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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朝苏少白的方向奔过去,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主人从翼虎身上滚下去,恼怒的用爪子拍了拍无辜的翼虎的脑门儿。幸好白隼迎上来,伸爪抓住正在做翻滚运动的苏少白,稳稳的将吓出一身冷汗的小厨子放到草坪上。
南宫昊的动作顿了顿,原本想赶过去接小厨子,看见白隼已经抓住他的衣领才作罢,便放下心来,继续演练着自己的剑招。站直后的小厨子瞥到无动于衷的金主大人愈加烦躁,说什么的心情都没有,垂着头进了洞府。
这天晚上,小厨子的晚餐头一次失了水准,咸得两兽一禽和他自己都难以下咽。牛奶用粉色的舌头舔了舔鼻尖,瞪着蓝宝石样的眼睛盯着食器里的东西,犹豫再三,不死心的再吃了一口,而后皱眼甩头立刻吐出来。闻起来明明香的要命,吃起来却咸的要命,只给看不给吃!主人,你太坏了!同病相怜的白隼用琉璃色的眼珠同情的看着满脸苦相的牛奶,忍不住伸出爪子安慰式的在牛奶的额头上拍了拍,还是放弃吧,小厨子今天大概魔修附体了。
唯有金主大人面不改色的吃完,之后的两个时辰里,他狂喝掉十壶茶水。看着金主大人微蹙着眉心一壶接一壶的喝茶,研究器谱的小厨子抱着牛奶,把脸埋在牛奶柔软的被毛里偷偷笑个不停,心里畅快许多,好吧好吧,金主大人,你果然爱喝茶。
魏无法的武器是十三节的硬鞭,魏无天当初交给苏少白的风雷紫金鞭上古器谱,正是十三节硬鞭中的巅峰之作。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对自己的弟弟,还是极好的。风雷紫金鞭主要可分为挡、摔、掉、点、截、盘、扫等七种用法,配上使用者转折圆活,刚柔合度的身法,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为更好的了解硬鞭的使用方式,苏少白便与魏无法约定,每天下午抽出一个时辰去看他跟傀儡对战,请他把自己习惯的各种用法尽量都集中演绎一遍。接连几日,苏少白都会在草坪上跟魏无法耗上一个时辰甚至更多的时间。
这天下午,魏无法与金甲傀儡对练到半途,空中划过道弧线形的紫光,正落在紫衫少年的面前。他抄手接住,却是枚柳叶形的信符。
“我现在有急事,今日暂且就到此处吧。”魏无法瞥了那枚信符两眼,转头对苏少白说道。他手中的硬鞭自鞭头处冒出团淡灰色的圆环形光芒,圆环分双层扩展开去,将四周的金甲盔甲粗暴的斩断为三节,干净利落的结束了战斗。
苏少白:………………
总觉得魏无法看过那信符之后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不想触某人的霉头,铸剑师先生只得撇着嘴唇点点头。算了,今天结束的早,正好做点好吃的哄哄金主大人。加上之前的几天,已经有七八天了,还别扭的不肯主动开口。某种程度上,金主大人和牛奶很相似,顺毛掳掳就行。
其实,这真心不怪他啊,那天真的太突然了。会答应才怪吧?这种事情不都是水到渠成自然发生的么,哪有人会突然间那么郑重其事的要求别人跟自己上床,也不是对金主大人排斥,就是担心……他第一反应就是以前那部片子留下的阴影。要是换个角度,金主大人在下面,他可能立马就扑上去了。
可惜,那几率估计比铸剑师单挑剑修的赢率还要小,无限趋近于零。
不对,他什么时候被这边的人洗脑了?重点在于金主大人他是男人啊!对象是个男的,这画面想起来就应该处处充满诡异感。
可是凤二跟夏末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诡异的,还挺和谐。金主大人当初也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当初在不换城似乎就是这样,修士们对于双修的对象,似乎并不忌讳性别。难道金主大人只是为了找个双修对象,快点恢复功力去上古遗阵救人?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苏少白心里又止不住的开始天人交战,而后越想越乱,算了算了,还是先想想今天晚上做什么吧。
金主大人是肉食动物,不然煨坛佛跳墙?虽然主料和辅料不能完全找齐,用些替代品也是一样,保证味道鲜美,汤浓色褐,厚而不腻,让金主大人回味无穷就可以了。小厨子边想边往回走,突然发现洞府的石门是关着的。
牛奶和白隼正在洞府前的空地上演陆空对搏,翼虎瞪着紫水晶样的眼睛满面正色的蹲在旁边围观,严肃端正得就像是位要求严格的教练。
奇怪,这个时间是金主大人修炼打坐的时间,好端端的关什么门?苏少白皱眉看着面前紧闭的石门,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正在这时候,石门“轰隆隆”朝两侧移开,魏无法身边的那位红衣小童走出石洞,边走边理正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襟,见到门口的苏少白,面色绯红的朝他施个礼,匆匆走了。再朝里面看,金主大人正侧垂着头,安之若素的整理着腰间玉带。怎么看都像是刚刚与那红衣小童做完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苏少白整个石化。
难道金主大人真的在跟那红衣小童双修?自己今天回来的太早,无意中打断他们了?天雷滚滚,苏少白觉得自己像是晴日里被两千万伏特的电流击中,整个人都麻痹焦化了。双脚被钉在洞府门口,一步都迈不动。
为什么?
非得要找人双修?
找谁都可以么,谁都可以?
心脏像是猛地的被人用力攥住,闷得喘不过气。又像是被人用极钝的剑刃条条割裂,血流如注,丝丝缕缕,痛彻心扉。这种陌生的疼痛感,让他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自己会感觉这么疼?
“小白?”发现苏少白站在石门前良久不动,脸色惨白如纸,南宫昊立刻走近几步。
苏少白仍然呆滞的望着他,没有任何动静。
“小白?”南宫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触手的感觉冰的吓人。苏少白终于勉强回过神,厌恶的格开南宫昊放在自己左颊上的手,想到这只手刚才可能也在那红衣小童的脸上轻抚过,他心里就阵阵恶心。
南宫昊拽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怎么了?”小厨子现在的样子非常不对劲儿。按照方才的状况,难道是误会了什么?
“你放开。”苏少白用力的想甩开他,烦躁得要砍人,南宫昊现在站得这么近,他甚至闻得到红衣小童留下来的那股兰草味道。你妹!这得贴得多近才能留下味道。
“你以为我跟他在双修?”琥珀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无奈而疑惑。
苏少白的身体猛然僵住,硬着头皮瞪回去,“你跟谁双修关我什么事?”
南宫昊惊愕的眨了眨眼睛,而后,勾起薄唇,露出个极其愉悦的笑容。有用,不枉他这几日抽空跟那小童讨教欢愉之术。小厨子的反应,果真跟那红衣小童说得一模一样。
笑,有什么好笑的?帅了不起啊!小厨子此刻特别想扔个平底锅上去。可惜,没等他找到机会把想法付诸行动,就被南宫昊一把带进怀里,紧紧抱住。
南宫昊抱得极紧,紧得苏少白觉得自己被两人的肋骨咯得生疼。
“苏少白,我只想跟你双修。”就在苏少白疼得想挣扎的时候,金主大人偏过头贴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在小厨子的耳廓上,说得直白而真挚。声音低沉悦耳,充满磁性,像是直接落在心底。一瞬间,苏少白的心脏冰封两秒,而后疯狂的跳动起来。靠,一击致命。金主大人这是在表白?对他表白?之前不是他的错觉?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绯红色的薄唇亲昵的磨蹭着苏少白的耳垂,继续说道。明明是极低的声音,落在苏少白耳里却如同炸雷,炸得他脸红耳热。
“知道了!”别再说了。苏少白用力的挣扎两下,不好了,威力太大,再这样下去他非得心脏病发作不可!
南宫昊搂得死紧的手臂突然放开,没等他好好深呼吸一下,金主大人的唇便轻轻的覆上来,不像以往那般霸道和急促,此时的南宫昊,温柔得像是春日里洒在柔软花瓣上的那滴细雨,夏日里飘在清晨的那缕阳光,秋日里拂过深潭静水的那丝微风,冬日里坠在头顶的那片雪花,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
婆婆妈妈的,真不像剑修大人!倒像是那些专门的炉鼎。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苏少白不满意的搂住对方的脖颈,猛烈的反扑上去,试图主导一切。压倒金主大人,也未必不可行嘛!南宫昊愣了愣,微微挑起剑眉,好像,小厨子的反应跟那人说的也并不完全一样嘛。
算了,还是剩下的还是按照自己的步骤来吧。安稳的享受了会儿小厨子的主动,南宫昊重新夺回主控权,探进对方的地盘,毫不手软的开始攻城掠地。唇齿交缠间,没得意多大一会儿的苏少白便败下阵来,说好的炉鼎呢?
☆、第一百二十章 不知所起
门口的两兽一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对搏训练;齐齐挤在石门口看着他们两人。南宫昊赶在小厨子发现围观群众前挥手把洞府的石门关上。
待到苏少白喘匀气息,晕乎乎的脑子冷静下来,鼻端又闻到那股兰草香味,才发觉自己差点被某人的表白模糊焦点。金主大人太狡猾了!避重就轻的就想混过去。
口口声声说只跟自己双修;那么他跟那个红衣小童又是怎么回事?以南宫昊的性格来说,肯定不屑于说谎话,可是他们没有双修的话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刚才自己可是亲眼看到那位红衣小童走出去的;还关着石门。那瞬间;他心里是真的疼得要命;也是那一刻才清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人。
“你和魏无法的侍童;刚才在干嘛?”这根刺不拔不行,如果弄不清楚;他恐怕永远都不会舒服。如果要改为做恋人,最起码要坦诚相待,互相尊重才可以。苏少白皱眉看向南宫昊;同时戒备的用手将南宫昊推开到一臂远,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同样的招数休想再用一次。别以为用美男计就行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交代清楚以后就吃全素!新做的命剑只给看不给用!
天才剑修眉间微折,面色有点尴尬,这事不是已经揭过去了么,怎么又翻回来了?
见南宫昊垂着睫毛不说话,小厨子眨眨眼睛,自言自语,“今晚似乎应该做顿全素宴。”
南宫昊:………………
金主大人耳根涨红,却仍然踌躇着不愿意开口,苏少白失望的耸耸肩膀,好吧,既然如此,他也不强求,转身便准备离开。他刚转过身,南宫昊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将人仍然禁锢在一臂的距离之内。
“要么告诉我,要么放开我。”苏少白晃晃自己的手腕,瞪着像河蚌一样死都不肯张口的南宫昊。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开不了口,那就肯定是有问题。
“必须说?”南宫昊犹豫着瞥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左右为难。对他来说,生平最艰难的两件事应该就是低头和解释。
废话!确定、肯定、必须要知道!苏少白瞪眼看着面前的金主大人,放过就叫做姑息养奸!
“我向他请教双修中让承受方尽兴的欢愉之术。”南宫昊垂下眸子,避开苏少白的眼神,“还有如何讨你欢心。”他确定小厨子喜欢自己,会拒绝双修只能是嫌弃或者讨厌双修中的某件事。峰顶现在喘气的活物只有六位,能开口讲话的,也就只剩那红衣小童了。而且他本身是侍童,双修的经验自然丰富。那日红衣小童过来送茶,他便不耻下问……
苏少白:………………
啥?你会低头跟自己眼里的“废物”请教问题?你居然好意思跟那小童请教这种事情?难怪他不愿意说,苏少白被金主大人话语中的信息量森森震惊,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南宫昊有多骄傲,他已经有幸见识了六七年,就连对着尊师大人也是一副冰块脸。想想他“委曲求全”的求人指教的情形,真是……
“你抱过他?你身上有那侍童用的兰草味道。”不对,那味道虽然极淡,靠近的话还是很明显。不碰到的话根本沾不上,苏少白撇撇嘴,开始恶狠狠的磨牙,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抱的不是他……”南宫昊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眼神复杂的看了苏少白一眼,又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抱的不是他?不是他还有谁,你身上明明就是兰草的味道。
最后,南宫昊从储物镯里拽出个几乎跟苏少白差不多高的人来,吓了他一跳。
定睛细看,却是件傀儡。与苏少白之前见到金甲傀儡不同,面前这具傀儡制作得十分精致,身着锦缎,眉目俊秀,除去眼神略微呆滞些,站在那里几乎能以假乱真。傀儡身上果然飘着股馥郁的兰草气息。
苏少白:………………
这是什么玩意?苏少白额头直跳,你抱的“它”?靠,难道你用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