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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说大家才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的将梁备战抬回家,刚才大战的时候大家都被他揍了,但又不能和一个被鬼上身的人计较,只能暗叫晦气。
后来,张杰才知道这件事,后悔没能见到父亲,然而他也知道,就算见到了也不能改变结局,人鬼殊途,父亲终究是不可能回来了。
至于那中年妇女为什么最后要用到小孩子的中指血,后来他也知道了,这一点他不用说我也知道,老吴当成曾经跟我说过。
他说,男人,尤其是还没有破身的童男子,是纯阳之体,而人身上阳气最盛的地方就是左手的中指,童男子的中指血是所有邪祟鬼物的克星,真将中指血抵在梁备战的眉心的话,张杰的父亲就算不当场魂飞魄散也会受到重创,最后仍旧免不了魂飞魄散,这也是他一看到真的要用小孩子的中指血就吓得赶紧走了的缘故。
听完这个故事,我们大家都有些心情沉重,鬼神之说,历来都只存在于民间,而且是口口相传鲜有记载下来的,而且就算是被整理记载下来的也仅仅是很少一部分而已。
能够找到的有关鬼神的传说的书籍屈指可数,阅微草堂、搜神记、子不语、聊斋、醒世姻缘传等,其中醒世姻缘传带有浓厚的因果报应的思想在内,算不得记叙民间鬼怪的书籍。
这些流传于民间的见鬼事件因为很少有人整理,大部分都散佚了,但是对于农村来说,这种事情层出不穷,几乎每个时代都有新的鬼故事出现。
张杰的这个故事听得我们不胜唏嘘,毕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共鸣,谁家摊上这样的事都不会好过。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下面谁来开始?”
张杰倒是比我们还要洒脱,喝了一口酒,抓了一把花生一边吃一边问我们。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情讲自己的故事了,老孙头说了句我去透透气,喝的有点多了,便走出了房,到外面去吹冷风去了。
见他出去,有几个兄弟也觉得房子里的环境有些憋闷,便向外走去,到外面去吹吹冷风,清醒一下脑子。
我坐在正对着房门的地方,不经意的查了一下,走出去五个人,房间里还剩下五个人,我查了一下,老楚、小赵、老杨、耗子、小强。没错,是五个人,这下我放心了。
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夹了一只鸡头慢慢啃着,这个镇上弄的鸡头真不错,味道相当到位。
过了一会儿,外面吹冷风的五个人受不了了,纷纷回来,大家接着喝酒。
这时候,耗子就催我再讲一个,说我讲的听好玩的,听着感觉真实。我一巴掌削过去,老子讲的都是真事好不好?还有比真事更真实的吗?
这时候,小强慢悠悠的道:“我也讲一个吧,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可能大家会不相信,我先声明一点,我所讲的都是真实的经历,信不信随你们。”
“真能磨叽,赶紧开始正题吧,大家都等着呢,今晚我看咱们也别睡了,就讲到天亮,明天发了工资之后再猛睡,反正亮子的叔叔会开车送我们去车站的,这一路上就使劲睡。”
老楚也是个急姓子,别看已经五六十了,身体健壮的跟牛一样,整个工地上要说扳手腕,没有人能扳得过他,连我们这些二三十岁的壮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他见小强磨叽,忍不住催了一句,看样子也是喜欢听这种怪力乱神的传说,毕竟人都有好奇心,再加上这种见鬼的事情大多数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都想知道一些不同的版本。
“您老别着急,我这马上就开始了,大家可别被吓尿了。”
小强一句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人拍了一巴掌,老李瞪眼道:“你小子倒是讲不讲了?少给我吊胃口,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你爹蛋蛋里呢,再给我卖关子招呼我抽你。”
小强一缩脖子,开始了他的讲述……
小强叫丁强,老家在靠近山根的小村子里,这个村子一共不到七百人,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子了,起码和附近几个村子相比起来算不上太小。
丁强的家跟村长家仅有一墙之隔,两家的关系也算不错,平时处的也可以,那是一年冬天的夜里,天上没有一点星光,乌云压顶。
丁强写完作业在客厅看电视,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在学校学了一周了,母亲也不管他,便由得他看电视去了,自己回房间睡觉。
看到半夜的时候,大约有十一点多,天寒地冻的,大家很早就钻进被窝了,有电视的还能看看电视,没电视的早早就睡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隔壁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吓得丁强一个机灵,头发根都竖起来了,站起来就往隔壁跑,他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不然绝对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的半夜惨叫。
不过当时他并没有想到会出什么诡异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隔壁村长又在打老婆了,那两口子吵架拌嘴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隔几天不打架大家倒不习惯了。
丁强第一个想法并不是去劝架,而是去看热闹,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居然会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这一幕让他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因为两家就隔着一道墙,很容易就翻过去了,丁强小时候又非常麻利,在自家院子里一个助跑,脚在墙上连续蹬了两下,手就扒到了墙头,一提气,整个人转眼就翻过去。
这时候,村长也穿着大裤衩子从房间里跑出来,一把将院灯扭亮了,在六十瓦的大灯泡的照射下,丁强赫然看到一堆白花花的肉躺在地上,村长的媳妇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个花裤头还褪到了腿弯……
第二十章 头发
按说这种场面足够香艳,当时小强虽然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是对异姓的身体已经产生了非常大的好奇,平时想偷窥个女人解手都难,可是眼前的女人这样子他却一点也没觉得好看,反而吓得他一屁股坐地上。
原来,村长的老婆在整个村子里也算得上是个大美女了,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正是成熟风韵的时候,加上他们那个地方的水土又非常养人,三十岁正是最好的时候,身材什么的都发育到完美了。但是一头飘逸的黑发却没了,整个脑袋血淋淋的,看上去异常恐怖。
当小强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一个近乎全裸的女人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头上却一根头发都没有,大颗大颗的血珠渗出来,迷糊了她的脸面……
当我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画面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也太诡异恐怖了,哪个恐怖片里也没有这样的场景,想想都让人觉得后脊背发凉。
事情到了这儿并没有完,那一声凄厉的惨叫还是惊动了一些好事的人,跟小强的想法几乎一样,认为是村长都在打老婆了,过来好心劝架。
“小娟……”
村长一时间也被吓傻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无缘无故的一头长发没了,而且看样子是生生让人拔下来的。
楞了半天,村长才惨叫一声,扑过去一把将自己老婆从地上抱起来,这时候村里其他人也赶来了,看到村长的老婆这个样子,所有人都跟小强一样被吓傻了,谁也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事情。
在村里,每个人都知道村长的老婆有一头长可及腰的漂亮黑发,几乎就是她的标志,然而眼前这个有脑袋光溜溜、鲜血淋淋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村长的老婆。
“娟,你怎么了娟,你别吓我啊……”
村长别看平时总是打老婆,可心里对他的老婆宝贝的不得了,老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嘛,现在看到自家老婆居然成了这个样子,顾不上自家老婆已经走光,抱着她几乎都语无伦次了。
小强见大家都过来了,这才壮着胆子跟众人一起上前看个究竟,从村长的表现来看,绝对不可能是因为两口子吵架拌嘴,而且就算是吵架拌嘴村长也没有这个力气硬生生吧自己老婆的头发拔的一根不剩吧?
就在小强的眼睛从小腹下部一点点看上来之后,突然发现村长的老婆竟然骤然间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直到现在,小强回想起来还觉得浑身发凉,仿佛暗中有这样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
当时村长老婆的那双眼睛中幽幽泛着绿光,仿佛狼一般,能把眼神中蕴含的残忍与狠毒,就算真的是一只狼也没有这样的眼神,仿佛是狼和毒蛇的混合体一般。
紧跟着,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村长的老婆突然张开嘴巴,露出两个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住了村长的脖子,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村长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淬不及防之下,疼的惨叫起来。
这个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呆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大家面面相觑,看向村长媳妇的眼睛的时候,大家也发现了不对劲,可是谁也没敢动。
事后大家的解释是,被那种目光看上一眼之后,人仿佛中了定身法一样,根本就动不了。
好在这时候有同村的一个屠户听到动静,披着衣服也过来了,看到村长媳妇正在咬着村长的脖子不撒嘴,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紧跟着一把将两人扯开了。
村长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疼的跟杀猪一样,倒在地上不停的惨嚎。那凄厉的声音,能把附近的狗都吓跑了,跟他老婆发出的第一声惨叫不遑多让。
“嘿嘿嘿嘿……”
这时候,村长媳妇非但没有那种被打了的应有反应,反而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那种笑声跟小强平时听到村长媳妇的爽朗笑声不同,这种阴笑听起来让人寒毛直竖,好像不是从人的口中发出来的一样。
这时候,大家也心知肚明,村长媳妇这是中邪了,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控制一个人的心神不说,还能元神附体,借村长媳妇的身体发出笑声。
“我不管你是谁,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屠户瞪着一双牛眼,跟附在村长媳妇身上的东西直直地对视着,并不被她妖异的目光所困扰,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倒是明白了。
屠户,本身就是干屠宰营生的,常年杀生,身上的戾气非常重,一般的邪祟根本就近不得身,眼神中的杀气能够完全抵御那东西眼中的邪气。
“咯咯咯咯,就凭你也敢号令老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过老祖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有本事就到梧苍山云仙洞来找老祖吧。”
村长媳妇的笑声各位诡异,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那种阴冷的笑,现在却变成了跟少女一样的笑声,跟刚才的那种声音大行径庭,仿佛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一样。
说完,村长媳妇的脸色陡然变得阴冷异常,阴测测的接着说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是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明天中午送三牲三禽到后山的一座最高的坟头那儿,否则我会再来找你们要的,你们的样子我都记住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村长媳妇身子一软,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大家都纷纷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暂时安全了,把伏在村长媳妇身上的东西送走了。
村长这个也不能耽搁,必须马上送到卫生所去包扎一下,万一伤风感染了,那可就麻烦了。
就在那家准备送村长进村里的卫生所,给村长媳妇穿衣服的时候,异变再次发生了,只见那村长媳妇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仍旧是那种阴气逼人的感觉。
环视了大伙一眼之后,若无其事的将自己身上唯一的裤头脱下来,向天空一扔,紧跟着,人啪嗒一下再次倒在地上,院子里陡然刮起一阵强烈的旋风,那个花裤头还没来得及落在地上就被旋风卷走了。
大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东西会不会再来?会不会还有什么东西是它还没有带走的?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再也没有任何异样,这时候,有胆大的就先抬着村长去诊所,村长已经吓得像个软脚虾了,站都站不稳,而且脖子上一直血流不止,手根本就捂不住,顺着脖子都快流到脚面上了,再耽搁下去失血过多就麻烦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礼教大防了,救人要紧,可是又不能让村长媳妇光着过去,有人就在村长家找了一件外衣,先给她穿上,遮羞再说,到了医院就管不着了,就算是大夫把她扒光了那也是工作需要。
丁强跟着大人们在后面忙活,一直到送到医院,给两人都挂上水之后,大家才各自散去,但是当晚,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觉,包括丁强在内。
回到家,丁强脑海中闪现的不是村长媳妇那白花花的一堆肉,而是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怎么可能睡得着?而且一闭上眼就看到村长媳妇那双阴毒的眼睛就在自己眼前冷冷的盯着自己。
折腾了一夜,直到早上五点多,丁强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然而,睡着了也不踏实,总梦到两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