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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只是大家务必小心,大野猪可不是咱们家里养的温顺的家猪。”沈里正担忧道。
“娉婷,你举手可是有什么逮野猪的妙计?”沈里正见白娉婷突然举手,是以,他好奇着问道。
“是不是可以挖一个大坑,然后把大野猪给引到大坑里,然后用弓箭射死。”白娉婷想了想说道,其实这只是保守的方法,她更怀念现代的枪支。
这儿是冷兵器时代,有弓箭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方法是不错,但是大野猪凶猛,会把人咬死的。”沈里正担心的说道。
“是啊……”其余村民们也大声附和。
白娉婷则眉头紧锁,等沈里正说今个就说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吧,把门窗关好,还说靠近爪山脚下的几户人家一定要把门锁好了。
谁晓得那大野猪会不会光顾啊。
沈家人就来了一个沈虎郎,沈虎郎要送白娉婷回去,白娉婷给拒绝了,她让他把夏家人送回去,这样沈虎郎也好给人家夏家人留个好印象不是吗?
沈虎郎点点头听从了白娉婷的安排。
傅琰雪和他爹傅宝根说他想送白娉婷回去,理由是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他不放心。
然后杨浪也这么说,于是他和傅琰雪一起把白娉婷送到了村尾,两人才又返回家里。
“姐姐?是不是出事了?”白婉婷瞧见傅琰雪和杨浪两人一起把白娉婷送回来,且白娉婷的脸色不太好,自然她就这么问了。
“王老根被大野猪咬死了,狗剩他爹被大野猪咬伤了,沈里正说了,让咱们住在爪山山脚下的人家都小心点儿,他还让我把门窗都关关好。”
“姐姐,你放心,我每一处都关的严实,时辰不早了,睡觉吧,我可困死了。”白婉婷可是在堂屋等了白娉婷好一会儿了,刚才因为太担心白娉婷,她可是硬撑着没有闭眼,这会子,她可是困的很。
“好的。”白娉婷点点头。
白娉婷进去自己房间后,关门锁上后进入随身空间,在看见硫磺矿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做土炸药把大野猪给炸死?这样的话,那么大家都可以安全些是不是?
在随身空间里泡了温泉出来后,白娉婷就往床上一躺,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只是她脑子里有些担心楚秀弦和张润扬,许久没有收到张润扬他们的消息,她也不晓得那仗打的顺利不顺利,古代不如现代那样有通讯设备,这里消息闭塞,真要得到消息,也是要过了大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晓得。
胡思乱想到深夜,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间听到阵阵嘈杂的声响,让她睡得不安稳,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陡然将浅眠的白娉婷惊得坐了起来。
白娉婷立马跳下床,披上外衣,急急奔出卧室,打开房门,只见村中处处是火把光亮,人声鼎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白婉婷她也听到了那响声,她正要出门看了究竟,白娉婷忙跑了过来,把她推进屋子,焦急道:“别出来,快进去!把门栓好,我没回来前,呆在屋里,千万别到外面来。记住了吗?”
忽然傅琰雪和宫彦风在嘭嘭嘭的狂敲门,他们让白娉婷姐妹俩不要出去。
“彦风哥哥,琰雪哥哥,到底出啥事情了?”白娉婷扬声问道。
门外的傅琰雪阴着脸,沉声道:“大野猪刚才躲村里头了,后来半夜三更闯进了西边陆家,咬死了采根叔夫妇俩!”
“所以你们别出来,那只大野猪凶狠着呢!”宫彦风嘱咐道。
“知道了,彦风哥哥你送我们的两只羊崽子也可能命丧大野猪口了。”白娉婷叹了口气。
“没事儿,等大野猪的事情过去后,我再去买了羊崽子送你们就是了,毕竟你们的性命要紧。”宫彦风柔声安慰道。
“彦风哥哥,你真好。”白婉婷说道。
傅琰雪隔着门板听到白婉婷说这话,心道,难道他傅琰雪就不好了吗?
此时也没有容他们多说话,已经有人来催傅琰雪和宫彦风快去帮忙通知那些老弱妇孺最近这几日不要出门。
“我和你们一起去瞧瞧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白娉婷想要一起去,但是被他俩给拒绝了。
“太危险了,你还是和婉婷妹妹呆在家里吧。”宫彦风严词拒绝。
“是啊,娉婷妹妹,这打野猪可是男人们的事情。”傅琰雪也不赞成白娉婷跟着去。
白娉婷只好答应在家里等着,等傅琰雪和宫彦风离开后,沈平郎又从家里溜出来看她们姐妹俩。
“三哥,我们没事的。”白娉婷对沈平郎说道,她心想这个三哥和自己在现代的三哥白熙楠一样对自己好,不由地心中暖洋洋的。
“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俩没事才好,今晚我在这儿守着,你们俩去卧室睡觉吧。”沈平郎去院子里拿着一把锄头放在身边防身,他往堂屋的椅子上一坐说道。
“你还是回去吧,爹他们会担心你的。”白娉婷让沈平郎回去。
“是大哥让我来的,本来是大哥要来这儿,但是他担心夏樱一家,就去夏家守着了,我就自告奋勇来了,但是娘不答应,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沈平郎解释道,“二哥在家里守着,你也知道二哥刚添了千金,不好离开的。”
“三哥,我和姐姐都会安全的,你——你还是回去吧。”白婉婷出声让沈平郎回去。
“罢了,还是别回去了,也不晓得那大野猪躲在何处。”白娉婷说道,她担心别沈平郎出了这个门,被大野猪给咬了,那她会伤心的,更别提沈家人若是晓得了,那会怎么对待自己啊?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沈平郎留在家里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沈平郎说没事了,他可以回去了,于是白娉婷姐妹俩就笑着送他到门口,让他回去了。
只是在晌午,吃了午饭后,见大门口的路上也有几个村民路过,扛着锄头应该是去下地干活了,好像昨晚上那惊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
“姐姐,你看看我给祖母绣的抹额的样子好看不?”白婉婷笑着问白娉婷。
“还不错,祖母肯定喜欢的。”如今戴氏对她们姐妹俩的态度改变了许多,戴氏时不时会让沈平郎送来她做的老咸菜,萝卜干什么的,如果光拒绝也不好,所以白娉婷才说了弄个抹额送给戴氏,也好给外人塑造一个孝敬祖母的好印象,往后给白婉婷说亲事也好说些。
“嗯,那我就照着这个样子绣吧。”白婉婷高兴的穿针引线了。
姐妹俩正聊着,篱笆外的小路上一群猎户急急向这边走来,白娉婷忙迎了出去,傅琰雪正在其中,身旁那人见她出来,喊道:“白小郎中,阿琰他受伤了。”
闻言,白娉婷很担心,她看见傅琰雪左手衣衫一片血红,白婉婷听见喊话也跟着走了出了,一阵惊呼。
“娉婷丫头,你快给琰雪瞧瞧。虽然他自己给包扎了,可我还是不太放心。”傅宝根也在其中,快步上前对白娉婷拜托道。
“琰雪哥哥,是不是很疼?”白娉婷心疼的直掉泪,更是憎恨那只凶猛咬人的大野猪了。
“我没事,刚才我已经处理过了。”傅琰雪见白娉婷为自己担心,心里甜丝丝的,不由地淡淡笑道。
“我还要去守着村里,大伙的性命,我不能不顾,我家琰雪,就麻烦你们姐妹俩照顾了。”傅宝根对白娉婷说道。
傅宝根知道白娉婷懂医术,所以把儿子放在这边,他也放心。
“我一会儿办好了事情就过来把琰雪给带回去,这会子麻烦你们了。”傅宝根抱歉道。
“傅叔,你放心,我和我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琰雪哥哥的。”白娉婷知道傅宝根被沈里正交托了保护全村人的任务,所以她理解道。
“傅某在此多谢你们二位了,大家快跟我走。别让那害人的牲畜又害了人性命。”傅宝根虽然担心傅琰雪,可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如今最重要的是去杀了那只大野猪。
两人手忙脚乱的将傅琰雪接回屋,傅琰雪怕她们担心已经将伤口包扎处理好了才回来,白娉婷仔细查看伤口,确定只是皮肉伤,没有损及筋骨,这才放下心来。
回头正想让白婉婷端杯水来,却见她忧心忡忡,双目间隐隐有泪光,想来是和自己一样担心傅琰雪的伤,又听到傅琰雪的肚子咕咕叫了,不禁心中一动,道:“婉婷,你照顾琰雪哥哥,我去厨房里熬点粥来!他忙了这么久,怕是连饭也没顾上吃吧?”
白娉婷去了厨房给傅琰雪去煮了山芋粥,盛了一碗过来端给傅琰雪吃。
等傅琰雪吃完,白娉婷才开口问道:“你不是会点武功吗?如何受伤了,你不会逃吗?究竟怎么样?那大野猪,你们杀了吗?”
傅琰雪苦笑道:“没有,那畜生怕快要成精了,皮厚得很,普通的刀箭根本伤不了它,我和我爹臂力虽强却只让它受了点轻伤,没有伤及要害,我啊还差点儿把我自个儿也给搭了进去。”
说着傅琰雪把昨夜之事大概给白娉婷姐妹俩讲了,那大野猪果然不出他爹所料居然是躲在村里草垛那边,昨天夜里就闯进村民家中咬死咬伤数人,他带着村中猎户进行围捕,不知道那大野猪是多年出没在爪山里吃了人参首乌之类的东西还是实在是皮肥肉厚,猎户们的弓箭刀枪居然奈何不了它,纵然傅琰雪他爹傅宝根武艺出众,尤其臂力惊人,饶是如此,也没能将它杀死,让它又逃回丛林中。
傅琰雪叹道:“那大野猪受了伤,怕是更是凶残,只怕大家又要提心吊胆了,若不把它除掉,村里都不能平静。眼下,大家都不敢进山,日子长了该怎么办才好呢?还有这次伤了不少庄稼,好多人家家里的家禽被它给吞了……”
白娉婷和白婉婷听得心惊不已,三人沉默片刻,白娉婷问道:“琰雪哥哥,你可又什么法子吗?”沈家村靠爪山而活,村人平日都以打猎或者种庄稼为生,若是那大野猪继续作怪,村子里的人该怎么生存呢?
傅琰雪摇摇头道:“普通的弓箭刀枪都奈何不了它,不能致命,我们山里又没有什么神兵利器?可怎么办才好?”。
普通弓箭刀枪都对付不了?白娉婷低头沉思,心中暗忖若是那东西应该可以吧?
傅琰雪见她沉吟不语,知她冰雪聪明,不似一般女孩,眼下一筹莫展,虽不愿意劳累她,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她。
“姐姐,你有什么好主意?”在白婉婷的心中,姐姐白娉婷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办法解决大野猪这祸害的。
白娉婷思索了好一会,犹豫着该不该制作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东西来,她担心自己太高调会惹来杀身之祸,或者说被有心之人知道,弄去军中,会伤害无辜百姓,但看到傅琰雪和白婉婷两人期盼的眼神,她终于长叹一声,罢了,总归是在这爪山这小地方使用,应该不会引起什么波澜,当下,她指挥两人:“琰雪哥哥,你回家去拿些硫磺石来,婉婷,你到墙脚边刮那些白色的毛状物回来,越多越好,不要问我,马上动手!”
她说话中自有一股威严,两人见她神色严肃也不敢多问,急忙按他吩咐行事起来。
白娉婷等二人都离开后,便想到了把随身空间里的硫磺原料给拿出来准备做成炸药。
只不过她这随身空间里的硫磺比外头的厉害,是以,她让他们去找,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很快,白婉婷和傅琰雪将她所要的东西带回来,两人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做什么?
白娉婷查看了一下数量大概已经够用,满意道:“管他呢,先做少一点试试看吧!琰雪哥哥你先带我妹妹出去,没有我出声,你们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进来。”
傅琰雪和白婉婷大惑不解,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娉婷见他俩狐疑,深深感到歉意,试制火药是个非常危险的事,她不能让他们处在危险中。
两人向来知道她为人,也不怀疑,傅琰雪只道:“我们在外间,你若有什么事就大声的叫我们!”便领着白婉婷离开。
两人走后,白娉婷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在厨房里,把硫磺,木,硝的比例开始配置土炸药。
白婉婷很担心白娉婷,她时不时的朝着屋里头张望。
傅琰雪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和白婉婷一道在屋外坐立不安,不知道白娉婷在里面到底搞什么?虽然不知她用那些奇怪的东西做什么,但隐约觉有不安,怕她出事,他自然不敢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婉婷担心的要死,再也按耐不住,轻敲厨房门,喊道:“姐姐,姐姐。”
屋内迟迟没有人回答,白婉婷又急又怕,不停的敲门,半响也无人回话。
傅琰雪只觉得自己的一颗星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此时觉得不对劲,忙拉开白婉婷,正准备去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