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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着莫廷叹气辛期就知道结果了,自己又没被选上。已经很多年了,资格老点的人都升职了,现在有几个都去了总公司,辛期比莫廷来的还早,结果现在莫廷怎么也是个小组长她还是个小业务。
“我说你就没有一点追求!”莫廷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有些生气。自己是年资不到,辛期呢!
“没什么,这不是预料之中。”辛期算不上不开心,不过胸口就是有口气喘不上来。
“你想想上次那件事儿,如果你和经理好好处关系他会扣你百分之二十的奖金么!那是八百块钱呢。辛期。”
“别提了,都过去了。”辛期烦躁的打断莫廷,转身进了屋。
辛期心里也憋屈,她就是不明白经理怎么那么不待见自己。她又问不出琢磨不透,默默的这么憋着,这一憋也是憋了这么多年了。
在家里的司诺年听着辛期走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就是辛期胸前的那两个点儿。
“不对劲。”司诺年翻出手机给瑶瑶打电话。
正在赖床的瑶瑶接了电话直接问:“怎么了大小姐。”司诺年赖床能赖一天的人这么早给自己打电话当然不对劲儿。
“那个,有事儿。”司诺年吞吞吐吐的。
“说啊!”还不知道有事儿。没事儿能打电话。
“那个~”不知从何说起。司诺年想了半天又觉得自己脑海里浮现辛期的*不算什么,视觉冲击大了一些过一阵儿应该就好了。
“你怎么了?”瑶瑶是有点急了。
“没什么,早晨看见了辛期的*。”司诺年故作平静的说。
“大么?”听筒里传来瑶瑶兴奋的声音。司诺年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瑶瑶问得是哪里。
“恩!还行吧。”脸上烫呼呼的。司诺年用手背凉着,埋怨瑶瑶:“你怎么这么八卦啊!”
“估计是比你大,要不你怎么受刺激了。”瑶瑶没觉得自己问得有什么不妥,女人看女人,澡堂里多的是,怎么了。
“我没受刺激。”司诺年辩解,又说不出心里的想法,着急了:“我觉得特别尴尬。”
“呃?”瑶瑶疑惑,尴尬什么呢?都长的那个样儿,辛期难道外星球来的,长的不是球儿?她不解的问:“尴尬什么?你不会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吧?哎,我说年年我就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儿啊,上次她发烧你竟然给她熬粥,你平时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还有你俩吵架那阵儿你整个更年期并发症患者啊!”
“我有么?”心情不好发泄一下罢了。
“这么一说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瑶瑶也不困了,举着电话示意她老公滚出卧室,对着电话说:“你对那个辛期有点腻好了吧。咱俩这么多年了我连你给我递的一杯水都没喝过,还有你干嘛不去相亲,你都多大了。你是不是心里有谱了在这和我装样子呢。你放心你要是真走了这一步,我虽然是你最爱的女人也会支持你的。”
司诺年听着瑶瑶唠叨着几乎崩溃,这家伙怎么这么多话啊,自己是没给她做饭递水自己回家里的公司不也想着她了。
“停!”司诺年制止她,说:“你这妞三观有问题。”
“三观是啥?”瑶瑶问。
“你自己上网查。”司诺年不耐烦的搪塞着,又说:“我虽然腐,但是我没弯啊!”
“腐和弯就差一步之遥啊。”瑶瑶不给面子的挤兑。
司诺年在电话这边气的直跺脚。
“我就腐,就不弯!”
“呃!”听着这么赌气呢!
司诺年说完也意识到了,这不是自己和自己较劲儿么!
“挂了。”完了。心里更乱了。
意识到自己有弯的趋向司诺年一天都没有什么精神。
弯或者直都无所谓,司诺年经济独立,父母思想开放。可是,问题是为谁弯。
为了辛期那个二货,司诺年心里不甘心。看看自己腐过的那些电影,哪一个主角不是具有自己独特的魅力,辛期有什么,放屁醉酒唯唯诺诺么,整个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形象。
“哎!”上天怎么赐给自己这么多奇葩。想着就骂瑶瑶,都结婚了不是应该劝自己走阳关大道么,说什么弯不弯的,好想还挺乐意自己弯的。这是什么损友啊。
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就又想起来辛期早晨站在床上的样子,司诺年捂着脸骂自己肯定是欲求不满。
可是,那个吴迪要是有一天看见辛期那个样子怎么办!
“NND。”遇见辛期后司诺年已经将骂人规范在自己正常的生活范围内了。想着就不爽,辛期那个一根筋的被骗上床了岂不是自己的损失。
司诺年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这种理论,要是瑶瑶不说估计她也不会这么想,司诺年又觉得是瑶瑶将她笔直的思想带歪了。
打了一天电话辛期坐上班车窝进座位里看着窗外四起的落叶。入秋之后因为和吴迪的相处和司诺年的和好让辛期一直很开心,可是今天她一点的开心不起来。
强打着精神应付了一天的客户,辛期这时候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到了家辛期换了鞋将自己扔进沙发里。
司诺年在卧室里听见外边的声响忙穿了鞋跑出来。
“你回来了。”司诺年看着沙发上的辛期。
辛期很累,闭着眼睛对司诺年说:“姐,今天不做饭了,你饿了点点外卖,餐厅有单子。”
司诺年听着有点不高兴了,自己找辛期就是为了吃么。她走到辛期面前刚想和她抬杠就看见辛期一脸的倦意。
“你怎么了?”大衣都没脱,沙发这么小辛期枕着抱枕整个腿都悬在空中。包也放在小腹处。司诺年拎起她的包放在茶几上,贴着沙发边缘站着看着辛期:“起来把衣服脱了,回屋躺着。”
“好累,躺一会儿就好。”辛期的手肘挡着眼睛,司诺年听出她带着哭腔,急着将她拉起来,动作中看见辛期面上真的挂着两行泪。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司诺年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辛期躺在她的胳膊上整张脸都埋进她腹部,听着司诺年焦急的语气呜咽着就出了声儿。她一哭司诺年更是急了,搂着她的头第一个想法就是吴迪欺负她了,气愤的说:“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说吴迪怎么你了,你有我呢,我去给你讨公道!”
“不是他~”辛期哭的正起劲儿,听见司诺年扯上吴迪也没多想。
司诺年以为辛期袒护吴迪,较真儿了:“你有什么怕的,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分手,你说你现在工作挺好的,也买了自己的房子,你就是一个人过一辈子也能很开心。”
辛期听着就觉得司诺年这话不对味儿啊,这听起来不像安慰人的啊!
☆、第38章 恋什么癖
辛期一边哭一边抬起头看着司诺年义正言辞的样子;心里就暖了;就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对自己好的;莫廷;朴卉,吴迪还有面前的司诺年。
“姐;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为人处世特别差劲?”
“呃!”司诺年低头看着辛期,反问:“你觉得呢?”
“我今年又没有升职。”辛期其实就想找个人说说;她心里其实也难受,根本不是像在公司面对莫廷的时候那么云淡风轻:“莫廷说我们经理不待见我,我也觉得是,上次那件事他扣了我百分之二十的奖金,其实那件事他让我打个报告就可以抗过去的,可是他没有帮我。”
司诺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要是听辛期这么说的话这个经理这不是给她小鞋穿么。
“辛期;你很好。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难找到你这么诚实的人了。”司诺年中肯的说。
“我知道我就是傻呗。”辛期听了哭的更伤心了。
司诺年看着她哭直挠头;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辛期;平时就是特别情绪化的人;受了委屈若是不让她发泄出来估计她会憋坏的,司诺年想着就将辛期的脑袋按在了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听着她哭。
已经习惯的香气萦绕着,辛期逐渐的平缓下来,司诺年的拥抱总能给她安稳,辛期搂着司诺年的腰不愿意起身。
“不哭了。”司诺年听不见她的呜咽,低头问埋在自己胸前的人。
“恩。”怀里的人闷闷的回答。
“那起来做饭吧。”好饿。司诺年此时倒是希望自己成为辛期圈养的小动物,小动物最起码不用腰酸背痛的承受饲主的重量,还饥肠辘辘。
辛期听了有点不乐意,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喂食儿的了,饿了,饿了你找奶去。辛期嘴上也不饶人:“有奶便是娘的,你这样好么?”
“也不知道是谁有恋乳癖。”司诺年捉住辛期的手将她掀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又有些心疼:“你趴在我胸上半天了。怎么也得给点补偿吧。”
枕着司诺年的腿软绵绵的,辛期赖着,虽然心情不好但是舒缓了许多,听着司诺年这么说辛期就想起来今早看见的美景,目光不受控制的又飘到人家的胸口。
“色狼。”司诺年娇嗔,食指点点她的头,将她推起来,辛期看着她美目顾盼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坐在沙发里就笑了。
同居之后司诺年第一次陪辛期做饭,辛期站在炉灶旁边看着司诺年站在不远处削土豆皮。
“你慢点,别伤到手。”那个削皮器特别快,一不小心就会削下一片肉丝。
“放心吧。我都多大了。”最初司诺年还真不太敢这么快,不过已经削干净一个土豆了,手法也娴熟了。
辛期看着锅里的油烧热了,将鱼头扔进去,热油遇见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香气四溢,司诺年转身看了一眼,辛期熟练的翻着鱼,鱼身变得金黄金黄的。
“哎!”手上的削皮器一滑,司诺年疼得就叫起来。她吓得急忙看着自己的手,好在手指头还在啊!
正在做菜的辛期听见司诺年喊扔下锅拉起司诺年的手,司诺年真就应了自己的话,一条肉丝翻在手指处,鲜血缓慢的溢出来,变成了一滴,辛期毫不犹豫的含住,司诺年没想到辛期会这么做,惊吓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怎么那么笨啊!”血腥味四溢,辛期拉着司诺年的手埋怨:“我这不是给你做鱼么,你想吃肉也不能自生自产啊!”
“你才想吃肉呢!”手指头隐隐作痛,司诺年听了辛期的话却笑出来。辛期还在吸着血,每一次被包裹住的手指都传来一阵酥麻,司诺年想起白天和瑶瑶说的话,暗自问自己:自己真的要弯了?
辛期看着司诺年的手指头应该没有大碍了,交待着:“你什么也不要干了,我自己来弄,你去拿点碘酒消消毒,那毕竟是削皮器不干净。”
司诺年听话的点点头,面前严肃的辛期感觉特别能依靠,她抿着唇角露出一抹笑。辛期看着她奇怪的白了她一眼:“你被疼傻了。”
“没。”司诺年遮掩着,突然拉住辛期指着她身后的锅“糊了。”
“我勒个去。”倒是没糊的那么严重,刚有一丝味道,辛期拿起锅铲将鱼头一翻,原本金灿灿的鱼头已经变成了黄黑参杂的一坨。
“怎么办?”这好像不能吃了。
“炖鱼汤吧。”辛期将鱼头捞出来放进盘子里处理了一下,司诺年眼看着那个黑漆漆的鱼头在她的处理下又变的金灿灿的,辛期兑好烫料将鱼头放进了锅里,对站在身边暗自感叹的司诺年说:“把那个葱段递给我。”司诺年也不出去在厨房还碍事,辛期便指挥她。
司诺年听话的将葱段递过去看着辛期切了丝放进锅里。
“等着吧,一会儿就能吃了。”辛期将锅盖盖好,示意司诺年和她去客厅。
以前司诺年只知道辛期做饭好吃,但是没亲眼看她做过,今天见她切东西就像电视里演的大厨那样,刀法娴熟,切出来的东西粗细均匀,最重要临危不乱,什么状况好像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司诺年对此简直就是很仰慕。
“你和谁学的做饭?”坐在客厅里看着辛期蹲在自己面前处理自己的伤口。
“从小就做,家里没人照顾我和辛非。后来想去学厨师,我妈说女孩子学那个没出息,而且颠大勺也不如男人,就没去成。”辛期拿着碘酒犹豫了一下,握住司诺年的手,抬头看着她。
“啊!哎!疼!”果然不出所料司诺年的痛神经也如此敏感,辛期摁着碘酒棉,拽着司诺年得手就是不松开。多大一个小伤口啊,疼得这样,辛期看着司诺年眼泪都出来了暗自叹息。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眼前的辛期说着小心翼翼的捧着司诺年的手指头吹着气,一阵的凉,司诺年看着她疼惜自己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
“你怎么还哭啊!”抬头看见那断线般的泪珠,辛期纳闷了,这都吹半天了,疼劲儿也该过了,司诺年被问的尴尬,嘟着嘴收回手,抽泣:“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