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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多出几件灵器。咱这洗砚楼的生意因为他好上了至少两倍。”
灰衣短打的伙计伸出两根略显粗糙的手指,着重在众人面前比划了一圈。
“唯一的一位?”孙志皱眉看看南宫昊旁边的那位,唯一的一位不是在他们这里么?而且现在也不是绿品,已经升到青品了。
“对啊,不是说咱东皇大陆的铸剑师都只能修炼到黄品么,这位是铸剑师天下第一大门派博山派的弟子,几年前还在百器大会上大出风头,叫苏……苏什么来着?”伙计挠着后脑勺,舌头打结,就是想不起来。
“苏少白?”孙志好心的帮他补充。
伙计肯定的点点头,“对!就是苏少白!”
“他自己说的?”峰回路转,弄得小厨子十分惊讶,怎么,不是师父也不是那位前辈,而是有人冒充自己?
“不是,我这都是听别的仙长私下议论时提到的。大家心知肚明,没有人当面问过。”伙计嘿嘿一笑,“咱这无名城里,大家都不愿意用真正的身份,才会批带斗篷,若是前去询问,把这位问跑了怎么办?”
苏少白撇撇嘴,好吧,如果是他,不小心露了身份,以前估计也会选择溜之大吉,“那么你们怎么知道他是绿品铸剑师的?”
“牌子啊!那几位仙长两天前拿灵器出来拍卖的时候,腰间有块绿色的牌子露出来了,当时在场的伙计眼尖看到了,后来问了掌柜的,才知道那是铸剑师的身份腰牌。掌柜的不信,验过灵器后,又亲自去过一次,确认那腰牌是真的。这么大个儿,碧绿色的,上面还用银漆写着个“博”字。”伙计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着,说得活灵活现,就像是自己亲眼见到似的,显然,这段故事在茶楼的伙计中间也是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
“几位?”
“对啊,他们一行有三位。”
“是这样的牌子?”南宫昊突然插话,手中握着块碧绿的巴掌大的腰牌,晶莹剔透,中间硕大的“博”字闪闪发光。苏少白无语的看着自家金主大人,还以为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没还给自己,现在看来,就是不想还?
“对,对,就是这样的。”那伙计凑近看了看,啧啧称奇,“仙长大人,您这块牌子做得可真不错,要不是那位先过来的,估计都能以假乱真了。”
南宫昊:………………
苏少白:………………
“没错,没错!”难得看到南宫昊吃瘪,虽然隔着斗篷看不到冰块脸的表情,凤二仍旧开心的抖开扇子扇了几下,将一块下品灵石抛给伙计,“这块是赏你的,帮我们安排些上好的茶点过来,待会好看看那位绿品的铸剑师拿出来拍卖的灵器。”
“好咧,那您等着。”如愿以偿的拿到打赏,灰衣的伙计美滋滋的出去了。
“所以现在是有人冒充小白的名头卖灵器?”孙志看着众人道。
房间的另外一边,苏少白想从南宫昊手里拿回那块绿品的腰牌,手还没等伸出去,金主大人已经反手又把东西送回自己的储物镯。
“你回去可以拿青品的。”南宫昊认真的跟他建议。
苏少白:………………
你一个剑修,要一块铸剑师的牌子做什么?何况青品的也要用绿品的换啊!苏少白皱眉看着金主大人,“青品也要用绿品的更换。”
“丢了。”南宫昊面不改色的扯谎。人都被绑架了,腰牌早就丢了。
苏少白:………………
“准确来说,是不是故意的冒充并不清楚,毕竟按照那伙计所说,大家也只是看到他的绿色腰牌猜测的。”凤二的语调是一本正经,面上却忍俊不禁的关注着苏少白和南宫昊那边,一个破牌子,也不知道两人争个什么劲,南宫昊是有恋物癖么?
“我们这几年困在遗阵里得不到消息,难道博山派还有其他人达到了绿品?”孙志看向苏少白。
“也有可能。”苏少白点点头,他家师尊就是其中最可能的一位。
展飞眉峰一挑,“要我说,那人就是故意露出腰牌的,为的就是借绿品铸剑师的名头兜售自己手上的灵器,我们现在就应该去“甲”字房看看。”以他们六人目前的修为,在这座无名城内大可以横行无忌。
“别着急,先看看待会他拿出来拍卖的东西再说,若是假冒的,撞上我们,不是正好么?”凤二兴意盎然的扇着掐金丝的玉骨扇,真的便罢,假的就有趣多了。
灰衣伙计下去没多久,便再次折返,带上一桌琳琅满目的茶点和两壶上好的茶水。苏少白抬眼在那桌茶点上扫了圈,不禁愣住了。合意饼、翠玉糕、千丝酥、金燕卷等十二盘颜色各异,形状精美的茶点正中,有盘异常眼熟的茶点。
碟子里的点心只有一口大小,分为上下两层,上层通透似冰,里面飞散着数朵乳白色的桂花,下层莹白如雪,饱满细腻,带着淡淡的花香隐隐,韵致清雅,精美非凡。正是自己当初交给玲珑阁的几样点心方子之一,水晶桂花糕。
苏少白举箸夹了块,送到口内细细品尝,果然是自己的方子,口味至少能达到他的八成,看来当初卷走王掌柜方子的那位厨师,现在十有八九在此处供职。
“滑而不腻,隐带花香,这点心够别致。”凤二跟着也夹起块水晶桂花糕,而后赞不绝口。
南宫昊惊讶的挑了挑眉,他记得这东西小厨子以前也做过,夹了一块,而后皱眉,“不如小白。”
“小白也会做这个?”凤二瞪眼看着苏少白,提到吃,这家伙的手艺似乎比炼器还厉害。凤眸微动,而后道,“这次我们这么辛苦,小白难道不该慰劳下我们大家么?”
“就是就是。做顿好吃的。”孙志立刻做了凤二的同盟军,苏少白的手艺他在婆娑镜天里就尝过,记忆犹新啊,而且,还带能像食修一样保留食材中的灵气。
就连向来话少的夏末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说起来,他也很想念苏少白的手艺,在遗阵里就根本没有尝到。房内唯有展飞没吃到过苏少白的手艺,见大家都在起哄,十分惊奇。为什么逼着铸剑师下厨?损耗灵气怎么办?
“肉。”南宫昊郑重其事的建议。
“对,对,肉!不能少肉。见者有份。”孙志随声附和,师兄不反对,此事必成。
“改天,改天一定请。”四面楚歌的苏少白只得被迫同意,哎,金主大人素食吃多了,怨念颇深啊。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钟磬声,拍卖会开始了。水池中间的演台上,早已摆放好放着八张小桌,每张上面都盖着红色的布巾。
一个穿着银色长衫的伙计站到台上,率先揭开左手第一张桌案上的布巾,托盘里放着的,是尊玲珑别致的紫红色短匕,竟然也有橙品。
“橙品!”苏少白瞪大眼睛,这人很可能是真的绿品铸剑师。而且这把短匕的样子,和当初师尊初次教他炼器时随手炼制的那柄短匕十分类似。难道是自家师尊成功突破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冒名顶替
凤二本就注意着苏少白这边;“对方果真是绿品?”
苏少白摇头;似乎有些犹豫,“黄品铸剑师也能炼制出橙品灵器;只是几率不高。不过这柄短匕的炼制手法很像是我师父。”
“你师父?”
“我家师尊十年前闭关冲击绿品,算算时日;也许是他老人家出关。”苏少白又补充道。文长老当年在他百器大会两年多前选择闭关;数年来一直没有动静,如今已经将近十年;或许在他们困在上古遗阵的时候已经成功突破?
“若是文长老成功突破,腰牌跟你的十分相似倒也合情合理……”凤二凤眸微动;“不过;你确定只有文长老炼制的短匕是这样的?” 苏少白几年前被绑架,他们跟随南宫昊奔袭千里而来;之后音讯全无。 如果文长老出关,也许会循迹追来?找不到魔修的踪迹;只好拿自己做饵?
“这也是我犹豫的地方,博山派的弟子大多都是循门派手法教导炼铸灵器;或许在这种入门级别的灵器上,做出来的东西都很类似。”
“他们暴露身份会不会是故意的?”孙志往口里塞了块千丝酥,随口接道。
“我去看看。”展飞站起来就要朝门外走。
“不要打草惊蛇。”凤二拦住他,又对着南宫昊和夏末道,“还是你们用神识试试突破甲字间的禁制。”不换城的包厢内设有禁制,这里的也一样。小心的人甚至还会自己再下一层。但是,禁制只对比下禁制那位境界低的修士有效。他就不信,这洗砚楼的人舍得找大乘期的修士下禁制。毕竟夏末已经有元婴初期的修为,南宫昊应该已经突破化神期了。
南宫昊和夏末对视一眼,皆用神识探出去。没过多久,夏末便神色凝重的摇头,他被挡住了。唯有南宫昊面色不动,处之泰然,如入无人之境。
“成了。”凤二长眉微挑,眉梢眼角犀利动人,“现在我们只要坐等消息,顺便买点东西就好。”
红袍青年的目光转回楼下的演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知道今天可能碰上什么好物件?
苏少白瞪眼看着他,你就是几年没动,手痒想花钱吧?甲字间里的,到底是谁?总觉得有点莫名的违和感。
这时候,那件橙品的灵器已经被人拍走,中等橙品的短匕,没有神通。两万块上等灵石。
“两万?”苏少白惊得差点跳起来,他觉得自己亲手炼制的灵器都没卖过这么贵!
“两万的中等橙品,而且是把短匕,确实稍微贵了点。”凤二摸摸下巴,“应该在一万出头。小白你要是想卖橙品灵器的话,我可以代劳。”
奸商!苏少白甩了他个白眼,这叫明码压价吧!买低卖高也就算了,如此正大光明真的好么?
这时间里,第二个桌案上的布巾也已经掀开,是块两指宽的玉简,玉简上的字却是黑色的。
“魔修的东西?”凤二无聊的挑动眉峰,明目张胆的卖魔修的玉简,看来此地魔修出没的不少。
数墙之隔的“甲”字间里,乌木桌案上摆满美味佳肴,两个人正坐在桌前推杯换盏。
“来来,喝一杯,庆祝我们这次又帮师尊赚了不少。”听到橙品短匕的成交灵石数目,最东边的白斗篷的那位开心的朝着另外的两人举起杯,听语调便知道此刻定是眉飞色舞。
“师兄英明。”南边的那位立即附和,一饮而尽。
唯有西边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没有举杯,略微有些担心,“咱们这么做会不会被人发现?”
“发现?发现什么?发现博山派的铸剑师跑到魔修出没的地方暗自高价兜售灵器?”东边那人不屑的道,“发现也是“苏少白”卖的,跟师尊和我们都没有任何关系。”
“对,我们嘛,只是神不知的鬼不觉的狠狠从中赚了一笔。”南边那位点头接道。
“发现我们不是绿品呢?”
“你放心,好的灵器铸剑师留下自用本来就很正常,我们卖的灵器,橙品虽然只有刚才那件,他们也绝对不会发现问题的,只会认为我们没有把高品阶的拿出来而已。说不定,都在想办法跟我们套近乎好买件更好的东西呢!”东边那位也放下酒杯,拍拍那人的黑斗篷,得意洋洋的道,“何况有这层东西,没人知道你是绿品还是白品!”
“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妥。”黑色斗篷那位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师尊原本只是要我们来交换消息,顺便偷偷卖些灵器换取灵石,我们这样会不会太高调耽误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消息也到手了,多赚些灵石才是正事。你前几日不是也当面听说了么,苏少白跟那位天才剑修困在上古遗阵里根本出不来,说不定早就陨落了。师尊的心头大患也算了结,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全靠师兄想出这个好点子,才能把手上这几件灵器卖出好价钱。回去师尊保证有赏!”南边那位狗腿的道。
“你们当我是那个被废了灵根的废物?整日里缩头缩脑怕这怕那的,只敢躲在背后给师尊出主意。咱这脑子,” 东边那人语气讥诮,指指自己的头,“不比他的差!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不就是嫉妒人家,利用师尊报复么?咱们这可是在认真帮师尊赚钱。”
“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冒用苏少白的名头,我总觉得会出问题。”
“哈哈,你瞻前顾后的做什么?咱们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一切都是外面那些人自己猜的!咱们就是凑巧露了腰牌给他们看而已。这招叫吊起来卖,这几天闻风而来的修士不少,我们只要咬死不说,就算是苏少白自己来到我们面前,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