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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什么淡?”唐术刑在下面骂道,“你真当我们是屁股眼里撒瓜子,菊花冒充向日葵啊?我是求财,鸡爷是求前程,现在鸡爷前程没了,我半毛钱都没有捞着,凭什么啊?你以为玩呢?说渗透就渗透?说毁掉就毁掉?说拿名单就拿名单?站着说话不腰疼对吧?你怎么不去啊?”
“我有条件的!”那锦承走到笼子的中心,将地面揭开,掏出两副护具和拳套,用脚踢出一副给姬轲峰,“你们帮我,我也帮你们,我可以保证事情完成之后,鸡爷官复原职,身份重新洗白,还能成为功臣,同时我也会帮你找到你父亲,我们八方的人遍布整个亚洲,至于唐术刑嘛……”
那锦承抓起另外一副,走出八角铁笼,扔给唐术刑,蹲下来道:“我帮你还债,你做一件事我帮你还一笔,你妈也好,那个孩子也好,我都会好好照顾,当然我也不会让任何人碰娜娜和独独两人,他们也会衣食无忧,同时我也不干预你在这个过程中用各种手段赚钱,我们不是警察,不是政府部门,没有那么多规矩,你挣多少黑钱都是你的,我还可以帮你洗干净,干,现在穿上护具戴上拳套,不干,马上滚蛋!”
姬轲峰俯身捡起护具和拳套,而唐术刑则把手上的东西扔下来,随后转身就走,还问道:“门在哪儿啊?我要走了,我去找顾疯子,顾疯子大方,不像你,全他妈是空头支票。”
姬轲峰想了想,把东西扔下来,跑向唐术刑,拦下他低声道:“刑二,这也许是个机会,那锦承说得不一定没道理,我们的主要目的是要找到父亲不是吗?靠他们找到的几率大一点。”
“哎……别说了。”唐术刑抬手道,“我说了很多次了,你想找,我不想找,我只为了求财,钱摆在眼前,我就干,没钱扯他妈什么蛋?鸡爷,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你要留下你留下,我走了,就算不让老子找顾疯子,那我回圳阳去。”
“你以为你还回得了圳阳吗?”那锦承起身来,走到裘天的身边,俯身拿起护具和拳套,“有人已经放出风了,说阿炳、卢沣都是你干掉的,假由雪英也放话说了,谁干掉你,谁可以得到五百万,哇,那比中彩票几率大很多,所以呢,你不见了,有人就会去找娜娜和独独的麻烦,如果不是我,娜娜早被人先奸后杀,独独也被人贩子卖了。”
“你妈的!那锦承,**是不是个东西!”唐术刑转身径直冲向那锦承身前,“你拿女人和孩子威胁我?是男人吗?”
“我是啊!当然是啊!但我没有说我是个好男人啊!”那锦承也摆出一副无赖地痞的模样,明显是故意在模仿唐术刑。
唐术刑一把抓住那锦承提了起来,旁边的裘天正要动手,被那锦承挥手示意不要动,随后那锦承笑看着唐术刑道:“走啊!现在走啊!回圳阳啊,你不是很能打吗?去打呀,看你一个人能打多少,或者用你那张嘴把他们都给说服了,我不逼你,自然有其他的人逼你,你回去试试看!”
姬轲峰和唐术刑此时都明白了,不仅是八方在利用他们,古科学部也在利用他们,假由雪英放出风,明显就是詹天涯的主意,让他们再也没有办法返回圳阳,就算回去,五百万是多大的诱惑?足以诱惑圳阳市那些亡命之徒不顾一切朝他们下手,如果他们不回去,古科学部和八方也许都会在私下保护着娜娜和独独。
“刑二……”姬轲峰上前按住唐术刑的肩膀,表示咱们现在是不做也得做了,赶鸭子上架,无可奈何。
“那锦承!有一天我一定会宰了你的。”唐术刑咬牙道。
那锦承微微点头,掰开唐术刑的手:“我拭目以待。”
第五十章(下)动真格
哑洞镇的破旧车站外,穿着破旧,左臂还包扎着绷带的雷宇站在那,拿着矿泉水吃着消炎药,旁边站着的是面无表情,双眼发直的贺晨雪。他们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派到这个地方来,同时也被剥夺了警察的身份,当然这也是詹天涯的主意。
就在几天前,唐术刑和姬轲峰被赶出去之后,詹天涯带着魏大根、雷宇和贺晨雪走进了由雪英的办公室,随后拿出一份红头文件递给魏大根,魏大根看着文件上面的文字,脸色都变了,文件的大意是魏大根同志不再适合担任圳阳市刑警大队队长职务。
“第一个对我下手?你够狠的。”魏大根竖起大拇指。
“你没有收黑礼?你没有收张大江的钱?都收了吧?”詹天涯坐在椅子上冷冷地问。
魏大根点头,又摇头道:“但是我一分没花,我不收能继续混吗?大家都收,只是互相装作不知道而已,你拿我先开刀?我好欺负是吧?”魏大根在离退休前离职,这对他退休的影响十分大,有污点的警察,退休之后想开个侦讯公司都难,只能老老实实每天锻炼身体,养养鸟鱼,玩玩花草,混吃等死。
詹天涯不再理魏大根,示意雷宇和贺晨雪走到办公桌前面来,接着道:“雷宇,你进刑警队的时间不长,比较单纯,几乎没有污点,你虽然也拿了黑钱,但你自己浑然不知,那笔钱就是每个月你从财务那里领到的补助,现在我问你,你想将功补过吗?”
雷宇听完脸色一变,知道如果摇头警察生涯就完蛋了,下意识回头去看魏大根,却被詹天涯怒斥道:“我在问你,你看他干什么?他是你爸啊?还是你爷爷?”
雷宇立即扭头回来,随后使劲点了点头,詹天涯又看向贺晨雪:“你几乎没污点,但是比雷宇还要单纯,单纯得像个白痴,但是我们需要白痴,哪怕是一坨屎都可以拿去当花肥,你也不例外,你和雷宇执行下面的任务吧,但是从今天起,你们不是警察了,直属我管辖,不要耍花招,也不要动歪脑筋,否则我会把你们活埋的。”
贺晨雪听得脸色惨白,觉得眼前坐着的不是一个大领导,那说话口气比黑社会还黑社会,好半天才微微点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靠近点……”詹天涯指着雷宇。
雷宇赶紧靠近点,紧贴着办公桌,此时詹天涯突然摸出一把手枪来,朝着他左胳膊位置直接开了一枪,枪声之后雷宇倒地,捂着胳膊痛苦地挣扎,贺晨雪吓坏了,捂着嘴站在一旁,不敢上前。魏大根直接冲上来,作势要夺枪,詹天涯却直接抬枪对准他的额头,同时扔出另外一份文件,冷冷道:“别多管闲事,拿着你的文件给老子滚蛋!当个好警察,把圳阳市洗干净,否则我杀你全家,连你祖坟都刨了。”
魏大根看着地上翻滚的雷宇,接过文件看着,詹天涯把脚下准备好的急救箱扔给贺晨雪道:“学过急救吧?现在给他消毒包扎,算是给你考试,子弹近距离穿透,弹头在墙上,没有在胳膊中,我避开了骨头,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魏大根拿着文件看着,看到的竟然是任命文件,任命他为圳阳市公安局局长,而没有写任期,他的手开始颤抖了,抬眼看着詹天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个老王八蛋出去旅游,被老子扣下来了,给他戴了一顶携带巨款准备逃往国外的帽子,我估摸着得判个死缓吧?我很想毙了他,但是杀人只是治标不治本。”詹天涯把手枪装在证物袋中,把握枪那只手掌心的膜慢慢撕了下来,上面是其他人的指纹,“圳阳市以后靠你了,记住了,再有张大江、由雪英这种杂碎出现,不管阻力有多大,都给我该抓抓,该杀杀,打死几个杂碎不要担心,我教你写报告,保证滴水不漏,还能得锦旗和奖状,滚吧!”
魏大根点点头,拿着文件走了几步,随后停下来侧头道:“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什么我们?别他妈让老百姓失望就行了!赶紧滚,别他妈站在这碍眼。”詹天涯皱眉道,魏大根快步离开之后,他又蹲下来,对着贺晨雪一顿痛骂,重新拆开纱布绷带,手把手教她怎么消毒包扎,同时告诫她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紧张,因为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一旦紧张就会死无全尸。
第二天早晨,雷宇和贺晨雪便被詹天涯、刘振明送上了长途汽车,汽车开走之后,两人返回车中,刘振明点起两支烟,将一支递给詹天涯道:“头儿,你把事情交给外行人去做?放心吗?”
“不管多外行,干着干着就是内行了。”詹天涯深吸一口烟,“从前我找你的时候,你不也就是个外行中的外行吗?还不如那个**老胡呢!”(详情请见《午夜开棺人》)
刘振明笑了笑,不再说话,发动汽车离开了车站。
……
雷宇吃完药,坐在那堆行李上,稍微用力伤口都痛,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妈的,那詹天涯太狠了,派我们来跟着那俩小子也就算了,还没有目标让我们哪儿找去?再说也没有必要对我开一枪吧?”
贺晨雪依然双眼发直,摇头道:“我哪儿知道,反正我知道自己算完蛋了,警察生涯彻底毁了,下半辈子就是那个大魔王的奴隶了,他说开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融入当地的环境,那我呢?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老婆,还是个小毒品贩子,兼卖春药苍蝇水的那种,我这么清纯,像吗?”
贺晨雪说着,把脸转向雷宇,她出发前被詹天涯的某个技术组的手下教导如何化浓妆,化得连她妈都不认识了,直接掩饰了从前的模样,现在的她就是个街头太妹。
“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雷宇看着贺晨雪说。
贺晨雪点头:“实话。”
“像。”雷宇点头道。
“那你干脆还是说假话吧。”贺晨雪又面朝正面。
此时,一个男子朝着两人走过来,走到贺晨雪身边比划了一个“一”的手势,贺晨雪不明白,只是摇头,那男子又竖起两根手指头,贺晨雪忍不住问:“你干嘛啊?”
那男子摇摇头走开了,雷宇赶紧道:“他问你卖不卖?一百行不行?随后又加了一百?”
“卖什么?”贺晨雪皱眉问。
“卖身啊!你真的是白痴啊?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还说自己参加过扫黄呢。”雷宇摇头。
“喂,我是扫黄,不是被扫,我怎么知道啊?”贺晨雪声音稍微有点大,雷宇差点扑上去捂住她的嘴。
雷宇低声道:“大姐,你真以为这里是圳阳啊。你看看周围,这些人都不是好人的模样,赶紧闭嘴吧,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再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哑洞镇旧粮仓中,姬轲峰正在铁笼中接受裘天的训练,因为基础很好,裘天不用从最基本的教起,只是讲解规则和一些锁术之类的东西,姬轲峰也学得奇快,但唐术刑则靠在旁边打着哈欠昏昏欲睡,不时抬手比划下,示意两人小声点,自己要睡着了。
远处,坐在货车内的那锦承和仲永看着他,那锦承只是摇头,仲永却笑嘻嘻地看着唐术刑,认为那锦承杞人忧天了。
“他不适合打那个比赛,会被人打死的。”那锦承叹气,对唐术刑很失望,“姬轲峰还行,学得认真,进步神速,我估计半个月之后就会脱胎换骨。”
“我倒觉得,有必要阻止他不要打死别人。”仲永笑嘻嘻道,玩着手中的匕首,“那爷,你真的小看了刑哥,他可是街头斗殴之王,至少我知道,在老|城|区,正常情况下,单对单他没输过。”
“街头斗殴上得了台面吗?那是比赛,就算是地下拳赛,也是有规矩的!”那锦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先前你也听到了,在车厢里面,他竟然张口去咬裘师傅,这算什么?”
“但至少裘师傅他认输了呀。”仲永一本正经道。
“认输?”那锦承看着仲永,“那第一拳裘师傅收了劲,不收劲他不死都得休克。”
“也是!”仲永点头,“那你找人试试他吧?怎么样?”
“要不你上?”那锦承看着仲永。
仲永赶紧摆手:“我可不趟那浑水,要是真惹毛了他,真的得死人的。”
“不信。”那锦承摇头,伸手敲了敲车厢连接窗口,窗户被呼啦打开,后面休息的两名坟土凑近窗口等待指示。那锦承说了唐术刑的名字,又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两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车厢,径直朝着唐术刑走去。
“那爷!你要杀了他?”仲永脸色都变了,作势要离开,被那锦承一把抓住,他赶紧道,“那爷,一对二,而且是亚林和谭明,他们都算是我的师父,而且从来不赤手空拳,别开玩笑了,叫他们收手吧?”
“你不是说他是斗殴王嘛,亚林和谭明也是街头混出来的,试试不就知道了。”那锦承偏头看着八角铁笼的方向,此时亚林掏出了自己的柳叶刀,谭明则戴上了虎指,打开铁笼门走了进去。
“别动,否则我连你都宰了。”那锦承对又准备开车门离开的仲永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