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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认识耶律楚念和向阳的,还有,你们怎么来到了这里。”我立刻问道。
姜诗文忽然神秘一笑,在地上扒拉起来,像是在找什么,嘴里说道,“我不认识,耶律楚念是向阳告诉我的,向阳我之前也不认识,你在藏南的时候提了一句,我估计这几天你会来,我寻思来看看,兴许能帮上忙,不过也还真帮上了,你想想,我堂堂宗主,是不是很给你面子啊。”
我撇了下嘴,跟着蹲了下去,看看姜诗文在找什么,“姜兄,那个女子是不是叫白晓月,雪巫宗宗主,没错吧。”
忽然姜诗文从地上捡起一颗手指头大的石头,递到我的眼前,“没错,十二宗里边功夫最好的,也是最阴狠的,我劝你别惹她,跟一鼻涕虫似的,这次出来,我没带她,她跟着跑出来的,一路上,不说了,”姜诗文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和表情,“总算甩给向阳了。”说完后姜诗文的脸上满是得意和庆幸。
我笑了笑,推了他一下,“行啊,姜兄,这石头上面来历。”
姜诗文将石头一扔,“没什么来历,扑通的石子,我想探测一下这墓室的根基有多深。”
“玩我呢,行啊,我听说盗墓的人寻龙探穴之类的牛逼着呢,讲讲。”我笑着蹲在他面前说道。
“那是,以后有你见识的,这墓室根基六十米,全大理石,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带你去个地方。”姜诗文说完后便弓着腰向甬道的外侧走去。
我心想着哥们想干啥,不会是真的要这里开洞盗墓吧,我下地以来一直是在瞎忙乎着和人打交道,这真正的盗墓的事还真没有经历过,之前总听老人们说什么半夜鬼吹灯,三更鬼打墙,九时鬼门开,下地三声喊之类的,一切都只是听说,这次要真正的经历盗墓心里倒有些好奇了。
我跟着姜诗文向着甬道外围走去。当我们走到一个岔道口的时候,姜诗文忽然停了下来在墓壁上敲打了几下墙壁,然后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起来,我也凑上去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姜诗文一边听手还不住地敲打着墙壁,而且很有节奏,我只是听到咚咚咚地像是在敲一个木箱子,也就是说可以肯定这里边是一个空旷的结构。
就在我听得仔细的时候,姜诗文忽然转过身拍了下我的肩膀,“嗨,单兄弟,听出门道了?”
我笑了笑,“屁呀,我不懂。”
姜诗文向前走了几步边说道,“说明了一个问题,里边至少有一个五十米的空旷结构,而且里边有东西,体积至少在四十立方米,里边没有任何的杂音,从其他的地方传来的回音很整齐,频率几乎在一个档位上,说明里边的结构是一个圆形的,而我们处在的位置,正好在这个圆心,准确地说是球心,也就是说,我们这个甬道,是独立的。”
姜诗文说完后,我心里一阵惊讶,这是科学的盗墓啊,这都听得出来,而且分析地头头是道,要是姜诗文说的是真的话,那这盗墓行有东西可学。
我上前拍了拍姜诗文的后背,“姜兄,行啊你,那你还能听到什么?”
姜诗文转过身嘿嘿一笑,然后用他手里的刺轮在墙壁上使劲一砸。我立刻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可能发生的一切。
刺轮不仅砸进了墙壁,而且姜诗文的砸法很诡异,就像是砸进一团面中,力道柔和,但我摘掉这力气足以砸死一个人。
“想不想听听这墙壁的硬度和里边支撑结构的刚度。”姜诗文忽然对我猥琐一笑。
我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低声问道,“你不会这个都行吧。”
姜诗文点了点头将刺轮拔了出来,“墓室很结实能扛住至多三吨TNT的爆炸。”
我冲着他伸出了大拇指,这次是真的大开眼界。姜诗文笑了笑便又再次转向但是很快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姜诗文是十二宗的宗主,按理说十二宗不是捞偏门的组织,不应该看到墓室这么激动的,别说他,就是我这一个盗墓贼也都不在乎这些。
我忍不住地看了一眼还在四处摸索着的姜诗文。难道说,这里有什么让姜诗文惦记的东西?
我走上前去拍了下姜诗文的后背,“嗨,姜兄,你给我说说你的规划吧。”
姜诗文立刻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看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蹲在地上盘起了腿,“单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这次我本来是想到这里看看你们的情况,我知道你可能到这里来,玉普的事情发生之后,它们在到处抓活着出来的人,我不想连累十二宗,所以带着晓月一起跑到了这里,然后正好碰上了你们和九幽兵团厮杀在了一起,其实晓月也受了伤,我把他们送到医院后安排妥当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这里,路上和九幽兵团又撞上,我就这德行了,不过好在我跑得快,也不知道怎么就溜达到了这里,之后就发现这象鼻峰有这么一座大墓。”
我点了点头,看来姜诗文该说高潮了。
接着姜诗文靠在墓壁上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黄金叶,递到我面前一支,我摇了摇头,“最近总咳嗽。”
姜诗文自己点起了一支,火星在幽暗的甬道中一闪一闪,“我很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我的记忆中只有十二宗,直到那个叫华厉的人出现,告诉我,只要能找到一个叫七月流火的人就能知道我爹妈的下落,我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三十年前曾经在广西十万大山一代活动,是个土掏子,盗墓界排行第四,自从桑干河事件后,它们便开始了搜捕,也是这个时候,我失去了寻找他的全部线索,也就是在昨日,就在这里,我重新找到了他的痕迹。”
我看了姜诗文一眼,对他说道,“你是说,他可能还没有离开广西,而是躲在了这里?”我指了指地下。
姜诗文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对这里有多少了解?”我看着姜诗文问道。
“这里是一个贯通墓,和其他墓室不同的是,地宫在外,掩人耳目,地宫和墓室只有一条甬道可以通过,没有其他的连通处,陪葬品也全在侧室,也就是那个地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价值,只有一具墓主人的尸体。”姜诗文有条不紊地说完了这些他的调查结果。
姜诗文的调查给我的感觉是很充分的,这个人和向阳一样,做事靠谱滴水不漏。我看了看姜诗文,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现在问题只剩下一个了。
我笑了笑,将剑拿在手里晃了一下,对姜诗文说道,“姜兄,给我个开洞的理由。”
姜诗文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揉成团然后扔到了我的面前。
我伸手将纸团拿起来摊开。
是一张地图,但是这次我看懂了地图,上边画的是桑干河的地下情况,我大致浏览了一遍,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桑干河的地下竟然有这么大,我心算了下比例尺,如果不算我去过的遗迹和地宫,其他我还没有去过的地界加起来足有东西城区还得加上一个朝阳区。不过建筑最多的一个地方叫瞭望台。这份地图上全是简体字,而且线条粗糙,应该是姜诗文自己画的。
我将地图扔给了姜诗文,“这能说明什么。”
姜诗文没有说话,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紫玉,和苏小小给我的那块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我冲姜诗文问道。
姜诗文笑了笑,“我知道你和耶律楚念关系不一般,她中的蛊毒,我知道是中原蛊派的,否则向阳不会带你到这种地方,这说明,这个人未必能够医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我想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姜诗文的意思,我凑上前冲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中原蛊派和桑干河有联系?”
姜诗文笑了笑,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何止是有关系,中原蛊派的老祖可以说是炎帝,邀月宗的宗主追查了七年才知道这个中原蛊派的当家正是上一届十二宗的少典宗主耶律怀远,你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听完姜诗文的讲述后我心里不断地嘀咕着耶律二字,难道说这个耶律怀远和耶律楚念有关系?
我立刻抬头对姜诗文说道,“姜兄,有什么你直说。”
姜诗文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里满是从容地说道,“耶律老爹想闺女了,你要是真的将耶律楚念当宝,就送她到她老爹处吧。”
我立刻上前抓住姜诗文的肩膀摇着喊道,“那我们去桑干河啊。”
姜诗文摇了摇头,“你知道之前为什么你在桑干河外围溜达了一大圈却连里边的一砖一瓦都看不到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那里是个封闭的世界,除了中原蛊派的人,谁都进不去,我们没有进去的钥匙,这种钥匙,也只有中原蛊派的人知道,我猜,这里应该有进入桑干河里层的钥匙。”姜诗文从容地说道。
但是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姜兄,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这里?”
“七月流火是我的舅舅,他是中原蛊派的执事。”姜诗文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我立刻点了点头,冲姜诗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开洞吧。”
姜诗文一把将正要就地开洞的我拉住,俯下身低声说道,“单兄弟,你不打算和我说说里边的情况吗?”
我一拍脑门,把这事给忘了,我立刻站起来靠在墓壁上对姜诗文讲述起了里边的情况,也尽量是长话短说,“是这样的,你们将向阳救走之后,我和耶律楚念找到了进入里边的机关,下边是地宫,”我刚刚说到这里,姜诗文瞪大了眼珠子。我示意他不要打岔,继续说道,“是一个流光溢彩的世界,我在里边呆了一个星期,找不出光源,我猜可能和那里的墓壁有关系,后来我摔了好几次,胳膊骨头碎了,华代给治好的,耶律楚念在哪里我不知道,他说要我三个月后去找耶律楚念,后来我出来的时候,华代还留在了那里。”
姜诗文忽然一拍墓壁,忿声说道,“单兄弟,你咋这糊涂,赶紧说下华代的长相。”
我被姜诗文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于是我立刻向他描述了一遍华代的特征。
我刚刚说完,姜诗文立刻将刺轮提在手里对我说道,“前边带路,那不是什么华代,他就是我说的七月流火,还有你说你在里边呆了一个星期,我在外边感觉你只进去了两天,赶紧,晚了耶律姑娘就没命了。”
我知道他的最后一句话是针对我的立场说的。
我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怔了一下之后我拔起腿向着来时的路跑去。
第七十四章 走不出的地宫(三)
顿时我和姜诗文两个人齐齐向着地宫的方向跑去,甚至姜诗文比我跑的更加卖力,毕竟我之前受了不轻的伤,而且姜诗文本身身体素质就比我强上不少,所以很快我便被他远远甩在了身后,他还不忘记大声喊到,“你去找到耶律姑娘,我去找另一个人。”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向前跑着,心里祈祷耶律楚念千万不要出事,她要有个三长两短这辈子我的生活中只剩下了愧疚两字。
我不断地责骂自己幼稚,别人的话怎么能信,华代的身份我根本就不知道,竟然就轻信了。
当我跑到石门前的时候,石门已经关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姜诗文所为。
我上前试着推了一下,石门纹丝不动。但是我不敢用大力气去推,毕竟石门的后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掉进去八成没有什么好事,要是下边全是坑刺,那我下去身上得有几十个地方可以出气了。
我刚刚想稍微加大些力气去推门,忽然门内一阵打斗的声音传来。其中一个是姜诗文的,我立刻意识到他应该是和华代交上手了。我没多想立刻使劲全力推了下石门。
但是当我手触及到石门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阻力,我也顺着门开的方向倒去。
“我操,”我大叫了一声之后整个人向着石门后的大坑掉去。
我心想这下完蛋了,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将门弄开的,然后将我闪进坑里,非洲的爸爸,黑老子。
不等我多想,我整个人已经落地,我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爹妈,苏小小,耶律楚念,还有文玲。
慌乱之余我除了胳膊一阵疼痛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任何不适,而且地上也没有我想象的地刺,甚至没有其他任何的杂物。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坑。
我爬起来揉了揉剧痛的胳膊向上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我的手里没有任何的发光装置,手电之类的都没有,但是坑里的情况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很奇怪的是这个坑里也没有任何的发光装置。
忽然我想起了地宫中流光溢彩的景象,难道真的如我所猜想的那样,光源就是这里的墙壁。
我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墙壁,冰冷!
也不是,如果这墙壁能够散发红外的热光的话,这墙壁不应该是凉的,还是说,这是冷光?
世界上确实存在一些冷光,比如萤火虫和夜明珠发出的光属于冷光。但很明显这墙壁也不是用玉石做成的,我在大山采矿的那些时间我见过不少的石料和各种玉。
想着想着我的心里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或者说有些光的强度可以透过这石壁穿过来?
这倒不是不可能,在藏南的时候我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