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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道,张润扬来这儿做什么?难道也是为了赛宝?
只是她想上前去喊的时候,却听见风少恒说,“娉婷,你瞧瞧那儿有波斯的羽缎,你要吗?你要的话,我买了送你一些,再买一些给秋心和七娘。”
“啊?”白娉婷狐疑道,“哦,好的,买吧。”
白娉婷再次抬头的时候,那一抹肖似张润扬的身影却不见了。
风少恒已经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几匹轻盈柔软的羽缎,白娉婷瞧着挺好的,风少恒便让贴身小厮墨剑把羽缎放回他的马车上去,还让墨剑在外头等着。
“你咋不给少蓉也买一些?”白娉婷好奇道。
“不用给她买了,我去年也为她在这儿买了不少羽缎呢,女孩子在夏季穿羽缎的衣服清凉透气,据我妹妹说穿上比一般的布料好。”
忽然有一个胡人模样的大肚子富商走上了赛宝台,他手里抱着一只西木王朝时期的古瓷碗,此碗古怪之处在于天晴朗的时候会散发香味,倒入酒水之后越来越香。
倘若阴雨天气不好的话,在古瓷碗里倒入酒水之后,这瓷碗会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好神奇啊。”白娉婷听着那吱吱吱的声音,赞道。
“这算什么?去年有一个瓶子倒入水还会唱歌呢,据说大洋彼岸那边的国度传来的叫什么音乐盒还是什么音乐瓶的。”风少恒摇摇头说道。
“真的吗?”白娉婷一听大洋彼岸,又是音乐盒的,莫非是英吉利?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风少恒点头说道。
傅琰雪的注意力压根不在那个什么古瓷碗上面,他的眼神四处瞟着,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白娉婷抬手拱了拱风少恒,“风少恒,我怎么没有瞧见你带宝物来呢?”
“带了一幅古画,也是新近淘到的。”风少恒说道。
“琰雪哥哥,你呢?”白娉婷问傅琰雪。
“我带了一只陶罐,你呢?”傅琰雪见白娉婷抱着宝贝很谨慎的样子,好奇道。
“带了一件吃食,保准没有人吃过。”白娉婷洋洋得意的说道。
“是吗?”风少恒摆明了不相信,他吃过的美味很多,所以他觉得白娉婷说的有点悬乎,不过,心中也是有一份期待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风少恒的字画和傅琰雪的陶罐都卖了个好价钱,都是波斯商人给买走的。
“想不到波斯人还喜欢字画和陶罐。”白娉婷觉得不可思议,“你们说他们看的懂字画吗?”
“看的懂,有的家境好的波斯商人打小就被家人培养学习中原文化了。”风少恒帮白娉婷普及知识。
白娉婷闻言淡淡的哦了一声,心中思量着自己的灵气紫瓜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忽然一个大食模样的商人让人抬了一个罩着黑纱的铁笼子上台。
白娉婷心想不会是狮子什么的猛兽吧?
当黑纱掀开,白娉婷瞧见了铁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俊美的男子。
只是男子的眼神有点儿呆滞。
皮肤白皙,身材匀称,倘若眼睛有神的话,肯定会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
“怎么塞宝会上有卖男子的?”白娉婷跟风少恒打听道。
“最近流行养男宠,所以在宝会上卖男子也很正常的。”风少恒解释道。
“这个男的长的可真好看。”白娉婷下意识的说道。
“娉婷妹妹,那个男的长的有我好看吗?”傅琰雪咋一听到白娉婷的话,眉头皱了皱,问道。
“你又不是男宠,有什么比头的?”白娉婷不乐意的横了他一眼,接着仔细观察那个笼子里的美男,嗯,貌似气质挺不错的,不像生来做男奴男宠的。
谁知这个美男一亮相,就有很多人出价购买,甚至高出了其他人那些宝物的价格。
终于被一个滨州城的大财主买走了,这个大财主要陈发财,长的脑满肠肥的样子。
“真是可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白娉婷暗叹道。
“娉婷,你在说什么?”马上有人问白娉婷了。
白娉婷立马唇角抽了抽,然后和风少恒说没啥。
“其实娉婷妹妹说的也对,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傅琰雪说道。
“是不是在喊我?”白娉婷问风少恒。
“这里头除了你姓白,还有谁姓白?去吧,上台把你的宝物给亮出来吧!”傅琰雪笑着催促道。
白娉婷点点头,然后抱着檀木盒子走上了赛宝台。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小姑娘长的很漂亮,心想倘若这个小姑娘长大了,会是何等的绝色。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却在鼻尖嗅到了一种类似水果的馥郁芳香。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两果子表面。
这种果子竟然是晶莹剔透的薄纱般的紫色,在那紫色的表面,还能隐隐约约的见到里面流动着的液体,简直有如水晶般透明光亮!
“好漂亮的果子。”一个胡商赞不绝口。
“这款果子叫人参果,可以延年益寿,吃了变得聪明……”白娉婷扯了一通好处。
马上有人说想购买。
白娉婷正在心中酝酿该报个什么高价呢。
忽然看见张润扬朝着自己比了个手势。
白娉婷没有想到张润扬此时会真的出现,只是她对他淡淡一笑。
张润扬的轻功极好,一下子越过人群飞了过来。
“娉婷姑娘,请帮个忙,把陈发财买的那个男奴买过来。”张润扬低声说道。
白娉婷闻言大吃一惊,心中更是猜测,莫不是攻与受的关系?不对啊,张润扬给她的感觉很正派啊。
风少恒也奇怪了,怎么娉婷身边来了一个蓝衣美男,而且娉婷好像和蓝衣美男的关系不错呢,两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傅琰雪看见白娉婷和张润扬在说话,心中颇觉得不舒服,可哪里不舒服,他又说不上来,他暗自猜测,张公子会不会是骗子啊?
因为白娉婷带了宝贝来这儿,傅琰雪才这么猜测。
“娉婷姑娘,请你别问为什么,反正等那个陈发财一开口,你就说除非交换那个男奴,否则你这人参果是不卖的。”张润扬说道。
“知道了。”白娉婷点点头,碍于两人的交情,她也没好意思问是不是张润扬有什么喜欢男宠的怪癖。
果然如张润扬神机妙算一样,陈发财财大气粗,可见是人,更是有钱人,多半怕死,如今听白娉婷把那人参果吹的神乎其神。他不由地来问白娉婷那人参果的价钱。
张润扬见白娉婷口齿伶俐,不由的勾了勾唇角,白娉婷的余光见了,不由地大叹好看,就好似那昙花一样,花开的瞬间,美极了。
“什么?十万两银子?”陈发财没有想到一个稀奇的果子能卖这么贵的。
“货真价实的事儿,这果子吃了延年益寿不说,还能防病呢。难道你不想老当益壮?”白娉婷嘻嘻笑道。
“有趣,有趣。”陈发财闻言。
“那如果你要买的话,我和你手里的宝物换一下如何?”白娉婷笑着看向陈发财问道。
“小姑娘,看你年纪才十岁,懂怎么御美男吗?”人群之中马上有人嘲讽了。
白娉婷丝毫不去理会这些讥讽的话,只是笑着问陈发财。
陈发财一想健康而且吃了还能老当益壮,心思不由地有点儿动摇。
“这样吧,我先让你品尝一个,你若是觉得好,这另外一个你也拿去,但是得把那个男奴给我。”白娉婷心想这么多人面前,陈发财也不好抵赖吧。
陈发财点点头,心想试一下很有必要,谁知他吃了之后,只觉得通体舒畅,而且平日里的他的腰椎很酸,毕竟夜晚要睡两个小妾,他又一把年纪的,所以这房事上很辛苦,如今吃了白娉婷赠送的一个人参果,立马精神抖擞。
“好的,这就和你交换。”陈发财虽然是土财主,可是他把信用看的很重,是一言九鼎的那种人,此刻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白娉婷闻言看了一眼张润扬,她看见张润扬松了一口气。
张润扬又偷偷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白娉婷见之,她眉眼之间染上了一抹梨花般的浅笑。
等下了赛宝台,傅琰雪忙走过来问白娉婷为什么要买个男奴回去?
“男奴培养好了,可以给我们姐妹俩洗衣做饭。”白娉婷笑着调侃道。
张润扬也在一旁,只是听了白娉婷说的这话,她唇角抽了抽。
“洗衣做饭,哈哈哈……”风少恒闻言哈哈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白娉婷不悦的瞪了一眼风少恒。
“回头让秋心教训你,让你每天洗衣做饭。”白娉婷用只有风少恒一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和风少恒说道。
“罢了,算我求你了,姑奶奶,你是个厉害的。”风少恒急忙求饶。
“知道怕了就成,回头我去看秋心的时候,给你多说点好话,哦,对了,你家里有没有侍妾通房啊?建议你早点处理掉。”白娉婷是了解顾秋心的性子的,此刻寻了机会,就好好的和风少恒说了。
“放心吧,我干净的生活和寺庙里的小和尚差不多了。”风少恒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倘若你让秋心受气,我第一个饶不了你。”白娉婷觉得自己算是半个媒人,而且她也很护短,她才要提前和风少恒打好招呼。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忘记给你包十八个蹄髈和大红包的。”风少恒被她这么一说,颇为有点儿哭笑不得。
“你们在聊什么?”张润扬见白娉婷和风少恒说话很熟稔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在聊他的亲事。”白娉婷笑道。
“和你有啥关系?”张润扬好奇道。
“我一好朋友要嫁给他当新娘子了。”白娉婷笑着解释道。“咦,你问我这个做什么?”奇怪,他不是对周围的事儿都是漠不关心的冷态度吗?怎么突然好奇这种事情了?
“没……没什么?对了,你怎么来的?”张润扬被白娉婷这么一问,顿时不好意思了,赶紧换了个话题。
“娉婷妹妹是和我一道坐马车来赛宝会的。”傅琰雪笑着说道,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现在娉婷姑娘得了一个男奴,你那马车怕是塞不下吧?”张润扬冷笑道,示威吗?他岂会怕?
“对啊,我现在带了个男奴呢。”白娉婷对傅琰雪说道,“琰雪哥哥,你先回去吧。我另外想法子回去。”白娉婷看了看张润扬。
张润扬轻轻地颔首。
傅琰雪见白娉婷不和自己走,他也不能强拉吧,不过,他是拉长着脸离开的,显然有点生气呢。
风少恒则是笑着问白娉婷需要不需要帮助?
“不必了,我有朋友在,他可以帮忙的。”白娉婷笑着摇头拒绝了风少恒的帮忙,此刻她更想知道张润扬为什么要让她把这个男奴用人参果给换回来。
白娉婷跟着张润扬出了赛宝会的现场,那个男奴还在大铁笼子里,张润扬出银钱雇着人抬的。
两人一道去了附近的云湖,浩瀚的湖里停着好几艘雕刻精美的画舫。
“好了,现在到了画舫上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把这个男奴给换到我手里了吧?”白娉婷挑了个软榻倚靠在舫窗口,淡淡的问道。
语气之中其实也充满了好奇。
“他是我的朋友,家里遭逢巨变,如今他身上染了恶疾,希望你能把他治疗好。”张润扬有所保留的说道。
“遭逢巨变?不会是和我那干哥哥有关吧?”白娉婷眼珠乌溜溜的转了转,心中大惊,莫不是京城那边的人物?
不然怎生的那么好的气度?
而且身材好,人又长的好看。
当张润扬把铁笼子的盖子打开后,那个男奴只说了一句,“爷,让奴家伺候你吧。”也就这么一句话,张润扬的眼睛都湿润了,眼眶里疾快的划过一抹嗜血的杀气。
“你不认得我了吗?”张润扬伸手抓住那个男奴的手,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个绝美的男奴摇摇头。
白娉婷算是明白了,原来不是攻与受的关系。
“张润扬,能让我瞧瞧他得了什么病吗?”白娉婷对张润扬说道。
“嗯。”张润扬别过脸去,好似在擦眼泪,再次转过头对着白娉婷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周身除了冷酷,她看不到半点热度。
“你叫什么名字?”白娉婷问道。可是男奴摇摇头,于是她又去问张润扬。
但是张润扬没有告诉她这个绝美男奴的名字。
白娉婷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蹙眉想着这么个美男,在现代可是帅哥。
“你长的这么帅,这么白,不如跟我姓氏吧,我还是喊你白帅哥吧!”白娉婷笑着说道,然后伸手去给白帅哥把脉。
张润扬本想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心理创伤太过严重,身上还有失忆症,毒蛊症!得赶快治疗,否则他命不久矣。”白娉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