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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就回来了。”如此一说,胡荽就恍然大悟,用力一拍脑门,“少爷一定是没有听到答案,所以不高兴了,怪不得回来就在练武房拿木桩出气。”
老夫人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我有事要跟少夫人说。”
“是,老夫人。”众人退下,并体贴的关上房门。
不待老夫人发问,杜雅汐就将自己的和空老头的交谈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老夫人,末了,她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这般交待空师伯,只是不想让旁人知道,空师伯倒是真心的维护我,连宸之也不告诉。早知道会这样,我回来就告诉他了。”
老夫人笑着摇摇头,“这事你做得好。依我看,这事暂时不能让宸之知道。一个人不知道真相,或许还不会胡思乱想,若是知道了,反而会想得多。”老夫人握紧了杜雅汐的手,满目慈祥看着她,“丫头,如果将来孩子诞下后,你的身子也养好了,你愿意为姚家开枝散叶吗?”
杜雅汐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既然她和姚宸之是相爱的,那么,生儿育女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羞赧的点头。
老夫人瞧着就欣慰的笑了。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不管宸之中的是不是无忧蛊,目前,你的月份也大了。祖母让人把客房收拾一下,明天就让宸之搬过去住。”老夫人的一席话,让杜雅汐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好,一切都按祖母说的办。”
老夫人笑着点头,领着钱妈妈就回去了。
……
夜色降临,寒风潇潇,苏城环城河边的依水亭里,两个华衣女子一前一后的站着。
依水亭坐落在环城河的南岸,地处偏僻,夜晚却少有人来。
见到周海芬,姚灵芝心里就有一股火气在冒腾,她看着依水亭外波光粼粼的河面,道:“你可知道杜雅汐派了人监视我,以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先少见面的好,省得打草惊。”
话音一落,周海芬就一脸冷笑的转过身来,看着憔悴不少的姚灵芝,道:“憔悴了不少呢,难道你一个当家主母还怕了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姚灵芝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是怕!是不想打草惊蛇。”
☆、104章 徐子谦要和离
闻言,周海芬就笑了,笑声在冬夜里显得特别的冰冷,姚灵芝脸色骤变,指着周海芬就忿忿不平的道:“周海玲,你别以为现在成了大户人家的夫人就可以在我面前冷嘲热讽了,当年,如果不是我,你能活着离开姚府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谢谢你吗?”周海芬弯唇一笑,可眸中的笑却是冰冷如刀的。
姚灵芝瞧着,心头一颤,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谢就不用了,咱们是什么关系?以后还是亲家呢,何必客气。海玲,我刚刚只是一时气话,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着,她上前两步,与周海芬并肩而站。
周海芬眼底掠过一丝鄙夷,淡淡的道:“以后,请叫我海芬或是亲家,周海玲已经死了,而我是周海芬。”
“好好好,亲家,这样总行了吧?”姚灵芝就笑着接下了话,“眼下,我真是被那个下贱的丫头气得够呛,家里就没有一件省心的事儿。你跟怀远商量好了没有?准备什么时候迎宝玉进门?”
“远儿和宝玉的婚事得往后推了。”
“为什么?”姚灵芝心急,眉头高皱,“不是说年前就迎宝玉进门吗?怎么又要往后延?”
周海芬就奇怪的看着姚灵芝,姚灵芝被她的看得莫名其妙的,忍不住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周海芬的眼底就掠过一丝趣味,看着姚灵芝,道:“徐子谦找了远儿,两人密谈了一个时辰,然后,就是这样的结果了。他是宝玉的亲爹,宝玉的婚事当然由他说了算。”
姚灵芝紧攥着拳头,咬着牙,道:“他竟敢坏我的事?”
“我也是纳了闷了,难道我家远儿还不配不上宝玉不成?”周海芬怪声怪气的道:“我记得徐子谦以前不是唯你命是从吗?怎么现在也有男子气概了?”
姚灵芝被她的话给气炸了,明明以前就是自己府上一个下贱的丫环,现在却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怪声怪气的嘲笑自己。
她努力的逼下胸口翻滚的怒气,重重的吁了一口气,道:“海芬,你也别笑话我了,时候也不早了,这外头冷,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周海芬扭过头,看着姚灵芝,道:“你现在在姚府已经没有了地位,看老太婆也没有要把家交给你的意思。你又何必苦苦的撑着呢?自立门户,自己当家作主,岂不是更加舒坦?”
“你什么意思?”姚灵芝从未想过要自立门户,她想要的始终是姚家。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周海芬转身看着河面,眸子泛着幽青的冷光,“你是徐家妇,徐家撑起来,这才是你的荣耀。你把姚家维护得再好,你也是嫁出去的女儿,说句不好听的,你就那泼出去的水。”
“你?”
“别你你我我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好生想想,想好了我再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周海芬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姚灵芝喊住了她。
周海芬回头看着她,问道:“你这么快就想好了?”
“不是。”姚灵芝摇摇头,“你们顾家的路数好,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杜雅汐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当年,你誓誓旦旦的说那就是无忧蛊,可为何他还能成亲生子?”
说起这事,周海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给你的绝对是无忧蛊,这么多年了,我怎么知道,他体内的蛊是不是起了变化?”
“变化?”姚灵芝恨不得上前去掐周海芬,蠢货就是蠢货,怎么下了蛊还可以破解的呢?“你不是说除非亲生子的肚脐血才能救他吗?”
周海芬点点头。
“那为何他还能……”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杜雅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是给你演了一出戏。”周海芬想了想,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一切。
无忧蛊是如何的阴毒,她是知道的。
“我就怀疑她的肚子,四个月大的肚子又怎么会这么大?可是,他们的确是同枕而眠,那天我可是都有看到的。难道?”
“你被骗了。”周海芬言之笃笃。
闻言,姚灵芝一脸狰狞的骂道:“杜雅汐这个贱人,我饶不了她。”
周海芬瞥了她一眼,看着姚灵芝如何生气,她竟是幸灾乐祸的想笑,“你现在还不能轻举枉动,再过几天,姚景之不是要成亲了吗?你让族亲那边出手不就得了?”
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姚灵芝眼睛一亮,笑道:“还是你聪明,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没事了?”
“不,还有一件事。”姚灵芝想起了徐惜玉醉后说的话,又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直直的看向周海芬,道:“我听惜玉醉后说了一件事情,这事你得帮我查查。”
“什么事?”
“好像说姚宸之在老君山上对不起一个姑娘,你让人查查,也许这事对咱们有帮助。”姚灵芝直觉这事不简单,但提出让周海芬派人调查一番。
现在她自己能不出面的,她都不想出面,不想引起杜雅汐那边的猜疑。
“好!这事我记住了。”周海芬点点头,转身就离开。
候在依水亭外十米远的丫环婆子们见她出来,立刻就拥了上来。突然,周海芬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姚灵芝笑了笑,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紧抓住那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夫君。一旦松手了,也许夫君都不是你的了。”
说完,她笑了几声,就离开了。
姚灵芝瞪着她嚣张的背影,直到看不到时,她才怒骂一句,“贱人,别以为穿上凤袍就是真凤凰了,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贱婢。”
李妈妈和辛夷、草果从外面跑了进来,听着她骂人,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旁,就怕会引来无枉之灾。
白薇被烫伤了,脸还没有好呢。
她们可不敢拿自己的脸来开玩笑,最近姚灵芝的脾气一日比一日差,芝院里的人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侍候。
姚灵芝回味了一下周海芬的话,突然瞪大了眼睛,火急火燎的道:“走,去桃花胡同。”
众人听着她说去桃花胡同,不禁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只得紧紧的随在她的身后。
桃花胡同,早在姚灵芝和徐子谦订下亲后,姚老夫人就给他们备了一所三进三出的房子,从修建到置物,全都是姚老夫人亲力亲为的。
当年姚老夫人为了让姚灵芝住得舒心,就把徐府的院子修得与姚府神似,还特意修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芝院。
可见姚老夫人对姚灵芝是真的用心来疼爱。
只是,姚灵芝志在姚家,成亲后,也并不愿意搬到徐府来住。
可以说,她这还是第三次去徐府。成亲前去看了一次新房,成亲后,徐子谦的老母亲从乡下过来,她去过一次,现在就是第三次了。
徐府,芝院,西厢房。
屋里灯火通明,白芷苍白着脸斜斜的靠在桃花迎枕上,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灯光下,她脸的泪珠晶莹剔透。
徐子谦看着软弱如柳的白芷,见她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着一个完整的自己,像是她的世界就只有自己。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徐子谦心神荡漾,只觉心怦怦直跳,一向成熟稳重的自己瞬时就变成了一个毛小子。
他很享受这种被女子视为天,视为唯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自信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撑起一片天。
白芷见徐子谦愣愣的看着自己,眸底柔情荡漾,不禁羞红了脸,垂眸轻道:“老爷,你回屋去吧,白芷没事了。”
“没事,为何要一个人偷偷的哭?”徐子谦的声音很温柔,听着白芷心底一阵酥麻。她是姚灵芝身边贴身侍候的人,有时难免会遇到他们夫妻你侬我侬的恩爱场景。看着徐子谦对姚灵芝百依百顺,她心里也希望有个人像徐子谦疼姚灵芝那样疼自己。
久而久之,她心里就落下了徐子谦的影子。
她敢想,却不敢有所行动,毕竟姚灵芝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
直到这次差点被撵出姚府,无计可施,她才让白薇去徐子谦要经过的假山后哭泣,因为她了解徐子谦,知道他一定不会作视不管。
“老爷,白芷真的没事。”白芷红着眼眶摇摇头。
她越说没事,徐子谦就越是不相信。
冲动之下,他握紧了她的手,问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我替你作主。”
白芷那豆大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一颗一颗就滴在了徐子谦的手背上,让徐子谦心疼不已。
白芷哭诉:“你爹送了信过来,说是让我出府嫁人。”
“嫁人?”徐子谦一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说了一句,“嫁人也好,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等你伤养好了,你想走就走。”
“我不嫁!”白芷哭着摇头。
徐子谦心中一喜,面上却是很平静,“怎么又不嫁了?”
“我有心上人了。”白芷红着脸,媚眼含丝的望着徐子谦。
心神一震,徐子谦看着她,竟有些结巴起来,“你有心上人了?那人是谁?”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怦怦直跳。
既期待又害怕这个答案。
“你。”白芷是豁出去了,反手握紧了徐子谦的手,红着脸,道:“老爷,白芷知道自己不该枉想,可是,白芷觉得老爷正直、善良,人又长得儒雅俊逸,心就不受控制的喜欢上老爷了。”
说着,她不禁着急了起来,“老爷,白芷知道自己是痴心枉想,老爷不用有压力,白芷喜欢老爷是白芷的事情,老爷可以不用理会。我……”
“噗……”徐子谦笑了。
白芷怔怔的看着他,觉得他的笑容真迷人。
突然,她凑了过去,在徐子谦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脸如红霞不知所措的垂首坐着。
徐子谦看着就不禁心动,伸手抬起白芷的下巴,瞧着她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心火一热,探身过去缓缓覆上了那两朵待他采撷花瓣。
白芷半推半就,两人很快抱成一团。
徐子谦只觉自己全身热血沸腾,年轻的感觉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脑海里除了疼爱眼前的女子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的手从她的衣领伸了进去,柔滑紧致的年轻肌肤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那些躁动的分子像是瞬间苏醒。
只是用手感受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在她身上留恋忘返。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踹开,床上紧紧交缠的两个人一愣,回头一看,双双大吃一惊。
“啊——”白芷尖叫一声。
徐子谦伸手一拉被子,将她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