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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爷爷将死前一天晚上,当时才八岁的他,听着爷爷说了很多听似莫名其妙的话,可多年后再次每每想起,他这才发现,爷爷的死,好似提前就早已预料到的一般。
这其中若说没有蹊跷和隐情,打死他也不信。
轻狂流血却没有伤口的事儿,最终被大夫苟以诚脑补定性为‘碰瓷儿’若是轻狂知晓了,肯定会大松一口气儿。
……
“娘的,刚才真是太不小心了……”
甩开那救她的大夫后,轻狂这才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暗道今后一定要谨慎小心行事才成,要是血淋淋的伤口一下子就全部恢复如初,如初逆天的事情被有心之人给揪出来了,她肯定会被当成妖孽给灭了的。
要知道前世十七八世纪初,传教士刚把西医传入华国之时,那些传教士可是被传统医学界以及百姓们给当成妖孽给火刑活生生烧死了的。
太过于标新立异的下场,下场往往都是凄惨的。
看来,今后她得在强大之前,还是尽量的小心谨慎为好。
思及此,轻狂从地上弄了点泥土胡乱的在脸上抹了抹,避免被人发现异端。
“丫头,这边……。”周婆婆瞧见轻狂小跑过来,赶紧挥手高声呼喊。
“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轻狂看到牛车上有好几个妇人都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看向她,她很是识趣的笑着向众人开口道歉。
见此,那些本有一肚子埋怨的人,看在周婆婆的份上,只好作罢。
夏清河看到轻狂满脸的尘土,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憋红了脸低声的担忧询问道。
“轻狂,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丫头,你是不是摔跤了?”周婆婆听夏清河一说,也发现了不对劲。
轻狂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周婆婆的身后,那满身肌肉,长得高达强壮的腼腆男子。
见到本人后,轻狂脑海里那经常帮助她砍柴,挑水,偷偷干活,以及给她时不时送吃的模糊高达身影,一下子就同眼前的男子重叠起来了。
“清……清河大哥,我没事,就是刚才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故作平静的道谢后,轻狂低头脚手并用的爬上牛车。
然而心里,却狂跳个不停。
轻狂知道,这并非她出自她自个的反应,应当是本尊遗留下的,难怪她接手了这具身子后,经周婆婆提醒后,总是想不起夏清河那张脸,原来是这本尊心仪夏清河,从来都不敢正眼同对方对视。
丢下这么一朵便宜的现成桃花给她,真是……
感受着身旁那一道炙热的视线,轻狂心里真是暗暗叫苦。
夏清河见轻狂终于肯正眼看他,还亲热的叫他清河大哥,那张平凡黝黑的脸上,红晕顿起。
“大家坐稳了。”车夫一声大吼,手中的长鞭一甩提醒着众人。
颠簸的牛车上,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今儿买回去的东西,或占便宜了,或吃亏了。
当然,把该聊的都聊完后,这些妇人便把八卦的心思打到了轻狂的身上,于是故意拿轻狂和张金财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来说事儿。
“轻狂啊!你那养父还真不是个东西,这几天规矩些了没?”问话的妇人满脸三八的询问。
“是啊!你快说说,有些事儿你身为养女不好拒绝,我们这些婶子还是能帮你劝劝的,免得你吃了大亏……”另一名妇人看似好心的提议着。
“对了,轻狂,你今儿到镇上来干嘛?该不会是来买‘避…。那啥的药’吧?”
“呀!就是啊,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该不会真的被那畜生把你给……”
还不等最后这长脸妇人说完,周婆婆顿时就气得怒目一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你们这些婆娘是吃饱了撑的吗?不会说话就别乱喷粪……谁再敢胡说八道造谣生事,别怪我周老婆子不客气……”
周婆婆在村子里为人热诚又泼辣,再加上辈分也高,被周婆婆如此一吼,这牛车上的四个妇人就再也不敢顶嘴了。
于是,四人只得把愤恨的目光投向轻狂,可当四人的目光看向轻狂时,没想到,却对上那一双幽深寒彻透骨的眸子。
“婶子们说话可要当心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去的,就如同我手里这断了发丝……”轻狂唇角含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笑,可那双眼眸里,却尽是令人心惊胆战的阴鸷之色。
把玩着匕首,拿起胸前垂落的头发撩起几根,放在刀刃处轻吹一口气,七八根发丝瞬间断裂。
看着那轻轻一吹就齐齐断裂的发丝,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眼前这小‘野种’可是天生神力的怪胎,自从前几天从山上摔下来后,这小野种好似变聪明了不少。
就连张金财那难缠至极的夫妻二人,这几天也是乖顺至极的给这小野种杀鸡炖肉,亲自忙前忙后打理家务,这丫头醒来后就再也没有同以前那般上山不眠不休的劳作了。
想到这里,几个妇人顿时脸色难看至极,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发一言。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知道这小野种若是真疯了了起来,会干出什么事儿。
夏清河刚才本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想到轻狂让周婆婆带信说不商谈婚事,害怕开口会为轻狂带去闲言碎语,只得愤怒至极的紧闭嘴唇,暗自计划着回去后,怎么帮轻狂出口气。
“丫头,别难过,那种满嘴喷粪长舌妇的话,你别放心上……”周婆婆心痛怜惜的摸了摸轻狂的脑袋安慰着。
“周婆婆,我没事,俗话说,狗咬人一口,难不成人还要咬回去不成。”轻狂展露出笑颜,望着四个噤声的妇人讥讽着。
轻狂心里发誓:让我生气的人,我一定让你们生病;让我流泪的人,我一定让你们流血。
周婆婆欣慰的笑了笑。
四个妇人面对轻狂把她们比喻成狗,看着轻狂那牲畜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不禁猛的齐齐一缩,好似被微笑的恶魔给盯上了一般。
敢怒不敢言的随即撇开脸,不敢再同轻狂对视。
一路上,除了轻狂和周婆婆时不时的交谈几句,四个妇人再也不敢妄言,不知不觉,很快,牛车就到了村口。
周婆婆本要亲自把轻狂送回家,可轻狂见周婆婆年纪大了,这么来回的奔波了大半天,身体遭不住就婉拒了,把玩着今天刚得到的匕首,想着凭空得来的两种逆天异能,心情飞扬的轻快朝家中走去。
还没有到家,老远就看到张金财夫妻宛如奴才婆子似的热情。
“轻狂,累了吧!”张金财小心谨慎的看着轻狂,满脸的慈祥。
“呀!轻狂,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弄来这么一柄匕首来玩,这多危险啊!”李氏看着轻狂把玩着手中那寒光闪烁的匕首,眼皮子不仅抽了抽,脸上的笑意也顿时一僵。
随即不等轻狂说话,便再次赶紧弥补。
“若你要是真喜欢的话,我们也不阻拦你,不过你可得小心别伤着自己了,对了,我上午刚炖好的鸡汤放在锅里给你温着,赶紧去洗手吃饭……”
看着破天荒对她如此热情的夫妻两个。
轻狂只想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不会蠢到以为这夫妻两个会那么容易就对她妥协认输。
既然她们想演,那么,她为什么不配合呢!
谁算计谁?
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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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上山遇险
轻狂目光冷飚飚的瞄了张金财和李氏许久,直把对方看得乱了心神,差点就失了方寸。
就在两人差点承受不住这灭顶的气势而双腿发软露出破绽之际。
半响后,轻狂终于收回了审视怀疑的骇人目光。
“算你们识趣。”
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后,轻狂把玩着匕首,转身便朝着屋子闲庭信步的走去,留下夫妻两人双双对视一眼,暗自长吁一口气。
李氏后怕的轻拍胸口:终于把这小野种给糊弄过去了。
张金财狠狠瞪了妻子一眼:你给老子小心点,别一副心虚的模样。
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一番后,便齐齐跟随轻狂走进了屋子。
李氏端来热水和毛巾给轻狂后,就走进厨房,拿起提前就加了‘料’在碗里的碗,连汤带肉的给轻狂舀了一大碗。
“小野种,等你吃了这一大碗炖鸡后,看你还怎么横下去……”李氏看着舀进轻狂碗里的两个鸡腿,心里暗自得意解气不已。
他们夫妻两个碗里,则是鸡汤居多,只舀了些鸡脚,鸡头之类没什么肉地方。
很快,两人就把三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炖鸡给端到了桌上。
“轻狂,快趁热吃,今儿这天还真是有够冷的。”李氏把肉最多的那一碗放在轻狂的面前,如同平日里那般恭敬小心翼翼。
张金财为了避免引起轻狂起疑,则什么都没有说,率先端起桌上面盛有鸡头的那一碗,呼呼的就先喝了几口汤。
轻狂在鸡汤端上来的那一刻,便从鸡汤浓郁的香味中,闻出了一丝异样的气味,唇角微勾,轻蔑的看了两人一眼。
如同尊贵的皇后一般用赏赐的口吻对两人说道。
“这几天,你们还算听话,我上午在镇上吃过些点心了,这一碗就赏给你们分了吃吧!”
张金财和李氏闻声下意识的相互对视一眼,瞬间呆若木鸡。
直到轻狂把李氏面前还未动过的那一碗端过去优雅的喝起鸡汤时,两人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
“轻狂,不,不用了,我们喝点汤解解馋就成了,这是家里的最后一只鸡,是特地给你炖来补身子的,哪能让我们给吃了去……”李氏声音略带急促的拒绝着。
“是啊!要是周婆婆知晓我们两口子把你的这一份给吃了,周婆婆肯定不会饶了我们的,还是你自个吃吧!”张金财放下手中的碗,心里飞快的斟酌一番后附和着。
轻狂笑得很是无害。
云淡风轻道:“今儿上午我在镇上吃过了,现在我也吃不下,所以,这一碗鸡肉还是你们分了吃吧!”
“不,真不用了……”李氏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般的拒绝着。
“既然……既然如此,你现在不饿,那就留给你晚上吃吧!毕竟家里现在鸡都吃完了,银子也没有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顿好的,还是你吃吧!你一片孝心我们都明白……”张金财长叹一声,也故作慈祥又带点害怕的拒绝了。
见轻狂唧唧歪歪好半响就是不上当,两口子心里恨的不行,可面上却还得强撑着不能发泄出来。
轻狂不赖烦的起身,拔出匕首,咚一声如同刺豆腐一般的轻松刺在木桌上。
“叫你们吃你们就给老娘吃,难不成……我这一碗炖鸡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堂不成?”
两人见此顿时吓得面若死灰。
“吃。”轻狂居高临下,看着心虚瑟瑟发抖的两人厉声命令着。
“我,我不能吃,这真是特地给你,给你……”李氏依旧不死心的继续狡辩。
轻狂勾起一抹冷笑。
直接一把拧住还在喋喋不休的李氏,拽住李氏的头发逼迫对方不得不扬起脑袋,端起属于她的那一碗鸡汤,就朝里李氏嘴里灌了进去。
“呜呜……喔不要吃……”李氏极力的挣扎。
可在力大无穷的轻狂面前,压根就是螳臂当车,大半碗鸡汤强行的被灌入了李氏的嘴里。
张金财见势不妙,如同兔子一般就朝着门外跑去。
轻狂松开李氏,一脚踹过去一条凳子,刚跑到院子里的张金财,还来不及改变逃跑方向,就被前方的凳子给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
轻狂一手端起剩下的半碗鸡汤,一手如同拧小鸡似的提起一百五十多斤的李氏,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把李氏朝张金财身旁一丢,然后蹲在夫妻二人面前,笑得如同个煞神。
“鸡肉还没吃就想跑,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你们跑的了吗你?”
明明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片子,可是,那一口一个‘老娘’,还有那时而流露出来的狠厉,让张金财夫妻觉得,眼前这小野种简直比那些杀人越货的山贼都还要来的可怕。
恐惧,让两人身子不住的朝着彼此靠近,眼里尽是惶恐不安之色。
轻狂无聊似的拿着手里的匕首在两人的颈脖处比划着,好似在寻找最为合适且能一刀毙命的办法。
匕首上那摄人心魂的冰凉触感,简直恐怖之极,两人生怕面前这笑得云淡风轻的小野种手一抖,他们就要血溅当场。
“给你们一刻钟,要是不把碗里的炖鸡给吃完,那……你们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