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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机会,杀了苏道长和计大春!
层层的暗斗。
我稍加分析,断出这个单极有可能是陈正送出来的。而陈正借这个机会,他又可以除去霸王正道的两个骨干力量了。
可惜,陈正应该是没算到我。
所以,他这一单,败了!
接下来,我又仔细搜了搜对方的脑子,转尔找到一些与这一单关的东西,外加柳先生掌握的一个秘密内容后。我掌心吐劲,哼!
鱼英,就此魂飞魄散!
海鬼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再加上鱼家兄弟,我们一行人搞不好要吃大亏。
杀了鱼英,三兄弟的合击功夫就使不出来,等下即便他们动手,我也有十成的胜算。至于苏道长,我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应该比这三兄弟要强。
所以,既杀之,则示之!
心念一定,我抓起鱼英的头发,一步步就朝外走去了。
刚走出林子,就听苏道长在喊:“人呐?”
鱼烈也在喊:“人呢?怎么出去这么久没回来?”
我借月色,一步步徐徐移了过去。
鱼烈见我,他一怔:“我二弟呢?”
我咬牙,冷冷说:“杀了!”
就是这么简单,杀了就是杀了。
之前不杀,是因为我担心他们三人合击的阵,另外我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路子,打算,计划等等这一系列的东西。因此那会我要是出手的话,就真的是莽撞了。
现在不同。
借机会,我从鱼英脑子里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所以,没什么废话,直接出手就是。
鱼烈呆了。
鱼雄也是一副傻掉了的样子。
苏道长先是一怔,复又用无法相信的语气对我说:“关仁,你,你怎么?这,没听说你们争吵啊,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鱼烈眼珠一转:“好,你,原来你是关仁。我听说你是一个小英雄,你是个人物。可,可你怎么,你怎么,杀我的二弟,你,你这人好狠呐,你,你这人简直不是人。你,对,你不是人。”
他伸手指了我,一身的正气。
我大踏步过去,拎起了鱼英的身体,重重的一扔,扑通,这堆肉就掉到了沙滩上的一块礁石上。
“啊!“
鱼烈一捂胸口,五官一阵的扭曲。
“你,你太狠了。你,这是为什么呀。”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杀了,就是杀了,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第六百一十九章苏道爷发威了
苏道长用一副不理解的神情看着我,我没跟道长过多解释,因为解释没有用,但我相信道长她身上也有跟我一样的本事。行了,多的话不说。动手。
临动手前我给了叶凝一个眼色。其实这个眼色也是多余,因为我跟叶凝心气相通,即便不用眼色,她一样知道我要干的是什么。
没错!
我要杀人!
我直接就奔鱼烈遁去了。
后者一声大吼:“好你个叛徒!民族败类,你竟敢跟……”
后面的话我没让鱼烈说出口,因为大拳头已经轰过去了。鱼烈身手不弱,他一拧身的功夫,就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剑,然后身体一缩,人好像一根弹簧猛地一下缩到极致后,他哈!
一声大吼的同时。先是一拳轰我的架子,跟着手中那根好像枪刺似的短剑直奔我胸口就刺来了。
手法很干净利落,看得出,身上确实有很强的功夫。但是,他太慢了!
砰嗡!
我抢出一拳,用比鱼烈快的速度,一下子打中了他的拳头,然后一拧身就将后背递给了鱼烈,与此同时,我再用胳膊夹住鱼烈的握了剑刺的手臂,下一秒正要发劲的时候,我看到苏道长冲过来了。
我没动弹,直接原地一掰步,八极贴山靠的劲,结结实实就打在了鱼烈的胸口上。
砰嗡!
这一下打中对方后,瞬间就把这家伙的气息给震闭了过去。
而此时。苏道长的掌刀也奔我脖子掠过来了。
我盯着她的掌刀。一扭头间隙,我低声说了一句:“你敢不敢听一听这人的脑子。”
苏道长一怔。
我低吼了一声:“前辈!你敢不敢听听这人的脑子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苏道长看着我怔了一下,然后她徐徐说:“搜魂,这法子,好像有些毒辣了吧。”
她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她身后,砰的一声响,然后一道身影先是高高的抛起,末了扑通一下落到了苏道长的脚边。
她侧过头一打量。下一秒,她小惊了一下。
鱼家的老三。鱼雄先生的两手各握了一把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但此时,他扣不动扳机了,因为他的胸口已经塌下去了。
我笑了下:“这个正道的家族,他们看来很喜欢玩枪儿呀。”
苏道长再笨,事情到了这个地方,她也能联想点什么了,当下她往前紧走了两步,绕到我身后,伸了手臂往鱼烈的脑门一按。
五秒后。我看到苏道长的脸变了。
惨白,惨白的颜色,此外还有一丝汗珠,在鼻尖浮现。
“不可能,不可能!这人?”
苏道长松开手,一把就拎起了鱼烈的脖子。
我这时,绕到鱼烈的后背,伸手给他后心揉巴了几下,让他把一口气调匀。随之,待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到的正是苏道长那副极度不相信的面孔。
鱼烈这时镇定自如:“前辈!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杀我的兄弟,你给我一个说法。”
苏道长冷了脸咬牙说:“你们鱼家的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吗?你们撒谎的本事,都是这么的高吗?你父亲鱼择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鱼烈先是一愣,但转眼他就笑了。
他脸上的五官全都挤到了一块儿,弄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后,他一收笑脸,用阴冷的声音对苏道长说:“你一个修道的老婆子,你哪里知道刺客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今天,我告诉你,刺客最重要的心法就是两句话,一是藏好自已,第二句话就是不择手段。”
鱼烈的话刚结束,我突然看到他身体一扭。
这么一扭的动作,我本以为他想脱离掉苏道长的掌控,可转念我感觉不对了。他一扭间,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叭嗒响了一声。
而几乎在这一声响起的同时,鱼烈动了一下他的左腿。
可让我奇怪的是,苏道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她好像沉浸于某种极度震撼的事情中不能自拔了。
然后,鱼烈的膝盖屈起,一柄闪亮的剑刃破开裤子直奔苏道长的小腹刺去。
我不知道苏道长这个时候,怎么就走神儿了。
但我不能让她白白送死,所以当我感觉到那叭嗒一声响有问题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动了,直接就化开,然后用蹲着跑的功夫,唰的一下遁到了鱼烈的身前后,在那柄刃锋即将刺入苏道长小腹瞬间我身形爆起,轰!一记炮拳,牢牢轰在了鱼烈的中丹田位置。拳劲透体而入,碎了鱼烈的内脏后,我又一收一震,砰嗡,喀嚓,数段碎骨冲开鱼烈后腰,裹着一股血肉,冲到了他身后一米多远的空地上。
鱼烈瞪着眼,他死死地盯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鱼家一脉,藏字的功夫,从没有败过,从来没有露过。你不能看出来,不可能的。”
我移到鱼烈面前,扫了他一眼说:“国内,青x,你们三兄弟杀了一个人,那人姓顾对不对?”
鱼烈一怔:“是又怎么样?”
我说:“他没死,另外,他是我兄弟!”
话音一落,一掌劈下,叭!
劈拳劲直接透入鱼烈的颅骨,然后将他一身精气神劈了个粉碎!
杀了鱼烈。
我又探了下鱼雄的气息。
叶凝这时说了一句:“死了,死妥妥的了。”
我起身,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聂大娘,我对苏道长说:“道长功夫应该不会如此的不济,究竟是什么事。”
苏道长喃喃说:“我搜了他的魂,我搜了他的魂,可是,鱼择天,鱼前辈他,他怎么会?怎么可能?那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怎么,怎么事情是这个样子?”
苏道长本事确实是很大。
我费尽这么大的辛苦,学来的这一身本事,我想她通过她们这一门的功夫没费什么大力就全都学来了。
但苏道长由于学的是系统功法,不是亲自去人世间走上一回,不是亲自去经历那些东西。所以这功夫上,我不是夸大,但我感觉,她的基础尚没有我的基础好。
齐前辈说过,世上没人能走证众生这一条路。
古时有,但现在已经没了。
因为,没人有那个机遇,没人有那样的师父,也没人能有那么大的勇气。
而通过这条路修来的功夫,其基础,各个方面才是最最扎实的。
扎实体现在哪里?就是性子不易受到外界干扰而产生种种的魔障。反过来讲,像苏道长现在的情况,就是她看到真相后,心里生出一丝的魔障了。
此外苏道长搜了鱼烈的魂,她心神受魂中所呈现的种种景象撞击,一时放大了脑中所忆的过去情形。是以,刚才鱼烈动手的时候,苏道长的心神却仿佛入了时空隧道一般,回到了过去的与鱼择江相识的某一天了。
我没急于叫醒苏道长,而是安静地看着她。
我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末了苏道长突然一声厉吼:“孽障!”
她伸手一挥,拳心向上,对准地面鱼烈的身体轻轻打了一下。这看似轻轻的一拳,但冲到我感知里时,它不轻啊,不仅不轻,反而霸道的让人叹为观止。
这才是死拳!
真正精气神合一的东西。
轰!
地面突然就轻轻震了一下,然后我看到鱼烈的身体弹起,又落下。旋即,他口鼻全都涌了鲜血,然后两颗眼珠子就这么让苏道长给震爆了。
强悍!
这女人真的好厉害。
看来她身上的功夫,藏的也很霸道呀。
我暗暗留了个心后,向后稍退一步,我负手对苏道长说:“前辈可曾看清真相。”
苏道长长舒口气,神情又恢复了霸道冷然的样子。
“看到了,当年印度尼x亚那批华商让人给绑了,其始作俑者者就是鱼烈的父亲,鱼择江。鱼择江眼见我们插手此事,他怕事情闹大,于是假意投靠我们,又亲手将那几个印度尼x亚的巫师给杀了。”
“我那时修为尚不高,但见鱼择江大义凛然,敢担当,敢向前冲。我在心里已是把他当成了一位景仰的前辈对待。可是我没想到,他鱼择江居然瞒了我几十年!”
“他一直在骗我!而这次,他竟然派了他的三个儿子来杀我。他的心,真的是好狠,好狠呐。”
苏道长吸了一口凉气。
我扫了道长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死人,我心中暗道,道长您的手段也是好毒,好毒啊。
行了,既然已经搞清楚了真相,该是给柳先生解开的时候了。
我在鱼家兄弟三人身上一通的翻找,末了我找到了两把钥匙,这就转身过去给柳先生手臂上的钢铐打开。柳先生解开了手铐,他抬头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示意叶凝盯紧苏道长和聂大娘,然后我和柳先生交流了起来。
基本就是各种手势,语气,神态,然后交流了半天,我明白柳先生想说谢谢,并且他还说,虽然我救了他,可他还是希望在机会合适的前提下,跟我比一次剑。
我知道这种事情是一码归一码。
比剑是一回事,救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尊重柳先生的意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后,我开始检查他肩上的伤。
伤势不是很重,只中了一剑,并且还没有刺到骨头上。
当下我转身,跟聂大娘要了一点红伤药,这边刚替柳先生敷贴上。我就听到岛中密林深处的一个角落,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连爆了两记鬼气森森的笑声。
笑声一爆的同时,哗啦啦啦,一片的鸟雀被惊起,然后掠出林子,在空中盘旋一圈后,又回到了林子中。
我没动,而是转身看了眼聂大娘。
大娘则去看她的师父。
苏道长仰头长长舒过一口气后,她一字一句地对着天空说:“我闭关十年,我修了十年的功夫,我以为自已有了夺天造化的本事了,我以为自已可以在这大大的江湖做我自已想做的事了。可是凌微啊,凌微!这江湖远非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啊!什么是敌?什么是友?曾经帮助过的长辈,居然是害你的人。而原本一起对立的年轻晚辈,一个你凌微曾经看不上眼的年青人,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救下了你。凌微,凌微!”
“唉!世间事,果然非经验能判读,世间事,果然无常,无常,太无常了。”
叶凝这时走到我身边,她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臂说:“苏道长这是怎么了?”
我看了眼聂大娘,小声跟叶凝:“徒弟是练功练的精神不好了,师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