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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改口,笑着说道,“哎,问你啊,晓月姑娘,你和耶律楚念谁厉害一些。”
白晓月起身翻了几下火堆里的红薯,又加了几根柴,笑着说道,“当然是我了。”
我也笑了笑,感觉挺有趣的,“吹吧,我觉得耶律楚念厉害一点,向阳和安北都没有她厉害。”
白晓月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向阳是那种深藏不漏的,耶律楚念差他远了,不过安北确实不如耶律楚念,我嘛,这样吧,我给你个排行榜啊,你自己掂量,在我认识的人中,玩暗器最好的是苏洪,不过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白晓月刚说完,我的心揪了一下,白晓月接着说道,“之后的差不多,我最厉害,然后向阳,然后耶律楚念,万年青,苏小小,许嘉文,海青。。。。。。”
“等等”我立刻打断她的话,“苏小小有那么厉害?”
白晓月点了点头,然后很诡异地对我笑着说道,“听说是你未婚妻啊。”
我叹了口气,“得了,那姜诗文能排在哪一号,还有那个海青是四菊的人吧,不过已经死了。”
白晓月立刻点了点头,“对对对,我忘了,姜诗文 啊,不学无术,应该在你前边不远处,你倒数第一,琢磨去吧。”
“不是吧。”我惊得张了张嘴。
“没什么的,其实差不了多少,就说我和耶律楚念比吧,我也只是稍微比她厉害一点点。”白晓月挤着眼睛说道。
“扯淡,你说说这个万年青的来历,我总听说这个人,还没有见过呢。”
“万年青啊,我也不知道,我知道这个人很古怪,几年前一个人去了昆仑山,之后再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你未婚妻的成人礼上。”白晓月说话时眼睛里有些惆怅。
“想什么呢。”我笑着问道。
“他可能已经不是我们这一边的人了。”白晓月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担忧之色。
其实我也都是将这些东西当做了故事听,也没觉得有多少的思考价值,我只想好好地活着。
这时白晓月将一个红薯递到了我的面前,“尝尝。”
我已经饿晕了快,抓过来就要啃,结果烫了下嘴。
白晓月看着我的样子笑了笑,“别着急,有的是,”说完后白晓月再次坐到地上,将我手里的红薯拿过去,自己一边吹一边吃了起来。
“晓月姑娘,你能不能给我来一块凉的,都饿蒙逼了”。我急着说道。
“那我问你啊,你打算你接下来干什么。”白晓月笑着拿一块红薯递到我面前问道。
我一口咬下,踏实了许多,“来点水,噎着了。”
白晓月笑着将水壶递了过来,“得,给,其实你在甬道里跑的时候,摔的那样,我都感动傻了,差点掉眼泪,真没想到,你看上去挺怂的,有时候也挺爷们。”
我一激动立刻反口到,“拉鸡巴倒吧,这”我刚刚说到这里,发现白晓月鄙视的眼神,我立刻笑着改口道,“sorry,我重说,拉倒吧你,就你那样的我也不是救过一个,耶律楚念那次摔的更惨,整整一个星期,还用了华代最牛逼,不,最厉害的药,才完全好了的。”
“那你够楞的。”说着白晓月把住我的左手腕,像是在号脉一样。
“怎么样了?”我急切地问道。
白晓月笑了笑,“没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可能要受点委屈,不过没关系,过了一个星期,就好了。”说着白晓月再次阴笑了起来,笑得我心里直发慌。
“什么意思?”我问道。
白晓月笑而不语。
“对了,单淳,你还没有回答接下来怎么打算呢。”
我就知道,这姑娘指不定憋了什么坏,转移话题是这类人的惯用招数。
我笑了笑,说道,“回去,说实话,这些日子还真的有点想苏小小了,看看他,我想赶紧将这事给结局了,在我和小小成为夫妻之前,我得把这件事做麻利了,我的后代不能再成为试验品。”
白晓月沉默了一阵子,然后问道,“没了?”
“那你还要听什么?”我笑着说道。
白晓月又给我递过来一个红薯,“晚上的时候,苏小小的车大概会到,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回岭南几天。”
“我又没说让你去北方,不过,晓月姑娘,你笑起来倒是和耶律楚念挺像的。”我笑着说道。
“是,好些人都这么说,可能是一个娘生的吧,后来我被送人了。”白晓月将火堆里剩余的红薯拿掉,边灭火便笑着说。
其实从认识白晓月以来,我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严肃没有生活情趣的人,也可能是不熟的原因,经过今天这一番扯淡,觉得她还是很开朗的。
剩下的半天时间,我和白晓月扯了许多。她之前在深圳一家电子公司上班,是一名程序员,桑干河事件后,她辞掉了身上的职务,便跟着姜诗文准备藏南之行的事情,也算是投笔从戎了。这姑娘也算是都市白领混过来的,气质和smile许有得一拼,只是我觉得这姑娘太机灵,比smile许强上不少。她告诉我,八家族中每个人的信息她都知道,而且每个人她都认识。这也是一大资源啊!快傍晚的时候,不知道这姑娘又从哪里弄了一身衣服,还给我找来了一身西服,并乐的跟鬼似的,说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包了夜明珠,身上只剩下肮脏破烂的衬衣,索性也乐的屁颠屁颠地接过了她给的西服。
白晓月将我送到了宁明县车站,两人扯了不疼不痒的话,将近八点的时候,她自己买了去深圳的火车票,临走前她说年后北方再见,还神秘地肯定我一定会去。和他告别之后,大约八点半的时候,一个身着西服,戴着黑墨镜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单先生,我是苏三洋老先生的司机,他让我来接您,看到您平安,我很高兴。”来者笑着说道。
我先是愣了一下,难道说苏老爹没死?但很快我反应了过来,人不在了关系应该还在,这种冷江湖中最热的就是忠诚和立场。应该是苏小小派来的。
我伸出手,对来者笑着问道,“先生您是?”
这人将黑墨镜摘下,“鄙人,王再坤。”
我看到他的样子险些叫出声来,当他说他是王再坤的时候,我彻底激动。我上去一个熊抱,“老兄,怎么是你啊,五六年没见了。”这一下使我的胳膊再次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王再坤调侃着笑了笑,“单淳先生,还真不知道,当年您这屌丝青年一摇身成了单家继承人,牛逼啊。”
我在他的胸口给了一拳,“你这孙子,别酸了,咳,说说这几年你干嘛去了。”
王再坤将我拉到车上,给我说起了这几年他的过往。
第八十六章 平安
一路上我和王再坤聊了许多,毕业之后他去了南方做了一些小买卖,生意上没有什么起色,便回到北方,经过她姐姐王怀乾的介绍,到苏老爹的手下做了司机,生活上相当不错。我也心里纳闷这苏小小怎么还能将市里档案局的关系搞上,原来这王再坤是王怀乾那个腹黑女人的兄弟。
后来他的生活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算是平淡吧。去年在市里买房找了一个南方姑娘成婚,也就定居在了市里。他也一直挺向往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的,只是后来苏家发生了大变动,自从苏三洋苏老爹藏南玉普出事之后,他便找了另外一份工作,前天苏小小打电话给他让他到广西宁明借接我,毕竟是前老总的女儿,人走不至于茶凉,他答应了下来,连着两天赶路到宁明。
最后他问起了联系他的是一个姑娘,问我是谁,我将白晓月轻描淡写了一番,他便坏笑了起来。我点起一支烟,说他瞎想,不过还是交代他别和苏小小说,我给他将我在象鼻峰见到的一切讲述了一遍,他才相信我是去救人不是去泡妞了。最后他问起我胳膊上的夹板的事情,我倒是编了个瞎话糊弄了过去,这家伙从高中我认识他时候说话就没把门的,一句话在苏小小跟前说漏了,以苏小小做事的风格,没轻没重的,我这两条胳膊就真得废了。
我和王再坤是在两天后回到北方的,我交代他和苏小小说一声我安全回来了,明天再去见她。王再坤答应之后要我去他家坐坐,我抬了下胳膊示意不方便,改天再说,来日方长嘛!
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屋比我走之前更干净整洁,应该是房东大娘在我走的这三个月中一直打理着这房子。我看到那个上下铺,心里一阵难受。一想到周学江不人不鬼的样子,我便感觉这一切太虚幻,生命远没有我想的那么坚韧,我能活到现在,也算是水熊附体。从周学江到安北,再到苏洪,每一个面孔想起来脑袋都生疼的 。
我将灯关掉躺在床上点起了一支烟,貌似从玉普之后我的间歇性雪盲症成了顽强雪盲症,现在看到点光便头晕,甚至眼前的景色会忽然断片。我咳嗽了几下,感觉一回来就感冒了。
我是第三天去找的苏小小。之前本来打算回来那天的第二天去看她的,没忍住睡了整整三天。
一大早起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自从广西回来之后,我便感觉越来越不适应这个世界的一切,总觉得象鼻峰之行就像做了一个梦。我也越来越害怕睡觉,梦里全是生生死死,一闭眼就感觉脱离了这个世界。
十二月份的张家口一如继往的清冷。出门我便打车向着苏小小家赶去。路上看见路牌也都换了新的,心里说不上悲喜,至少没到膈应的地步。出租司机是个话唠,他告诉我说这里的大河打算修新桥了,政府和唐山贷了五千亿的款项,来年就动工,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司机说从这里到钻石南路的路已经封了,倒是可以从帝达那里绕过去。我也没多想,在车上又差点睡了过去。
到帝达的时候一下车我便给苏小小打了过去电话,是我的一个旧号,苏小小给我的那个手机,早在去象鼻峰的第一天就弄丢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您好。”
“没好,起床了吗?”我问道。
“哦,你呀,你在哪?我去接你。”苏小小声音中忽然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但还是有些沙哑。
“怎么了你,声音跟破锣似的,别下来了,我去找你,就是告你一声赶紧起床。”说完后我挂掉了电话。
从清水河吹过来的冷风,使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还是家乡的天空和空气好一点,只是,从桑干河回来之后我便开始有些被这个城市恶心到了。
在去往苏小小家小区的路上,我想起了苏老爹在将我推出藏南实验室时脸上写满的信任和决绝,他已经是个老人了,那也是他最后一次和我说话。之后苏洪的脸孔在我的脑袋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从西太平山陀螺鬼城到桑干河,又到玉普雅鲁,再到十万大山,每个脸孔中都写着愧疚和认真。之前我总在提防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象鼻峰下的安乐地宫中,我都没有放弃过对他的提防。只是盖棺已定论,我无法去向一个死去的人再寻找答案和问责。苏小小已经没有了亲人。
我在苏小小家门口徘徊了将近十分钟才按下了她家的门铃。
我也希望她永远别开门,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心里正打鼓的时候,门开了。
苏小小披头散发,一脸憔悴地站在我面前。比我走之前消瘦了不少。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回来了?”,我点了点头,“啊”。
我时刻准备这姑娘动手,根据我的经验,每次见她都没好事,第一次见她被扎了一刀,第二次差点被她掐死,第三次我没看见,但是也晕了过去,第四次被毒打之后放了血,这是第五次。
进门之后,苏小小也没有多说话,她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眼睛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进去把衣服穿好,这都几点了,挂着个睡衣等走光呢。”我坐到茶桌边端起水边吹便说道。
苏小小依旧没有说话,走回了卧室。我心里也开始纳闷了起来,这姑娘的变化也不是刚刚开始的,只是一直这样,会不会出事,忽然间我感觉她消停了心里更加的忐忑。
于是我冲着里屋大喊了一嗓子,“小小,我打算让你今年去我家过年。”本来想挑起个话题的,但是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
我也没有继续没话找话。我提起水壶走进了厨房。
过了一阵子,估计水已经热了。我刚刚将插头拔下,苏小小走了出来,头发也扎了起来。
我笑着走到客厅将水壶放到桌子上,“小小,这些日子。。。。。。”我还没有说完,苏小小便打断了我的话,“我都知道那些事情了。”
“啊”
苏小小坐到茶桌旁示意我坐下说。
我战战兢兢地坐到茶桌旁尽量远离她的地方。
“我哥哥也死了?是不是?你用我给你进入地宫的血,救了耶律楚念。”苏小小淡淡地说道。
我抿了一口茶水,低头说道,“啊”
“我哥哥死了?”苏小小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了。
我没敢说话,点了点头。
苏小小已经哭出了声音,我的心里也难受,苏洪是我同学,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是不得已的。
“小小,节哀吧,这件事必须要有人牺牲,只是不是我而已,很抱歉,我现在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