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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校长当时的脸都变成猪肝色了,看样子是气坏了,但是他也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男生。
之后男生就被老师们带出会场了。”
“那个男生是咱们校的么?”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来历,反正很是古怪。”
陆冬说了他在校长室翻看学生资料的情况:“我看了冯绍他们寝室的几个男生资料,他们在上大学之前没有任何交集,也找不到联系,如果真有什么人对他们有深仇大恨,那这恨很可能是在学校里发生的。”
“可学校里除了栾淇的那件惨案之外,那几年都没听说过有什么命案发生。”
“也许有,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苏静怡沉默了下来,他看了看陆冬,又看了看关兆瑞,关兆瑞不禁耸肩:“别看我,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陆冬叹了口气:“反正裴文宇现在回来了,他说会来查有关栾淇死因的事情。”
“裴文宇没和你说什么么?”
“他能说的都和我说了。”陆冬暗暗有些沮丧。
“反正现在线索都断了,我们都是学生,也没必要深查下去,对吧。反正大学还有好几年,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的。”苏静怡拍了拍陆冬的肩膀。
“对嘛,陆冬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马上就到十一长假了,开心点。”关兆瑞也笑嘻嘻地说
第83章 白内障老太太
对,马上就要十一长假了,陆冬暗想,上高中那会儿,一想到要放长假,提前十来天,心就和长草一样,却不想,现在长假就在眼前,却远没有预想的那么开心了。
十一长假之前的最后一节课在教学楼上,是动物学,因为同学们心早都飞到千里之外了,所以提前半小时就下课了。
苏静怡说要去上海参加小姨的婚礼,所以一下课就打车去了机场。
关兆瑞说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离婚到底闹到什么程度了。
陆冬是寝室里最后一个离开的,他没什么可拿的,带了一堆脏衣服,回家丢到洗衣机里洗。
晚一点,陆冬老妈老爸海鲜摊收摊,陆冬老妈看了一眼陆冬,一把扼住他的下巴:“你小子是学习累的么,怎么瘦了不少。”
陆冬老爸说:“刚上大学,肯定有不适应的地方,瘦不还正常,走今天我带你们吃点好的,咱们也举国欢庆。”
陆冬老爸说的吃点好的,就是门口小饭店,陆冬考上大学那一天,老爸就是带他来这家小饭店吃的,对于陆冬老爸来说,下馆子就算吃点好的了。
陆冬老爸破天荒地点了四个菜,还要了半斤小烧。
陆冬说:“老爸,你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吧。”
陆冬老妈笑:“你爸啥事都瞒不住,全写在脸上了,告诉你吧,你老爸做成一笔大生意。”
陆冬不由得惊讶,在他看来老爸老妈向来是没有什么生意头脑,这又哪来的大生意。
“昨天,我俩开摊,结果在海鲜摊竟然遇到了我俩当年水产学校的同学了,现在人家是一家大酒店的总经理,负责采购什么的,然后他说以后海鲜这一块就是从咱家这走了。”
陆冬搞不懂这当中到底有多少油水可赚,不过看老爸老妈如此高兴,他就也只能陪着笑脸:“老妈,那你们俩这是发达,这么发达能不能给我换个电脑。”
“你小子,就会钻空子!”老妈点了点陆冬的额头。
“别扫了孩子兴么,行,买,不过可不是白给你换电脑,这几天赶上国庆节,你得帮我给酒店送货,等长假一结束,我立刻给你拿钱。”
“真的假的?”陆冬暗想,七天苦逼劳动,换台电脑也不算亏。
“当然真的!”陆冬老爸给自己斟满酒:“行了,为了咱家的蒸蒸日上,干杯。”
陆冬的老妈喝了一口小烧,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这时候小饭店里恰好放起了《小苹果》,陆冬老妈伴着音乐扭了几下,边扭还边唱:“你是我滴小呀嘛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算多。”
陆冬也不由得哼哼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陆冬就让他老爸从床上揪了起来:“干什么?今天放假!”
陆冬大声抱怨。
“你小子睡一宿就忘啊,不是说好今天跟我去送货么。”
对,陆冬刚刚想起来,他爬起床,天刚还没亮,他看了一眼表,三点半。
他不由得有些后悔,昨天晚上答应老爸的事。
陆冬穿上衣服,跟着老爸去上货,十一的北方早上已经微微有些亮了,陆冬穿的少了点,不由得打了两个喷嚏。
“上车。”陆冬老爸把自家的小货车开了过来,两个人去冷鲜物流拿货。
到了货运物流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大家都在等货。
陆冬呵欠连天,困得要命,他看旁边有的小卖店开着门,寻思过去买个咖啡提提神。
他走到小卖店门口,只见小卖店门口坐着一个佝偻的老太太,老太太有一只白内障的眼睛,已经完全花白了,看上去有点吓人。
陆冬还没走到小卖店门口,就发现老太太一直在盯着自己,尤其是她那只白内障的眼睛,不停转动着,让陆冬心里一阵恶心。
陆冬径直走进小卖店,小卖店里没有开灯,只能借着门外的光,隐约看到架子上的东西,陆冬觉得这个房间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罐装咖啡,他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零钱:“多少钱?”他问。
可老太太忽然站起来,一把握住陆冬的手腕,她贴近陆冬,陆冬闻得到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恶心的馊味。
“那个,我给钱,我给钱,多少钱。”老太太的手就像一只骷髅手,陆冬却不想这只骷髅手竟然很有力量,她死死扣住陆冬,陆冬竟然很难挣脱。
老太太没说话,依然死死看着陆冬,她那只白内障的眼睛不停旋转,陆冬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了。
老太太看了半天,她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猛地松开了陆冬的手腕,她没说话,她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精神恍惚般地重新坐在椅子里。
陆冬一头雾水:“这个多少钱?”
老太太裂开嘴笑了起来,她嘴里没有几颗牙,一笑,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活像一直沙皮狗。
她说:“不要钱了,你看看,想拿多少拿多少。”
陆冬不禁有些纳闷:“真的假的啊?”
老太太忽然站起来走到小卖店里,颤颤巍巍地搬出大半箱罐装咖啡,直接塞到陆冬的怀里:“拿去,都拿去。”
然后摆摆手,让陆冬走。
陆冬抱着咖啡回到了车上,心里暗想,这今天早上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么。
这时候陆冬老爸喊他:“干啥呢,来货了!”
陆冬拿下了车上的小推车,跟着老爸运货,把一箱箱的水产品搬到车上。
“这次可算搞来不少大闸蟹,新鲜的很,要是卖不掉,咱们晚上就自己吃。”陆冬老爸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天已经差不多完全亮了,物流门口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陆冬老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从物流门口开出去。
陆冬的老爸拐了两个弯,开到了正路上,他点了一根烟,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他自言自语道。”
早上街道上没什么车,很快,车就开到了酒店门口,陆冬抬起头,哟,竟然的市里很有名的一家大酒店,看来老爸确实是靠上金主了。
老爸下车,跟门卫说了一声,门卫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第84章 栾淇再现
两个人把车直接开到了后厨的储藏冷库,一个岁数不大的小伙接待的他们,帮他们卸货,货卸完了,陆冬老爸拿着货单去找财会签字,让陆冬在门口等他。
陆冬左等右等,却不想陆冬老爸居然半天都没有出来。
陆冬索性进到了酒店大堂,酒店大堂确实气派,一看就是高档酒店。
啥时候自己能顺理成章地住进这种大酒店,最好身边再有个漂亮小秘书,笑眯眯地跟着自己。
这时候陆冬发现自己老爸神采飞扬地从电梯里走出来,身边竟然真的跟了个漂亮的小秘书,他和小秘书不停说笑,小秘书脸色绯红。
陆冬不禁表情古怪,没想到老爸还有这本事呢啊!
陆冬老爸抬头看见了陆冬,有点尴尬地挥了挥手,小秘书客客气气地把两个人送到了门口,两个人就上了车。
“咋样?”陆冬问。
“不错,唉,当年一样的同学,这些年人家就混成了经理,我还是一事无成。”陆冬老爸叹了一口气。
“别想了,你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我。”陆冬调侃地说。
陆冬老爸居然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茫然地看了陆冬一眼,紧接着他尴尬地笑了笑:“对,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了你。”
陆冬总觉得老爸有点奇怪,好像话里有话,但紧接着,陆冬老爸就一路飙车到了家。
刚进家门,陆冬才感觉,自己已经累垮了,太久没干体力活了,他一头栽在枕头里睡着了。
陆冬睡醒了,已经是晚上了,站起来抻了个懒腰,一低头,正好看见杜明正陪着他老妈在楼下遛弯。
陆冬胡乱穿着衣服也跑了下楼。
杜明离老远就看见了陆冬,他不禁抿嘴笑:“你小子上辈子是数小狗的吧,每次都恰好能被你给堵上。”
杜明的妈妈也笑:“行了,你们哥俩唠吧,我跟几个老姐们跳广场舞去喽了。”
陆冬赶紧甜甜地说:“阿姨舞跳的特别好,真的!”
杜明妈妈咧嘴笑了笑走了。
杜明看了一眼陆冬:“这次又怎么了?”
“哎呀,小杜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一见到我,就觉得我一定是和你打听案子的么?难道我们就不能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么?”
“哟,都变成男人了啊?不错啊!”杜明调侃地说。
“哎呀,也不是,这不就是好几天没看见你,甚是想念么。”
杜明说:“你这话可别到处乱说,别人还以为咱俩有啥不正当关系呢,我妈这几天正给我相亲呢。”
“相成啥样?”
“一言难尽。”
“说说么”陆冬刨根究底。
杜明一脸苦笑:“我看我们还是唠唠案子的事吧。”
“你发现什么线索了?”陆冬不由得惊讶地问。
“倒也没什么,其实你只是看见你们学校发生的案子比较多,但其实每个大学都一样,每一所大学每天都会发生形形色色奇怪的事情的。
自杀、打架斗殴、盗窃、谋杀,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些案件到底是离散的还是彼此有联系的。
大多数在学校里发生的案件基本上绝大多数的案件当事人彼此都认识,大学是一个小圈子,如果深挖,每个人之间都会有联系,比如死者的室友的高中的同学,是犯下杀人案的挚友的小学同学。
那是因为学生时代的圈子比较小,人际关系也不太复杂,归根结底,发生在大学的案件其实还是一些离散的案件。
所以当我们刑警遇到大学的案件时候,会先把这些相关的联系忽略掉,因为这些联系太错综复杂,往往还对案件的破解并没有太多帮助。
可是这个案子很不同。”
“哪里不同?”陆冬不禁刨根问底,他发觉杜明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他面露难色,好像有什么想说的,却又不太好说。
“我最开始调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靳春雨这个案子和上学期同样发生在你们学校的那起恶性杀人事件,这两起案子的当事人居然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同班同学。
若再往上追述,三年前那起奸杀案件,也是发生在同一个班级。
这个就有些不寻常了。
这些案件虽然每一个都单独结案了,都找到了凶手,但却没有人绳之以法。
第一起奸杀的案件,以犯罪嫌疑人为精神病结案。
第二起恶性杀人事件的犯罪嫌疑人畏罪自杀。
第三起案件也以自杀结案。
这三个案子确实都没有疑点,甚至可以说,想翻案很难,但我还是觉得,在同一个班级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件并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这个班级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试图进行调查,我去找到了在这个班级毕业的其他人,他们都三缄其口,不愿意向我透露什么,他们虽然都以不知道来回答我,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一定发生过什么。
我试图去找到答案,却遇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阻碍,甚至面临着被调离我单位部门的可能,所以现在我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放弃。”杜明叹了一口气:“陆冬,我觉得事情也许没有我们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