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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后的司诺年命令李艺先离开了,此刻她不想听李艺回忆过去追溯曾经,当了□□还要立牌坊,表现的迫不得已依依不舍,话已出口伤害了她又怎么让再听得下去那些她全心全意付出的回忆。
李艺离开之后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狠狠的擦了几次也没用后她靠在椅子上心想哭吧,大不了丢人一次,自己都委屈了这么些年,这一次不委屈下去。她哭的正畅快淋漓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从卫生间回来的辛期发现了。辛期神经脱线得愣是没注意她哭的伤心,充满了偶遇下激动兴奋的情感走到了司诺年面前对着她面前的头顶低声叫了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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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年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辛期这个人身上丢尽了。辛期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大花脸一时之间慌了神,双手夸张的摆着嘴上叨咕着:“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啊你别哭啊你有什么话告诉我。”连个停顿都没有配合上动作像个精神病一样搞的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司诺年哪里受得了这般万众瞩目,整个人更加不好了,拎着包就冲出了餐厅。辛期见她跌跌撞撞的忧国忧民的劲儿也上来了,饭也不吃了扔下朴卉就追了出去。
司诺年走在前面抹眼泪辛期就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司诺年走到自己的公司楼下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想到了自己刚刚说过净身出户,此刻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公司了想到这里她忍着巨大的失落感一回身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辛期。
辛期站在电线杆旁边双手抱着她的包可怜兮兮的看着司诺年,风一过,她松垮的衬衫鼓了起来让她看起来像个滑稽的胖子。
“陪我回家。”站在辛期身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司诺年心里一片荒凉。这些年为了这个公司打拼,家人不理解,朋友渐渐散了,最后自己站在这条街上,竟然无处可去无人可找。
“噢。好。”辛期伸手去拦车,乖巧的拉开车门待司诺年坐好才坐到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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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到司诺年家辛期没有了上次的拘谨,司诺年回来就坐在沙发里像个雕塑辛期也不敢大声,蹑手蹑脚的磨了蓝山豆子给她泡了一杯咖啡又拿出冰箱里的蛋糕粉打算烘培份蛋糕。
辛期是那种觉得吃的香睡的饱就会很幸福的人,她对人的好也那么简单,司诺年难过她第一个想法就是用食物去哄。
屋子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蛋糕甜腻的味道,司诺年坐在沙发里一直在缓,她不断的安慰自己修补自己鼓励自己希望自己坚强一些:司诺年啊你不是也想到过有这一天呢,这些年你和李艺渐行渐远你难道还天真的以为你们可以像上学的时候那样冷战几天又嬉皮笑脸的和好么。世界上最伤人的不是爱情是暧昧,你和他暧昧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姐,尝尝我做的蛋糕吧。”面前的人端着一个小蛋糕满脸忧心。
司诺年木然的看着面前的那个小蛋糕,没有奶油的装饰显得它那么朴实干净。
“辛期。”
“怎么了,姐,你不喜欢吃蛋糕?那我去给你做点别的,我看你桌上的主菜都没吃呢。你该是饿了。”
“辛期。”辛期的话像细针密密实实的扎进了司诺年的心。她哽咽着:“你记住今天辛期。”
“好。”辛期慌张的放下蛋糕从包里翻出手机念着:“2013年6月6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司诺年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辛期捧着手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司诺年,一丝一丝的痛感蔓延开,这么陌生的感觉她不明白是什么,她单纯的认为司诺年这么漂亮优秀的女人为了一个孤独的生日哭的如此伤心,是会让任何人心疼的。
城市中一天要发生太多的故事,它朝气蓬勃的迎着朝阳启航又万分疲倦的陪着夕阳停泊,司诺年和辛期坐在昏暗的客厅里看着她们中间的蛋糕。
“我们吃掉它吧!”声音嘶哑的司诺年勉强的挤出笑容,感恩的对辛期说:“谢谢你陪我这么久,都过了晚餐的时间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辛期不知所措的摆手从包里翻出一只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着了举到司诺年面前严肃认真的说:“姐,生日愿望。”
面前的火苗忽明忽暗,司诺年心领神会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想了很久才发现自己这些年根本没有什么愿望,除了关于李艺关于公司。
她把自己过没了。体会到这种感觉司诺年心生悲凉,这么多年浑浑噩噩应该醒醒了。
“我想——”冰凉的手指贴在了她的唇边,睁开眼是辛期漆黑的眸,她温和的笑着:“姐,生日愿望不用说出来。”
“好。”司诺年听话的点点头又一次闭上眼睛。
司诺年许完愿望,辛期又去倒了一杯咖啡给她,两个人拿着叉子额头抵着额头将蛋糕吃的干净。
“好饱。好幸福。”辛期捧着肚子躺进贵妃椅上,满足的笑着。司诺年看着她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
“你这么容易满足的?”
“是啊,这是我第二次在家里烤蛋糕啊,我家没有烤箱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司诺年的笑容淡下去靠在沙发里不说话。辛期觉得这样两个人蛮尴尬的,望着她问:“姐,你自己住这房子不孤独么?我看挺大的,要不你好心租我一间?”
“——”司诺年略一皱眉。
“也不是非要租啊,我只是胡乱说的。我买了房子不过是期房,本想着吃完午饭去中介随便找一个插间搬进去的。”
“你还是惦记过我这里吧。”辛期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司诺年听出来辛期在暗示自己耽误了她找房子。
“这个——呵呵——”辛期傻笑试图混迹过去。
“你想住可以,保持安静,注意卫生。房租一个月两千块,东西可以随便用,水电煤气维修费我们都是对半分的。因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好人,你要把你的身份证交给我。”司诺年是故意刁难辛期,看辛期的穿着应该是一个小职员,又刚刚买了房子每个月月供要还在外还要吃住,估计自己报出两千块钱的价格辛期一定会打退堂鼓,自己到时候不得罪她也显得不那么不近人情不懂感恩。
果然辛期躺在贵妃椅上沉默了,司诺年以为她不会同意谁知辛期眼珠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笑容满面的坐了起来:“姐,说定了明天我就搬来。”
当天晚上兴高采烈的辛期回家就宣布了这个消息惊的一家人以为辛期受了什么委屈没完没了的问原因,辛期也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想法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弄家里人看了更坚信给了辛期委屈,夜里两个卧室的人都睡得极不踏实,唯独辛期因为了却了心事睡得又香又沉。第二天早晨辛期起床发现家里没人了,要说辛非王卜两口子上班走的早很正常,老头老太太两个人不在家确实挺让人意外的。辛期回屋找手机打算致电给老头儿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防盗门响。
“辛期,起床没呢?”辛妈妈人未到声先到。
“起来了,妈。”辛期又折了回去跑到门口迎接。
辛妈妈手里拎着买菜用的兜子却看不见一片菜叶,辛期纳闷刚要问老太太先声夺人:“我去银行提了点钱。我也不知道提款机只能提出来两万块钱,你先拿着用省着点花。”辛妈妈从买菜兜里掏出了两沓钱放在了茶几上。
“妈,你这是干什么?”辛期哭笑不得的问。
辛妈妈严肃的看着辛期,说:“妈知道你在家里住的不习惯,家里多出一个人妈有的时候都缓不过来劲儿,妈收拾你房间的时候看到你那些宣传单你不是要买房子么,妈支持你这是妈的私房钱,正好你爸早晨和同事钓鱼去了妈特意取出来给你。”
“妈,我不要。我自己有储蓄。”辛期感动却理智,老太太攒下这些钱不容易,辛期觉得自己有手有脚年龄也还过得去怎么也用不到向家里伸手吧。
“傻孩子你不要有一天也要给你妹妹两口子了,他俩毕竟是两个人了你一个人过不容易。快拿着。”
“妈——”想不到平日最不言不语的辛妈妈看事情如此明白,辛期感慨万千,王卜那个样子老太太都能看明白怎么辛非那么聪明的人看不懂。
辛期和辛妈妈没有再因为两万块钱纠缠,辛期将它收下放进包里打算一会儿去开个存折存上,回卧室请了一天假辛期打算整理一下行李搬家。
翻出昨晚分开前特意问到的司诺年的手机号码,辛期甜甜一笑。
“喂,哪位?”慵懒的声音像是没起床呢。辛期的快乐因为知道司诺年没有存她的号码一下像廉价买来的烟花,呲了几下就灭了。
“姐,是我辛期。我今天请假了想搬过去。”辛期小心翼翼的请示,司诺年都没存手机号码不会是要反悔吧。
“哦。辛期——”司诺年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猛然想起昨晚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她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整个人也清醒了。“你要什么时候搬啊?”
“方便的话中午可以么,我有个同事借了一辆车帮我搬家。”
☆、第6章 你是我的房客(已修)
“中午啊!”司诺年又躺回到床上敷衍着:“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随便。我睡觉了。”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辛期只听见“随便”二字就听到听筒里“嘟嘟”的,也不知道司诺年这个女人是什么想法。
辛期的劳力自然是莫廷,莫廷这个人对辛期的事一直比较上心,今早听说辛期请假搬家特意致电过来要求帮忙。辛期的东西不多,两个行李箱外加几个毛绒公仔,塞了后备箱和后座满腾腾的辛期与辛妈妈道了珍重才催着莫廷开车。
车是手动挡的莫廷开的不是很习惯,两个人走走停停十分钟的车程愣是走了半个点,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又抬着行李上了楼。
“辛期你这房子找的真不错。”看着大理石楼梯和刷卡式电梯莫廷估摸着这房子没有二万几也有一万八,九一平米。
“我也这么觉得,你不知道房东装修的更好,还喜欢养花,家里有棵绿萝几乎都要环绕客厅一周了。”一梯一户的高级公寓辛期只要记住司诺年家是第几层就不会找错门,她带着莫廷一边爬着楼梯一边说话。
“不过你那房东怎么没给你钥匙啊,这电梯坐不了拎着两个大箱子爬楼梯算什么事啊?”莫廷拎着两个箱子走了三层就气喘吁吁了,停了下来抱怨。
“昨天走的太急忘记了。她在家我刚刚打电话确认过了。”辛期笑着回答。只要能住进司诺年家再辛苦也不怕。
“在家干嘛不下来接一下。”刷一下卡会死么!
“哎呀你就当减肥了行不行啊大少爷。”辛期哪敢说自己是以怎样的苛刻条件入住的,她是深怕司诺年一个不高兴把她撵出去,她流浪街头不要紧主要这里离自己家太近被熟人看到了怎么有脸回家。
莫廷没再抱怨,歇的差不多了他决定一鼓作气把东西拎上去讨一杯冰镇汽水解解渴。
两个人到了司诺年家辛期按响了门铃,半天也没动静辛期想起来早晨司诺年电话里的声音,难不成还在睡觉?辛期又连续按了门铃好多下也没人应对。
“不会知道你搬家还出去了吧。”莫廷对这个房东的印象直接从不怎么样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
“不会的。”这个辛期倒是敢保证,司诺年纯良淑德的样子一看是个言出必行的。
又按了几下门铃还是没人开门辛期才真的急了,掏出手机拨出司诺年的号码,响了几声才有人接听。
“谁啊?”辛期听见这问题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啊,姐,我在你家门口你开一下门呗。”辛期说完想起莫廷又补了一句:“我和我那位男同事已经在门口了。”
“什么?”万万没想到来的是一位男同事。
“——”辛期大概想到司诺年这一句充满了怨气的什么因何而来,底气不足也没敢应声。
屋里传来一阵按键声“咔嚓”门应声而开司诺年穿着一身运动服顶着一头乱发外挂两颗桃子般的眼睛站在那里。
“嗯?”辛期看到狼狈的司诺年愕然,想到昨天她一个人在餐厅哭又不敢多问。
“进来进来,不好意思睡的太晚了。”整张脸绷在一起司诺年一笑皮肤撕裂似的疼,吓得她再也没敢伪装笑意。
“好。姐,这是我同事莫廷。”一边拎东西进门一边介绍:“莫廷,房东姐姐司诺年。”
“你好。”莫廷都快被这个不修边幅的女人吓死了,整个人堆在辛期身后就差揪着辛期的衣摆了:“多谢你收留辛期。”
“你好。”司诺年顶看不上大男人唯唯诺诺的,可惜第一次见面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嗯,姐我住哪间房?”看出来这两个人对对方都没有什么好感辛期额头开始冒汗。
“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