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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走去。
“傻楞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燕回脚步一顿,侧头的冲身后一脸思索往着世子府大门口方向的秦景澜提醒着。
秦景澜闻声身子不着痕迹的一抖,心一紧,赶紧收回了目光。
“表哥,那个……。小弟只是有点好奇,有点好奇而已,小表嫂她……”急切的解释还未说完,便在燕回那摄人的寒眸中吓得瞬间噤了声。
燕回喜怒不显,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秦景澜好一阵后,这才勾起一抹难得的极淡浅笑,“表弟今年也年方十八了,也是该寻个合适的对象了。”
这无厘头的话,瞬间让秦景澜一怔,好半天,都没有从表哥这突来的一番话中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见燕回已转身走了进去,秦景澜纳闷不已的赶紧快步跟上,心里百爪挠心的急切询问,“表哥,你刚才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门房以及诸多小厮们,见表少爷刚才触犯得罪了世子爷还丝毫未知,刚才把一切都看尽眼里的门房老爷子,终于看不过气这少根筋的表少爷,一把把秦景澜拉到偏僻处。
“喂……福伯,你干嘛呢?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
福伯没好气的瞪了秦景澜一眼,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咋咋呼呼的秦景澜。
“表少爷啊!快别乱嚷嚷了,老头子我这是点明点明你,免得你今后再次惹怒了世子爷……。”
秦景澜顿时面色更加纳闷不解了。
“你刚才在世子爷面前那么毫不隐晦的直直看着世子妃,你说世子爷能高兴得了吗?我说你这人都十八岁的年纪了,怎么脑子就不开窍呢!”
经过福伯这么一点心,秦景澜这才终于后知后觉的震惊发现,表哥刚才那一番话的意思了。
一时之间,秦景澜表情很是丰富,有不敢置信,有震惊,有害怕……。
最后化作一道重重的长长叹息,感激的冲福伯拱了拱手,然后苦着脸,屁颠屁颠的飞一般冲进了府中。
……
燕王爷书房。
“今日赵嫣然这事,你心中可有了安排?”燕王爷满脸严峻的坐在上首,蹙眉望着燕回。
“儿子为何要对她有安排,我和她又不沾亲又不带故的,我的世子妃能不计前嫌的把她从山上送回来并亲身医治伤口,她赵国公府已然欠下了燕王府天大的恩情……。要是赵国公执意深究,呵呵,那么,我倒也是很好奇,为何赵嫣然这么巧,就和我遇上一同上山去狩猎,而且还那么的巧,又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猎物前方……。”燕回微微勾起的唇角,透着危险的弧度。
燕王爷顿时一愣,怎么都没有料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毕竟,赵嫣然在山上发生意外后,很快,他就收到了消息,一直没有派人出面去赵国公府慰问,皆是想要等到儿子回来,看看儿子的想法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不管赵嫣然这一次的受伤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也罢,还是另有内情也罢,要是燕王府能和赵国公府结亲,对于燕王府而言,只会有益无害。
赵国公府虽然相比二十年前,已经没落了不少,可就算没有了兵权在手,可背后世家大族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为了今后,燕王府还是不要树下这一个强敌为好。
总体来说,燕王爷自然希望借此能多出一个盟友,可若是不能,此时他也不会明面上去强迫儿子。
毕竟一手带大的儿子是个什么性子,他这个父亲最为清楚不过,他可不会去做和儿子离心的蠢笨事情来。
至于那个年轻狂……。
刚想到这里,突然感受到儿子投射过来那似乎要把他看穿的目光,瞬间收敛心神,不再深想,以免露出破绽,同时,心里也不仅升起一丝为人父的骄傲与满意,他的儿子,是越来越出息了,连他这个父亲,如今都不可小觑的地步了。
“既然你已经有了主张,为父就放心了……。背后之人查的怎么样?”燕王爷岔开了话题。
“父王放心,儿子自会处理好的。”燕回起身冲父亲行了一礼。
“嗯,为父相信你,去忙你的吧!”燕王爷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当燕回走到房门口时,突然间脚步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望向书房上座的燕王爷补充道,“父王,年轻狂一日为我燕回的妻,便终身为妻,再等个三四年等世子妃身子长开了,很快,儿子便会给你添个大胖嫡孙的……。”
说完,不等双手微颤的燕王爷反应过来,燕回便迈步跨出了房门。
当燕回走出院子后,书房这才传来一声瓷器摔碎的清脆巨响声……。
☆、第062 宫宴
“影一。”燕王爷面色一片铁青,几乎咬着后牙槽轻呼。
“王爷。”宛如鬼影般的人影,迅速从暗处闪了出来。
“去把她解决了。”
“是。”王爷的专属影卫即刻领命,刚要起身闪出屋子之时,便有被身后王爷急促的呼声给制止。
“且慢。”王爷眸子里有着挣扎的犹豫。
影一赶紧退了回来,再次隐藏在看不见的黑暗之处。
“嫡孙?”燕王爷跌坐在椅子上,抿成一道直线的唇瓣里,溢出不屑的讥诮之声。
燕回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对那丫头的看重与维护,认定了年轻狂这个妻子,也认定了会是燕王府嫡孙的生母身份。
究竟那丫头身上有何魅力,居然迷得一贯深沉,性子冷清得好似没有感情似的儿子如此倾心以待?
寂静的书房内,燕王爷的手指,富有规律的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动着,透过书房窗户扫了一眼世子府的方向,眼底的所有情绪,全都被垂下的眼帘所遮挡住。
……
三天后。
除夕。
这片大陆对于除夕之夜的风俗,尤为看重,上至皇亲国戚,下子黎明百姓贩夫走卒,这一天,都是怎么红火,怎么热闹怎么就怎么办。
除夕除夕,除旧迎新,自然是人越多越热闹,皇家也不例外,除夕这一天,正午各家皇亲国戚,朝臣们在家中早早吃过团圆饭后,梳洗穿戴整齐后,携同被赐有品阶的家眷进宫参加帝后二人准备的宫宴。
若是受到皇帝看重的朝臣,或者是皇后娘娘喜欢的世家闺秀,就算没有品阶,也有机会受到邀约。
例如此刻正坐在轻狂对面的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嫡姐,年慕瑶和年慕晴两姐妹。
燕回看着轻狂目光从始至终,不是低头看着桌面上的吃食,便是在对面的方位久久停留,眉头微蹙略显不悦,禁不住俯身靠近轻狂耳边低声询问。
“在看什么?”
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以及口鼻呼出热气喷在轻狂敏感的耳部,顿时惹得轻狂身子一顿,随即步骤痕迹的避开。
轻狂的避让,让燕回心里越加的烦闷,于是就导致对面众多世家子弟凡是被燕回扫上一眼,无不惊得心里一阵狂跳,身子直发寒。
一个个赶紧侧头避开燕回那骇人的目光,随即在心底开始小心翼翼的揣测,是否在什么地方曾经得罪过燕世子?
“看苍蝇。”轻狂拿起一块烤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侧头意有所指的瞄了燕回一眼回道。
轻狂的声音虽然很轻很轻,但是,对于密切关注着轻狂的众人,以及那些身怀武功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刹那间,各种充满敌意的眸子,便射向轻狂。
在场的众多贵妇,小姐公子们,以及朝中大臣们,无不给轻狂从进入皇宫后的粗鄙言行举止给深深的震惊到,众人无不在内心纷纷腹诽点评。
燕世子妃的种种传言,果然名符其实……
燕世子真真是太可怜了,摊上了这么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乡野村姑……。
这个低贱的冲喜女人,哪里配的上完美的战神燕世子……。
……
于是,轻狂从一进宫,便被各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关注着,不过她却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听到轻狂的没头没脑的回答。
燕回先是一怔,随即便从轻狂那玩味的目光中,很快便领悟出了轻狂的意思,勾唇愉悦浅笑,目光灼灼的望着轻狂。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
轻狂三两口的啃完一个鸡腿后,理所当然的接过燕回递给她的手帕擦干净双手,又把沾染了脏兮兮油渍的手帕扔会给了燕回手上,而燕回不仅不怒,反而丝毫都不嫌脏的把手帕放回怀里。
“嘶嘶……。”众人被这看到的一幕,惊得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世人谁不知道,燕世子从来都是清冷,疏离,而不可靠近的冷酷之人,可此刻看到燕世子居然对着一个冲喜的低贱玩意,难得罕见的丝丝柔情和纵宠之色,京城里曾经十有*都倾心过燕回大家闺秀们,无不咬牙切齿,暗中差点扯烂了衣袖之下的手帕。
轻狂目光毫不掩饰的嘲讽扫了一眼对面那些面色各异的小姐们,侧头望着燕回,唇角微勾。
“你真想知道?”
“……当然。”
“我?我当然是那一朵倾国倾城的漂亮花骨朵啰。”轻狂丝毫都不脸红的说道,看到燕回那微抽的唇角,轻狂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凑近燕回,带着深深的惋惜冲言燕回道,“只是可惜啰!本姑娘这么好一朵花骨朵,就这么插在你这牛粪上去了……。”
“噗~”很显然,有人正在喝茶的人,恰巧听到了轻狂这一番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话语而被呛到。
燕回瞬间脸黑得吓人。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在轻狂的心里,居然只是一坨牛粪……。
怒恼,幽怨,警告的狠狠瞪了轻狂一眼后,便是满心的无奈,觉得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把他比喻成牛粪吧!
不过转瞬一想,鲜花若是没有了牛粪的养料,指不定还开不灿烂呢!随同轻狂一起待得久了,燕回也被轻狂感染了些许幽默。
一旁的众人以及轻狂顺着声音寻去,入眼,便看到一名明显江湖人士随意着装的年轻男子,最令轻狂震惊的便是,眼前这个散发着乖张气息的家伙,那张满是痞气的脸,简直就是完美的‘斯文痞子’。
男子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拿着一条羊腿,桀骜不驯的脸上,望着轻狂尽是探寻之色,缓缓的朝着轻狂和燕回走了过去。
“堂兄,想必这位,便是我那大名鼎鼎的小堂嫂了吧?”男子用那条啃得差不多只剩下一条骨头的羊腿指向轻狂。
☆、第063章 过招
燕回不着痕迹的把轻狂揽入怀中,猛的看向痞气望着轻狂的六皇子燕离远,淡淡的招呼着。
“六皇子游历江湖多年不见,依旧那般的随性而为……世子妃虽然年纪尚小,可总归是长幼有序,如今你我等人更是身处皇宫之中,该遵守的礼节,六皇子还是莫要落人话柄的好。”说话的同时,燕回一根手指撇开眼前那一根油乎乎的羊腿。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能听不出燕世子对于世子妃的维护,以及对六皇子的不满和嘲讽呢!
燕离远瘪了瘪嘴,痞气的顺势松开手,羊腿顿时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长臂一伸,油乎乎的双手顺势揽住燕回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架势,那张乖戾的脸上露出些许幽怨之色,撅起嘴不依的说道。
“堂兄,什么时候,咱们大燕刚正不阿,堂堂的战神世子爷,对待同一事物,居然有了双重标准了?方才我那小表嫂言行举止那般粗鄙,怎么没见你管教一二呢!为何到了堂弟我这里,你便如此苛刻?这是什么道理啊?”
一番听似叙旧调笑吃醋的话语,实则却针锋相对的狠狠还击了燕回方才的话,以及对燕回的嘲讽。
周遭的众人齐齐在心里表示赞同,那些原本就满心不忿且倾心燕回的闺秀们,更是对轻狂恨得咬牙切齿,觉得今儿燕回世子被驳了面子,被辱,都是轻狂造成的,看向燕回的目光,皆是又爱又怨又心痛……。
轻狂才懒得理会这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重新做回位置上,该吃吃,该喝喝,丝毫都没有被影响到。
而燕回望着六皇子,不仅不怒,冷酷严肃的俊脸上,反而促狭一笑,对他道,“怪不得六皇子这么多年都甚少回京,原来,六皇子是因沉醉于温柔乡里,这才舍不得回京和我们这些兄弟们聚聚……。方才瞧你这一身拈酸吃醋的娴熟本事,亏得我没有断袖之癖的喜好,要不然,真真是要被你给一身‘媚功’弄得彻底认栽了……。”
燕离远一怔。
怎么没有料想到,从来就惜字如金不喜多言的燕回,会当众顺势狠狠的泼了他这么一身脏水。
这一番话,只要传扬出去,便足以彻底毁他多年来在民间以及朝堂苦心经营积累起来的声誉。
若是传扬出去,在外游历历练,行侠仗义的六皇子是个好色之人,以及极有可能会有断袖之癖的偏好,那么,作为一个皇子,代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