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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父扫了眼老三,没说什么。而是把目光落我身上问:〃你想好了?〃
我说:〃想好了。〃
周师父点了下头说:〃你以前,应该练过一些东西,你现在,给我一个个的演一遍。铁蛋,你去后屋儿,那有个昨晚我拿牛啤18脚料给你缝的袋子,你装了沙子,先玩儿吧。〃
〃嗯,好,爸,好,谢爸!〃
铁蛋一骨碌爬起来,转身就奔后屋去了。
我看了眼四周,朝周师父点下头,然后,对着他,把学过的几个功,一一过了一遍。
周师父看了。
他淡然:〃蹲着跑,是猴拳里的功夫,你这身子骨,不适合打猴拳。教你那人,当初估计是怕你下盘不稳,这才用这个功夫,强磨了你的下盘。现在,你下盘已经成了小气候了。蹲着跑,先不用练了。跪着睡那个,道门里的东西,你平时,拿它来养大龙,非常好。〃
我一愣:〃大龙?什么是大龙?〃
周师父乐了:〃龙身三折,三折为龙!练出一折,就朝龙,走近了一步。三折都练出来,都活了,这大龙也就出来了,身上有了一条龙,那劲,可了不得呢!行了,这都后边话,你接着听我说。〃
〃撑着趴,站,都是街头斗狠的混子想出来的速成之法。那里边呢,最好的,有一个少林功夫。叫什么功来着。你瞅我这记性。不过,那也是外家的。太刚,太烈,练久了,收不住阳气儿,容易惹祸。〃
〃所以,这个,你也先不用练了。因为,没什么用。只是个过渡之功,练久了,容易走偏。〃
〃至于马步,教你那人不得了!实话讲,这马步,比我知道的还全!你这身上,就这一个功夫,厉害,了不得!你得好好站,往后,认真的站,往松了,静了站。一直站到心活了。那个时候,功夫就开始往外冒喽。〃
我谦虚说:〃多谢指点,多谢指点。〃
〃你谢不着!咱们有买卖跟着,你实打实的陪我儿子练,我也实打实的教。〃
〃另外呢,你刚才露的那么两下,一个好像是八极里的两仪桩吧。你这,弄的也不像。两仪桩有心法东西跟着。你别瞎练了,到时候,容易出问题。铁线,哟,那几下,应该是铁线拳的发力。一样,别碰了。再碰,小心五脏庙炸了,弄个隐疾出来,吐血而亡就不好了。〃
〃行了,你身上就一个马步,挺不错的。其余,别玩儿了。〃
〃这回,你跟我学形意,你得听我,跟你先说叨,说叨这个拳〃
老周大概讲了一下,形意的来历,反正按他意思,这个拳的来历,有很多种。
有说岳飞创的,有说这个,那个人创说。反正,讲什么的都有。
练法呢,也有不同。有主张,站一个叫什么在三体式的。有主张,不站三体,只站浑圆的。还有,三体,浑圆都不站,只行桩的。
形意跟山西戴家的心意,有那么点相像,但也不一样。
心意讲究站丹田,射丹田,搬丹田,还有老猿三拳,走鸡步桩之类的东西。
大概就是这些吧。
老周也没跟我讲,现今形意,分了多少门派,各门派有什么传人。我学的这一支,是哪派传出来的,上面祖师爷是哪位。
这他都没说。
他只是把形意的大概来历讲了一遍。
末了,他没再教我,而是给扔一边,去教老三,站浑圆桩了。且还亲自帮老三调了架子。
我看了一会儿,正再细看的时候,突然,后边有人叫我。
〃老弟,咱俩打会儿呗。〃
我一瞅,这不是铁蛋叔嘛。
是的,这铁蛋,说实话,都差不多四十的人了。我叫叔,一点不过份。
我想了下说:〃行啊,打会儿呗!〃
一句话结束。
呼!
我去呀!
一记大鞭腿,就奔我身上扫来了。
你低身,矮腰,拿胳膊硬抗了一下。
结果!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真正练家子的劲了。
叭!
跟大鞭子抽过似的,后面还跟了一股子海浪似的大力,我一个趔趄,我差点没倒了。司序匠。
哎呀我去,这家伙,太猛了!
我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真的是,眼冒金星!
也是这一鞭腿,彻底证明了铁蛋叔的实力,还有我多么的弱小。
真的,我算什么?
当初,刚进京时,我还想着,抽时间跟京城里的练家子过过手呢。现在一想,太他大爷地开玩笑了,多亏没去,不然,真丢人呐!
我退了两步。
这时,周师父说话了:〃别硬抗他腿,你胳膊有事儿没?〃
我咬牙,抬起一看,青了一大片。
周师父摇了轮椅过来,给我摁了两下说:〃嗯,骨头没事,皮外伤。这也是你底子好,换旁人,这一腿下去,胳膊就断了。〃
〃记着,他力大着呢,你现在,还没那硬接的本事,慢慢跟他玩儿吧。〃
周师父给我扔一边,然后去调老三的架子了。
铁蛋:〃来呀,来呀!快,快过来。你行啊,你!你这,挺有两下子。行,来!〃
呼!
大鞭腿,又来了。
我咬牙,硬撑着,上了。
历史记住了这一刻。
我拜师的第一天,我让铁蛋叔,踢的浑身青一块,紫一边。另外,我嘴唇还破了。
除了挨通打。
我只知道了形意拳的大概来历。
其余,我的收获没有老三多。
晚上,我和老三离开了这里。
走时,老三说:〃挺有意思哈,这玩意儿,你说,我站桩,能站出绝世武功不?〃
老三好奇地问我。
我捂了被打肿的大嘴唇子说:〃唔,能!一定能!只要你坚持!〃
回到学校。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差不多都是我催着老三站这个桩。
然后,他站了一个星期,周日又跟我去了一趟周师父家。
我又挨了一顿打。
这次,比上次严重,我鼻子,牙龈,全出血了,眼眶子也肿了。
回到学校。
又过了没几天,十月一放假了。
老三说他要回家,然后就回家了。
我没回家,也没去别的地方。我只去周师父家。
放了三天假。
我挨了三天打。
放假结束,返校回来,老三出人意料,他没有犯病。然后我断续催着他站那个桩。
他又站了一周,但这周的周日,老三不打算跟我去了。他想要留在学校,因为,他有喜欢的女生了。
我继续去挨打。
我发现,我有点跟铁蛋抗上了。我不服!真的是不服。
所以,我必须去!
这样,一直到十一月的中旬。
我挨了多少次打,我自个儿都不知道了。
但到十一月中旬时。
我跟铁蛋叔过手的时候,已经可以不狼狈了。
仅仅是不狼狈而已。
仍旧,没还手之能。
也是这一天!
中旬过后,二十几号来着,反天那天挺冷的,我起早,坐车去了周师父家,顺路,给铁蛋叔买了点包子。肉包子,全肉的,他爱吃这个。
到了后,刚进院。
周师父就搁一边叫我:〃关仁呐,来!今儿,我传你三体式!〃
一听这话,我心里那个感慨呀。
我挨了一个多月的揍,我终于等到今天了,我容易嘛。
赶紧的,我先把买好的大肉包子给了铁蛋叔。
叔接过,笑呵呵对我说:〃好好,大官人,谢谢大官人!大官人学拳,好好学,学完了,让铁蛋揍你。〃
我黑脸
无语。
不过话说回来,别看铁蛋叔精神不太好。但其实人心地非常的好,平时他不揍我的时候,真的很不错的。但只要一对上架子,拳头一放,他那是,真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呀!
但,这样也能出功夫。
是的,真的能出功夫。
起码现在,我这挨揍功夫,一般人比不了的。
交过了包子,周师父一脸温和地推着轮椅,走到我身边了。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
我跟周师父之间的关系,已经变的很好。
不过,他始终没说过,铁蛋为啥变成这个样子,也没说过,他的腿怎么就没了。
当然,人家不说,我是绝对不会去问的。
眼么前周师父出来,他跟我说:〃三体式这个东西,差不多囊括了形意拳的全部内容。这么一个桩,几乎得让人练一辈子。也就是说,它不是死的,它的不同站法儿,会让你体会不同的东西,会帮你调整身上不同的东西。〃
〃三体式,站法有单重,双重,三七,四六,二八,一九等等不同!这么些个站法儿,每一种站法儿,练的都是对应不同的东西。〃
〃有的师门,提倡单重,有的人适合双重来入门,有的人适合三七来入门。〃
〃这个,还是老话,老规矩,因人而宜。得是看过了身子骨,知道了大概,这才能按照不同人的身体禀性,来教这个拳。〃
〃话说这么多,意思就是,这个桩,看着好像简单。实际上,一站,却是要人琢磨一辈子!〃
〃它是个没头,永无止境的桩,人练武,就得一直站下去。不是说,我到了什么层次,我不站了。再大岁数,你想精进,你就得站这个桩!〃
第四百六十四章易秋容;对不起了
我当时正在洗衣服,于是告诉他我等会下去。这就先把洗好的衣服晾上。擦干净手,换了身衣服下楼去了。
到楼下。直接看到宿舍楼门口站了三个身材很是魁梧,并且着装特别不俗的人。
三个人身高基本都在一米八左右,穿的很是得体,衣服虽看不出牌子。但一看面料,做工就知道是高端货。
我下来后,三个个好像知道晚一样,瞬间,悠悠地全都转了身了。
三对眼睛,六道目光,往我身上这么一搭。司乐边。
我立马有种被人洞察的不安感。
但请注意,这不是危机仅仅就是好奇。他们对我非常好奇,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基于这个心理,他们才打量我。
我以同样心量打量他们。
三个人。长的都不是那种驴球马蛋,一身流︶氓地痞气的人。他们的五官很正。皮肤保养也好,看模样儿,都在四十岁左右吧。
此外,他们的气质都很傲。这种傲,不是瞧不起人的傲,而是骨子里自然散发出的,高高在上的傲劲儿。
这都不是一般人类呀。
我暗暗思忖同时,其中一个站在三人中间头发剃的微光的中年人朝我笑了下,很自然那种微笑。接着他说:〃你叫关仁吧。〃
我说:〃是我。〃
〃嗯。你惹事儿了,知道吗?〃
我淡然:〃知道,前几天我给一个人打了。〃
〃好!爷们儿,敢作敢当,是个爷们儿。我们来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接你去个地方见一个人。到了那儿,他问一些事儿,然后看你的态度,就这么简单了。〃
我微笑说:〃好啊,那我们这就走吧。〃
〃嗯,走吧!〃
说了话,我往前走,三人跟了我一起奔校门口去。
路上三个人不断跟我搭话,问些你家在哪儿呀。多大了。这会儿读大几·学习怎么样?处对象没?找着工作了吗?等等一些诸如此类的话。
至于拳,功夫,都是跟谁学的,这话他们一个字都不问。
到校门口,我见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奔驰g级大越野。
然后,三人领着我上了这车。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坐价钱这么高的越野车。
三个人中那个领头跟我说话的没开车,另外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坐了副驾。这个带头跟我说话的大叔,同我一起坐在了后排。
车启动,大叔也没说别的,就是说这学校怎么,怎么样。当年,那后边,有个什么楼还是他领人给盖的。
然后,又是给介绍京城。
问我都去哪儿玩儿了,还介绍说,哪家的豆汁最地道,外地人怎么才能喝惯那个口味。包括,这个豆汁怎么来的都给我讲了。期间,前排座的还插嘴说,不是他讲的那样儿,什么慈禧太后根本不好这口。
这大叔说了,你认得慈禧那老太太还是怎么着,你怎么知道她不好那口?
总之,几个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给我讲京城里的一些老典故,老故事。
一路上话题很轻松。
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拐进一条街,找个位置把车停下来后,我们拐进了一条胡同。
胡同七拐八拐,就到了一座位于老城区里的小四合院门前了。
几十年前,住在京城四合院里的人,疯了一样的往楼里去挤,为能抢到一套住房可以说是不惜血本。
几十年后,有钱人疯了一样扎堆儿买京城的四合院。
现在这四合院,位于城区里头的,自个儿住的,那真真是一个牛x了。
当然,要是一堆人挤一块儿住那还不行。得是自个儿一家人住在这里头,才叫真有钱。
到门口有人摁门铃。
接下来,有人在里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