“你会怜惜我多久?我若是想要被人包养,何苦等到今天?”
“不是包养!”张立连忙解释,甚至没有控制音量,让西餐厅里的客人微微注目,“我想要了解你,然后再决定是不是有机会组成家庭。我希望成为一个得到你青睐的幸福的男人,你不应该看低我对你的感情!”
“张先生,”女人脸颊突然烧红起来,“你不要这么大声,大家都在看着我们。而且,我没办法相信你,我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张立不管不顾地拉住女人放在桌面上的手,“所以我需要了解你,我也不希望对自己的人生这么草率。可是我第一次拥有这么强烈的感情,我希望这份感情不要让我受伤,所以你能不能跟我约会?让我了解你,若是足够幸运,就让我照顾你的下半生。”
女人犹豫起来,最终点了点头。
张立开车送女人回家,这是一个极小的公寓,开门只有一个房间,里面摆着单人床,开放的客厅和门口小小的卫生间,剩下的家具只有一个衣柜和一个单人沙发。
女人冷漠地开口,“看,我不过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我看不像,”张立摇头,“这样的居所不可能困住你一辈子。你就应当是穿着华丽的衣服,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早餐也就是午餐,吃过之后去做做美容、喝喝咖啡、跟朋友们打两圈麻将,晚上回家跟爱你的丈夫一起烛光晚餐。你的丈夫应该有很好的经济基础,有本事养活你这样高贵的太太。”
女人陷入了沉思,她本该有这样的日子,可是陆圆圆!你毁了我的生活!女人没有放任怒火灼烧理智,这可能是她最好的机遇了,四九城里的权贵子弟大约都知道她,她伤害了那个任性的男人最爱的女人,所以权贵的后代们不可能娶她,只会玩弄她,所以她遇到那些人从来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