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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天朗气清,选择这样一个日子出院,也是天命怜顾。安北一大早便将我房间的东西收拾好,他去帮我签了出院证明。这已经是我进医院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这一个月以来,我从安北那里知道了不少盗墓界的事情。而且几天前安北也得到了消息,西太平山的西北角被炸掉了,我知道是向阳一行所为。之后很快又传来了向阳二叔苏洪安全出来的消息。并且二叔还到医院瞧了我一次,不过也就是几分钟便匆匆走了。
“这浩荡的西太平山啊!”我看了一眼西太平山,舒展了一下腰板笑着说道。安北凑了上来,“单兄弟,接下来你怎么打算?”他的心情仿佛很沉重似的。其实我也是,那个谜团依旧在困扰着我,我有些感觉,我正在一步步的深陷其中。
我看了看向阳,他的穿着很得体,之前因为他的道士服惹来了医院的不少护士和医生 的反感,之后他出去买了件牛仔裤,并且将头发梳开了四六分,而且还把小胡子剃了个干净,看上去也人模狗样的。我笑了笑,“不错啊,安北老兄,说句实话吗,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安北有些调侃的笑着看我问道,“你看呢。”“四十”“错啦,三十四”。
我也在想着接下来该干什么,思来想去也就疯狂的投简历最为靠谱。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哎呀,安北,耶律楚念留下一封信,有没有拿出来。”安北嘿嘿一笑,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我拿着呢,哈哈。”
我一把夺过信封,立即拆开。信的内容并不长,但是却让我震撼。
“单淳,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张家口了,你不要寻找我的行踪,我不是文玲,也不是苏倾念,对不起,利用了你这么久。你不用再找工作了,我已经在万盛国际大厦帮你联系好了工作。你照着信封背面的联系方式找到他。就这些,单淳,你是我见过最真诚的男人。”看完信后我立刻将信封翻过来,果然有一个手机号。
“安北,快将你手机接我用用。”我对着安北大声叫道,也顾不得医院门口众人投来的差异目光。安北看到我的样子,先是怔了一下,之后急忙掏出手机递到我的手里,“小心着打,没有多少话费。”我照着手机号拨了过去,很久才有一个闷沉的声音接起,“喂,哪位。”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和,“您好,我是耶律楚念的朋友,不久前她留给我一个联系方式,让我找您,请问您知道她现在的去向吗?”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用有些诧异的声音说道,“想起来了,您是单淳先生吧,有这事,她说让您过些日子到这里工作,至于她的去向我倒是不知道,这样吧,您现在有空吗,有时间过来谈一下。”我立刻说道,“有空,有空,现在就有空。”
“那好,现在您过来吧,我在公司办公楼403等你。”对方说完后挂掉了电话。
我将手机塞到安北的手中,之后匆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上安北一脸委屈的对我说,“你是找到工作了,接下来我干什么去呀。”我看了看安北,“老兄,我不是找工作,我是找人啊,耶律楚念不在张家口,你觉得她会去哪里?”
安北想了想,之后欣喜若狂的告诉我,“我有办法啦,你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们直接给她打电话不就可以了,直接问她在哪里。”我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找到了办公室后,一个二十多岁秘书样子的女子将我和安北安排在办公室等候,不多时一个身体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脸上写满了笑意,给人的感觉很温和,“单淳先生吧,不好意思,出去了一下,你的事情耶律小妮子和我说了,不要那么拘束,我是他的远亲,这样吧,你明天就来上班,好吧。”我顿时急了,因为我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工作,而是要找到耶律楚念去向的消息。“那个,李先生,请问您知道耶律楚念的去向吗?”中年人看我一脸着急的样子,顿时脸上也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她的去向我倒是不知道,这小妮子天天抓不住人影,这样吧,我介绍个人给你吧,或许她知道耶律楚念的消息,你的工作就是耶律楚念直接找的她。”我谢过了这位李先生,按照他给我的联系方式,我又给这位叫做smile许的人打去了电话。
“喂,哪位?”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子慵懒的声音。“是这样的,smile许女士,我叫单淳。”不等我介绍完,这位smile许便打断了我的话,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单淳啊,你到我家里来一趟,越快越好。”她给我留了地址,我匆忙谢过了李经理,便招呼着安北向着smile许家的地址飞奔而去。路上安北一直问我一个问题,就是我和耶律楚念之间有没有发生不正当关系。问的多了我也就懒得回答。在车上我也在想,根据之前耶律楚念透露的意思,她很有可能去了桑干河。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安北告诉我,桑干河现在已经被国家重点关注,现在政府正在那里撒下了天罗地网,准备一举打尽盗墓界的这些人。
Smile许住的地方距离市里有很大一段距离,不过当我到了她家门前才知道这个smile许是个大财主。我心说这姑娘真是会挣钱,这么大一别墅一个人住也不怕闹鬼。思忖间便已经到了smile许家门口。
一个大约也就二十七八的女子已经站在门口,看样子她就是smile许无疑,我上前冲她打了招呼。Smile许很热情,在确定我是单淳的时候竟然拥抱了我一下,而且说话时还经常说一个英文单词,“单淳先生,wele!”我笑了笑,幸亏她说的词不是很生僻,否则我就会土鳖的让她汉语重复一遍。安北还在我的背后一个劲的“thanks!”总之我不会去说英文,我怕一会儿她会说英文泛滥。
“一路辛苦,屋里谈吧!”smile许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她本人给我的感觉十分亲切。
屋内布置十分豪华,我看着那叫一个心疼,谁说张家口的经济水平依旧停留在解放前,这里的有钱人赶上了国际水平也说不定。
我一屁股坐在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米洛MENOIR沙发上,“smile许小姐,我的来意你已经清楚了,不知您的可否指点一下。”
Smile许轻笑了一下,牙齿很白,“单淳先生,你别急,她的去向我倒是知道的,不过你需要帮我一个忙。”smile许说话时的声音比较细嫩,我甚至感觉这姑娘是孩子的外边,少妇的心肠啊。“请讲。”“去年我在加拿大留学的,不过在去年冬天我的哥哥回到了国内,说是发现了一批宝藏,所以他回来淘宝了,很不幸的是,我已经九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了,我觉得,他可能是是出事了,而我的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在美国养病,我就想知道我哥哥的消息,不管是死活,我都想知道。”smile许说话时的神情有些黯然,不过她一个小姑娘能如此镇定的讲述下这件事情,也是很了不起的了。没等我发话,这时安北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向着smile走去,他的手在颤抖,情绪有些激动,我怕出什么事情,“安北老兄,你坐回来。”我刚刚说完,smile许也腾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是安北?”
安北走到距离smile许半米的地方停下了,“你是许家欣?”“你就是那次行动中的带头人安北?”双方都点了点头,看得我一阵莫名其妙,我确实不知道这二位在说什么。
“我哥哥他怎么样了?”smile许摇着安北的肩膀叫喊道。安北摇了摇头,神色很是沧桑,“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哥哥说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让我尽力帮助你。”安北说完后又坐回了我的身边。我顿时明白了,那次盗墓活动安北参与了。
“我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他在哪里?”smile许原先在我心中的淑女文静形象就在这一吼中,彻底消散了。安北的脸色有些苍白,颤抖着说道,“我们本来是一起去的桑干河,而且顺利的进入了地下,不过我们遇到了政府的追杀,和墓室中的机关,原先去的二十多人,回来的,只有四个人,你哥哥,最后留在那里断后,总之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出来。”
“我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smile许咬了咬嘴唇坚定的说道。
第二十章 海外来客(三)
海外来客(三)
从smile许家出来之后,安北的神情颓然,我知道是因为smile许哥哥的原因,而且他已经答应smile许再次前往桑干河,寻找之前的秘密。
到了 一僻静处,我一把抓住安北的衣领,“老兄,这活不能接啊。”安北眨巴了几下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为什么?我答过他哥哥,以后无论她提出书面要求我都会尽力答应的。”我彻底对他无话可说,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怎么就能肯定她就是许嘉欣,而且她刚刚说话时眼神闪烁,不靠谱。”安北抓了抓脑袋,回答道,“貌似没有什么不靠谱的吧,她要不是许嘉欣她又怎么知道许嘉文的的事情。”我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我怎么都感觉不像,你说,安北,我没有去过陀螺国遗城,你说我是怎么知道那里边的事情的。”安北摸了摸鼻子,似作沉思状,“你说的很有道理啊,不行,我得回去将这件事推掉。”安北正要往回走我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傻呀,不能去说,不过我们倒是知道耶律楚念他们也去了桑干河,这倒是个去寻找她们 的机会,并且smile许答应资助我们全程的经费,她本人也会去,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对她留个心眼。”安北笑着对我说,“还是单兄弟机灵。”
我们按照smile许的说的,在市里购置了一套下地的装备,包括衣服和手电以及一些水和食物,smile许让我们在张家口宾馆等她,子时她会过来接我们。
我和安北吃过饭后,他便躺下死睡了下来,而我无论怎样也无法入眠,毕竟有第一次下地时的经历,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不过再想想耶律楚念,我便决定这次桑干河我必须去。
我走出了宾馆,晚上九点张家口山城已经是万家灯火,夜景很是美丽,凄月上楼绕孤灯,寒星别处过清风。九月份张家口的夜晚已经凉意阵阵,我回屋穿了外件便再次出去向着展览馆走去。这时十字路口的车少了起来,我站在中岛处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回想起这几年自己在外的闯荡,忍不住想起了还在农村的父母,不禁心里一阵酸楚,自从我毕业以来便没有给家里寄过几次钱。记得高中毕业的时候父亲问我是想上大学还是将钱省下来娶媳妇,如果上大学就不管以后娶妻,如果是娶妻就不要上大学了,家里实在穷,上不起学。我知道家里的处境,要怪就怪我生在了天朝,想上学就要透支生活,当时我坚定的选择了上大学。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向着麦当劳的方向走去,在我心中张家口一直是个伤城,看见他就像看见文玲,就像看见苏倾念,它是我心中永远的痛,这个世界最痛的东西,还有什么比得过生离和死别呢,而我在她们的身上没有数学的“或”逻辑,只有“且”的选择。
我走到清水桥边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支玫瑰钻,由于吸的猛,再加上一口凉气破喉而入,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直到两行泪逼了出来。文玲,倾念,我想你们!
“天气冷,一个人在外,要爱护自己。”听到声音的同时,我感觉到一个军大衣已经搭上了我的背。“你什么时候跟出来的,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我急忙擦干眼泪看向已经坐在我侧面的安北。“我知道你会睡不着的,其实我也没有睡着,人生几度秋凉,过去的就不要再挂念,会累着脑袋的,虽然你嘴上不说,我还是知道你挺惦记耶律小妮子的,我也看得出,耶律小妮子挺记挂你,兄弟,骗自己会很难受的,那样又怎能真佛与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安北和我说话时一本正经的表情,可以看出安北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立刻笑着说道,“你不是道士么,怎么又信佛了,对了,你好像对我的故事一清二楚一般,谁说的?”
安北的语气立刻恢复了嬉笑,盘起腿对我说道,“单淳老弟啊,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呢,你的故事我全部知道,谁告诉的呢,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什么都挂在嘴上和心里。”我和顿时相对而笑。“我们都要活着赢到最后,加油!”“加油。”
忽然我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我立刻将手机掏了出来,“喂,smile许小姐。”“你在宾馆呢吗,东西制备好了吧,我想现在就出发,三分钟后我到你那里,你准备下吧。”
我愣神了一下,看了看安北,安北点了点头,我才对smile许说道,“好的,我们等你。”
海外来客(四)
走在去往阳原县的路上,smile许一直沉默不语地开着车,我和安北也很识趣的装睡。一直到凌晨三点,这姑娘依旧没有困倦的意思,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迷迷糊糊的问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