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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啊,你怎么比我还憨呢,都变成冰蟾的食物很快就会消化成为粪便,怎么还知道风吹雨打啊!”
娄一龙想想,郭海坪说得对,被冰蟾吃掉一样得死,看来自己是被那个神秘的山洞搞懵了。不过,冰蟾是否真的复活他不敢确定,起码它现在还没有复活,就在这里待着吧,它要是真的复活了,就是跑到谷中也会被它抓住的。最后,娄一龙说:“是死是活全由命吧!”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倚在洞口的石头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两人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把光线透过树隙,挥洒在两人脸上。
两人转头看看身后的洞口,并未有什么大的变化,就决定走到谷中寻找水洼,洗掉郭海坪身上的污物。然后再采些水果充饥,找些松油制作火把,编织背篓。事情完成之后,还要再次进入洞中,一定找到那些人形蟾。
娄一龙和郭海坪在谷中将所有事情进行完毕的时候,时间已到中午。两人折身又向高坡爬去。
郭海坪由于洗掉了身上和脸上的污物,显得精神多了,尤其他的心里,感觉了一种十足的轻松,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仿佛昨夜被岩壁吃掉的不是他的身体,而仅仅是过去的影子而已。他的心里多少还留有恐惧的阴影,但是通过这么长时间,经过那么多次惊魂,还有断臂之苦,他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家注定要死在这个神秘的大山之中,究竟何时死去,仅仅是个形式和时间的问题,恐惧和害怕都是一种多余的表现。当下的问题就是在临死之前是否还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为自己走向阴间修条善路。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郭海坪的恐惧感渐渐消失,反而表现出一种无谓的样子,走路的脚步声都像敲鼓,吭吭作响。
两个人再一次举着火把进入洞中,来到了那个橄榄形大厅一看,四周的洞壁上又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整体平整的洞壁变成曲面,在曲面的起伏中还隐现条条脉状带,就像男人愤怒时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也像那种流量不定的风筒,一鼓一瘪,不断震动。
“一龙,你说对了,它真的要复活。”
“先不管它,他要是复活,也不会这么快。昨天,由于我俩着急,忘记了雌雄宝剑的功效。今天,走到那个人形蟾消失的洞壁前用雌雄宝剑进行一下磁化试验,看看有没有效果?”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前行,很快就走到了昨日娄一龙破壁而入的地方。
两人一看,他们的那个背篓还静静倒在那里。
娄一龙从背上取下装有水果和火把的背篓,将它放在一边,然后对郭海坪说:“我们两个拿着宝剑站在侧面,以防发生昨日的现象。”
两人说着就闪身在那个洞壁的旁边,双双伸出手中的宝剑……
突然,眼前的石壁上隆起了几道横向排列的筋,那些筋就向蚯蚓一样蠕动,瞬间就在娄一龙和郭海坪的眼前出项一道裂口,从那道裂口当中急速的喷出了一股黄色液体。两人拿着宝剑同时跳向一边,才没有被那种液体溅得满身。
一股奇腥无比的味道瞬间弥漫在两人周围,呛得他俩又咳嗽又流眼泪。
很快,那喷出黄色液体的裂口合上了,两人还想继续进行磁化试验,没想到岩壁的其他地方也出现了同样的现象,在身边十几米的范围内瞬间隆起很多蚯蚓般的筋状物,纷纷都咧开一道口子,把那种黄色液体杂乱无章地喷向中空。
这一次,娄一龙和郭海坪没有那么幸运,被黄色液体喷了一身,并且感到了火辣辣的刺痛。
正在二人心慌意乱的时候,从橄榄形大厅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并且有光亮出现。娄一龙和郭海坪首先一惊,随后就开始兴奋,因为,他们听出来了那是旗云、相雨霏和幺妹的喊声。
“她们怎么来了?”
第二十六章 肠道复苏
两人正在迟疑间,就见远处的灯火渐进,火光中几个黑影走向他们。娄一龙和郭海坪同时看清了,那几个人影正是旗云、相雨霏、幺妹、玛丽和格雷斯。
“他俩在那里!”
对面的人也看见了娄一龙和郭海坪,急忙喊了起来。
娄一龙和郭海坪顾不得身边那些喷出黄色液体的裂口,一起跑向了迎着他们走来的五人。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还未跑到近前,娄一龙就喊了起来。
两伙人相见,未免一阵握手、拥抱和问候。
热烈的欢庆之后,娄一龙又问到了刚才的问题:“你们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我们五人在山间草屋等了一个晚上,到今天早晨还未见你俩回去,就有些担心,刚好玛丽女士心里惦着女儿,在草屋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于是大家就商量寻找你俩。由于东面的地宫寒泉已经毁灭,我们猜想那些由玛丽女儿变成的人形蟾一定有预感,并且这里是老冰蟾的化石,它们跑向这里的可能性比较大,我们就直接来到了这里。”很久没有说话的相雨霏连珠炮一样道出了他们五人来到这里的理由。
在相雨霏讲述的时候,玛丽痛苦地把头转向一边,大家知道,她可能偷偷落泪。的确,和女儿分别了那么长时间重新聚合,还未等说完心中的思念和牵挂,女儿却以这种悲惨的方式和她分别了,不用说是骨肉之情,就是手足之情、朋友之情抑或是一般的熟人,人们都会产生一种悲痛会或悲哀,她有这样的表现充分证明了这样一句话:母子之间没有什么比分别更为痛苦的事情。
旗云和幺妹走到玛丽身边,轻声安慰她,玛丽转过了头,看得出眼睛里残留着晶莹的泪花,不过,她的眼神告诉大家,她已经开始镇定、从容,悲伤和流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要在大家的帮助下,努力寻找解救女儿的办法。
她走到娄一龙和郭海坪的前面,无限感激地说:“一龙、海坪,难为你俩了,你俩还好吧,是否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就是玛丽的宽容之处,也是玛丽的伟大之处,她没有先问那些关系到女儿安危的人形蟾,而是首先问问娄一龙和郭海坪的安全。
娄一龙和郭海坪也非常感动,高兴之中渐露难色,表情极为复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娄一龙说话了:“玛丽女士,我们还好,虽然经历了危险,但最终转危为安,不过,那些人形蟾去了哪里我们没有找到。”
站在旁边的格雷斯说话了:“一龙,不要紧,我们仔找找看,先说说你和郭海坪的经历。”
娄一龙把自己和郭海坪的经历简单地讲了一遍,随后又说:“格雷斯先生,玛丽女士,以我看,现在的情势很不妙,这个已经化作石头几千年之久的冰蟾有复活的迹象,我们是不是首先退到洞外商量一下。”
大家听了娄一龙的讲述,各个默不作声,表情木然,尽管先前发生的一幕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勉强接受,但是对于变成石头几千年的冰蟾马上就要复活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接受不了是大家理性和感性的问题,但是,根据以前发生的事情,他们觉得有这种可能。要真是这样的话,不仅玛丽的三个女儿找不回来,大家也面临着被冰蟾消化成腐物的危险。
对于娄一龙最后的几句话,格雷斯没有办法回答,因为,她要等玛丽开口。
玛丽已经明白了这里的一切,她认为自己的三个女儿将永远留在这里的,既然无法找到,也没有办法让她们复原,就不要lang费时间了,以免大家都遭到厄运。
她对娄一龙说:“一龙,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我想看看那些人形蟾最后消失的地方。”
娄一龙非常理解玛丽此时的心境,尽管眼下非常危险,他还是同意了玛丽的请求,带着大家走向里端。
周边岩壁的变化还在继续,刚刚是里端的岩壁上出现了那种筋脉,现在,就在他们的身边也渐渐隆起那种筋脉,并已经有了蠕动的迹象。大家惊恐地望着旁边的岩壁,都知道这是一种不祥的预兆。但是,为了满足玛丽的心愿,为了不让玛丽留下遗憾,还是毅然决然地陪着她。也许,就是这样一小段时间的耽搁,大家可能永远都出不去了,但是,没有一个人退却。有时,能在灾难中相互陪伴而死去,可能比生还更有意义。
几个人来到了人形蟾消失的地方,那种筋脉的裂口虽然合上,但是,它们蠕动的速度加快了。
“就是这里。”娄一龙指指那些蠕动的筋脉对玛丽说。
玛丽看看那些蠕动的筋脉,觉得非常恐惧,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破灭了,她声音颤抖地说:“我们走吧!”
旗云和相雨霏看着玛丽,觉得她的表现有些不对,将忙上前将她扶住,和大家一起向外走去。
刚走几步,就发现在中间的那些石柱开始变形,原本是直立的,现在已经变得弯弯曲曲,而且像蛇一样在那里摆动。两侧的石壁上隆起的筋脉瞬间增多、加大,蠕动也更为剧烈,发出的声音渐响,转瞬间就好像有滔滔洪水在岩壁的里面流动。
娄一龙大喊一声:“不好,快跑!”
几个人撒开腿就猛跑起来。
然而,岩壁的变化出奇的快,那些蠕动的筋脉纷纷变成了肠道一样的东西,直径均达到一米多,而且正在从岩壁上脱落。
幺妹的腿已经迈不动了,郭海坪只好将火把交给龙一龙,上去将幺妹拦腰抱起,向前猛跑。
在橄榄大厅中空树立的那些石簇全部变成了动物大肠一样的东西,越变越粗,在很短的时间内,直径居然达到了三四米,把大厅的空间挤得小了不少,几个人已经无法并排前行,只能串行插空而走。
然而,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石壁上像肠道一样的东西脱落之后,居然像终端没被固定的风筒一样剧烈摇摆起来,在前面的通道空间内扫来扫去。更为悲惨的是,岩壁上还不断有新生的肠道脱落,就在十几秒钟的时间,把橄榄大厅挤得满满的,大家已经没有了出路。
绝望声和呼喊声已经冲出几个女人的喉咙,然而却被那些肠道发出的“隆隆”声淹没。娄一龙、格雷斯和郭海坪也急得就要发疯,挥舞手中宝剑劈向那些肠道,可是毫无结果。面对不断涌出的肠道,三个男人也绝望了。
肠道渐渐塞满了橄榄形洞窟,七个人已经被挤得分散开来,手中的火把、宝剑和其他东西全部丢失,很快,大家就没有了声音,周边一片黑暗,那种软乎乎的肠道拥挤着每个人的身体,不知道要被卷到哪里,也不知道将被挤成啥样……很快,他们都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个人在朦胧之中听见了急促的风声,而且身体有一种被包裹着飘动的感觉,速度很快。黑暗之中,他们似乎从昏迷中醒来,但是谁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感觉身体脱开了那种拥挤自己身体的肠道,被摔在了某种东西上,那种东西就像拥挤自己的肠道那样柔软,几个人被这一甩一摔都惊醒了,开始呼唤大家的名字,他们得到了回应,但是彼此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在他们不远的前方传来“噗通——噗通——”的响声,那种声音很大、很沉,就像山谷之中敲起的一面大鼓……
第二十七章 有惊无险
《死亡谷》第二卷全部开放。
雷克等四人走出很远,脑子里还是其他人站在草屋外面挥手致意情景,那种注满深情久久目送的身影,就像话别奔赴疆场的勇士,直至四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下午四点钟左右,雷克等四人来到谷中,走到山洞正对着的悬崖下面,雷克想看看“白眉天风”是否摔死在崖下,然而,他没有看到“白眉天风”的尸体,倒是在那里找到了被他带走的三角抓勾。
雷克明白,“白眉天风”很定在这里停留过,因为从这里到崖顶的山洞,要通过两处断崖,三角抓勾不会自行落下,所以,他认为“白眉天风”落到了谷底,是他摔了下来,还是他飞了下来,就搞不清楚了。看到这种情景,雷克未免又为娄一龙等人担心起来。不过,能够找回三角抓勾,的确事件幸事。
变成野人的肖息,力量出奇的大,他一个人背了好几个背篓,尽管背篓不重,但是,要换了别人,恐怕早就因行走障碍而气喘吁吁了。他不但没有感觉劳累,反而轻松得很,可能是他被长期囚禁,一朝自由,心情开朗和放松的原因。一路上,他始终在笑,就是那种笑容让人发毛,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恐怕谁也不会和他同路。
雷克带着大家找到曾经走过的路,一路北行,他告诉大家小心,因为上次从这里走向山腹的时候,遇到了蛇藤一路设伏,一路袭击,搅得大家心神不宁,惊魂不定。在山腹被水冲毁之后,那种蛇藤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再次发生变异,成为更具危险的隐形蛇藤。从上次遭遇隐形蛇藤攻击已过了数日,不知道那种东西会不会再次出现。
走了半个小时之后,蛇藤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