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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再重新押注就是了。”白娉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娉婷妹妹,不可,不可,咱们回去了,不要在这儿斗鸡了,反正斗鸡是旁人的事情,你还是跟二哥回去吧。”沈安郎因为自己做的噩梦,连忙催促白娉婷一起离开。
“我才不走呢。我还不知道你给我押注的是哪只鸡赢呢?”白娉婷故意留恋的眼神看了看斗鸡场上两只激烈相斗的公鸡。她扭头看向叶溯问道。
“我给买了乌云盖雪。”叶溯抱歉的眼神看了看白娉婷,然后他又补了一句。
“我许是好久没有玩这斗鸡了,所以押注可能押错了,娉婷对不起。”叶溯站站在窗口看那边斗鸡场上的情形,颇为艰难的开口道。
“没事儿,输了就输了吧,自古以来,总有输赢的,我大不了等这次输了,再押注便是了。”白娉婷无所谓的笑了笑。
白娉婷说完特意目光扫了一眼沈安郎,但见沈安郎面色阴沉,立即斥道。
“这东西赌的次数多了,会出大事的,你听我的,绝对不能再赌了。”沈安郎斩钉截铁的说道。
“二哥,那我怎么听说你之前一直在这边斗鸡赢钱啊?”白娉婷似一头雾水的问道,两眼疑惑,她好似一点也不清楚输了会怎么样?
“那是过去,过去你二哥我傻,现在我不傻了,好了,咱们把这儿的糕点吃完了一起回去!”沈安郎就是不让白娉婷再去押注,更不让叶溯去帮忙白娉婷再下注。
“二哥,那你以后还来斗鸡吗?”白娉婷问沈安郎。
沈安郎本来还犹豫着,忽然听见叶溯对白娉婷说道,“刚才我怎么听小二说某人再若输了,可是要倾家荡产的。想不到斗鸡的后果竟然这般严重。”
“我……我以后再也不来斗鸡了。”沈安郎闭上眼,全是输了银钱之后的惨状,是以,他猛摇头。
“二哥,你的脸色很不对劲,如此苍白,可是生病了。需要妹妹我帮你搭脉吗?”白娉婷笑着关切道。
“不用了,不用了。”沈安郎可不敢让白娉婷瞧病,因为他知道自己压根就没有病。
“娉婷妹妹!不许看了,输了就输了吧,可不能再去下注了。”沈安郎担心白娉婷和自己在梦中一样的结果,吓得他伸手不顾男女大妨,他就伸手去抓白娉婷的手。
白娉婷唇角抽了抽,自己这黄粱一梦的法子真的有效果吗?
白娉婷还来不及看刚才自己让叶溯去下注的那两只大公鸡相斗的结果,她就被沈安郎给拽出了斗鸡场,叶溯也只好急忙赶了过来。
“二哥,我们现在去哪儿?”白娉婷听到沈安郎的肚子里咕咕叫的声音后,问道,“二哥,你别告诉我,你为了看斗鸡,午饭都没有吃哦。”
“咳……咳……还真被你猜中了。”沈安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还是承认了。
“那去你的烧烤铺子吃一顿吧,做哥哥的请妹妹吃一顿没关系吧?”白娉婷嫣然一笑,嗓音甜美,让沈安郎还真的不好拒绝呢。
叶溯很想提醒白娉婷他和她已经在锦园吃过了。
但是白娉婷不搭理叶溯,径自和沈安郎一道上了沈安郎的马车。
叶溯没法子也只好跟着白娉婷坐上马车。
沈安郎愣了一下,问白娉婷,“这叶公子咋的也跟着咱们?”
“二哥,人家是我们回春堂医馆医术非常好的郎中,你认识一下,交个朋友不也挺好的吗,走吧,也让他一起去你的烧烤铺子吃一顿吧。”白娉婷知道叶溯是不放心自己,她本想让叶溯先回锦园,后来一想,既然叶溯来都来了,那便一起去吧,反正吃烧烤也不会吃掉多少钱的,如果沈安郎不肯请客,她来付银钱就是了。
“沈二哥,真是不好意思,今个可能要打扰你一下了。”叶溯笑着说道,白衣如雪,衬托的叶溯他风华翩翩,如明波朗月春风过境,俊雅而舒朗。
沈安郎心想莫非是这厮想要追求自己的娉婷妹妹,毕竟娉婷妹妹已经十四岁了,再有两年就及笄了。
他再看叶溯,确实长的不差,而且叶溯会医术,白娉婷也会医术,男的俊美,女的娇俏,还真是天生一对。
于是沈安郎觉得叶溯当自己的妹夫,似乎也可以接受,是以,一路上,沈安郎对叶溯的态度也好转起来了。
白娉婷刚开始觉得纳闷,后来一看沈安郎的视线时不时的在自己和叶溯的身上来回的调转,她立马就明白了,沈安郎许是考虑到她的终身大事了吧。
“叶公子哪里人士?家里兄弟姐妹几个?”沈安郎笑着问道。
“也是古苏镇上的,出自叶家,家里兄弟四个,我排行老大,属于嫡出。”叶溯不明白沈安郎怎么会问自己这些,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沈安郎在古苏镇上也开了一年多时间的铺子,自然也晓得古苏镇上有多少富户,一听叶溯是富家少爷,心中就不太乐意了,他是真的心疼白娉婷,如果白娉婷嫁给了富家少爷,富家少爷肯定会纳妾的,那自己的妹妹岂不是有守空闺的可能性。
而且还是嫡出,嫡子媳妇的要求更高。
沈安郎这么一想后,又立马对叶溯的态度降温了不少,弄的叶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也不知道沈二哥怎么突然对自己不热情了?
难道是沈二哥担心自己去吃他沈记烧烤铺子的烧烤后,他叶溯不付银钱吗?
白娉婷懒得搭理,反正她是撩开马车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人群,还有小贩的叫卖声。
“啊要卖糖葫芦,正宗的野山楂做的,好吃的不得了!”
“啊要买糖粥,红豆沙的糖粥……快点来买……”
“彩色捏面人,栩栩如生又好看,快来看一看,瞧一瞧……”
“……”
一声高过一声,古苏镇上非常的热闹,绕过平桥,马车行了半个时辰,才到了沈记烧烤铺子。
“二哥,快到你的沈记烧烤铺子门口了,你咋的不下马车呢?”白娉婷好奇的问道。
白娉婷问了半响,沈安郎一句话也不说,蹲着,还把头埋在膝盖处,半响,他瓮声瓮气的说道,“娉婷妹妹,要不,咱们换一家吃吃吧。”
“二哥,咋的担心我和叶溯吃不起你那儿的烧烤吗?”白娉婷假作生气道。
“沈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叶溯蹙眉,再撩起马车帘子看着不远处沈记烧烤铺子的红色黑字的三角旌旗,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问道。
“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前头我……我偷拿了烧烤铺子里账目上的银钱,和你二嫂好一顿吵,这会子我瞧着她和婵姐儿都在铺子里头,等下她瞧见了我,肯定得骂我一顿,所以……所以我担心……我……我看还是换一家茶楼去吃吧。”虽然他现在饿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沈安郎还是这么打算了。
沈安郎的背心都出汗了,平时都是他说教训斥周氏的,今个他如果此时进去,周氏肯定不会看在是白娉婷和叶溯,或者客人们面前会口下留情,没准儿周氏还会闹的更凶狠呢。
“二哥,你能躲避二嫂一时,你能躲开二嫂一世吗?”白娉婷很是看不起沈安郎做了错事不肯面对家人的样子,于是她冷着脸说道。
“二哥,我是你妹妹,原不该指责你,可是我真的觉得你应该好好的对待二嫂和婵姐儿,你不该逃避的,错了就是错了。”白娉婷不让沈安郎逃避。
“沈二哥,我是外人,我也不能多说你什么,只是身为同是男人的立场,我想说一句公道话,爷们就该敢作敢当,你自己掂量着办。”叶溯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倒是让白娉婷对叶溯另眼相看了。
叶溯见沈安郎闻言愣住了,于是他特意对白娉婷挤了挤眼睛。
白娉婷则轻轻地颔首,心道叶溯着话还真是说对了。
“二哥,走吧,别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回头被二嫂和婵姐儿瞧见了,没准儿会让婵姐儿都瞧不起你了。”白娉婷这话劝说的实在。
这闺女婵姐儿还真是沈安郎的软肋呢。
沈安郎见他们俩一起劝说,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下了马车。
周氏正在让婵姐儿一起收拾客人吃完后扔在地上的竹签子,才抬头一瞧,她见是沈安郎,也不顾白娉婷,叶溯,还有部分没有走的客人,她劈头盖脸的骂沈安郎好赌成性,不管自己和婵姐儿的死活,见天的去斗鸡,再这样下去,烧烤铺子还开不开了。
“沈安郎,你说话呀,你哑巴了吗?”周氏觉得奇怪,以前她如果稍微大点声斥责沈安郎的话,沈安郎肯定得反驳了,还会说她不贤惠,太娇气,或者说她太任性,说她不懂事,奇怪啊,今天这沈安郎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她都那么凶悍的骂他了,他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的,太诡异了吧?还是沈安郎有什么后招等着自己?
莫非沈安郎是想休了自己?
这么一想,周氏更是火冒三丈了。
婵姐儿见自己爹被娘骂的沉默了,不由得有点儿吓哭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四姑姑,抱抱……”婵姐儿也是个机灵的,晓得她自己如果让沈安郎抱,沈安郎肯定会拒绝的。
如果要自己亲娘抱的话,亲娘怕是没空。瞧瞧她亲娘正骂的吐沫横飞呢。
白娉婷点点头,然后把婵姐儿给抱了起来。
两人在听到婵姐儿稚嫩软糯的声音后,才发现婵姐儿也在一旁呢。
“你这个当爹的,也不给咱们闺女树立好爹的形象,见天的去赌钱……”周氏许是愤怒了,这话简直是一句连着一句的,骂个不停歇。
“周氏,你骂完了没有!”沈安郎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周氏发火道。
“二哥,消消气。”白娉婷担心沈安郎两口子打起来,于是马上劝说了。
“娉婷妹妹,你别管我,爷们不过是去看斗斗鸡而已,又不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她至于那么骂我吗?还这般训斥,简直太令我寒心了。”沈安郎觉得自己对周氏真的挺好的,也不打也不大骂她的,此时此刻,他不过是输了银钱,然后现在开始,他已经想要戒除赌瘾了,她怎么嘴巴那么臭的,简直把他骂的一文不值啊!
真是气死他了!
“沈安郎,你是去看斗斗鸡那么简单吗?娉婷妹妹,你听我说,你给我们评评理,你二哥他在斗鸡上已经输了几百两银钱了,我们做烧烤铺子的可是小本生意啊!被他这么一赌,我和婵姐儿啊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周氏一边诉苦,一边流泪。
白娉婷自然晓得自己二哥这回是挺浑的,可是二哥对周氏还真是掏心挖肺的好呢,自然为了婵姐儿,她也不希望他们夫妻俩闹掰了,使得婵姐儿可怜的被后母虐待吧?
“二哥刚回来的路上已经跟我保证过了,他说他往后再也不去弄什么斗鸡了。二嫂!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问我二哥。”白娉婷递了个眼色给沈安郎,说道。
“是真的吗?你二哥真的有这么说过?”周氏摆明了不相信。
“我骗你做什么?叶溯也听到的,这是我们回春堂医馆的叶郎中,叶溯,你给我二哥做个证。”白娉婷心想这次撒谎撒大了,不过,为了二哥两口子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撒个谎也不算什么。
“对,沈二哥是有在我和娉婷面前发誓说再也不去斗鸡了,他保证过的,如果食言,他就天打五雷轰。”叶溯为了白娉婷开始睁眼说瞎话。
白娉婷闻言眨巴了两下漂亮的水眸,心道,叶溯,你这谎言也太上档次了吧,连天打五雷轰都说出来了。
沈安郎闻言气得差点吐血,心道,你这厮真是胡扯,他哪里有发这么毒的毒誓啊?
不过为了过眼前这一关,沈安郎只好点点头,对周氏说道,“嗯。”
“真的?你真的这么说过?”周氏闻言竟然又红着眼眶流泪了。
白娉婷心道古人是最相信什么毒誓了。
白娉婷瞅了一眼正在摸自个儿鼻子的叶溯,她皱了皱眉,心道,这个腹黑货,简直把她二哥也给坑了!
怪不得二哥现在看叶溯的眼神恨不得宰了叶溯呢。
客人们因为铺子里店主和店主夫人的吵架,吃了没多少就拿着烤好的烤肉串啊,烤蔬菜串啊,自己让小二打包了,然后带走吃了,此刻偌大的铺子里只有烧烤铺子的员工和白娉婷她们几个了,安静的掉一根绣花针的声音也听的清的。
“嗯。”沈安郎只能黄莲水往自己肚子里吞,不甘不愿的认下了这个毒誓,只不过他狠狠的剜了一眼叶溯。
他心道,叶公子,你如果日后对我的娉婷妹妹有什么想头,我一定会招待你的!这个招待的含义自然够叶溯喝一壶的。
“哎呦呦,我道是咋回事呢?哎呦呦,我的好闺女,你咋的哭了?我的好外甥女儿,你爹和你娘这是咋的了?”周氏的亲娘武氏挎着一只遮盖着一块蓝布的竹篮子走到了沈记烧烤铺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