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村里人把这具枯骨挖出,在枯骨身下发现了不少小孩子的骨头。有迷信的老人说,这是一具成jing的老妖,在吞噬幼童的阳气想要修仙。每吞噬九十九个幼童,即会蜕变一次。但不知为何,有人破了这个老妖的法术,挖了它的坟,杀死了它。
这时有人说道,昨天晚上曾见到王老太走出村落,走向了这山半腰。当时还想拦住王老太,怕她出什么危险,但没想到
村民们烧掉了老妖的尸体,一些迷信的人开始半信半疑的暗中偷偷摸摸找王老太算命。谁知这王老太果然法力通天,看过的人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从此后,王老太成为方圆数百里远近闻名的神婆,家境自然也慢慢变得殷实起来。
我听到这里,猛然抓着蛋壳的胳膊道:“那骷髅头是不是只有半个鸡蛋大小,两只眼睛处镶嵌了红sè的宝石,看起来tebie邪异,就像活的一样?”
蛋壳惊恐道:“老老大,你怎么知道?”
我眯缝着眼道:“尼妹的,少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蛋壳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凶,他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惨白着脸道:“老大,你不会想杀了我吧。”
我一时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恼,不知道蛋壳怎么会这么问。蛋壳告诉我,他的外婆曾叮嘱过外公和他的父亲,说骷髅头的事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不然全家人都有杀身之祸。四十年后,自会有人把这颗骷髅头取走。
蛋壳哆哆嗦嗦的说完,突然掐指一算时间,顿时傻傻的望着我,面sè惨白。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老爸曾千叮万嘱,告诉过他在某年某ri,会有人取走这颗骷髅头。当时他认为这太扯蛋了,简直无稽之谈,所以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好像他老爸说的时间就是今天。。
第十章 命运
我惊恐地盯着蛋壳,身体越来越冷,猛然狰狞的冲向了行李,拿出了里边的一卷白纸,铺在地上。这卷白纸是标有十二骷髅藏宝处的地图复制版。至于原版地图和那六具骷髅一起存放到了银行当中。
北斗第五星为廉贞星,化气为囚星,为官禄主,喜入官禄宫,在身命,为次桃花。此星较为奇特,男命犯廉贞时多吉,女则正好相反。但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关心的是这幅地图上的北斗第五颗星,究竟在华夏大陆的哪个方位 ”“ 。
我拿出放大镜,跪在地上,仔细观察起来。地图上北斗第五星的位置,在华夏大陆的北部边疆,由东北向西南斜伸,呈狭长形,跨越三北(华北、西北、东北),靠近京津。
古时的地形和现在有相当大的差别,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内蒙古方位,这也就是说
我紧握地图的双手开始颤抖,我突然有一种想要仰天痛骂的chongdong。我以为只要我退出不再冒险,就可以忘掉从前的一切,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没想到冥冥之中一切早就注定,我始终没能逃脱命运的束缚,我不甘心,我不服气。
我记得去道家仙宫之前,我曾问过罗将军,凭国家的强大实力,什么人才没有啊,干嘛非要让我们几个菜鸟跟着瞎参合?
罗将军告诉我,但凡天材地宝,有缘者居之,我很有可能就是命中注定会聚齐十二骷髅的那个人。当时我压根没有在意他的话,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不是我在寻找十二骷髅,而是它们选中了我啊
狗剩满头问号的疑惑道:“老大,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和蛋壳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道:“没什么,一些小事而已,可能是巧合吧。”
好奇害死猫,知道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我不想让狗剩和蛋壳知道太多。那会害了他们。或许现在的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杂种,但我不是狗杂种。我有我的尊严,我的底线。
从楚灵王坟墓开始,我就变成了存活于法律之外,见不得光的人。杀人的事我可以一力承担,保住狗剩和蛋壳没事,但让他两知道太多。那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我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塞给蛋壳道:“我走后,用这些钱找个人好好照顾你外婆,别让她吃苦,现在把骷髅头给我。”
蛋壳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凡人对于神秘的灵异事件。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敬畏。他接过钱,带着我走出地窖,来到了王老太房子的大厅中。
我这还是第一次进入王老太的住处,我的直觉告诉我,王老太肯定能够解答我心中的许多疑问。可惜她疯了,不然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逃不脱以前的生活。即使兄弟们全死光了,即使我毅然决定金盆洗手。可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并没有变得老实一些。而是隐藏在暗中。蠢蠢yu动。当我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命运束缚的时候,我虽然有些不服气。但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有些兴奋。
我知道我的想法让人难以理解,像是jing神分裂,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同时有两种思想呢。但这就是人,复杂而又矛盾的动物。犹如那些结了婚的男人,明明知道背叛老婆是不道德的,可看到美女,还是忍不住的会两眼放光,想入非非。
王老太的住处有点脏乱,桌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好久没打扫了。我语重心长的对蛋壳说道:“蛋壳,我们虽然是坏人,但我们还是人。百德孝为先,你要好好孝敬你的外婆,不要再让她受苦。”
蛋壳红着脸点了点头,显然有些羞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树yu静而风不止,子yu养而亲不待。年轻人轻狂一点没什么,但不能做让自己ri后后悔终生、无法弥补的事,这是基本原则。
蛋壳和狗剩移开了桌子,把桌子底下的地砖撬开,里边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蛋壳拿出盒子,找了把螺丝刀伸进锁环里用力一掘,小手指粗细的锁环应声开启。蛋壳打开盒盖子,拿出了里面用毛皮包裹的骷髅头。
这是一个紫sè的骷髅头,我抚摸着它,倾听着它的呼唤,就像是母亲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没错,不管我多么的不愿承认,我确实和十二骷髅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或许我真是命中注定聚齐十二骷髅的那个人吧。
小马临死前,曾给我详细的介绍了十二骷髅的颜sè和来历。若我记得没错,紫sè骷髅是紫薇骷髅,传说中太上老君坐化升天后,遗体炼制的宝物。
我把骷髅头放入怀里,叮嘱蛋壳和狗剩两人,今天发生的一切谁都不能说,即使自己最亲的人都不可以提起,否则有杀身之祸。
蛋壳和狗剩点了点头,但我看出狗剩眼里明显有不以为意的目光,这让我很是担心。事关生死,为了这骷髅头,那些人什么都能做得出,到时候不但我们三个会出事,王老太也别想独善其身。
蛋壳拿出骷髅头后,把铁盒子随手丢在桌子上。这时我发现,铁盒子里有一本厚厚的相册,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随手拿起这本相册,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翻开相册仔细看起来。
相册上是王老太和夫君年轻时拍的照片。蛋壳曾和我说王老太年轻时是美女,我还有点不太相信,可看了照片我才知道,王老太年轻时确实很美。只是她的夫君差了些,又黑又瘦,个子矮矮的,真不知王老太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我叹了口气,岁月真是一把手术刀,崩管你年轻时多风华绝代,老了都是一样的难看,谁也逃不过。
相册有点厚,我大体翻了下,没有发现什么tebie的地方。可王老太的身份,我已基本可以确定,绝不是那些混饭吃的巫婆,而是那种有大神通,真正能通灵的高人。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竟然会让自己的老公被吓死,自己也疯掉。但我相信,她绝不会无缘无故把一本相册和骷髅头藏在一起。
我拿着相册和狗剩、蛋壳两人回到了地窖,继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酒足饭饱后,我躺在地窖中摆放的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天sè渐渐变暗,黑夜驱走了光明,我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半座了起来。我揉了揉头痛yu裂的头部,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自从我遭到通缉以来,我总是担心自己一觉醒来就成为了阶下囚,搞得每次苏醒都有些恐慌,一惊一乍的。
烟雾缭绕,我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左右无事,我也睡不着了,于是打开电灯,继续翻阅王老太的那本相册。
再次仔细翻阅了一遍相册后,我皱了皱眉头,捏了捏线钉的相册封套,猛然掏出匕首,把封套割碎,果然发现了玄机。
封套内藏着一张相片,这张相片我非常熟悉,赫然竟是那张我曾祖父的照片。但王老太怎么会有我曾祖父的照片?
我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我仔细翻弄着相片,猛然发现,相片背面有字。我忙把相片拿到灯下,仔细观察这些字迹。
这是五个人的签名,字迹已经有些发黄,显然经历了许久的年月。由于五个名字都是用繁体字写得,所以我看的比较吃力。
第一个签名是沈玉寒,字迹有些隽秀,是我外祖父写得。第二个签名是唐战天,笔迹刚劲有力。第三个签名是王大牙,笔迹有些歪歪扭扭的。第四个是高锤子,笔迹潦草不堪。第五个签名是牛不二,笔迹是标准的小楷,显然下过不少功夫练字。
我看着这五个名字,突然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王二麻子曾和我讲过一个笑话,说从前的穷人多喜欢给孩子起贱名,什么大毛、二毛、小花、狗子,五花八门,常常笑死人。他的曾祖父由于一出生牙就太大,吓了他曾曾祖父一跳,于是干脆给他起名叫王大牙。
高胖子听了这个笑话后,忙跟着起哄说道,这算什么,我曾祖父更牛逼,因为头长得大,和个锤子一样,一出生我曾曾祖父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高铁锤。
当时我听了他两的笑话,并没在意,只是大家起哄扯蛋聊聊天,可我没想到爪子龙姓唐,牛铁板自然姓牛,这说明什么?
倘若这张照片是我们五人的曾祖父合照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第十一章 谜一样的王老太
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倘若我的猜测正确,那我可能陷入到了一个纠缠数百年的乱局当中。 /这世上没什么绝对的巧合,巧合太多,那就不是巧合。我和爪子龙、高胖子、王二麻子、牛铁板怎么会聚到一起?我们五人的曾祖父又为什么会在一起?这当中到底隐瞒了什么?
我在道家仙宫如梦似幻,似是灵魂出窍的时候,曾看到了我曾祖父的笔记,和他们五人的尸体 ”“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虚幻、巧合,可现在想来,这很有可能是我曾祖父一丝怨魂不散,浮现在我梦中。
我曾祖父笔记中提到的那群追他的人到底谁?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在道家仙宫当中呢?
我的大脑一片乱麻,身体越来越冰冷。我看着这张发黄的老照片,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虽然我没见过麻子他们四人的曾祖父长什么样子,可我基本已经猜出照片上的五人各自是谁。
牛铁板的祖上做过游方道人,左手边第一位穿着道袍,留着八字胡,体格有些魁梧的道士,八成就是牛铁板的曾祖父牛不二。
第二位手拿盒子炮,呲着牙齿,又矮又胖的男人,看外形就可以断定是高胖子的曾祖父高铁锤。
右手边第一位面容有些冷,眼睛散发寒光,体形有点痩削的男人,应该是爪子龙的曾祖父唐战天。
第二位又高又瘦,手里拿着算盘,一笑露出满口金牙的瘦高个,百分百是王二麻子的曾祖父王大牙。
至于站在中间的那位,个子不高不矮,眼神有些惆怅忧郁的男人,当然就是我的曾祖父沈玉寒。
我曾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从此后喝喝酒、吃吃肉,笑看红尘,混吃等死。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百姓。可没想到。我还是逃不过那张无形的大网。旧的谜团尚未解开,新的谜团又钻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把相片仔细收好,夹在行囊中的笔记本里。刚准备躺下继续迷瞪会,突然听到了院子外的大门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轻微声响。
由于我呆在地窖当中,所以虽然是夜深人静无语时,依然无法听清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像是敲门声,又像是动物抓门的声音。
我jing惕的抽出枕头下的手枪,蹑手蹑脚的来到地窖盖子前。顶开盖子,探出头仔细一听,这好像是敲门声,但又和正常人的敲门声有点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总之就是听着不舒服。可会是谁在敲门呢?村里人睡得早,这又不是俏寡妇家,深更半夜的谁会敲门?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枪,但仔细分析了一番,感觉不太可能是jing察。首先,我绝对不相信华夏jing方会有那么高的效率,我下午才来到这里,当天晚上就能追来。这完全不可能。除非狗剩和蛋壳跑去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