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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借着其他兄弟们的说话声,和正在转移那名战机驾驶员的注意力的同时,立刻放下了酒瓶,冲着旁边的指挥官和老鼠,低声快语说道:“我在这个飞行员的脖子上发现了一道被子弹打伤的痕迹,这家伙说认识我们,而且我看他脖子上的伤痕的时候,他还刻意的区遮掩,他一定和我们之前的一些任务有关,但我一时还想不起来,指挥官,麻烦你去查一查,还有,老鼠,帮我想想,到底是谁,在任务中被我们曾经放跑过。
说着,指挥官点了一下头,走出了指挥室,我不知道离开了基地,指挥官手头还有什么可以查阅的资料,而老鼠也开始进入了沉思之中。
“你们都离我远点,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聪明点,就杀了我!”那飞行员被其他兄弟们问得有点抓狂,我端着酒杯走了回来,让兄弟们散去,我再次坐下他对面,递过一杯酒,然后自己也端着一杯,举过胸前,示意和他撞杯。
“别在破费你们这里穷酸的物资了,我说过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托尼,不要再假装献殷勤了。”他似乎有点不耐烦的说。
“只是一杯酒而已,你看看我们这个破地方,你实在是想太多了,朋友。”说实话,我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恨不得对着这个傲慢的狗东西的脑门来一枪,但是我依然要忍着尽量的套出一些话来。
他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反正是逃不掉了,索性他也放下仇视观,和我对饮了一杯,他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到了地上,仰起头抽了一口烟,吐出了一团烟雾,在地下室的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这个美国佬显得很老成,这也正好证明了他不光只是一名普通的战斗机驾驶员。
“你是迈克派来的。”我也已经没耐心和他玩太极了,索性我开始根据我们暗中的敌人的路线,开始试探性的问到。
“迈克?哈哈哈,你想多了,队长,我并不是什么迈克的手下,那狗崽子也不过是……”
我听他很蔑视的提到迈克,我不禁一愣,这驾驶员难道比迈克更危险?或者说派他来的幕后势力比迈克还要大,但是他突然停止了话语。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什么,便立刻停止了那张对我提到的迈克这个名字的蔑视态度,“不,我不是迈克的人。”
“那你是欧盟高层直属派来的?”我再问。
他显然有点气急败坏了,“难道我话说得不够明白吗?你不要希望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你是在浪费时间。”说完,不管我怎么和他讲话,他都再也不做回应。
队员们也早已经不耐烦了,“队长,既然他打算彻底闭嘴了,让我一枪崩了他这狗崽子。”水牛举着枪愤怒的对着这名驾驶员。
而我面前的这个飞行员倒是纹丝不动,摆明了,就算死也不打算说出任何事了。
我也看得出,这个人并非一个普通的空军士兵,他的冷静和一般的士兵不太一样,我也受够了这种没有意义的审讯,和兄弟们一样,我也早对这种战俘显得不耐烦到了极点,我猛地站起身,一脚将我的座椅,踢到了一边,然后抓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会知道你是谁的,就算你不说,我也迟早会弄清楚的,你这该死的。”
他看着我发怒的状态,也并没有再次故意摆出多么轻蔑的姿态,而是也恶狠狠的看着我,“去死吧,硬骨头陆战队,你们就不应该活到今天,就是你们这一支该死的臭虫般的队伍,打乱了一次又一次的战争格局,而如今,你们的确已经无路可走了,外面的所有人都在期盼着你们快点死。”
“知道我想对你说什么么,你这该死的美国佬,我想对你说的就是,见你的鬼去吧。”我同时竖起一根标准的美国派的中指,对着他。“就算死,你也会死在我们前头。”
他发出一阵另我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声然后凑到我的耳边低声的对我说了一句:“托尼,全世界都在找你们,不光是你脑海里的敌人,全世界都在准备杀死你们,是你们导致了这场生化灾难的诞生,你的死期到了,队长,听明白了吗,全世界,我说的是全~世~界~”
我猛的抬起头,看着他那阴森恐怖的眼神,看来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的话,让我动摇了,全世界……难道也包括亚盟么,这怎么可能,亚盟怎么对我们动手。
队员们看到我的惊恐的样子,纷纷下意识的握紧武器,这时,我们再一次听到这个被俘虏的驾驶员发出低沉的狂笑,“全世界,没错,就是全世界,去死吧,你们这群爱捣乱的臭虫。”
兄弟们都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不明白这个人在狂妄着什么,但是我耳边刚才已经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老鼠突然喊到:“shiit,他是……”
砰的一声,指挥官也从门口一把推开门,带着惊恐的神情跑了进来!同时,她一边跑一边伸手指向我的方向,但是,看着指挥官几乎说不出话来的表情,我意识到她指的并非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名俘虏,我急忙转身。
然而,当我们转过头去的时候,这个飞行员现在已经躺在椅子上,仰着头,偶吐白沫,死掉了,耷拉着的手臂上,一颗药丸的胶囊外壳从手中滑落!那是防俘特备的氰化物自杀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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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中俄反目
“他不是美国人,他……”指挥官急迫的大喊着跑了过来,但是为时已晚,看着已经吞下氢化物暴毙死亡的这个俘虏,指挥官的身子一晃,差点昏倒过去,雅荷立刻从一旁拖住了指挥官。/
队员们看着这飞行员的死亡,让指挥官如此惊恐,纷纷都投来了一股莫名的紧迫感,“怎么回事,队长!到底怎么了?”猎豹大喊道。
“见鬼,这个家伙不就是之前在神秘的人工岛,亚盟会议上,那个俄国总统身后站着的那个保镖吗?”老鼠大声提醒道。
“什么?这不可能!”尤里闻听此话,显然无法相信,如果是俄国总统的贴身保镖,怎么可能会来袭击他们! 我立刻走到已经死亡的那名飞行员身前,弯下腰去,检查着他外套的所有口袋,却一无所获,但是我近距离才发现他的胸口处似乎有一些暗红色的斑点,我用手指摩擦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边,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队员们站在旁边,并没有明白我在干什么,因为那暗红色的斑迹,不贴身看,几乎是看不到的,我立刻赶到不对劲,然后一把将这个死人的外衣纽扣撕开,然后将衣服里面那一层翻了出来,一大片红色的痕迹立马呈现在我们眼前,我很纳闷为什么这血是哪来的,但正在我翻过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位置有一个弹孔状的小孔,里面可以看到,而外面看不到,因为外面那正是美军空军的徽记图标,我又仔细看了一眼,这徽记是后贴上去的,我用手一把扯了下来。
“兄弟们,看来我们大难临头了。”我看着手中被撕扯下来的徽记,下意识的说到。
队员们不做声,都充满不安的站在原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那上衣已经完全不用我说,大家就已经明白了,这个美军飞行员是假的,而那衣服上的血迹和弹孔表明,这是一次嫁祸性袭击,但我们无法想象他的目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看向了尤里。
尤里和其他的俄国队员们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尤里走到我跟前,结果那虚假的图章,然后很不情愿的看着我,“队长,这……这一定是误会!”
还未等尤里话音落地,所有中国籍的兄弟们,纷纷举起武器,将枪口对准了尤里,而老鼠甚至是将枪口对准了指挥官,山猫则紧张的一把将雅从指挥官的身边拽到了一边。
我也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腰间的手枪,但我并未拔出来,我看着与我生死与共的尤里和其他兄弟们,暴龙,雪狼,肥皂,蝙蝠……我无法拿出枪对着这些在战场上与我同生死,共患难的亲如兄弟一般的队员。
尤里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而他身边的队友也都无法相信此刻发生的事,无法相信其他的兄弟们都用枪口对准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我们用枪口对着他们的兄弟们,也都显得很不情愿,但是此时此刻,那名伪装的俄国飞行员,却让兄弟们不得不下意识的这么做。
“队长?”尤里很不解的看着我,轻声的说了一句。
“兄弟们?”暴龙他们几个也很担心的看着其他举着枪的队员们说到。
我看到举着枪的队员们都很不情愿,他们的无可奈何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愿意这么做,也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尤其是海豹突击队,他们的队员们,手中的武器更是显得很不稳,剑鱼皱着眉头看向我,他的眼神,似乎更是表明,他无法理解身为硬骨头陆战队一员的尤里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内奸?
大家僵持了几分钟,都没有说话,但最终我们依然无法下定决心,将尤里他们当做敌人,最终我的手从腰间放开,而其他队员们似乎也受够了,猎豹大喊了一句:“该死的,我受够了,我无法将尤里他们当做敌人,我无法相信自己的枪口如今对准了生死与共的兄弟。”
这也是其他队员的内心写照,队员们纷纷都将武器放了下来,看着那眼神中似乎有些红润的暴龙,雪狼,肥皂还有蝙蝠,我和尤里也互相对视着,大家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无法泯灭的兄弟之情,一路走来,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瞬间,我们实在是无法迁怒于我们的兄弟,我们更无法忍受去怀疑他们。
“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抱歉,尤里,我的兄弟。”我紧握着尤里的肩膀,而尤里也无奈的低下头,“队长,我理解,我理解。”然后他又看了看那伪装的死去的飞行员。
“见鬼,我无法这么做,我无法这么做!”水牛走到暴龙的跟前,一把拥抱起了暴龙,“对不起,兄弟。”然后水牛双手放了回来。
暴龙眼镜湿润的看着水牛,伸出手掌:“水牛,就算俄国叛变了,就算我身为一个俄国人,我也永远不会背叛你这个兄弟。”水牛眼圈湿润的伸出手掌与暴龙握在一起,然后俩个兄弟再一次拥抱了一下,其他队员们也对自己刚才的举动表示懊悔,纷纷对俄国的兄弟们表示歉意,而尤里这些兄弟一点都没有怪我们,他们表示很理解我们的举动。
这时,雅荷再一次走到指挥官身边,“指挥官,这一定又是一次阴谋,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鼠走到我和尤里的身边,“抱歉,尤里,我们不该怀疑你们。”
“笨蛋,不要去想了,自从战争爆发开始,我们已经经历过太多的阴谋了,保持警惕是对的,你们做的没错。”尤里的话,让队员们感到一股暖流。
“小伙子们,这就对了,记住,现在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我们自己了,山猫,你过来。”说着,指挥官将手中拿着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这文件已经没用了,我们已经知道这个自杀的飞行员是谁了,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时间联系到总部。”
说起总部,大家都明白,这一次指挥官要联系的是中国最高军事基地,俄国方面已经没有必要去联系了,因为那死去的飞行员已经可以说明,俄国方面已经发生了政变,俄国总统的贴身保镖亲自来袭击我们,这一定总统下的命令。
指挥官将布掀开,然后打开了无线电,尝试着再次联系。
“可是,指挥官,我们已经联系了好几天了,都无法接通,我想……”山猫的话,还没说完,无线电里就传来了一阵杂音,这意味着已经接收到了信号。
大家都围了过来,希望这一次能够听到我们期待已久的讯息。
兹……滋……“开火!开火!”无线电里一阵战火弥漫的声音,偶尔还会听到有人在下达着攻击的命令。
我们都很吃惊,没想到无线电刚一接收到信号,就听到了与5个月前那战争期间熟悉的声音。
“谢天谢地,有信号了!”指挥官喜出望外的喊了一句,然后开始快速的调整信号频道,“看我们能不能和中国作战单位取得联系。”
我们所有兄弟围着指挥官站成了一圈,互相搭着肩膀,紧张的听着这一切能够听到动静,就连那跳转频道的波动频率我们都听得入神。
兹……滋……无线电再一次跳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波段,里面隐约听到一丝耳语之音,指挥官立刻向前探出身子,对着话筒开始喊到:“我是娜萨莉指挥官,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无线电里有点不稳定,她又调整了一下,再次重复着喊话:“这里是娜萨莉指挥官,还有硬骨头陆战对和海豹突击队,我们现在在莫斯科的一座城区,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依然是没有回应。
指挥官愤怒的一拳砸向桌面,桌子震动了一下,无线电似乎也被影像了一下,然后信号无比的清晰,“司令员,我们好像受到了俄国那边的信号!”里面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