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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逐晚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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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此时,只听一阵尖锐的哨声,派出去探路的胡人飞马回来了。萧瑀听他一阵激烈的分说,时而皱眉,时而冷笑,到最后都化成眼底跃跃欲试的贪婪兴奋。他转头对白雁声道:“我原以为还要两三天才能找到拓跋恢,没想到这人撞到枪口上来了。他领了两三千人的队伍,急行军占领了不远处段部的草场,如今也在休整。我们现在就去取他的狗头。”
  他不待白雁声回应,飞身上马,用鲜卑话说了几句,胡人们纷纷附和,各自上马,拨转马头绕过绿洲,朝探马来的方向奔去。
  群山纠纷,牛羊成群,蓝天白云下的草场上散落无数顶帐篷,好似珍珠般闪闪发光。忽然从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声析江河,势崩雷电。胡人们纷纷从帐篷里走出来,极目远眺,但见北方一支骑兵越过大漠,箭雨劈头盖脸而来。
  鬼哭狼嚎,大人孩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强敌来袭,青壮年迅速拿起武器,投入战斗当中。
  利镞穿骨,惊沙入面,主客相搏,寄身锋刃,白雁声既然加入萧瑀的队伍,少不得要大开杀戒。此时武功虽然只恢复了五成,但是对付胡人也是绰绰有余。他刚刚劈倒一个大汉,那人身子一歪,露出背后护着的一个八九岁大的胡儿,满脸恐惧地看着他。白雁声略一怔忡,那胡儿募地翻脸,扬手就朝他掷来一把匕首,叫他轻松闪过。身边一骑突上,萧瑀扬刀将那胡儿砍翻在地。父子俩倒在一处血泊里,那胡儿还在抽搐,仇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白雁声刚想喊“不要”,萧瑀已经上去补了一刀,眼见那小小身子委顿在地,回头对白雁声说:“他是拓跋氏的子弟,已经晓事,若不斩草除根,长大后一定会血债血偿。”
  当此时,乱军中忽然传出一阵长啸,山川震眩,前方飞马奔出一骑,马上之人面紫赤色,须目惊人。萧瑀目中厉色一闪,朝来人大喝道:“拓跋恢,萧瑀在此!”
  两人斗在一处,来人出手凌厉狠辣,手里弯刀青光荡漾,刀法跋扈。萧瑀也不落后,先时用刀,后来弃刀用掌,也是机警灵敏,既快且狠。
  白雁声看了二十几招,觉得他胜算在握,便不打算上前帮忙。
  不过顿饭的功夫大局已定,尸横遍野,有人在把剩下的老弱妇孺赶在一处,有人在割取地上死人的头颅,把头发系在一起,像葫芦一样串好挂在马背上。这群高贵的野蛮人,他们嗜杀如命,好乱乐祸,一人能当百人。降则终身夷狄,战则暴骨砂砾。难怪王师不抗,元帝渡江,朝廷播越,江山沦丧。
  他站在原地发呆,有胡人看见,走过来朝他哇啦啦说话,见他毫无反应,就弯腰割下地上尸体的头颅,递给他,那意思似乎是在说,带着头颅好领赏。
  “他说你杀了好几个千户,回去赏金可有不少。”萧瑀大踏步过来,手里提着拓跋恢的头颅淌了一路的血,令人生寒。
  白雁声后退一步,摇头道:“我不要领赏,你拿去好了。”
  萧瑀原样翻译了一遍,那胡人忽然须目皆张,满面愤怒,用力将手里的头颅惯在地上,甩手而去了。
  萧瑀哈哈大笑,将拓跋恢的头发系在自己的腰带上,一边道:“哥哥,我们回北海去把,至尊要借三月春会替我们庆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补一小段)

  不过顿饭的功夫大局已定,尸横遍野,有人在把剩下的老弱妇孺赶在一处,有人在割取地上死人的头颅,把头发系在一起,像葫芦一样串好挂在马背上。这群高贵的野蛮人,他们嗜杀如命,好乱乐祸,一人能当百人。降则终身夷狄,战则暴骨砂砾。难怪王师不抗,元帝渡江,朝廷播越,江山沦丧。
  他站在原地发呆,有胡人看见,走过来朝他哇啦啦说话,见他毫无反应,就弯腰割下地上尸体的头颅,递给他,那意思似乎是在说,带着头颅好领赏。
  “他说你杀了好几个千户,回去赏金可有不少。”萧瑀大踏步过来,手里提着拓跋恢的头颅淌了一路的血,令人生寒。
  白雁声后退一步,摇头道:“我不要领赏,你拿去好了。”
  萧瑀原样翻译了一遍,那胡人忽然须目皆张,满面愤怒,用力将手里的头颅惯在地上,甩手而去了。
  萧瑀哈哈大笑,将拓跋恢的头发系在自己的腰带上,一边道:“哥哥,我们回北海去把,至尊要借三月春会替我们庆功。”
  慕容德虽然定都盛乐,但是大部分时间仍然车架奔驰在外,享受着迁徙射猎的草原生活情趣。有些部落的酋长,不适应定居的生活,慕容德允许他们秋天到京师觐见,春天再回草原游牧生产,这些人也因此被称为“雁臣”。每年三月的春会,就是这样一个大家奔赴各自草场前最后的集会。
  大帐正中,虏主年约四旬,方床累茵而坐,四面悬金纺,结网而为案帐,帐外筵席上围着勋贵之臣。萧瑀自外大步入内,将拓跋恢的头颅掼在地上。
  慕容德面露得色,扬眉见座下八部大人或惊诧或畏惧或沉默,连声大笑,亲自下床去扶萧瑀起来。
  他去年秋天和这些人商议借兵讨伐拓跋不过是障眼之法,众人犹疑不定之时命萧瑀出奇兵袭之,西部鲜卑既已降服,一战而霸,足以震慑群雄。八部大人一面称颂慕容德天威浩荡,一面又在心底盘算如何在划分拓跋恢地盘的过程中分得一份利益。
  萧瑀出了皇舆,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帐篷,走到外面看见萧溶月趴在地上掀开帐脚往里张望,遂一把揪住她衣领,大笑拎进帐内。
  香风袭面,萧溶月一个黑虎掏心,萧瑀错身躲过,脚下轻轻一跘,在妹妹将要跌倒之前,一手揽住她腰身,将她举到胡床之上。
  萧溶月目光闪闪,问道:“瑀哥哥,你对至尊说了我的事吗?”
  萧瑀茫然道:“什么事?”
  萧溶月立时不悦,怒道:“你混蛋!”
  萧瑀这才想起,萧溶月开春已经十六岁了。妹妹幼年指婚给先帝的太子,先太子曾欺辱与她,被同样年少无知的萧瑀一刀砍下狗头。中山王慕容德篡位之后,将她指婚给渤海王世子,但是去岁今春河间王叛逃,连带两王被诛,世子已经处死,妹妹的这桩婚事又成空了。
  鲜卑十三岁就可以嫁娶,她已算年纪大了,迁延至今,尚未过门已经克死两位丈夫,这“克夫命”看来是注定的了。因此萧溶月求他向至尊进言,能许她自便,回瑶光寺和慧静带发修行。
  好一个美娇娘,转眼便要长伴青灯古佛旁,怎不令人惋惜!
  萧瑀只当她小孩子脾气,这话绝不能说给至尊听,于是安慰她道:“吃斋念佛有什么意思,这花花世界好玩的多着呢。天下这么大,岂无良配?再说洛邑现在也不安定,父王也不会准许你回去的。”
  萧溶月瞬时眼圈就红了,坐在那里不说话。萧瑀安慰好一会,都不合她胃口,偏生董竹君又留在盛乐照看太子夫妇,没有跟来。萧溶月自觉没趣,待了一会后起身没精打采地出去了。
  萧瑀刚想换身衣服去射猎,忽听帐篷外传来妹妹的惊呼声,倏地掠出帐来,但见萧溶月和一个汉子撞在一起,疼得叫唤。
  “大哥!”萧瑀眼前一亮。
  萧溶月抬头一看,惊呆了。
  白雁声束发修面,洗漱停当后换了一身北地的窄袖紧身阑衫,俊秀儒雅,世所罕有。和刚来时蓬头垢面的简直恍如两人。
  萧瑀上前勾住他肩膀,两人已经一般高矮了,说不定萧瑀还更高些,兄弟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芝兰玉树,灼灼其华之感。于是各自捶了对方一拳,大笑着走了,留下萧溶月在原地兀自目瞪口呆。
  三月积雪消融,草长莺飞,众胡或放马走鹰,或嬉闹饮酒,鼓乐喧天,声势浩大。
  萧瑀拉了白雁声到一群人之中,逢人便用鲜卑语说“这是我大哥”。众胡也不知他何时又冒出个汉人大哥来,但见白雁声仪表堂堂,目存精光,太阳穴鼓起,鲜卑素来贵少贱老,服强鄙弱,虽不知他来历却也不计较,挨个上来敬酒。
  白雁声但凡有酒递来,皆一饮而尽,烧刀子入口冰凉冷辣,不多时腹中就火烧火燎般,面颊上也浮现两团晕红。
  萧瑀在旁瞅见,心里说不出欢喜,再有人来敬酒,就一概挡回去了。
  草地中央燃着熊熊篝火,烤着几只整羊,炙肉未熟,人人长跪前割之,血流指间,进之于萧瑀,萧瑀辄就牙盘取食,不秽贱之。
  白雁声见远处溪水边两胡相对蹲距髡头(割去头上前半部的头发),颇为不解。复又看萧瑀,萧瑀吃得满嘴流油,煞是可爱,含糊道:“那人要成婚了。婚姻先髡头,以季春月大会于饶乐水上,饮燕毕,然后媾合。”
  原来髡头是成人礼的一部分,相当于南朝的束发加冠。白雁声看看萧瑀,他尚未婚配,是以刘海向后编着,满头的小辫子,缀着珍珠玉石,他又肤色白皙,不动不怒,便是寺院壁画上的番邦菩萨一般温暖可亲。
  此时众人之中有一个年轻胡人站了起来,振臂高呼,大声喊嚷,四周群胡都相附和。那人便走出圆圈,飞身上了一匹马,朝溪水边奔去。那溪水边有几个胡人女子正在汲水,其中一名女子闻蹄声直起腰来,马从身边掠过,她被马上的男人拦腰抱上马去,手里的水罐摔在地上。她的女伴追了几步便停下来,转头朝这边似乎是大声辱骂。众胡爆出一阵阵笑声。
  “抢婚,”萧瑀自动解释说:“嫁娶皆先私通,略将女去,或半岁百日,然后遣媒人送牛羊以为聘礼。这女子是宫中女官,这下至尊少不得要发火了。”
  男女不以礼交,嫁娶不经媒人,白雁声心下震惊,说不出话来。
  萧瑀打量他神色,忽然莞尔,眼里星光流转,道:“人生短暂,荣华虚浮,乱世之中若能获己所爱,可以不恨矣。”他说完这话,也不待白雁声反应,伸手就拉起他,道:“大哥,我们驰马射箭去。”
  日落西山,沿路到处是醉酒坦裸的胡人,男女掩与草下,淫声浪语不避行人。白雁声一路皱眉走回自己的帐篷。
  到了第二日清晨,因与萧瑀约好往北海射猎,他到萧瑀的帐篷里找他。帐前一个胡人兵士执戈正在酣睡,他不忍心打扰,悄悄绕过,走进帐篷。
  一进门便觉出不对劲,满地狼藉,好似被抢过一番,空气中一股未燃尽的甜腻香味。他举首往东边看去,幄帐下一张莲花踏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长发披拂,半裸背部,毛毯盖在腰间。
  他脸上一红,连忙背过身子,正要走出帐篷,忽然床上那人呻吟了一声,紧接着一物从背后朝他后脑勺掷过来。他轻巧避过,往地上定睛一看,却是一盏交颈天鹅宫灯。
  “胡狗,快把小爷放了!”
  白雁声脚下一个趔趄,转过身来,那床上的人已经直起了上半身,胸前一马平川,却是个俊美的汉人少年,眉目如画,生得柔媚如水。一手被锁链锁在莲花踏床上,铮铮作响,身上脸上俱是花花紫紫,一望可知发生过什么。
  白雁声惊愕万分,那少年初醒,盛怒之下,根本没看清这人是胡是汉,只是不停谩骂。
  正在此时,有人在外面叫:“瑀哥哥,你在吗,我进来了。”
  白雁声连忙跨出帐篷,拦住萧溶月,对方见是他,脸上不由自主红了一红。
  白雁声道:“不能进。”
  萧溶月好奇道:“还没起来吗?”
  白雁声只是摇头。萧溶月用脚踢醒帐边瞌睡的亲兵,问:“侯爷怎么了?”
  那亲兵揉揉眼睛,见是萧溶月吓了一大跳,连忙鲤鱼打挺站起来整整衣冠道:“天不亮的时候,至尊就派人来唤侯爷了,还没有回来么?”
  萧溶月从小练功,已经听出帐内有人,一时好奇便要掀帘子进去,白雁声想伸手拦她,又想起男女大防,就犹豫间,冒冒失失的小郡主已经闯了进去。
  “啊!你是何人,为何在瑀哥哥的帐篷里?”
  白雁声以手抚额,站在帐边举首望天。
  人生短暂,荣华虚浮,乱世之中若能获己所爱,可以不恨矣。
  他昨日说得坦荡,其实也不过是持强凌弱,将男做女,行那霸道之事罢了。
  正想着,帐篷里摔出一个鸳鸯莲瓣纹金碗来,萧溶月也被打出帐篷,又羞又窘,在帐外跳脚:“哪里来的贱|人,敢在这里放肆?!”
  无人答她,方才那看门的亲兵早觉出不妙,在她进账之时便逃得远远的。
  两人在帐篷门口对站,里面污言秽语,辱骂不断,夹杂乒乒乓乓的声音。
  萧溶月面上通红,看了看白雁声,道:“我听瑀哥哥说了,你这一行杀了拓跋恢的副将和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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