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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他们杀了十多人了。
其中小露杀的人最多,死在她枪刺下的能有六七个。
三人靠这个发了财,在兰州都买了房子。
小露和白铁峰还结婚了。
这次,本打算不来了,是白铁峰赌球输了一笔钱。三人就商量再过来一趟。
来的路上,白铁峰见到了一个熟人。
这人真名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叫大雷。
大雷是矿上的,另外也练过,之前跟白铁峰的师父见过面,大家一起喝过酒。
大雷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有时候在矿上偷点金子出来,让白铁峰帮忙倒手卖钱。
两人狼狈为奸吧,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次遇见大雷,大雷意思是跟白铁峰搭伙去搞一批金子,说是搞好了后去乌鲁木齐那里找俄罗斯的买家出手。然后再偷渡去欧洲。
听这话的意思,是这批金子量很大。
白铁峰就同意了。
然后,他们开车往这边来,路上好像是大雷说漏嘴,意思是只有他知道那金子放在什么地方。要是真得手了,他想一个人拿一半。
就这么,白铁峰起了狠心了。
几人找个机会,就想控制这个大雷,再逼问出这个金子藏在什么地方。
大雷知道白铁峰是什么样人,所以他早有防备。
然后,白铁峰没得手,大雷撒丫子开跑。白铁峰开车猛追,车不好,再加上路况差,速度快了点,就把大梁给弄断了。
最后,白铁峰计划弄一辆车。接着,开车去追大雷。
于是,我出现了…
白铁峰说我身上有股子气场让他们害怕,怕到不敢动手。
但他们太需要一辆车了。
再加上他们对自身的那个路子极是信任。
他们就硬了头皮想弄死我。
结果却沦落到现在这副惨样子。
“哥,你信我的,我知道大雷往哪个方向跑了。咱们找着他,把他肚子里的话问出来。然后,金子到手,你拿七成,我们三成就行。我们就要三成。”
我看着白铁峰,我笑了。
白铁峰一怔:“两成,我们要两成。”
我继续笑。
“一成吧,一成好不好哥。”
我还是笑。
白铁峰:“哥你别这样不好,我们怎么也算帮手合作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给一成是个意思对不对。”
我最后笑了下,接着朝他说:“你转过去,转过去。”
白铁峰:“哥,我动不了,我这肩膀,全肿了你看全肿了。哥我真动不了。”
我说:“好,我转。”
我绕到他身后,抬脚对准他腰椎,砰,踢上了。
一秒后,白铁峰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我如法炮制,给高利也踢了。小露我没动,因为她脑子一时半会清醒不了,这个我心里有底。
两个男人是废了,一个女人至少得疯傻半个月。
我无法取他们性命,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白铁峰在嚎。
“你狠呐,你太狠了,我他妈什么都告诉你了,我次奥,你废我的腰,啊啊啊…我让我师父找你。你留个号,你叫什么名?”
我冷然。
“京城,大官人!让他找我吧。”
丢下这话,我转身奔车上去了。
回到车上,我坐在驾驶室,反复思考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想了几秒后,我觉得自已有些对不起那些让他们害死的淘金人。
这手下的还是轻了。
算了,再狠我是真下不了手了。
反正这几人气数已尽,折腾不了多久,由他们去吧。
我静了静心,发动车子,奔着矿厂方向开去了。
我开着车,心里很不舒服。
难以想像,人心竟会如此的黑暗和险恶。为了钱,金子,他们可以视人命如草芥。就可以出手去杀害一个又一个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人。
并且,杀人的人中还有一个女孩子。
我一时想不懂,但随时间推移。
我渐渐就懂了。
这就是人,这就是人性!
人性的是黑暗与光明并存的,一念之间,选择了黑暗,做了一件坏事可能不觉得怎样。累积多了,到最后性子不知不觉就转了,就步入邪途,再回不了头了。
莫以恶小而为之啊!
古人的话,多么的有道理,即便是现代社会一样很适用。
我想着,念叨着。
车不知不觉就开了有二十多分钟。
这时,眼么前又出现了一条盘山路。我小心翻上下,曲折,盘旋,又小心顺着坡往下溜。
坡度很大,我正慢慢开着,忽然发现前方路边好像横躺着一辆车。
咦…
我暗道了一声奇怪,小心开车过去,到了近处我没下车而是把大灯熄了,借东方天际的白光仔细打量一番。
当我看清这是一辆什么车的时候,我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转瞬,我疯了似的推开车门,一纵身跳下公路,三两步来到了车前一看。
这果然是那辆猎豹。
就是秦月一行人坐的那辆车。
现在,它不知怎么就翻了。
我提了心,小心沿车一查看。我发现车前轮胎,爆了,并且上面有枪眼。
这是让人给打破的呀。
车在下坡高速行驶的过程中,突然让人一枪给爆了前胎,这是什么后果?
我又看了看,结果后胎也爆了。
再去看车里,车内一片的混乱,驾驶室前方挡风玻璃上有一滩的血。另外,侧门那里,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车窗玻璃没有弹痕。
估计对方是把车胎打爆,车子失控,滚落下公路,车里人撞到挡风玻璃受伤流的血。
看到这里,我又低了头,查看附近的脚印。
由于晚上下过雨,地面比较的湿润,打量之余很快看清楚地面有人被拖动的痕迹,还有很多杂乱无章的脚印。
事情很明显了。
秦月一行人在餐馆暴露了她们警察的身份,然后引起蓝军帽也就是盗猎人的注意。
这伙人跟警察是死敌。
但秦月目标不是盗猎人,按理说对方不能放冷枪害她们。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在路上曾经发生过冲突。然后盗猎人选择了在这一地点伏击。
盗猎人至少有六七个,并且全是长枪武装。
我武功再高,也没办法跟他们手里的枪磕。此外,这帮家伙好像枪法很准。
我一共听到四声枪响。正好,前轮胎两个弹痕,后轮胎也有两个。
弹无虚发呀!
想想也是,他们打的全是高速动动中的藏羚羊,且听说打那东西对伤口有很多的要求,不能乱开枪。否则,就卖不上好价钱。
利益驱使下,一个个,全是好枪法呀。
我站猎豹车旁,望着远处的泥地,看着上面几道丰田越野压出的轮胎印,我陷入沉思。
怎么办?
我怎么跟他们打?
打是必须得打,但关键用一个什么方法和策略。另外,这伙人看来还不想要秦月几人的命。他们好像另有别的用途。
所以…我该…?
我站在原地,来回走了两步,正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唰一下,我炸毛了。
也是这一秒,我一扭头。
视线中,在公路的另一侧。
出现了两个人。
晨风起了,吹的这两人身上衣服猎猎而动。
他们站着,就这么看着我。
我眯眼,瞅了瞅,两秒后我看清。
这两人一个是大雨衣,另一个则是我的二货兄弟,二炳!
第七十二章荒野奔行;又有小突破
这两人距离我大概有六七十米左右。二炳神情呆呆的,看见我后,他张口喊了一声:“哥!”我听到这声音,确认二炳没事儿。悬起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我小跑着跳上公路。跑到对面在距离两人差不多十米远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停步不是别的,是因为大雨衣抬起了手里的一个东西。我看了下,那是一个弩。这把弩的样式非常的怪异。首先它很大,整个宽度差不多有八十到九十公分的样子,其次,它是箭尖在前面,弓身很厚且看上去那像是用三到四块不同类型的板材叠加制成。弩把的位置更是怪。它不是一个把。而是一个向上竖起的长方形的盒子。整个材料用的木料呈现紫色。看上去像是紫檀,但好像又有别于我们知道的檀香紫檀。大雨衣两手拿着这个弩,对准我身体。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继续靠近了。我停了脚步。与此同时,大雨衣说话了。“朋友!我做事喜欢直来直去。我知道那伙警察中有你的朋友。我可以帮你对付偷猎人。救出你的朋友。但你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大雨衣嗓音很沙哑,但却又低气十足。我想了下对他说:“欠你一个人情。要我怎么还?拿性命还吗?”大雨衣:“朋友,这是一个交易。你同意,或是不同意。同意的话,我帮你干掉那些人。不同意的话,我马上就走。”我稍稍有些拿不定主意。一个人情!江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我欠了大雨衣一个人情,往后我拿什么还?要是他逼着我干出有违师门,道德,信义的事呢?我怎么来还?但我又不能拒绝大雨衣的请求。这个不是我对自身的实力没把握,如果只是干掉那一伙盗猎的人,我觉得我在暗处,一个人应该没问题。但我是去救人,这两码事。若是没大雨衣还有二炳的相助,我一个人会很难,很危险。搞不会可能伤到秦月……我想到了跟大雨衣讲条件,可是当我抬头看清楚他的那双眼睛时,我知道这条件不能讲。他的眼神沧桑,冷漠而坚定。他是树立信念后,即便死上一千,一万回也不可能动摇的人。跟这样的人,讲不得条件。我忖了忖,扬声说:“好!我就答应你的请求,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人情债,我来扛了。”大雨衣没说什么,直接一扬手收了弩,后又将弩身上的皮带系在了肩上。我走了过去。二炳一脸欢快地过来跟我说:“哥,这人很厉害,他……”“朋友,我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听别人说话。”大雨衣冷冷。二炳朝我做了个鬼脸。我看二炳浑身上下没缺胳膊少腿儿,我就安心了。当下,正要跟大雨衣商量怎么行动的时候。这货却已经挪步嗖嗖地走上了。我苦笑一下,拉上二炳在后面紧跟。大雨衣走的很快,且他的步子是非常明显的趟泥步。他的整个上半身在行动的时候,压的很低且根本不见任何的活动。两条腿以大胯为轴,唰唰的移动,上山,下坡,跨越一道道的沟壑真的有如神助,丝毫不显拖泥带水。趟泥步咱也会,当下使出来跟他一起,差不多是并肩吧,唰唰的,行。走了三四分钟。大雨衣侧过头,看我一眼,目光尽是惊诧。末了,他一发劲。我明显看到,他后背的脊柱好像一张弓,微微弯了一下后,嗖……整个人就弹射出去了。哎呀,这个快呀。眨眼功夫,充其量一秒吧。他就跟我拉开了十多米的距离。我攒了劲,在后面跟。一边跟,一边看。我发现,他跑的时候很快,每一步蹿出去大概都有三到四米的距离,落地后,他不是脚尖落地,而是整个脚掌,狠狠踏到地面后,大腿肌肉那像有一个提的意思。这么一提,就像抓到了力,随之,肩有一个下压的动作。这样一来,就强行把脊柱给压弯了。随之,又一放松,人就好像搭在弦上的箭一样,嗖……飞出去了。上述动作我描述的好像很慢。其实他起来非常的快,脚落地到人弹射出去,好像只有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是那么一下子,嗖!三四米的距离。这不是趟泥步了,这应该是趟泥遁了。太快了。简直是太快了。我拼尽全力,还是追不上他,只能保持十多米的距离不落后。就这么跑了大概**分钟,我把心神投到这个大雨衣的动作上。按照领会的意思,我开始琢磨,压肩,磨胯,沉腰,五个脚指头抓地,抓不到,要踹地,对!是狠踹大地一脚的意思。有了……我试了二十几次,终于摸着门道了。当最后一次,我伸了左脚掌,狠狠踹了一下大地又猛一提,一拧胯,一压肩的同时,我感觉身上那道好像铅汞水银似的东西在肚脐里一撑,这一下就给我的脊柱撑弯了。随之,我全身放松。这么一瞬间呐。后背好像有无数人推了我一把似的。估以余圾。嗖……飞了。实际我两脚离地很近,充其量也就五公分左右。但我确实是飘了。唰唰唰!找着这个感觉,我越玩越熟,三分钟后,我一较劲,唰唰,六七步我就追上了大雨衣。大雨衣侧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先是不解,稍许又释然。随之他加快速度,又向前弹射而去。我与其并肩相行。这个法子,其实讲白了主是拿暗劲来打自已。打的位置是脊柱,把脊柱变弓后,它自身恢复过程中,弹射出来的这个力会推着我一直向前走。这个力量非常大,但想要借用到这个力。首先要通过艰苦的桩功把全身关节一一活到。其次,还要让全身的劲力整。最后,要有暗劲,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