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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心里有些忐忑,眼角偷偷地瞥了子安一眼,发现子安连脸色也没变,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想了想加了一句“我要细粮,还有肉和新鲜蔬菜。”
“五百斤细粮,还要新鲜蔬菜和肉。就这些吗?”子安问道。表情一本正经,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十足的孝子形象。
其实这个数量的粮食卫乐也知道是大开口了,尤其是新鲜蔬菜更是强人所难,但古话说的好,漫天叫价坐地还钱。凡事还商量嘛!
“我。。。。”不知怎么的,子安答应的爽快,卫乐却迟疑起来。人都是这样,送到眼前的利益总是会疑东疑西,非要千辛万苦到手才觉得安稳。显然卫乐现在就犯了这种毛病。
看着卫乐迟疑,子安也不催促,笑意盈盈的等着回答。
“这样吧,我们来算个账。”半晌也不见卫乐作出决定,子安说道。真没心思和她耗,纯粹浪费时间。
卫乐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眼前这个一切情绪掩饰完好的青年并不是任由自己摆布的。阴影停留在心底怎么也驱散不了。只能跟着点头。先看看有什么幺蛾子,遇河搭桥见招拆招总错不了。
“按照你这个体型一顿二两,一天三顿九两算一斤好了。一天一斤按一月三十天那就是三十斤。那剩下的四百七十斤你打算干嘛?嗯?”子安摸出一支笔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然后把算好的结果放到卫乐眼前,问道。
“。。。。。”卫乐有些傻眼,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现在算起账来了,至于剩下的自然是。。。。
“你是不是想说,还有你的姘头和你的宝贝儿子张天乐?”子安俯下身子凑到卫乐耳边,恶意问道。
卫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身体微微颤抖,不过不是伤心的而是被子安的那句姘头给气的。红彤彤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子安。仿佛再多说一句就要拼命似的。
“怎么?很生气?就这样就生气啦,度量也太小了吧!你看你让我出粮养你还不够,还有我替你养欺辱过我的人,我还在笑呢!”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脸和上扬的嘴角。表示真的在笑。
“你看。”撩开额发指着额头上的一块儿疤痕说道:“看到没有,你宝贝儿子砸的,说我是野种呢。你说我要是野种了那要我养的你和他们是什么?”
子安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的笑意未减半分,但眼里的寒意越加浓郁,仿佛一头苏醒了欲择人而噬的凶兽。
卫乐眼见着这样骇人的子安离自己越来越近,下一秒就要被吞进肚子里,连皮带骨。一个失神歪倒在地上,楞楞的看着。
很快被地面的凉意惊醒。跳也似的的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好几步,中途还踉跄了几下。
指着子安的鼻子叫骂道:“你这个忤逆子,我是你老娘问你要吃的怎么了。我要去钟伯爷那里去你外婆灵牌前面让你外婆看看,你就是这么个不忠不孝的东西,当年怎么没有一生下来就溺死了你。。。。”
卫乐被子安戏虐的态度彻底炸开,一个比一个难听的字眼源源不断的从嘴里骂出来。甚至忘记了子安的忌讳,忘记了一直维持的形象,只想一爽到底。
“是啊。真可惜。要是没有我你还能嫁给那个==谁吗?”子安的性子虽然冷清但脾气还不错。但现在子安很生气,比之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愤怒。
平常只要不是关乎自身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但是最讨厌的就是把已经离去的人挂着嘴上来满足自己逞一时之快。也最讨厌有谁指着鼻子骂,很不幸卫乐两样俱全。”我怎么不能!我怎么不能!你这个没教养的逆子。。。。”大概是那句话触到了她的逆鳞,本就剑拔弩张的卫乐更是直接冲向子安,看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显然是想亲手教训不听话的逆子。
子安似笑非笑眼神深邃的看着她接近,看来是把刚才的恐惧忘到了天边。不由叹息:这是做死的节奏啊,让人想要放过都没有办法。
安安稳稳的盘坐在软榻上,等着卫乐近身。看着越来越近作死的女人,子安微微抬手,一道几不可见的劲风袭向卫乐的膝盖。
卫乐感觉到膝盖一阵酸麻身体一斜,哧通一声扑倒在地。由于惯性整个人是脸着地趴在地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子安穿上鞋蹲下身子挑起卫乐的脸,对那张五颜六色无比精彩的如同调色盘一般的脸视若无睹,只冷声道:“再问一遍,一个月要多少斤粮食。”
说完狠狠甩开,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洁白的丝锦细致的擦着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都很仔细,特别是挑起脸庞的食指更是连续擦了好几遍,直到手泛红了才罢休。冷眼扫了一眼锦帕扔在地上。
卫乐被那一跤摔的脑袋发蒙,在见到子安把擦手的帕子扔在地上时才猛然回神,满眼的不可置信。
目光在丝锦和子安的手上来来回回好几遍,嘴唇颤抖着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这副被背叛了的样子,配上尚在渗血大大小小口子的脸庞格外滑稽。“最后问一次,要多少粮食。嗯?”坐回原位,子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女人,亲情早就被一次次的作死消磨掉了,现在甚至连同情心都升不起来,可见作死的能力有多强!
那句嗯带了丝丝灵气,闷雷一样在耳里炸响,卫乐不知飘向何处的神魂回归,下意思的说道:“不要!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
一边说一边后退,头摇晃的厉害。不说和子安对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可见是吓的不轻也真的怕了子安的手段。
子安闻言一下乐了,刚才还阴霍满满的脸瞬间晴朗。说道:“那可不行,知道母亲日子不好过儿子又怎么能让你吃不饱穿不暖呢?何况母亲还找来见证人,空手而回的话会让人说不孝的。”
话说的很平淡,但一字一句卫乐听到心惊肉跳,他怎么会知道找了人来?难道是哪个吃饱了撑的告密?不得不说,卫乐的想象力很强显然后阴谋论了,但也歪楼的很彻底。刚刚想张口回绝,脑海里又闪过先前那一眼的冷漠厌恶还有杀气。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说道“三十斤,我就要三十斤好了。”
“那蔬菜呢”子安问道。
“不要了,不要了。”卫乐连连摇头。“不要了啊,”子安有些惋惜的重复了一遍,看到卫乐点头,又问道:“那肉呢,这个总要吧?”
卫乐听了真心想哭,大声道:“我什么都不要了,你只要给我三十斤粮食就可以了,什么都可以,三十斤就可以了。”
卫乐答的飞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毛了他。到时候说不定连门后出不来,她算是看出来了,子安就是个面善心黑的,招惹不得。
实在是不想再见到他了,哪怕以后给她十个胆子给千斤大米顿顿吃肉也要离的远远地。
子安倚靠大门,扬起声音说道:“要是不够吃了尽管来!”明显看到她的脊背僵硬起来,很快又加快速度落荒而逃的离开,不由嘿嘿的笑了两声。
卫乐到了拐角的地方,一个眼熟的身影凑了过去,子安眯起眼睛看了看,手微动和先前一模一样的力道,一道劲风袭去。
看也不看一眼关了门。至于后果,子安扬眉冷笑几声,一道细微的惊呼声传入耳底。不教训怎么行!
往回走时子安感叹: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至理名言诚不欺我!
依旧懒洋洋的歪在软榻上,先前的好心情随着卫乐的到来消耗殆尽。半眯着眼睛仰望天空,天很高很蓝也很美!可惜外婆见不到。快一个月了,不知道面瘫的军官大人现在干嘛?子安惆怅的叹口气。想到军官那招惹危险的麻烦体质,不知道还在是不是又受伤了。又想起好长时间没进空间了,进去转一圈看看。想到就做,转身下了地下室带上汪汪汪汪两只大狗进了空间。
微微湿润的风夹带着清甜的植物香,子安陶醉的深呼吸几下。现在外面光秃秃的的一片,鼻子里闻到的也是一种奇怪的气味,那里有空间里舒适。
脱了鞋赤脚踩在小溪边,招出蒲团坐在上面脚伸到溪水里。微微晃动清清凉凉的触感接连不断,水中的鱼儿游到脚下蹭来蹭去,快活极了。
呜呜汪汪见子安玩水直接纵身扑向子安,子安身形微闪躲开,两只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两只可以说是从小在空间里长大,这溪水甘甜清澈加上里面养了鱼自然也没少祸害。
因此子安也不但心两只会溺水,随着两只扑腾,打滚儿。水花四下飞溅,黑黝黝的皮毛贴着身体,是时不时的潜下水刁起鱼甩向子安,别提玩的多欢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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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十二月
使用灵力把鱼裹住抛上岸,拿出一个木桶手一甩就进了桶里。看了看兴致勃勃还在不停潜水抓鱼的两只,照这样玩下去,晚上是想吃鱼了吗?
想起鱼的味道,子安摸摸下巴,话说也有好久没吃鱼了呢。
空间里一切自带的都有灵气,溪水也不列外。因此溪水里的鱼长得很快,而且肉质鲜美几乎没有腥气,不管怎么吃都是极致的享受。
呜呜汪汪又都聪明伶俐,挑拣的大多都是十来斤一条的大鱼,不一会时间桶里已经装了大半,看数量也差不多够了。呵斥了两只几句转身进了小树林,准备拾些果树枝烤鱼。
外公留下的闲书很多,其中一本里记载了修真界里一些吃食做法,蒸、煎、煮、炸、烤、炖。。。。样样俱全。
里面就有烧烤的密录,天南地北不同的食材不同的处理方式,大到材料小到柴火也都有要求。要想做的好吃的精细,那要求则更是苛刻。子安虽然爱吃但也只会在顺手的范围内改善下,不刻意强求。
再说子安也没有那个耐心,守着一道吃食折腾大半天,因此好好的美食密录被束之高阁。要不是看到两只高兴自己心情也不错,偶然灵光一闪想到,那那本书不知何年何月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果树木枝挑的都是同等大小同样年份,燃烧起来淡淡的果木甜香伴着鱼的鲜香晕染开来。子安不由食指大动,一边快速解决一边暗暗点头。
果真是味美!只是太费时间,偶尔为之是情趣。天天如此那就是赤白痢撑得找不到事做。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专研阵发,多多练习剑阵。
说到吃的又想起好手艺的军官,莫名有些感慨,军人不是那好当的,公粮不是那么好吃的!
一顿美味大餐结束后,懒洋洋的趴在两只毛茸茸的身上。举目四顾,花繁叶茂。动物强健,到处生机勃勃。这是属于我的一片私密空间!可惜。。。
子安翻个身半依靠着呜呜。脚踩着汪汪。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两只顺滑的皮毛,感受着手中润滑的皮子,半敛着眼睫思索。
先前见到莫鹰时总是失衡的心跳,到现在也不知是哪里着了道。不过又被高人救了一次!子安摸着下巴想。那个高人到底是什么一个意思?
几次出言示警救自己于危机,但是又从不与自己交谈更没有一点儿提示。要是能和那位高人见一面就好了,哪怕还是不知道底细,但至少也要知道长什么样吧!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难受。
想破了脑袋也只得出一个暂时不会有害的结论。子安叹口气放弃了多想,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两只大狗吃饱喝足加上子安又无意识的运转灵力,此时早就舒舒服服梦周公去了。起起伏伏的肚子,憨憨厚厚的咕噜声,幸福极了!
子安自失一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世间烦恼多不胜数,又怎么可能事事如意,千般算计万般计谋也有成空的时候!
有了实力很多事情就会自热而然的浮出水面。现在这个世道可不就是拳头硬才是道理,否则只有饿肚子的份儿。多想无益,还是勤修苦练早日更上一层楼才是正道理!
收敛了浮躁的心思,盘膝坐到蒲团上运转口诀,灵力多一分也好争取早日突破到金丹。
到时候就可以去云隐门看看,说不定就是一场机缘。不然万千人中怎么就和便宜师尊相遇了呢。想到仙风道骨的便宜师尊,子安抿嘴微笑。
时光匆匆如流水。一晃半月过去。
子安一身月白色道袍,样式简洁只衣摆绣了云朵片片飘逸。头发过肩散漫的披散着,清俊的脸庞一双黑色眸子似团化不开的寒冰。
在溪水上空转了个圈,满意的点点头,这身道袍是门派真传弟子专用,前几天不知怎的心神一动找出了这件道袍,穿上后发现还是件难得的防御灵服。
上面自置避尘雨,刻录阵法还能抵挡金丹期高手的全力一击,虽然只有一次机会,但子安明白那可是实实在在保命的宝贝!
手握重宝,子安笑的眉眼弯弯见牙不见眼,反正是穿不坏也穿不脏,因此穿上后就没有脱下过。
身形一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