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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儿,你长大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妈妈,我也爱小妹和爸爸。”
以后,丹花就领着妹妹每天一起上学,在来往的山路山,不知道留下多少姐妹天真的笑声。
邻家见丹花多了一个妹妹,而且妹妹与丹花长的几乎一模一样,都以为她们是亲姐妹,无不流露羡慕的目光。当然,小妹也是那样认为的,因为,谁也没有告诉她事实的真相。即便她真的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她可能也不会相信,因为妈妈对她好,爸爸对她好,姐姐对她更好。她喜欢爸爸妈妈,喜欢姐姐,更喜欢这个家。
丹花不知道是自己的回忆还是自己的梦境,她突然喊出了小妹的名字。睡在旁边的幺妹在梦中听见有人喊她,急忙翻身坐起,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旁边的丹花此时清醒了许多,知道是自己喊小妹的时候喊出了幺妹的名字,把幺妹惊醒。她伸手拉着一下幺妹的手臂,轻声说道:“幺妹,睡吧,是我做梦了,在梦中喊出了你的名字。”
幺妹抱着丹花又睡去了。
丹花真的睡不着了,难道幺妹就是小妹,真是自己的妹妹?可是,这么长时间,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丹花突然想到,自己的妈妈就是个教师,而不是没有工作的人。自己的爸爸也是一个企业的员工,他没有去外面打工。自己的外婆和幺妹的外婆所居住的城市极为相似。看来,幺妹真是自己的妹妹。可是,自己是因为一本书而意外被人利用,被封在绝壁悬棺之中,那么幺妹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外婆病故,父母遭遇不测?
可是,幺妹明明白白的说那天在谷中死去的就是她的哥哥姐姐啊?
嗨,也许就是自己和幺妹长得像,经常胡思乱想,做了一个离奇的梦而已。
夜,很快就过去了,新的一天到来,但是新的一天将发生什么,他们无法预测。
按照昨天的商议,他们眼下不再寻找出山的路,而是先要寻求给雷克和娄一龙的治病方法,就目前的情况看,可能存在两种办法,一个是找到“幽灵隧道”,另一个办法就是找到曾经盛装祈平的木箱。但是,雷克还是被一件事情搅扰,就是他昨天的猜想,按照进出山腹的情况和路径,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那个神秘山谷的东边,可是为什么两三天的跋涉没有见到那个山谷呢?前几天在山腹里转来转去究竟转到了哪里?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与了娄一龙、郭海坪和格雷斯。三个人也产生了同样的疑虑,对,这就是那个山谷的东面,而且应该离曾经栖息的那个草房不远。
大家最后决定沿河而上,看看雷克诉说的奇寒之河是不是这条河流的上游。
一行9人丢弃草屋,带上背篓、绳索和武器,辗转来到那处滑坡的山峰,顺着山脊向上游走去。
走在途中,丹花对雷克讲述了她昨夜的梦境,也许不是梦境,但是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第七章 是河水阻挡了病毒吗
(本章写成1900字吧)雷克听完之后,愈发觉得奇怪,这个丹花好像患了失忆症。她的身世随着她的思维反复变来变去,不晓得到底那一个是真的。还有那个幺妹,也是琢磨不透。猛然间,雷克想到一个特殊的问题,难道丹花和幺妹真的是姐妹两个,所以互不相识,是她们进入了时空隧道,她们不是现代人?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雷克就开始联想在峭壁悬棺解救丹花之后,她的一系列变故,又联想到解救幺妹之后,幺妹的思想变化等事情。丹花的反复无偿,让雷克联想到鬼,但是,丹花的机智勇敢又让雷克很佩服,几次救险都有丹花的机智。而幺妹则不同,处处表现出心事重重,处处表现得天真无邪。最初还开心了一段时间,自从娄一龙郭海坪等人从山腹中带着祈平回到草屋之后,她就变了一个人。
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雷克的思维成了一团乱麻。
山路的起伏和树木的交错,还有藤草的包围,对于大家来讲已经见怪不怪。今天的天气晴好,透过树隙向东望去,有时可以看见山下的河流,那条小河无忧无虑地脉动自己的血液,全然不顾身边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流向何方。也许,它在寻找湖泊,也许,在寻找大海。但是,无论结果如何,它们为美丽的大地添了一份锦绣。
他们下了山坡,慢慢接近河流。尽管他们曾经被河流阻隔,但是欢快的水声荡起了他们心中的希望。可能是运动才代表活力,才代表生命。大家的心脉动着河水的节拍,产生了一种亲近和渴望。终于,他们来到河边,看见了两岸河滩的空旷。
沿河向上,河水渐渐向高出爬去,通过几处断崖和瀑布,来到一处高坡。沿着高坡向前走了一个小时,雷克一眼就看出了那片平地正是他和旗云、丹花、幺妹经历变形阴风粒子团的地方。
时间已到中午,大家坐下休息。
娄一龙突然向雷克提出一个问题:“雷克,为什么我们没有见到那种吸血草藤、蛇藤和藤人?”
一句话把雷克问住了,他张口结舌,半天没有回答上来。
郭海坪来了精神,好像突然明白了许多,他张开大嘴,笑咧咧的对娄一龙说:“可能那些草藤、蛇藤和藤人的变异有两个特殊的前提。第一,就是有什么场强在控制它;第二,就是它们接触到了人血。因为那个罪恶的山腹被水冲毁,其地址结构遭到破坏,那些能够产生辐射的仪器也被破坏,控制它们变异的场强不存在了。所以,它们无法变异,只是普通的草藤。这一路,我们见过不少。不过,没有发现它们有任何反常之举。我的娘啊!”
郭海坪的憨厚、直率和胆小是大家公认的,人人都说郭海坪是个马大哈,没想到短短的二十几天,他竟然也学会了利用地址结构来分析草藤变异的原因。大家听了之后,都觉得他变了,变得细致认真起来,不再是那个马大哈。
雷克也觉得郭海坪说的有道理,他伸手拍了一些郭海坪厚厚的肩膀,笑着说:“我的娘啊,我们的郭大侠进步了!”
雷克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相雨霏看着郭海坪憨憨的傻笑,心里美滋滋的。
雷克一直因为没有碰到吸血草藤感觉奇怪。但是,他的心思没有放在吸血草藤上。他在考虑眼前的这条河流是不是钻进山腹之中。要真是那样,这条河流极有可能就是幺妹和她的哥哥姐姐碰到的河流。那么,在这个河流附近就一定能够找到那条公路。尽管大家不同意抛弃自己和娄一龙而先行走出大山,要是真的能够找到那条公路的话,雷克会毫不犹豫地将大家送出去。
当娄一龙提起吸血草藤一事,郭海坪进行一番解释之后。雷克的思路又回到了吸血草藤的问题上。他觉得郭海坪解释的有一定道理,因为只有那个山腹近处的山谷,那种草藤才变得可怕。他也觉得和河流有关,河流的附近很少有那种草藤,只是娄一龙和郭海坪等快要找到那个血水小溪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些,那么就是说,有可能是场能的控制,也有可能辐射,还有可能是污染。
旗云和丹花也注意到这个地方有些面熟,应该是他们经历变异阴风粒子团的地方。她俩坐在那里,眼睛不断四处搜索,唯恐再碰到那种叫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她们明明记得,是在他们准备走向上游的时候,一大片乌云遮在他们的头顶,然后那片乌云就产生炸雷,变成十几个闪光的球体在他们上空飞来飞去,并不断对他们进行攻击。雷克说那些东西有了灵性,可能视人类为敌人。如果继续向上游走去,可千万不要再碰到那些鬼东西啊!她俩看看天空万里无云,湛蓝的颜色晶莹耀眼,心情略微放松一些。
幺妹则不同了,她还是一脸茫然望着远方,似乎对周边的一切都没有记忆,也漠不关心,不知道她是忘记了一切,还是忘记了自己。
雷克对于继续前行后能否碰到那些东西不敢确定,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前面的路还是比较凶险。
雷克对娄一龙、格雷斯和郭海坪说:“我们沿着河流继续上行,如果河水是从山腹中流出,极有可能是幺妹所说的那条河流,要是那样,这附近肯定有公路。”
娄一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雷克,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根据幺妹的状况,她好像有些失忆,她讲过的几件事情都和事实有很大差别,或者说她受到了什么刺激产生了记忆偏差。”
第八章 梦中的叮咚声
娄一龙说的不无道理,幺妹的表现确实有些失常,情绪也极为低落,只有和雷克离得很近或者和雷克说话的时候才表现出一种快活,似乎忘却一切烦恼。反之就总是默不作声,一筹莫展。
雷克搞不清楚幺妹是怎么搞得,对于娄一龙的话他也进行了权衡,随后就对找到公路失去了信心。
但是,他又提出另一个问题:“如果找不到公路,我们也要前去看看,这条河流是不是与高山海子联通,我们曾经在高山海子看见了类似时空隧道的情景,也许通过“时空隧道”能把他们送出去。”
娄一龙想想,要真是那样就最好不过了,先把大家送出山外,他在和雷克一起寻找“幽灵隧道”,或是寻找祈平所说的那个——未知的东西。他同意雷克的做法。
大家也都同意雷克的想法,因为他们已经横下心来要陪着雷克和娄一龙,雷克怎样决定,他们就怎样办。
大家起身上路,继续向河流的上游走去。
这一次,他们很幸运,没有碰见雷克所说的变形阴风粒子团。他们一直走到夕阳西下,翻过几处高峰和断崖,当河流两侧再次出现缓坡的时候,想象的事情发生了,那条河流正是从一个高峰的山腹中流出。
雷克一阵激动,忙问走在身边的幺妹。
“幺妹,你见过这里吗?”
尽管迷茫了几天,看得出幺妹现在很开心,可能是雷克经常跟她走在一起的缘故吧!她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前面的大山,但是,最终摇了摇头对雷克说:“亲爱的,我记不起来了。”
雷克并未受到幺妹这句话的打击,因为在刚才的行程中,他对公路一事已经失去了信心。
眼前,是一处高高的悬崖峭壁,河水在一个很大的山洞流出,形成一个落差不大的瀑布。山洞的两边有嶙峋的怪石,也有让人可以落脚之地。瀑布的声响不大,但是溅起的水雾很多,弥漫在周围,把周围的空气变得凉爽、湿润。
雷克转头问走在后面的格雷斯:“格雷斯先生,你和鲍斯曾经进入的有河流穿过的山洞是这里吗?”
格雷斯很坚决地遥遥头,口中一个劲儿地“no!no!”
雷克叫郭海坪看看手表,时间是下午7点。
“我们进去,也许里面有支路,如果找不到支路,我们再出来宿营。”
雷克接过郭海坪已经点燃的火把,带头走在前面。
他们沿着水洞右面,走在怪石的空隙间。
这个水洞是一个上下矮,左右宽的椭圆形,两侧的巨石和通道都高于水面,所以他们走起来碰不到水,只是到处都是锯齿獠牙的石头和山洞突出的岩石,走起来并不容易。
雷克不断提醒后面的人。为了防止看不清路,格雷斯在后面也燃起了一支火把,这样,走在中间的人都可以清晰的看见身边的情况。
大家在这个阴森森的水洞中向前走了几百米,水洞变了形,又隐入了山体之中。而他们行走的地方却变成一个向右侧上方的单独山洞,他们沿着山洞向上面攀爬,走了十几分钟之后,山洞变得平缓,里面也不再潮湿,见大家都已经筋疲力尽,雷克不再前行,回头对大家说:“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山体中尽管有些阴冷,但是感觉安全许多,为了防止意外,他们还是安排了夜里值班。
午夜十二点左右,当郭海坪值班的时候,他仍是困倦难耐,手握宝剑,身靠岩壁,四只眼皮不断打架,只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迷迷瞪瞪地睡着了,而且打起了呼噜。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鼓。
“叮咚——”
睡梦中的郭海坪听清了,那是一种水滴落入水塘的声音。
郭海坪猛地一惊,他睁开了眼睛,然而,那种声音又不见了。郭海坪瞬间精神,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但是,过了好长时间,他再也没有听到那种“叮咚”声,神经马上放松,这一放松,困意又占据了他的身心,他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还是旗云首先醒来,她睁开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她只好凭着昨晚的记忆,向郭海坪的身边爬去。她要拿出郭海坪的火机看看时间。然而,他没有碰到郭海坪,却碰到了格雷斯。
格雷斯被旗云一碰,当时惊醒,他瞬间就坐了起来。
“是我,旗云。我想看看几点,却把你碰醒了,我不知道你是谁?”
格雷斯在迷蒙中清醒了,他赶紧应了一声:“格雷斯。”随后,格雷斯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