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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功,可不是白下的。第三个月,难度加大了,我需要同时拿一只手跟程瞎子和听松道长,下象棋和围棋。程瞎子眼神不好,我还得报象棋的步数。像棋谱似的,喊出来后,再拿绑了十公斤大石头的铁杆子来把小到火柴头那么大的棋子稳稳当当放到棋盘上的一个小点上。且这个过程,得快,心还要闲。另外,我还得空一只手出来对付脑瓜子明显灵活,懂得招式变化的曲二了。第四个月,热石的重量增加到了二十五公斤。同样,我下棋的距离已经拉到了五米。铸铁杆子没有那么长的,听松道长就找了一截树枝,用绳子跟铸铁绑在一块儿,让我这么玩儿。曲二手里……多了一把开山刀,不过,刀没有刃,刃给磨光了。但就算这样儿,砍身上也是一道清晰的紫印子。这种训练是没有人性的……还好,听松道长总是能找来各种各样,我不知道的药材熬粥给我喝。另外,我有早期的训练做基础,时不时的再回味,重温一下心经。然后程瞎子跟我讲讲道经,易经,八字推命,相学,等等的东西。再加上,我是成年人,心智成熟了,所以我没有心理扭曲。对付刀,要用指关节打刀身。指关节把暗劲发出去,打上刀身的话。开始是荡开。后来,这个劲越来越熟。然后,开山刀不够用了。断了十多把。当然头几次,我劲没运好,指骨差点骨裂了。好在程瞎子药功独到,又专门拿了这个指法的东西,比如准头,等等来教我。我想说的是,如果不跟你和听松道长下棋,这我没问题。但……谁让这是魔鬼训练来着。第五个月。曲二换短刀了……开刃的。受过二十几次伤,听松道长给我缝伤口的时候,我跟程瞎子说,这要是落疤了,我跟他没完。程瞎子嘿嘿笑,说他的药肯定会灵。而这个时候,那个玩热石的技能,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了。三十公斤重,可以把木棍引燃的石头,上了我的身,就好像活了一般,上下跳动,灵气十足。程瞎子的那个技能,我也会了。很轻松自如的应用……第六个月,换玩法儿了。还是热石头,但不是在身上砸了,而是铺在地上,让我光了脚上去,在几块相距有六到七米的石块间,来回的跳动。领的是虎扑的意,要求是,九米,一念即到。此外,还竖了几根高达十多米的大树杆子。我要先跳到一米多的那个,然后再跳到两米多的,最后,跳到最高的杆子顶上。再接下来,我要在错乱,无序的杆子之间,来回的跳动,要学会,空中利用腰劲,给自已续力。要学会龙身在空中三折的表现。这个,练的是龙形!随后,我练了一周,杆子能玩的挺明白了。第二周,杆子上浇油了……还有就是,我们这附近有一群猴子,我时不时的就让听松道长和曲二领我去,跟猴子们一起在树上,来回的跳动。再牵着树枝,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这个是猴形。接下来练跑,练出跑动时好像烈马奔腾的气势出来。然后,短跑,八到九米的突然加速。闪避,等等……这个是马形。鼍形练的是人的两排肋,我是在一堆碎石堆里练的。人跟个那啥似的,趴里头,来回的扒拉。鸡形也是上树杆子,在上面单腿**,然后,曲二拿我下棋用的那个东西,在下边狠狠捅我,我要用一条腿,在众多杆子间,学会闪转,腾挪。鹞形是这么练的,我在外面,爬到一棵树上。听松扔出去一个东西。我得在空中,飞跃的同时,把这个重物接住。然后,再安然落到地面。这十二形中,每一形都要有发力的关键穴位,比如这个鹞形,它发力的关键就是膻中。接下来还有燕形,燕形是在一堆灌木上,搭上木板,然后我跳上木板的同时,我不能把灌木踩塌了,接下来,还要跳到另一堆灌木上。这个,练的是周身轻盈之意。蛇形,听松和曲二抓了一堆蛇,让我跟着领会精气神,练习动作。鸟台形练的时候,听松道长给我拿两捆大树枝子,做了个两个假翅膀。这东西,每个都有十多公斤重,我天天跟个傻x似的,带着这东西,在院子里做飞翔状。鹰形,就是鹰捉的鹰爪功,配合鸡形的鸡步来练了。熊形,我主要用两个肩膀来颠热石头,一个肩,玩三十公斤的大石,两肩一起来,体会熊的伟岸之姿和刚猛之势。就这样,屈指数来,我在这里呆了七个月。第七个月的某一天,听松道长领我去附近一座高山登高。那山海拔四千多米。我们道长上到了峰顶。估厅讨扛。站在高处,我举目远眺。心胸倍感舒畅之余,我发现胸腹之间,好像有股子力量要动。我想喊,道长给我拦住了。“兄弟,别,别喊,现在喊,就全废了。”我朝听松点下头,没喊。 一嫁大叔桃花开 下山,途中也是巧了。突然遇到一只大黑熊正在地上爬行。见到我们了,熊要冲。我张口。嗷……那一嗓音喊过,山林中,回荡起了一股子凶猛强悍的虎豹之势。熊吓蔫了,掉头,转身就跑了。等余音退去,听松道长热泪盈眶地拍着我肩说:“兄弟,你成了,终于暗劲大成,成了虎豹雷音了。哎呀,福生无量天尊呐,这半年多,可把我累惨喽。”
第一百三十七章惜别;回城;找回人味儿
我看着听松道长,我一下子也哭了。这是堆积半年多情感的释放,是一种感动,一种喜悦。一种说不出的东西。我知道。其实要不是程瞎子打算教给我更多,我有四个月的时间,就能把虎豹雷音给冲出来了。但程瞎子,他要教给我真东西。这些可能是周师父准备传我,但因为时间,或其它原因没能传我的东西,现在让程瞎子传我了。这里面不仅有强悍的用到实战的东西,还有医与武结合的理论。入道的一些基础。等等。太多,太多了。没人教,我自已一辈子,两辈子也悟不出来这个。这段时间我能看出来,程瞎子在着急。在担心,听松道长也一样在担心。因为他们怕我受不了这个苦。这苦确实不是人受的。想像一下,扛着满身大水泡。忍着钻心,火辣辣的疼,还要坐在那里,用心识来行拳劲,还要做到气定神闲。第二还要挨打,挨刀子,挨……我忽然不敢回忆,有些怕自已受不了,怕自已会嚎啕大哭。但在跟听松道长往回走的路上,我又让自已回忆了。因为,不敢回忆,也是心魔。我要面对这种痛苦的训练经历,明白自已追求的是什么样的意志,精神。只有这样,我才能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拳师。但真正让我坚持下来的,不是自已内心深处那种渴望强大的心。而是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的心。太累,太苦了。不仅仅是我累,我能看出来,程瞎子,听松道长,包括曲二叔,每个人都很累,很累,真的是透尽了心血,耗尽了精气神。程瞎子说的对,功夫这东西,不是白长身上的,想要有过人的功夫,就得受过人的罪。老话在理,人前显多大贵,背后遭多大罪。估在住划。同样,不得不说,程瞎子是明师。他一再告诉我,并非嗜痛苦,嗜疼痛为等闲就是一种修行。那是苦修,一样不适合人来做。他这么做的地是刺激,刺激我一身的神,来养成这个意识后,避免今后再受这个苦,这个疼。此外,不得不说,程瞎子给我那块血玉确实是很有明堂。很多时候,我感觉撑不住了。想要放弃时,那血玉深处,都会横生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我重新拾起信心。还有听松道长的道家饮食。等等,太多,太多了。让我终于把全部训练拿下,有了一点,我也说不清多厉害的成就。回到吊脚楼时。程瞎子激动地问了一句:“刚才那一嗓子谁喊的?”我说:“是我,前辈!”程瞎子一拍手:“成啦!终于成啦!”我快步上前,给程瞎子来了一个大拥抱。这些日子,真苦了我这位好老师了,见天儿的晚上,我睡下时,他没睡。有好几次,我知道他摸到我**边,伸手给我把脉,听我的息。掌控我身体的情况,然后发现一点异样,马上针灸,外加药功来调。我累,他付出的更是心血和精气神呐。当然,还有曲二。不过,曲二这半年多也成熟许多了。并且,程瞎子说他好像可以重拾智能,然后,将智力恢复到正常人水平,当然这个时间,会长,大概还需要六到七年吧。当晚,我们爷们几个,以茶代酒。听松道长做了一顿素食大餐。几人,饱吃一顿后,就商议要回去了。卫星电话,四个多月前就没电了。所以,也不知道城里人现在都怎么样了。程瞎子说,现今都六七月份了,夏天了,他出来快有一年喽。他得回长春老家看看了。听松道长呢,他要去宝鸡那里,去会一个道观的朋友。我嘛,当然是直接回京城了。听松道长临走让我留个地址,他说要寄东西给我。我说,不用了。道长一再坚持,我就对他说,等到外面,大家用手机都联系上了,再留地址吧。道长想想也是,这就答应了。爷们儿几个,这就收拾行囊,又花了两天时间,给这屋前屋后,从里到外收拾了个干干净净。最终,这才锁上门,结伴踏上回家的路。路上,程瞎子又指导我这一身功夫,怎么养,怎么来藏。同时他还说了,回去后,第一件事是要立身。有在社会上的立身之能。他提醒我说,我已经懂了很多道门医家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实用性极强的玩意儿。这一身医家东西,再加我功夫。我走保健的路子,先求个立身,一点都不难。立身,有业。再求,武道深远,再入高术江湖!这才是,我当下要一步步做的事。除了这些指导,程瞎子又告诉我要把天道合到身上。只有这样,才能最终实现,以武入道。而这个,天道合身,是个什么样的过程?答案很简单,就是用心神,按照每个时辰,所属脏腑经脉运行的次序。来打形意的五行拳。他说五行拳不仅是形意的根本。同样也是拳术的根本,通过这个,把天道合到身上。体内拳劲的运行与天道的运行规律一致,那就是合上道了。这个过程,将会很漫长,但要求我,只要一有空闲,就做这个东西。就这么,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来歇脚。然后一步步的,先是听松道长跟我们分开。后来又是程瞎子跟我分开。跟程瞎子分开时,他特意把我交给他的血玉拿给我看,再三告诉我,收走这东西是为了我好。程瞎子这么做,是因为这里边有个梗儿。血玉是他一个多月前要走的。那会儿,我仍旧是累的要死。然后,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现在,我理解了。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时间帮助,我不能依赖这个,依赖上,我人就废了。临分开,程瞎子又再三叮嘱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这儿学东西的经过。另外,也要切记,不可,对外人宣说这一切。我领过命,就这么跟程瞎子,挥手泪别了。最终,我穿了一身在云南地摊掏来的拖鞋,背心,大裤衩子,就这么回到了京城。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儿。把各种东西收拾一番,又去交了水电费。然后,重新换上正常衣服。期间,开手机,又充话费。然后,我首先联系马彪子。接通马彪子电话。马彪子直接问我这半年去哪儿了。我说闭关来着。马彪子说,他知道这个,当年他也闭过关。不过,最长也就三个月。唠过了这个,马彪子说他跟小楼合伙在南京倒卖各种文玩物件呢。这段时间,小赚了一笔,同时,他强烈要求我去南京。我说先不去了,先搁京城回回神儿,收收心。马彪子说也是,说他过些日子,会来京城找我。给马彪子打完,又给周师父打。周师父那边一切都好,茶园的生意也不错,另外问我这半年去哪儿了,怎么没个信儿呢。我说了,去国外参加培训去了。周师父又叮嘱我,洋知识学学就行,别学太深,深了还得是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周师父问候完了,又给家里父母打。然后也是一通嘘寒问暖。这些亲人,师父们都一一通知到了。我想起来二炳,就给他打。可没想到,还是一个关机的状态。我没多想,又给叶凝打去了。可叶凝手机,竟然也关机了。咦……我稍微忖了忖,感觉这两人应该没什么大事儿。于是,先不打电话了。我要先按程瞎子交待我的,我先坐京城的地铁,接人气,回人味儿。因为,刚从山上下来,到村子里,见第一波人的时候。我发现,那些人看到我,全都用小心,害怕的眼神,偷偷打量,并且不敢接近。我当时的穿戴很整齐,头发这段时间,一直由听松道长给我打理,也不是不修边幅的模样儿。他们怎么这么看我呢?后来我问程瞎子,他告诉我说,我练的是那种,按古时候讲,是可以降伏虎的功夫。功夫成了,刚出来时,我身上的精气神,特别的扎人,刺人。我就好像一杆枪,一柄重锤似的,看人一眼,就能让人心神不宁。所以,我得学会接人气儿,藏功夫。对了,另外说一下。现在我心跳,平时能保持在每分钟六十次。剧烈,大剧烈运动是六十六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