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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杜雅汐跟往常一样面带微笑,行走在村中小路上。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村民看她的眼神变化,可她却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该怎么称唤的还是怎么称唤,逢人就打招呼,礼数周全。
“雅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几个村妇从洗衣场走了过来,笑着招呼。
杜雅汐停下了脚步,甜甜的应道:“我去找村长商量一下药园的事情,各位大嫂子大婶子,我就不跟你们多聊了。以后,有时间你们再去我家里坐坐吧。”
众人听她说去找村长,便笑着很诡异的点头挥手。
“那你去忙吧,我们也要回家去准备早饭。”
“那行!回头再聊。”
杜雅汐一走开,村妇们便迫不及待的并头接耳,指着她的背影,议论纷纷,“你们瞧,她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这事看来不像是真的。你们说,她这是得罪了谁啊?怎么会有对她这么不利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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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皇后的商业帝国》凤影草
民以食为天!姐姐我也创造一条神奇的街道:好吃一条街!
来了你就不想走,来了你就走不了的地方!
闹事篇:
街道上,辣味,甜味,酸味,味味入鼻!
忽地,传来一声棒喝:“此路是我开,此街是我建,要想继续开,真金白银快拿来!”
大门内的某女啜了口茶,站定:“来啊!关门,放府尹!”
“……”
求婚篇: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
太监来报:“皇上,小吃一条街上有人求婚!”
“嗯?”某男眯眼,太监的小身板立刻抖了三抖。
抹汗,“听说……听说有人要向皇后娘娘求婚!”
话毕,再看上座,空无一人……
“皇上,你等等奴才啊!奴才还没说完呢!”
☆、070章 给力反击,宸之病发(求首订)
“咳咳……”随后而来的杜瑞兆轻咳了几句,那些村妇面露囧色,立刻散开了去。
杜雅汐故意从朱红花家门口经过,见赵氏在门口晾衣服,便笑着上前,“大娘,你在晾衣服呢。”
赵氏停下手里的活,回头面色有些尴尬的看着杜雅汐,笑得有些牵强的应道:“雅汐,你怎么来了?要不,到屋里喝口茶?”
本是客套的话,可杜雅汐却笑着点头,“好啊!正好,我有个东西要还给红花姐,不知她在不在家?”
“有东西要还红花?”赵氏听着一愣,心想她和自家的红花不是一直都不对盘吗?红花又怎么会借东西给她呢?于是,她疑惑的问道:“不知是什么东西,还劳雅汐一大早亲自送来?”
杜雅汐娇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扭头四处张望,确定四周没有来往的人,这才凑到赵氏的身边,从袖中抽出丝质兜衣的一角,娇羞的道:“前几天,我在河下游挖草药,捡了这么一件丝质的兜衣,瞧着很贵的样子,我便洗干净了。昨天,我到洗衣场问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是红花姐的,想说姑娘家的贴身衣物很重要,便给她送了回来。”
“我的……”赵氏吃惊叫了一声,随即又戛然而止,惊慌的四处张望一圈,拉着杜雅汐就往屋里走去。她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遗失的兜衣会在杜雅汐的手里?
那晚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古闻清来她房里时,她穿的就是这件兜衣,可他们完事后,这件兜衣就不翼而飞了。那晚,古闻清很奇怪,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火热,把她整个人都快要拆散架了,所以,她又累又困,直到天亮了才起床。
事后,她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这件兜衣,而那天又是红花去洗的衣服,她也不方便问她。现在听杜雅汐这么一说,怕是红花拿去洗了,结果被水飘走了。
“大娘,你说什么?”
“没什么,雅汐,大娘真要谢谢你。”赵氏拉着杜雅汐坐了下来,殷勤的替她倒了一杯茶,道:“这姑娘家的贴身衣物,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如果让人知晓了,还指不定会往哪里去想。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若是让旁人捡了去,那我们红花可就是有一百嘴也说不清楚了。”
闻言,杜雅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垂首咬唇硬是逼出了几滴眼泪,然后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赵氏,哽咽着道:“大娘,你说的我都明白。姑娘家再没有比名节更重要的东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觉醒来,关于我的谣言就满天飞,所以,对于这事我特有体会。”
赵氏的面色变了几变,尴尬的指了指桌面上的茶,“雅汐,你先喝口茶。”
豆大的眼泪的不停的往下掉,杜雅汐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大娘,我和红花姐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我一个人受人指点也就算了,我可不能因为这东西,而让红花姐也受人指点。”
“是是是!还是雅汐想得周全,要我说啊,那些散发谣言的人也真是黑心,雅汐这么好的姑娘,哪会做那些糊涂的事呢?”赵氏硬着头皮的道,“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大娘是不会相信的。”
心里却是后悔没有阻止红花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人家都知道维护自家闺女的清誉,可她们却在背地里做一些中伤人的事。
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赵氏不禁的反问自己,也开始思索自己会不会是被那个徐夫人给唬弄了?
今天早上,她遇到了苏齐他娘去洗衣服,以前,她走路都得用拐杖,可现在却能早起去洗衣服了,拐杖也没有再用了。听说也是服了杜雅汐开的方子,村里也有不少人平时有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小毛病,也是让杜雅汐给治好了。
现在想想,那天她给自己诊治时,神情那么紧张认真,完全不像是暗中做过什么手脚。
一定是那徐夫人骗了自己。
对,一定是这样的。
如此一想,赵氏心里对杜雅汐就更是感到愧疚了,可又不能向她坦白这些事情都是朱红花干的。
“大娘,谢谢你相信我。”杜雅汐轻拭眼泪,将袖中的兜衣交到了赵氏的手中,“大娘,你帮我交给红花姐吧,我这就回去了。”
就在这时,堂屋里响起了朱红花的声音,她一脸敌视的看着杜雅汐,问道:“你来我家做什么?”
杜雅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便向赵氏辞别,“大娘,我先回家去了。”说完,便转身抬步离开。
“站住!”朱红花冷声一喝,杜雅汐依言停了下来,嘴角咧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她转过身,嘴角的笑容已经不见,“红花姐,我家里还有事儿要做,东西我已经给大娘了。”
“什么东西?”朱红花蹙眉问道。
“红花啊……”赵氏想要截话,可却已经来不及。
“就是那件丝质的兜衣。”杜雅汐红着脸,声音低低的,却足于让几步之外的朱红花听清。
朱红花:“你没事送丝兜衣来我家干什么?”
杜雅汐惊讶的看着她,反问:“我问了梁大婶子,她说是你的啊。我以为是你落在洗衣场下游,便洗干净给你送了回来。”说着,她的脸上染了红晕,羞答答的道:“姑娘家的那东西,可不能落在外头,就是不能用了,也得烧了不是?”
杜雅汐一副我很为你着想的模样。
可朱红花听着却是大怒,指着杜雅汐就骂道:“你放屁!我哪有什么丝质兜衣?我的兜衣又怎么可能会落在外头,你根本就是想要陷害我。”
“红花。”赵氏急得要命,拼命的朝她眨眼睛,可朱红花却是根本就不理会她。
杜雅汐的脸色变了几变,吃惊的看着赵氏,纳纳的问道:“大娘,你不说这件兜衣是红花姐的吗?梁大婶也说是红花姐的没错啊。”
“你放屁!”
面露尴尬,杜雅汐轻声的回了一句,“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
杜雅汐委屈的应道:“我真没有放屁。”
“呃?”朱红花傻眼了,感情这杜雅汐是在玩耍自己?她才不会相信,杜雅汐会这么怕自己,一定是装的,她一定是又有什么坏主意。
“你别装了。”
“我没装啊,我真的没放屁。”杜雅汐作势就要离开,“我还是先走了,再见。”
“站住!你把这破兜衣给我带走,别拿这些东西往我家塞,我朱红花可不像你,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你少拿这东西来诬赖我,拿走,不送!”朱红花从赵氏手中夺过丝兜衣,恶狠狠的指着门口,“你别联合那范大嘴巴来诬赖我,她的话能信么?”
杜雅汐手里拿着丝兜衣,面露为难的道:“大娘,这兜衣?”
“拿走!”
“雅汐……”
“刚刚谁说我的话不能信啊?说谁是大嘴巴呢?”三道声音重叠传来,杜雅汐和赵氏、朱红花齐齐看去,只见肥胖的范氏一脸凶气的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村妇,很显然刚刚的话她们是听进去了。
赵氏面色骤变,心喀嚓一声,沉入了谷底。
完蛋了,这一下可真的完蛋了。
杜雅汐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举在半空中的丝兜衣,面色涨红,一脸羞色。村妇们瞧着她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相信外面关于她失贞的传言。
一个如此害羞的姑娘,又知道轻重,捡了人家的贴身衣物,还偷偷来还。这样的姑娘又怎会是一个行为放荡,不守贞节的人呢?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
“几位妹子,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平时请都请不来,今天一早就来看嫂子了。”赵氏强打着笑容迎了上去,站到了杜雅汐面前,将她手中的丝兜衣挡在身后。
可范氏却是一眼就看明了她的意图,笑着上前,一把抢过杜雅汐手中的丝兜衣,摊开细细的看了看,道:“大嫂子,昨个儿早上,雅汐丫头就红着脸问我们几个,这丝兜衣是谁家的?我们一看就知是你给红花卖的,便让她洗了给你们送回来。怎么?刚刚我听红花说,这兜衣不是她的?”
范氏一直不喜赵氏,尤其是上次听赵氏口误说兜衣是她的之后,范氏就更是讨厌赵氏。几次见范氏去买肉,都跟她家男人有说有笑的,这让她心里更是疑雾重重。
一个寡妇,不仅能穿得起丝兜衣,还隔不久就能吃上肉,这还真不得不让人往别处猜。
为了这事,她私下可是与她家男人打了一架。
“当然不是我的,我岂会用这种花俏的样式。”朱红花不屑的回了一句。
几个村妇一听,立刻齐唰唰的看向赵氏,那眼光就甭说有多怪异了,“这不可能吧?这兜衣我们可都是看过你娘去洗的,不是你的,难道是你娘的?”
说着,她们上下打量着赵氏,目光中充满了鄙视和防备,“大嫂子,这兜衣是你的?”
“这…这…”赵氏吞吞吐吐起来,一脸的着急。
杜雅汐站了出来,替赵氏解围,“各位大婶子,咱们都是女人家,爱漂亮的心谁都有,咱们就别一直抓着这兜衣的事不放了。”
范氏听完,担忧的看向杜雅汐,“傻姑娘,你怎么还替她们说话呢?外头的传言都快把你给埋没了,你难道就不先担心一下自己?你好心好意的帮人家,人家不但不领情,还要将脏水往你身上泼,你怎么还这么傻愣愣的呢?”
迷茫的眨了眨眼,杜雅汐挠挠头,问道:“婶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咱们都是女人家,当然不能女人为难女人啊?”
几个村妇,见她如此单纯,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姑娘,说她失贞,她们谁都不会相信。
范氏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失贞的传言全都是红花散播的,你怎么还替她说好话呢?”
“红花姐?”杜雅汐吃了一惊,扭头看向朱红花。
朱红花脸色涨红,指着范氏就骂道:“范大嘴巴,话可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说是我说的啊?我没有!杜雅汐有没有失贞,她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多说。”
“你还骂我?”范氏撸起了袖子,一副要与朱红花打一架的架势,“要我说你们娘俩就是白眼狼,人家雅汐可是你们的恩人,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在背地里中伤别人,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你们才做得出来?”
“你说谁白眼狼?”
“我说的就是你和你娘。”范氏也不是吃素的,手指点点的吼道,“一个寡妇穿那花里花俏的兜衣,还真不知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幕。”
朱红花气得面目扭曲,直直的朝范氏扑了上去,“我跟你这个大嘴妇拼了。”
“住手!”赵氏往范氏和朱红花中间一横,直直的看着范氏,放软了声音,道:“大妹子,雅汐丫头说得对,咱们都是女人,都有爱美的心,也都别女人为难女人。那兜衣是我的,那是当年红花她爹送我的,这些年来,我一个女人家拉扯一个孩子也不容易。有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