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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所有人都褪去了作战的神情,但那些美国人的脸上依然挂着一丝不友好。
但是上尉此刻却俨然换了另一幅态度,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而且上面的兄弟们的所作所为也的确起到了作用,这让我们得到了加盟的筹码。
“好吧,看来你们也是有备而来,那双方就都退让一步,不要再把心思放在个人恩怨上了,现在开始,西海岸基地为你们留了一份餐具,在消灭那些生化军队之前,你们可以留在这里。”上尉说。
“我们不是来找避难所的,你似乎误会了,我是来找你们合作,共同消灭那些敌人,我可不是来混吃混合的,我的人不会只留在你的基地里。”我对他讲明了事情的本质。
“好,那你们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会尽量满足你们装备上的条件。”
我考虑了一下,最终然是将这话说了出来:“仅仅是弹药吗?”
上尉似乎被我问到点子上了:“那你还想要什么?难道我还要把基地的掌控权送给你?”他似乎有点不太高兴,或许他这么说,是因为他真的以为我要夺取他的基地。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等我们与那些生化军队,彻底动手时,我们可能会需求到更多的硬实力,当然还有士兵的人头。”我并没有直接朝他索要什么,只是试探性的先看看是否愿意满足我的要求。
“士兵,可以,我们也会不断的寻找到其他零散的部队,士兵人头问题上,可以满足你,只要到时候有充足的人头,况且,这也是我所要跟你说的,我们接下来不可能只在美国本土与他们作战,这一次要重新解放全世界,所以如果找到了亚盟那边的幸存下来的部队,你也同样将其整合进来,我们共同享有他们的指挥权,你觉得如何。”上尉考虑得很细致。
我答应了他,并且觉得这样也的确是个好办法,但是我似乎并没有听到他对于我所要的硬实力做出任何的回复。
“那么……至于硬实力方面。”我再次提出这一点。
上尉看着我,然后仰起头,貌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看着我,“可以,我答应你们,你们到时候需要悍马车队,还是需要战斗机,我通通予以满足。”然后上尉抬起双手,耸了耸肩,“这样,你可以满意了吗?”。
我表示很满意,同时我从上尉的表情上看来,虽然他同意了我的合作要求,但是似乎也有点囊中羞涩,对于那些可以分派给我们的战争机器,他的确是同意了,但是我觉得此时,他的军队中也不剩多少了。
一是因为先前的亚欧大战,掀起的一阵风波,致使全球的战争机器迅速骤减,二是,在消灭纳粹太空间入侵时,飞行单位也都大伤元气,在加上这5个月的‘平静期’,各国还没有彻底从生化病毒中脱离,也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可以随时生产战争军械与机器。
看来,上尉的无奈也并非仅仅是他一人,我想全球都在为这件事发愁,当然也包括我在内,这方面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在美国以外的其他所有国家的战争机器的剩余量充足,但是最好不要全部被纳粹的生化军队所掌握,否则,光是在战争机器上,我们就没有胜算。
“既然,我们都达成了共识,那么我们现在就属于同一条船上的人了,so……我们还是来谈一谈正事,人头和战争机器会是我们共同需要的,这一点我们在之后与那些新敌人的交锋中,会通过寻找和掠夺达到我们的需求,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这个囚徒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们得立刻想办法,投入到与纳粹新一轮进攻的军事部署之中。”上尉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并告诉他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那名囚徒开口。
上尉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话,但是既然是从我口中说出的话,那么他还是愿意花费一点不起眼的时间,让我去证明一下。
“刚才,那个男人也说了,如果他们的世纪阴谋得逞了的话,他也许会开口告诉我们这一切,所以,我想我们可以用……”我的话,还没说完,上尉也同样打断了我。
“但你没听见他说的另一句吗,那就是当他们的奸计得逞的时候,就算我们知道了真相也已经于事无补,更何况,你是不是糊涂了,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处于真相大白的境地了么,我现在也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下来审问这个已经没什么意义的囚徒了。”上尉说。
他说的一点没错,我们的确已经不需要从那名囚徒口中知道有关纳粹阴谋的一切了,因为他们显然已经成功实施了,但是上尉提起糊涂,其实他根本不糊涂,带我们下来只是为了缓兵之计,接机干掉我和尤里而已,但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必要了,他已经于我达成协议了。
“但我们可以问点别的。”我说到。
“恕我不太赞同你的想法,现在我们还需要任何别的事情吗,或者说,那囚犯还能告诉我们点别的任何事情吗?”上尉说。
“当然,我们可以从他口中,问出那些生化军队是如何‘制造’出来的,还有有关生化士兵的一切,也许会有其他途径去消灭他们,而不光仅仅只是消耗我们的子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全球到底还有多少幸存者,我们都不清楚,所以多知道一些有关纳粹的生化部队的一切,总比我们无脑的与他们硬碰硬要更有把握一点。”
上尉思考了一下,“好吧,我也不希望,某一天,那些生化杂种,就连被我们击中脑袋壳也不会死掉的尴尬局面的出现,多知道一点,总会是个不错的信息。”
“你们的卫星,是刚刚开始发射么,还是现在已经可以使用了。”我问到。
“现在进行的后续的发射,俩个月前我们就已经发射了第一支,如果你想得到某些图像的话,这一点可以办到,当然,那个囚徒信与不信就另当别论了。”上尉提到。
“放心,你忘了他本身就是某个‘生化’产物了,只要我们给他看目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不会怀疑的,有些事情,他比我们更清楚。”
我说完,上尉他便转身转告那些科技人员,关闭对这名囚徒所谓的‘惩罚’,并走到另一边,吩咐几个工作人员,将卫星接收的图像传到,玻璃室中的一个屏幕上,同时他再次走到我身边时,用一根手指指了指天花板,我明白他的意思。
随后我与上尉再次走进了玻璃室,现在我已经和上尉真正的达成了一致对敌的关系,我通过通讯装置告诉上面的队员们‘解除危机’。
这一次,我们将心思完全的转移到了这个囚犯身上,不论他知道什么,我们必须用一切可以满足他的方式,让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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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扭曲的嘲笑
这个被囚禁在金属床上的男人,此时正在耷拉着脑袋,闭上眼睛,我们再次返回的脚步声,让他似乎没有兴趣睁开眼,就连我们刚刚发生的‘争执’,似乎也不感兴趣,看起来,他的确已经被上尉折磨得丝毫没有一丝精神。// //
“施奈德,你的好运来了。”上尉说了一句,而他口中第一次提到的这个名字,应该就是这名囚犯的本名。
只见他依然丝毫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着:“怎么?要是参与你们的内讧吗?”
说道内讧,这让我和上尉都显出一些尴尬,因为我们心中都清楚,我们之前的争执,是一种生与死的争执,要说内讧,是在太抬举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亚盟与欧盟的士兵之间,就像是狮子与虎之间的关系,是天生的死敌,内讧实在是一种不恰当的形容,但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个施耐德也说的没错,因为纳粹人的眼中,只有俩个物种,一是纳粹德国,二是全人类,对于我们的争斗,也仅仅是非纳粹物种的其他人类的争斗。
“这些与你无关,更何况你也没兴趣聊这些,我想你感兴趣的应该是这些。”说着,上尉将一个可以移动的机械臂上支撑着的电子屏幕,拽了过来,挪到施耐德的面前。
但是施耐德依然没有睁开眼,依然冷言冷语的淡淡的说:“我连自己是什么样的死法都没兴趣与你这喜欢折磨人的美国佬交谈,你还会舀出什么可以让我愿意和你聊的事。”
“是吗,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错过了你们纳粹军团的阴谋已经成功的画面了,看来,你的确已经对任何事情不感兴趣,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再舀这东西浪费时……”一边说着,上尉一边刻意的伸出手臂去拽动那电子屏。
“停下!”这时,施耐德突然的大吼了一声,上尉转头看了看他,在他故意挪动那屏幕时,施耐德也许无法抗拒纳粹军团阴谋的成功这句话的诱惑,他此刻瞪大了眼珠在看着画面中所传来的种种影像。
全球布满了战火硝烟留下的痕迹,一座座城市郊外,还有没有腐化的纳粹太空舰队的残骸碎片,还有那一条条街道上,渐渐失去生命期而倒下的丧尸的尸体,同时还有一些依然活着的丧尸,更重要的是,卫星也传来了那些生化部队的聚焦画面,此时卫星图像正在聚焦一座看起来是中东地区的一个军事基地的画面,而通过高倍放大后,那一个个脸色发紫的士兵传了过来。
这些画面让施耐德看得目不转睛,我和上尉故意在给他时间,彻底满足他的好奇心,但是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看着施耐德越来越显得兴奋的嘴脸,这让我和上尉非常的不爽,但是我们还必须忍受着,这时,尤里和美军那头的游骑兵似乎已经再也无法继续同施耐德一同看着某种意义上被纳粹摧毁而且逐渐占领的全球各个主要城市的图像了,施耐德狰狞的无法掩饰的因为高兴而导致极度兴奋的面容,让所有人都按耐不住了。
那名游骑兵突然端起武器,然后朝着,那屏幕开了一枪,‘砰’!屏幕被击得稀巴烂,一颗颗碎片掉落在地,而施耐德竟然慌张的朝着散落在地上的那一支支碎片看去,样子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我们都明白,这个人见到他们纳粹的世纪阴谋终于实现,兴奋的程度已经让他忘乎所以。
“狗杂种,现在已经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了。”尤里充满怒火并低沉的说到。
那名游骑兵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施耐德的头发,然后将脸凑了过去,恶狠狠的盯着他:“少tmd得意,你想看的已经看完了,现在可以让你有理由开口说话了。”
俩人的面容靠近在一起,一边是充满怒火的游骑兵,一边则是流露出狰狞笑容的施耐德,那游骑兵队长的表情代表的正是我们,而施耐德脸上那狰狞的笑容代表的正是纳粹。
“克里斯!”上尉喊了一句,然后严肃的歪了下头,挑动了一下颜色。
这时那名美军游骑兵的队长,回过头看了一眼上尉后又转过头去,朝着施耐德吐了一口口水后,松开手,走了回来,看来克里斯就是这名游骑兵队长的名字,而我并不是要专门想记住他的名字,但是克里斯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都让我觉得这个名字来头不小,我不知道我是否在以前的战场上遇到过这个人,但是我会觉得他也不是简简单单的美国大兵而已。
“可恶,上尉,您不是打算不杀……”克里斯走回来,路过上尉的同时,小声的说了一句。
但是上尉并没有听他说下去,使了个眼色,让克里斯尽管站在一旁就好,而克里斯也并没有在继续问什么,抵了着枪托子站在了一侧。
而施耐德肯本没有听到克里斯的话,他还是依然在狰狞的喜悦着,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现在用那他嘲笑般的狰狞的笑再望着我们,从他的表情上,彻底的让我们知道了这些纳粹军人的疯狂与傲慢,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很厉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施耐德渐渐的发出了一种扭曲的笑声,这笑声让人浑身起起皮疙瘩,但是更多的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笑吧,尽情的笑吧,我们也没必要逼着你压抑心中的兴奋。”我对着施耐德说着。
这时,他笑的更疯狂了,露出了他本该拥有的纳粹的本来面目,这种囚徒,只要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没有任何人在为他遭受到的酷刑而心生恻隐,虽然我不会承认对俘虏动用死刑,但是此刻我有点明白美军为什么要折磨他了。
“等你笑够了,别忘了一件事,我们让你看了本不该给你看的东西,我想这会成为,我们让你开口的筹码,你觉得如何,施耐德,如果你认为我们的筹码还不够的话,那么你……”我的话还没说完。
施耐德便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哑的开始说了起来,‘是……的……’‘是……的……’‘我会……全部……告诉你们。’‘因为……你们……完了。’
这种歇斯底里根本就不是常人所想象的那样,这根本就是一种嘲笑与蔑视到了极点,而无法控制的一种兴奋……
上尉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上尉,他的眼神似乎在问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