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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去过问有些事,所以现在某些事情还处于未知状态。”
唐术刑见詹天涯态度坚决,只得作罢。
詹天涯又道:“第三件事,很重要,我们从得到的情报分析,你们下一步说不定会被尚都派去日本,而日本会出大事。”
“啊?”唐术刑很诧异,“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能搞到尚都内部的情报?”
“不。”詹天涯摇头,示意唐术刑坐下来,“情报不是来自尚都,而是日本,是一个潜伏在日本多年的美国间谍告知的。这个人叫平尾隆宏,早年在美国留学被cia吸收,回到日本之后进入相关政府机构,后成为日本新设内阁情报局观测员,这算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职务,不能接触核心层面的甲等a级情报,但此外所有情报都得过他的手。”
“他是cia的人?他向你们告知?还是向绿洲?也就是联合情报局?”唐术刑疑惑地问。
“最早是向俄罗斯投诚,俄国方面不知道他是cia的人,早年在拉拢他,这小子碍于身份不敢接触,但为了后路,也没有明确拒绝对方,一个星期之前。平尾隆宏联系了俄国驻日本使馆的一名表面身份为秘书的人,声称自己有重要情报,还说原本他是要汇报给美国方面。但因为美国现在时局不稳,他不信任现任政府。所以选择了告知俄国方面。”詹天涯说道。
平尾隆宏将情报告知给俄国人的时候,俄国方面也是无比震惊,因为他们半点这方面的消息都没有,而日本新设内阁情报局却拿到手了,并且根本没有知会美国,这完全不合情理。
“情报是什么?”唐术刑听詹天涯那么一说,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日本左翼联合团体在这几年间。对日本右翼团体打击很大,日本政府内部左翼人士和同情左翼的人也越来越多,左翼一直对美国没有任何好感,不仅如此。其实右翼份子心中更痛恨美国人,而这次左翼联合团体竟然准备对美国驻日基地发动袭击,但具体不知道是哪个基地,只知道他们雇佣了杂贺众的杀手,让这批人帮助他们训练反抗战士。以成为袭击时的主力。”詹天涯一口气说完,喝完瓶子中剩下的酒。
唐术刑听完摇头:“即便是这样,也不代表我们就会去吧?”
“我们做过基础分析,分析指出,尚都每次派你们外出某个国家或者地区之前。那个地方就会接二连三的出事,阿斯塔亚和美国都如此,说明尚都的上层考虑到很多,其一为了掩护你们的行动,其二为了控制该地区或者逼迫该地区的掌权者与他们定城下之盟。所以,这次日本会出事,绝非偶然,即便不会派你们去日本,也会是周边的地区!”詹天涯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其他,他竟然满头是汗,眼神也有些恍惚。
“你累了?”唐术刑看着詹天涯的汗水问。
“不——”詹天涯摇头,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
“你害怕?”唐术刑皱眉问,“你会害怕?”
詹天涯咽下一口唾沫:“你知道美国黄雾事件,加上美国和墨西哥边境的僵尸袭击事件,一共死伤了多少人吗?”
唐术刑摇头,詹天涯深呼吸道:“一百三十多万,而且还不算阿斯塔亚事件中死亡的人数,如果全算上,足有好几百万人,而且这个数字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上升,难道不应该害怕吗?”
“该害怕。”唐术刑点头,淡淡道,“可害怕之余呢?各国不应该反思下吗?为什么会给尚都趁虚而入的机会?我们拿阿斯塔亚举例,几个国家都把那里当做试炼场,投入武器,你支持这派,我支持那派,打起来没完没了,这都是自己作死,在这其中找到矛盾很容易做到,尚都就是依靠这种最古老的挑拨离间,抓你软肋的手段一步步蚕食。”
“目光短浅,是咱们共同的弱点!”詹天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如当年开棺人北极圈事件一样,面对全球袭击,大家被迫结盟,等事件刚平息,又立即调转枪口对准昔日盟友,稍有不慎就会爆发世界大战。”
“好了,不说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做完我们得赶回尚都交差。”唐术刑起身准备离开,“没其他的事情了吧?”
“还有一件事。”詹天涯看着他,“我听说,你让田夜寒去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遍寻有实力的佣兵?你想做什么?”
“你哪儿听来的?哪儿有这事啊!”唐术刑皱眉摆摆手离开了。
“唐术刑!”詹天涯叫住他,“记住,有些事不要去做,你不做还有退路,做了就会成为真正的公敌,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各国自危,稍有不慎,背黑锅的就是你。”
唐术刑不语,只是在心中想道:老子归根结底,信得过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其中肯定不包括你们这些常年搞情报的混蛋!
第四十八章(下)再聚的郑家三代
唐术刑走之后,詹天涯坐着发呆,他犯愁的不仅仅是新成立的cst…box的事情,还有夜叉王、魏玄宇等人的下落问题。魏玄宇如今确定是在尚都,而且人处于封锁状态,身体被铁齿暂时接管,看来没啥希望让他帮忙。
夜叉王呢?如果能找回他,cst…box的实力将会大增,也能从根本上提升古科学部在理事会上谈判的实力。
回到楼上的唐术刑,刚巧遇到洗完澡出来的顾怀翼和姬轲峰,两人正坐在吧台前,吃着阿玲做好的咖喱饭,同时询问他和詹天涯聊得怎么样了。
唐术刑将后来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他这又是逼咱们上梁山,等于是空口白话,给咱们无数张口头委任状,让咱们四下去招兵买马,而且不给钱不给枪,詹天涯真他娘的是个买卖人啊。”
“你不是不想让古科学部给钱给枪,要找美国人要吗?”顾怀翼边吃边问。
“如果那绿洲没成立,也就是三国联合情报局没成立,我肯定只向美国人伸手,但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成立的情报局,也是三国对外界宣称不存在的机构组成的,换言之,这个情报局都他娘的是非法的,我怕什么?大家都在粪坑里面,也别嫌弃有蛆满身爬了。”唐术刑端起阿玲给他准备的水大口喝着,随后低声道,“我得赶紧联系上夜寒,问问他组建咱们自己人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有预感,未来咱们可能是背黑锅的人,没有自己的人掩护,说不定哪天就被咬死了。”
两人吃过饭,等外出的阿玥回来之后,唐术刑让阿玥用无线电台联络上田夜寒。虽然田夜寒很快回报,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声称自己很忙。而且人在中东,下一步会通过阿玥主动联系他们。让唐术刑不要着急之前的事情,他自有分寸。
在外面该办完的事情都办完了之后,唐术刑三人便准备直接回尚都,却没有想到在他们赶到蛊猎场入口沙丰之后,在码头看到的除了一直在为他们坚守渡口的摆渡人铁线,还有大队的武装毒贩——这些都是郑国渊的人。
唐术刑三人站在码头的位置四下看着,发现没有一个认识的。林索图、田龙亭都不在场,连吕荷心这种见缝插针,喜欢生事的女人都不在。
铁线站在船头,身旁站着一名士兵。士兵的枪口对着他的后腰部位,他冲着顾怀翼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不会就你们吧?”顾怀翼朝着码头的位置走着,四下看着那些面无表情的士兵,“你们胆子没那么大。敢单独来截我。”
士兵都不说话,枪口虽然朝上,但保险都是打开的,看样子是随时准备着开火。
就在顾怀翼带着唐术刑两人走到靠船的位置时,从船篷之中走出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迷彩服,手中拿着半个西瓜的短发女人。
顾怀翼一下站住了,下意识就要去拔手中的阴蜂,在手还没有碰到刀柄的时候,那中年女人就拔出大腿右侧枪套中的手枪,朝着他脚下开了一枪。
“呯——”枪声把唐术刑和姬轲峰吓了一跳,还未回过神来,那女人便把西瓜扔进河中,边走边朝着顾怀翼脚下继续开枪,直到将弹夹中的子弹全部打光。
子弹打光的时候,中年女人就已经走到了顾怀翼跟前,并未直接掠过顾怀翼身边,摘下墨镜,用一双带着太多东西的眼睛打量着唐术刑和姬轲峰,问:“你们就是怀翼的……死党?搭档?还是应该说——他利用的对象?”
怀翼?唐术刑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皮肤虽然黑,但皱纹并不多,免起的袖子可以看出小手臂上的肌肉,一身迷彩服十分合体,先前的枪法也可以看出完全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
这是顾怀翼的妈,也就是郑千岚吧?唐术刑和姬轲峰都明白了。
“我们——”唐术刑刚说了两个字,郑千岚直接转身站在一侧,看着顾怀翼的侧面。
郑千岚又戴上墨镜,低低道:“不管怎样,我总是你妈,就算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你也不至于见面就拔刀吧?多少也得叫一声‘妈’,也算是尽孝了。”
“有多远滚多远。”顾怀翼连头都不偏,“我妈早死了,我爸走的时候,我妈就死了,后来的那个,是个占据了我妈身体的怪物。”
顾怀翼说完,嘴角上扬笑了,他是在故意刺激郑千岚。
郑千岚忽然笑了,接着道:“听说你们带回来了好东西,交给我。”
郑千岚所指的是赤凤羽。
“你没睡醒吧?喂,大婶,醒醒啊!”顾怀翼说这话的时候,依然不用正眼去看郑千岚。
郑千岚举枪对准了唐术刑的脑门,其他的士兵见此信号,全部举枪瞄准他们三人。
“三个数,和小时候你顽皮,我警告你一样,三个数之后,我就干掉你们所有人,一个不留,没有第二次机会!”郑千岚冷冷道。
“一——”郑千岚随后立即开始数数,可刚数完一个数,有人动手了,动手的却是在船头的铁线——铁线转身一掌将船上的两名士兵打翻,夺过一人的枪,对准郑千岚跟前直接冲了过去,将枪口对准了其太阳穴。
“数!继续数!我等着!”顾怀翼笑了,“大家一起死!”
郑千岚斜眼看着持枪对准自己的铁线:“不错,你又找到野狗同伴了?忠心不二,你很擅长收买人心嘛!不过我不会放下枪,大家就这么僵着吧,看谁熬不住了先开枪,我手下的兵可都不是窝囊废,他们都听我的命令,哪怕是我让他们对着我开枪!”
“我早就死了,不在乎再死一次。”顾怀翼也用同样的方式回应道。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都担心有人不小心走火导致一场悲剧发生的时候,一辆越野车冲进了沙丰村内,直接停在小码头一侧。汽车刹车。横移向码头,在地上滑出一道道深坑,随后车门打开。林索图灰头土脸地跳了出来,恭敬地将后车门打开。
后车门打开之后。穿着一身白衫的郑国渊出现在大家眼前,他也不下车,只是探头出来四下看着,冷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跑到这里来内讧?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爸,我都安排好了!”郑千岚大声道,又看向林索图。“倒是林索图擅离职守,会坏了咱们的大事的!”
林索图并不回应,只是持枪站在一侧,斜站在那朝着郑国渊。
“索图是我叫回来的。”郑国渊慢慢朝前走着。来到一名士兵跟前道,“把枪放下来!”
那名士兵不放,也不去看郑国渊,依然持枪对着唐术刑等人。
“嗯,不听我的。”郑国渊笑了。一边点头一边笑,“你们觉得我快死了,当家的应该是我闺女对吧?有道理。”说着,郑国渊转身看着跟在身后的林索图,“索图呀。叫人,把这群聋子的耳朵都割下来吧,反正留着也没用,只是个摆设。”
林索图点头,拔出刀就上前。
“放下枪!”郑千岚说完第一个放下枪,她很清楚自己父亲说得出,做得出,而林索图一向是只听郑国渊的,也对自己训练出来的这群嗜血士兵很是不满。
郑千岚喊完,所有人都放下手中枪,但林索图还是提着刀上前要下手。
“林索图!你他妈敢动他一下试试!”郑千岚拨开挡路的唐术刑和姬轲峰,朝着林索图就快步走了过去。
林索图不为所动,一只手抓住了那名额头上全是汗水,没有反抗,没有动容的士兵的右耳朵。
“林索图!”郑千岚举枪,举枪的瞬间郑国渊却挡在林索图的跟前,也不去看郑千岚,那意思很明确——你要干掉林索图,那就先杀了自己的亲爹吧。
“爸爸——”郑千岚咬牙道,“让开!”
“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郑国渊站在一旁就说了这么一句出自《孙子兵法》中的话,同时,林索图已经将那士兵的右耳给割了下来,虽然鲜血直流,但那人依然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唐术刑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