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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辛期,略微的皱着眉头,被子已经被踢在了膝盖处。有一半落在了地上,她的双手一只举着一只放在了头顶,举着的那只手臂没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就落在了胸口。
“什么怪癖。”要是半夜司诺年醒了看着辛期举着胳膊睡觉肯定会吓得花容失色。偷偷的捏捏她的鼻头,看着她眉头皱的更深了,紧闭的小嘴也张开了,司诺年挑挑眉,松了手。
静悄悄的下了床刚要离开就听见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问:“姐,你干嘛去?”
“我今天约了人,你好好睡吧。”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周六,想让辛期多睡一会儿。没想到自己将她扰醒了,司诺年走回床边将被子给辛期盖好看着她微微的笑了一下转身摸着自己的枕头抱在了怀里。司诺年很满足的瞥了一眼昨晚被自己故意挤走的那个抱枕,它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司诺年很开心,抬起腿轻轻的赏了它一记飞脚。
收拾妥当司诺年打算出门时辛期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拉开,辛期捂着肚子一路小跑挡在了她的面前。
“姐,你等我一下,我陪你去。”被尿意憋醒的辛期想起来司诺年要去和李艺见面,懒觉也不睡了,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好在赶在司诺年出门前拦住了她。
司诺年只感觉眼前人影儿一晃辛期就已经消失了,卫浴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接着便是抽水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没一会儿辛期挂着满脸的水珠跑了出来,路过司诺年的时候还不忘喊着:“很快很快的,我套上衣服就能走。”
坐在车上司诺年的余光扫着辛期的穿着,辛期将头发扎了起来,套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松松垮垮的,胸前更是一马平川了。司诺年恶趣味的想着要是辛期是短发估计大部分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挫男人。
辛期自然是不知道司诺年想什么的,她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一定要打败那个臭男人,不能让司诺年再陷进去。想到这里辛期有一种捍卫领土的悲壮。
李艺约司诺年中午在一家高档的中餐厅见面,司诺年停好车和辛期一起下了车,辛期抬头看了一眼饭店的名头,自然的挎上司诺年低声说:“托你的福还来了一趟这么大的馆子,我得好好尝尝大厨的手艺。”
“就知道吃。”司诺年嘴上说着心里却开始盘算一会儿点点什么菜给辛期吃。
“嘿嘿,尝遍天下美食是我的梦想。”
“那你吃了多少地方的美食?”
“嗯,咱们城里的我还没吃遍。”辛期略带遗憾,自己会做饭,自然要在家做才经济实惠。
司诺年微微一笑,故意说:“要不以后我常约约李艺,你来蹭饭,让他带着咱俩吃遍全城吧。”
“拉倒吧。”辛期不高兴了,小脸也没了兴奋和笑容,她信以为真的斥责司诺年:“你要是这样办事我可就和你断交了。吃他的饭我嫌恶心。”
听着心里暖暖的,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司诺年的笑容一直到进了包房也没消失,如此李艺看见反而以为司诺年是给他好脸色,虽然看见了那个伶牙俐齿的干妹妹也没多说什么。
殷勤的给两位女士拉开座位。辛期的在他对面,司诺年的在他身边,辛期看着司诺年坐了下去一把拉住她:“姐,你过来坐。我胳膊短够不到菜。”菜还没上呢,何况是可以转动的桌子,李艺面色不快的看了辛期一眼,充满了警告。辛期才不理他拉着司诺年坐在了自己身边又怕李艺坐到司诺年的另一侧,拿着茶水就倒在了位置上。
“哎呀,真是笨手笨脚的。”辛期夸张的说。
司诺年低头笑,李艺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么远中间还隔着一个人辛期那杯水泼过去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李艺也不好那么明显的去换椅子坐过去,只能悻悻的坐在了司诺年的对面。这样还能名正言顺的看着她。
“咳。”司诺年一直看着辛期在座位上耍宝,也不看自己,李艺刻意提示了一下。司诺年看过去,李艺立刻正襟危坐,满脸的笑:“年年,今天你能来我很开心。”
“姐,你和这个李总很熟,他怎么不称呼你司总?”司诺年没等开口辛期已经发动了第一轮攻击。
司诺年配合着说:“不太熟。”
“这就不对了,李总,社交礼仪上没有一条不太熟就可以称呼人家小名的,这名字可是家里人才能叫的昵称。”辛期倒着水,放在司诺年面前,视线都没有落在李艺身上。
李艺尴尬的搓搓手,说:“年年这个妹妹伶牙俐齿的。”
“伶牙俐齿,呵~呵~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辛期无辜的看着李艺问。
夸,那自己更能在嘴上不饶人了。
损,自己当场掀桌子也不是错儿。
辛期像只小狮子看见了猎物双眼都冒出了光。
☆、第44章 乌鸦嘴
李艺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如坐针毡。
司诺年碍于还有合同要谈也不想和李艺闹得这么难堪;便解围道:“李总;我这个小妹妹心直口快并无恶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李艺下了台阶脸色也好看了一些,司诺年依旧不看她只是贴着辛期的耳边叫她乖一些。辛期听了有些不乐意,也不知道司诺年是不是还对李艺余情未了;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司诺年想着合同应承着李艺味如嚼蜡。
终于摆脱了李艺回去的路上辛期窝在副驾驶上也不出声;司诺年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也不理。
“你闹什么脾气?”司诺年也不乐意了。
辛期极其气人的撇撇嘴,做了一个鬼脸。司诺年余光里看的清楚,想着辛期这个小气性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心中又隐隐知道她所谓何事,又是怒气又有些甜蜜。
司诺年五味具杂;眼看着要到了家楼下,不言不语的辛期终于开口了:“前面停一下,咱们去那家饺子馆吃点饺子吧。”
“你没吃饱?”刚从饭店出来有要进饭馆。
“没吃饱;看着他那个献殷勤的样儿我能吃得下么。”辛期白了司诺年一眼。司诺年也没生气,倒是听话的停了车跟着她进了饺子馆。
一餐下来两个人彻底的饱了;回到家里辛期就开始犯懒躺在沙发里直哼哼。“吃多了,肚子疼。”看着司诺年端着两个人的杯子坐在了身边,辛期枕在司诺年的腿上可怜兮兮的说。
司诺年看着她伸手给她揉肚子,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温柔:“活该。你没吃过饺子啊。自己吃了一大盘。”
“好吃不如饺子。”中国人么,总会有些情结,辛期原来不爱吃饺子,哪知道年龄长了口味也变了。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司诺年力道适中的在自己的肚子上画着圈儿,猫儿一样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睡了。
再醒来身上盖着夏凉被窗外暮色将近,口干舌燥的辛期倒了一杯水喝了一个透心凉才觉得身体里舒服了。
“姐?”半天也没见司诺年辛期有些惶恐了,胡思乱想的叫了一声没人应,卧室里也没有人,辛期跑到鞋柜数了半天发现司诺年的鞋子真的少了一双。
辛期挺着急拿着钥匙穿着鞋就向外跑,进了电梯才想起来还有手机这么先进的设备。到了一楼辛期正打算按按钮回去就看见透明玻璃的防盗门门口司诺年和李艺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司诺年难得一见的笑容让辛期的大脑一片混乱。
“……”想喊司诺年生生的又咽了回去。辛期茫然若失的回到了家里坐在沙发里发呆,思来想去也不懂自己心里愤怒中夹杂着酸涩是为了什么。
门响了,司诺年进了屋看见辛期醒了热情的说:“你醒了,我趁着你睡觉泡了蜜柚茶,现在该是凉了正好去喝。”
“你干什么去了?”辛期脱节的问,问完就后悔了,她看着司诺年圆瞪着双眼满目的疑惑,手足无措的站起来钻进了厨房。
司诺年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不追着过去解释,一如平常的和辛期收拾屋子看电视吃晚餐,夜里还是想着办法蹭进卧室挤上了床,也不理辛期郁郁寡欢抱了一个严实自己睡觉。辛期抱了这么多年的抱枕最后给司诺年当了人肉抱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感好不好。
估计着应该不错,要不怎么能睡的这么香甜。
这事儿就这么无疾而终,第二天辛期起床时司诺年闭着眼睛嘟囔着:“晚上早点回来。等你。”
穿着睡衣睡裤的辛期看着床上的女人突然就生出了一家之主的感觉。
中午和莫廷,张缇吃完饭辛期就拉着莫廷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絮叨了一遍司诺年和李艺的事儿,莫廷听了半天听出了一肚子的怨气。
“不对啊。”莫廷说。
“就是。当然不对。李艺什么东西。”
“我说你不对啊大姐!”莫廷伸手摸摸辛期的额头,故作疑惑的问:“你也不发烧啊,你怎么这么关心女王姐姐和渣男的事儿啊?”
“我怎么能不关心。万一司诺年又陷进去怎么办?”自己是捍卫司诺年那一亩三分地的战士,私人领土绝对不允许渣渣侵犯。
“问题是万一女王姐姐想陷进去呢!”
“胡扯,她说过她觉得自己是解脱了。”辛期掐着腰瞪着眼目光里充满了威胁,再瞎说小心我和你撕。
“你倒是把她的话记得清楚。”莫廷撇嘴笑了,心里了然,却逗着辛期:“怎么我和你说的话你就都不记得。你这是重色轻友啊。”
“哪个是色,你们明明都是友。”辛期辩驳。
“恩。我们都是友,友和友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你说因为她的事儿你自己憋着一肚子气值得么,莫不是你对她有想法?”莫廷摸着下巴故意说道。
辛期一愣。很快的明白了莫廷的“有想法”是什么想法。辛期脸腾的就红了。尴尬的说:“你这个人就不能好好说几句话?”
“我好好说话呢啊!”
莫廷又想起来自己介绍给辛期的吴迪,左右为难的说:“反正我说的是不是正经话你明白,不过你也得好好想想啊。”
“想什么,没什么想的。你个龌蹉的脑袋里也装不下什么高档的东西。”辛期一转身挺着胸脯抬着头就走了。
“噗。”莫廷看见她红了的耳根子忍不住笑了。
下午辛期又被经理叫进了办公室谈话,无非就是和顾客要注意尺度保持距离,辛期明白经理的意思,可是想着那些老人将自己的孤独和不如意倾诉给自己明明就是一种信任,辛期忍着那点最后的气性点头哈腰的出了经理办公室。
“哎。”辛期是热心肠,要做到电话只为了营销还真有点难。想着在公司这么久了,怎么越来越不如意了。
心里有了事儿工作也有些不顺意了,辛期眼睁睁的看着桌子上的小闹钟就盼着下班。
时间一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莫廷和张缇刚要叫她一起坐班车只见她已经没了影儿。
“辛期姐姐这是怎么了?”张缇纳闷的问莫廷,家里有什么宝贝啊,心不在焉也就算了,下班用跑的。
莫廷没说话,拍着额头觉得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闹心。
上了司诺年的车辛期将包放好司诺年已经将车开了出去,抻着纸巾递过去辛期接着擦汗,默契十足。
“相亲的地点是哪儿啊?”辛期问司诺年。
司诺年本来心情还不错听着辛期这么关心自己相亲这件事笑容淡了。
“红岳食府。瑶瑶和她老公先过去了。”要不是瑶瑶说自己取消了早已经订好的相亲是为难她,司诺年绝对不会去,她现在越来越喜欢和辛期窝在家里两个人看看电视收拾收拾家的感觉,恨不得全世界都别来烦她们。
辛期看司诺年变了脸也不知道哪儿招她了,话也不敢说了,深怕一句说错了就爆炸了。
安静了十多分钟司诺年受不了了,寻思半天觉得大脑空空一片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种冷场,余光里看着辛期老实儿的坐在副驾驶里目视前方,司诺年又叹气。
“哎~”
“怎么了?姐,哪不舒服啊?”
“哪也没不舒服,就是气短。”
“是不是心脏不得劲儿啊,要不咱俩去医院看看。”辛期着急了,整个人侧坐在副驾驶上目不斜视就怕司诺年一下倒了。
“好好坐着。”司诺年命令。
辛期又乖乖的坐回去,担忧的看着司诺年。
“心脏没事儿,可能是天不好,气压低。”司诺年随意的找着借口。
辛期望着城市的边际通红的火烧云,这明明是大晴天啊,不过司诺年说什么是什么吧,自己多说又会被攻击。辛期委屈的想着,又觉得司诺年肯定是心里有事儿,会不会是李艺回来了,她不想相亲,还是那个她喜欢上的神秘人让她欢喜让她忧呢。辛期觉得司诺年的感情好神秘,自己和她同床共枕都想不清楚。
“别浪费脑细胞了。”司诺年看着辛期纠结的表情劝着,司诺年是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