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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经过杜雅汐身边时,那妇人还是不甘心的停了下来,朝杜雅汐逼进了一步,面目扭曲的道:“别得意太早,迟早有你哭的时候。一个背弃祖宗的家,还谈什么仁义?”
杜雅汐微眯着眼注视着她,毫不退让的昂起头,勾唇浅浅一笑:“你不妨拭目以待,谁是谁非,难道世人就听不见?你说我背弃祖宗,为何不说是你们逼我们这么做的呢?”
那妇人咬紧银牙,静静地看了杜雅汐一眼,然后对丫环婆子们喝道:“我们走!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丫环婆子们噤声不语,不敢多说话,唯唯嚅嚅的扶着她往外走。
人群中就有人道:“瞧啊,脾气真差。姚家宗亲竟是这样的态度对姚少夫人,怪不得姚家大房会有些举。”
“就是啊!一个妇道人家就如此,那些爷们还不知是怎样的嚣张气焰?”
“听说大房每年给宗族的钱不少啊,结果还换来他们这么相待,这不管是谁都会心寒啊。”
“是啊,是啊!这些人真是太过份了。我们支持【济世药堂】,我们相信【济世药堂】,这些姚氏宗亲太坏了。”
“打她!坏女人。”不知是谁一声怒喊,随声而落的是青菜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姚家妇人和下人们被这些突由其来的东西给砸中,痛得哟哟直叫,慌乱的上了马车,落慌而逃。
风夫人和半夏兴奋得两眼发亮,其她几人心里痛快,但却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百宝斋的掌柜走了出来,亲手将包装好的东西送到各家夫人的手里。
“掌柜的,真是不好意思!连累你了。”杜雅汐带着歉意的看着掌柜的,掌柜的连忙弯腰,直摆手,“姚少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是那些人太无理了。”
风夫人就问:“掌柜的,你的损失她们可都赔全了?”
掌柜的挠头笑了笑,“全了,全了。她们这样的人,我可不会客气。”说着,就拿着一个小匣子递到了半夏面前,笑眯眯的道:“这位姑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且收下。”
“给我的?”半夏接过,打开匣子一看,只见里面静躺着一串珍珠手链,那珍珠个头均匀,光泽也很正,一看就价值不菲。
半夏连忙塞回了掌柜的手里,摆摆手,道:“无功不受禄,这个,我不能收。”
“能收!这个姑娘必须得收下。”掌柜的又把小匣子塞回了半夏的手中,然后笑眯眯的以他们几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姑娘,幸亏你朝我伸了两根手指,所以,我才敢找她们要了两倍的赔偿,所以啊,这串链子,姑娘一定要收下。”
杜雅汐和苏夫人几人齐唰唰的看向半夏,她们的眼神似乎在说:“半夏,你真厉害!这么宰人,她们若是知道不得气得倒仰啊?”
半夏很无辜的回视她们,然后看向掌柜的道:“掌柜的,这个东西我收下了。你可真是上道,这事做得好!”
半夏高兴的收下手链,心里爽翻了。
这串珍珠手链,她一定要收下,待会回去就戴起来。这手链可以随时提醒她,今日姚家妇人在百宝斋的囧样。
掌柜的见她收下了,便笑道:“还是姑娘明智。”
半夏朝掌柜的拱拱手,“掌柜的,多谢了。”
说完,就凑到杜雅汐耳边,笑着轻言了几句,杜雅汐先是愕然,然后就看着掌柜的笑了。
哈哈!
原来如此!
半夏原是见姚家妇人吃憋,心里高兴,就不禁的做了个‘耶’的手势。不料,掌柜的却是误以为她暗示他要番倍要求赔偿。
这个手势,其实是她们学了杜雅汐的。
有时兴奋过头了,杜雅汐会孩子气的做这个手势。
不知不觉中,半夏也学了这个手势,刚刚纯粹就是兴奋了,并没有所谓的暗示。不过,现在想想姚家妇人被掌柜的宰了一顿,还敢怒不敢言,实在是觉得很爽。
“妹妹,要不咱们去茶馆喝茶,一起坐着聊聊?”苏夫人提议。
杨夫人,风夫人和王夫人连忙附合赞同。
杜雅汐面带歉意的看着她们,道:“几位夫人,后天是忍冬成亲的日子,今天我爹娘会过来。算算时间,过不了多久,他们也就到了。我今天怕是没有时间陪几位。”
“哦,杜伯父,杜伯母要过来?”苏夫人见杜雅汐点头,就道:“爹娘要来,这可是头等大事,你就先回去吧。我们几个再逛逛,明天再去府上拜见伯父和伯母。”
“明天我也去。”风夫人立刻就接话,“上次无忧和无虑满月时,我和伯母聊了一会,明天可一定要去找伯母聊个痛快。”
杨夫人笑了笑,看着杜雅汐,道:“雅汐,你先回去吧。明天上午,我们几人一起去府上。”
王夫人点头。
杜雅汐笑着点头,“好!明天我在家等几位夫人。”
“你也别夫人,夫人的叫了。若是不嫌弃我的年纪大,不如,大家就姐妹相称吧?实在不行,你们就喊我莲姨,你们三个姐妹相称。”
杨夫人笑着提议,不知怎的,听着杜雅汐喊她杨夫人,总觉得很生分,她心里不喜欢。
王夫人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咱们也别管什么年纪了,干脆就来个忘年姐妹,大家就按年纪大小来排喊。杨夫人是大姐,我是二姐,文华是三姐,风夫人是四姐,雅汐就是五妹了。”
风夫人笑着点头,“行!就这样。”说完,几人就一脸期盼的看向杜雅汐。
“我听大家的。”杜雅汐笑着道。
“好!五妹。”几位夫人笑眯眯的齐声唤道。
杜雅汐脸上绽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着她们,一一唤道:“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妹明天就在家里等四位姐姐,五妹这就先告辞了。”
“好好好!你先忙去。”杨夫人笑着挥手。
……
杜雅汐回到姚家后,不到半个时辰,老游就接了杜氏夫妇,还有杜瑞兆和杜雅兰一起到了家里。
见到家人,杜雅汐不禁脚步放快,脸上扬溢着笑容的站到杜氏夫妇面前,甜甜的唤道:“爹,娘,瑞兆,雅兰,一路辛苦了吧?”
杜氏夫妇笑着摇头,“不辛苦!”
“二姐。”杜瑞兆和杜雅兰齐声喊道。
也许是到了长身子的时候,一个月不见,杜瑞兆长高了,细听之下,已经出现青春期的嗓音。
杜雅兰的变化不大,还是一副天真可爱的萌萝莉样。
“二姐,抱抱。”杜雅兰上前,仰起头看着杜雅汐,张开了手臂。
杜雅汐笑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旁,邰氏就道:“雅兰,你快下来。让你爹爹抱,你二姐身子刚好。”
闻言,杜雅汐就看向杜远砚。
杜远砚朝她眨了眨眼。
杜雅汐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抱着杜雅兰不放,看着眼眶泛红,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她的邰氏,道:“娘,我没事!我早好了,不过就是有点小风寒罢了。我是大夫,宸之和祖母也是大夫,家里就是开药堂的,你不用担心的。”
邰氏眉头轻蹙,“小风寒也该注意。无忧和无虑离不开娘亲的照顾,你若是想要照顾他们,照顾好宸之和老夫人,你这首先得把自己照顾好。”
说什么小风寒,明明人就清瘦了一圈。
这一定是怕她担心,又避重就轻了。
她不点破杜雅汐,只是轻言细语的叮嘱一番。
杜雅汐忙点头,悄悄的朝杜父投去一瞥,杜远砚立刻就四处看了看,问道:“雅汐,宸之呢?”
邰氏果然就被岔开了话题,“对啊,宸之呢?”
杜雅汐抱着杜雅兰,朝大门里面努了努嘴,“药堂临时有事儿,宸之过去处理了。爹,娘,祖母在松院等着呢,咱们先进去吧。”
杜远砚和邰氏点头,“走吧!可不能让老夫人久等了。”说完,就随着杜雅汐一起去松院。
到了松院,一阵寒暄过后,大家就坐了下来。
丽婶带着两个奶娘把无忧和无虑抱了过来,杜远砚抱着无虑,邰氏抱过无忧,一对刚晋级不久的外祖父母看着怀里白白胖胖的外孙,心里甜得冒泡。
低头不停的逗着怀里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姚宸之就从外面赶了回来。
“爹,娘,你们一路辛苦了。很抱歉!苏大人有事找我过去一趟,现在才赶了回来。”姚宸之回来后,就先是对杜氏夫妇道歉。
“你有事就放心的去忙,爹娘又不是外人,不用如此。”杜远砚摆摆手,听他说是苏大人有找,就问:“苏大人找你,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邰氏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却是在姚宸之和杜雅汐两人的脸上来回打转,见他们都清瘦了,心想这段时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这次忍冬成亲,她本想让杜远砚一个人来的。因为心里挂记着两个孩子,她就干脆把杜瑞兆和杜雅兰一起带了过来。
姚宸之笑了笑,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提及随他一起上京入宫的事情,他就问一下准备的情况。”
“上京入宫?”杜远砚面色诧异。
邰氏不由的抖了一下,目光中夹带着担忧和诧异的看向姚宸之。
“杜大嫂,无忧到时间喝奶了。”丽婶从邰氏的怀里抱过无忧,交到了奶娘的手里,另外一个奶娘,也从杜远砚手里抱过无虑。两人抱着孩子去了老夫人隔壁的屋子,那里是孩子们在松院休息的屋子。
老夫人的目光在杜氏夫妇的脸上扫了一圈,就挥手摒退了花厅里的下人,只留下丽婶。
姚宸之在提及上京入宫时,仔细的观察了杜氏夫妇的表情,见他们眸底的诧异,心里不禁浮上多多疑问。
杜雅汐在听到上京入宫时,表情不对。
现在杜氏夫妇也一样。
这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派人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出杜家与京城有什么关联,可现在他们的表情却是很明白的告诉他,这中间是一定有关联的。
一众人等都退了出去,老夫人就替姚宸之解释,“远砚,这事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告诉告诉你。听说皇太后和后宫嫔妃误用了销魂膏,前段时间,两个孩子研制了一种专门用来戒销魂膏的戒瘾丸,皇上看了苏大人的奏折,就让人送来密旨,让这两个孩子入宫去为皇太后和嫔妃们戒销魂膏。”
“皇太后?”邰氏惊问。
虽然她极力的克制着内心澎湃的情绪,但还是表露了一些出来。
老夫人和姚宸之看着她,心里的疑问就更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邰氏听到皇太后时,反应就更大了,她好像认识皇太后?
突然,脑前闪过一个念头,老夫人瞪大双眼,吃惊看向邰氏,目光又看向杜远砚。难道……难道她是玉家的丫头?
邰玉凤?
邰?玉凤?
对了!邰是玉家老夫人的姓,玉美凤是当年那玉家嫡小姐的闺名,难道她就是玉美凤,离家后就改从了母姓?
细细的端睨着邰氏,老夫人越看越觉得眼熟。
真是老眼昏花了,以前一直觉得对邰氏有一股莫名的亲近,原来大家是旧识。不过也算不上是旧识,毕竟自己是在她的及笄礼上看过她一次,那时客人多,她记不住自己也是正常的。
回想一下,她正是在及笄礼那天晚上与私奔的。
不过,玉家对外宣称,玉家的二小姐突然生病去逝。后来,便由庶出的大小姐代其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
杜远砚抬眸迎向老夫人的目光,心知老夫人已经猜到了一些,便扭头看向丽婶,道:“丽娘,麻烦你带瑞兆和雅兰去花园里走走,我有事要跟老夫人说。”
往事不宜太多人知道,而他也不想让尚未成年的儿女知晓,便让丽婶带他们出去,回避一下。
“是,亲家老爷。”丽婶点头,伸手牵过杜雅兰的手,唤了杜瑞兆,三人一起出了花厅。
花厅里,就只剩下杜氏夫妇,姚宸之,杜雅汐和老夫人。
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像是在酝酿该从何说起。
杜远砚端起一旁的茶,一连喝了几口,然后撂在一旁,一脸凝重的看向老夫人,道:“老夫人,远砚相信你现在已经猜出了一些。事实就是你猜的那样,玉凤就是当年在及笄礼与人私奔的玉家嫡小姐。而我,外头对我的身分有诸多猜测,其实,那是因为玉家故意放了的消息。我真正的身分就是玉凤的表哥,我从小由姨母抚养长大,我和玉风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奈何玉凤是玉家唯一的嫡小姐,而且还被内定为太子妃,眼看着及笄礼后,指婚的圣旨就要下来,我们不想屈于命运,便就一起逃了。”
玉家?嫡小姐?私奔?太子妃?
杜雅汐愣愣的看着爹娘,终于明白,为何爹娘身上有一种普通百姓所没有的气质。原来,他们竟有这样显赫的身世。
心里面同样为爹娘敢于为爱的行为而感动。
姚宸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