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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不许说这样讨喜的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许骗朕,你要是不真好,朕怎么能放心。”
“皇上才不要说这样讨喜的假话,臣妾若说好不起来,皇上岂不是要天天给臣妾揉脚?”
“如果爱妃喜欢的话,那就骗朕吧。”
赵飞燕欢喜的捶打着刘骜的胸膛,“嘻嘻,皇上你好坏。”
……
不古仇视的瞅了他俩一眼,俩人好似目无旁人一般亲昵着,不古顿时感觉自己这码高瓦的电灯泡已经无能干扰他们了,闷闷不乐地回去吃自己的烤肉,心里骂骂嚷嚷着:秀恩爱,死得快……
'嗯哼:吃醋了?'
'哼!那天他还说好好的不会三心二意的。'
'嗯哼:夏不古同志你也太天真了吧,刘骜是古人,而且是皇帝,爱三妻四妾很正常。'
'你不是说他很爱很爱我吗!'
'嗯哼:但不妨碍他爱其他女人啊。'
'反正我看不下去了!'不古把筷子扔到一旁,连吃肉的心情都没有了。
'嗯哼:同志不要撒气,你专宠的时机还没到,是你的终究会来的,不是你的莫强求。'
'你见过哪个现代的女人能容忍自己男人在眼前爱另一个女人吗!不要再劝我了,要不是鉴于我是一只后来的小三,我分分钟都能捏碎他俩,我要回寝,眼不见为净!'不古瞪着他俩,脸都气红了,起身就要离开。
'嗯哼:就说你白看野史了吧,你要走当然可以,但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走之前必须耍一下阴。'
不古恍然大悟,对,自己也该脆弱一点,说走就走也太亏,要不然刘骜还以为她坚强得无坚不摧,无需疼爱!不古起身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皇上,臣妾告退。”
刘骜:“合德,怎么这么急着回去?”
不古娇作地学着赵飞燕皱起了眉头,捂着肚子,“吃坏了肚子了。”
刘骜心切:“那爱妃回去好好休息,朕今晚且去看你。”
不古故作高冷,“不必了,小事无碍身子,臣妾体质好,躺一躺就好了,倒是姐姐身子不佳,皇上还是替合德好心照顾姐姐吧。”
说完不古就转身离开了,刘骜欲言又止。
'嗯哼:婕妤夫人干得漂亮,发现夫人越发长姿势了捏。'
'哼哼,你要知道一个嫉妒的女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我终于知道历来的后宫为什么那么乱了。'
'嗯哼:夏不古同志,我好欣慰,你终于醒悟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是亘古不变的哲理。'
'我一直醒着好吧!我要是耍起手段,连我自己都害怕。'
'嗯哼:你说的话,为什么我觉得不可信呢?'
'你在鄙视我?'
'嗯哼:小人不敢。'
……
23 子系统
不古回到了寝殿,不爽地坐到了床榻上,心烦气躁。冉悦端上一盏茶水,察言观色一番后,关切地问道:“夫人为何如此闷闷不乐?”
不古想起了什么,问道:“冉悦,是不是有一猫经常在我姐姐寝殿旁游荡?”
冉悦好奇,“是的,不过夫人问这做甚?”
“那只猫是谁养的?”
“听衔末姐姐说是野生的,不过赵夫人很喜欢,经常抱着玩呢。”
“那好,你把那只猫抱来。”
“额……夫人要做什么?”
“你不用问。”
“是。”
'嗯哼:夏不古同志,难道你想……'
'难道你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嗯哼:夫人威武!'
过了好一会儿,冉悦才把那只猫带了回来。不古盯着那只畏首畏尾、好似紧张的猫邪邪的笑了一下。吩咐道:“再给我拿把尖刀和针来。”
冉悦挠了挠脑袋,今天夫人的表情不似从前那般坦白,越来越搞不懂不古的心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夫人莫非要杀掉这只猫?”
不古无语,她不至于失败得拿一只猫来泄气吧。“放心,不会。”
冉悦拿来了刀和针,不古拿着刀比划着猫,吩咐道:“你把这只猫束缚住,握好它的爪子。”
冉悦愣愣地点点头,按不古说的去做,只见这只大花猫在她的手下挣扎着,“喵喵”的叫得好不可怜,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婴儿在哭啼,冉悦的心为之一颤,不敢去看闭上了眼睛。
不古满意地看了一眼冉悦,“很好,你闭着眼,不要睁开。”
这只猫睁着无辜而恐慌的大眼看着不古,显得楚楚可怜战战兢兢。不古拿着刀抵在它的爪子上不敢下手,似乎比这只任人宰割的猫更为紧张,不古一向是喜欢小动物的。
'嗯哼:夫人为何还不下手,心慈手软做不了大事。'
'从来不杀生,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嗯哼:没杀过小动物你还没吃过小动物呀?动手吧,你的双手已经沾满血腥了,哈哈。'
不古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神经,“振作”起来,迅猛地一刺,猫的爪子立马裂开了个小口,沁出血来。猫吃疼后更加剧烈的挣扎,叫声越发凄惨起来,后腿狂蹬划破了冉悦的衣衫,不古看见猫的双眼恨恶的盯着自己,居然有一种后怕,不愧为小说里面的灵物,猫的双眼里似乎透露着报复,不古都吓了一跳。
不古吞吐地说道:“冉悦,抓……抓好。”
“是。”冉悦双眼紧闭,看得出她也有慌张。
不古立马拿出针,抵在自己的指尖处,不古看见自己指尖已然汇集了大量的系统纳米机器人,发着微微的蓝光。这是注入不古身体内的那柱系统九牛一毛的份量——分子般大小的纳米机器人。系统可以寄生在任何生物体内收集其所见所闻。没错,不古就是要借这只猫的视听来监视赵飞燕,而总部也可以借这只猫的视听收集不古所遗漏的视听信息。
不古得意的扬起嘴角:哼哼,我有系统我怕谁,到时候后宫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不古用针扎破了指尖,血液混着系统一起沁了出来。不古用另一只手粘了系统血液,小心翼翼的朝猫爪上的伤口抹去。
'阿猫,进去了吗?'
'嗯哼:我的子系统进去了。'
'怎么样?'
'嗯哼:猫猫伤口处入侵的细菌正和猫猫体内的抗体打架呢。'
'额……要不要紧,这只猫会不会死啊。'
'嗯哼:哪有那么容易死,每一种物种能活到今天都是很强大的。'
不古透了口气,对冉悦:“把这只猫放走吧。”
“是。”冉悦抱着猫,快快的走了出去。
不古叫童兰备了热水,洗完澡后早早的就溜到了床上。还吩咐冉悦童兰俩关上门,如果刘骜来找她不允许开门。
不古躺在床上,心里头冒出一股股烦躁,蹙着眉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能体会刘骜坐拥佳丽三千无可厚非,她也没权力去独占他。但此时此刻,不古尽觉得自己跟那些后宫的女人没了区别,都在位一个男人点点滴滴而喜怒哀乐。要是在现代,她铁定拿刘骜跪搓衣板。24 污蔑
此日,衔末奉赵飞燕的命令到少府取该月的俸禄,俸禄本由少府小太监按时送来,赵飞燕恃宠而骄,不要少府送来,改唤衔末提前去取。衔末在少府上下挑了二十匹不同花色的上等布匹,拿到少府管事登记。
管事汤公公一见,面色为难的皱了起来:“衔末,你能撇过皇后到少府擅自选取布匹,看在赵婕妤的面上,我们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作追究,”汤公公从衔末拿的布匹中挑出了一匹金色缝绣,“可这匹是皇后娘娘才能享有的布匹,还望赵婕妤循规蹈矩,不要生了是非。”
见汤公公紧张,衔末觉得好笑起来,“公公你就放心吧,皇上可是很疼爱我们夫人呢,想必皇后娘娘宽厚贤良,一定不会怪罪我们夫人。”
汤公公犹豫不决:“这……这……就算皇后娘娘同意,也得先请示皇后。”
衔末服侍赵飞燕已久,见皇上对赵飞燕从来百依百顺,自然自信满满:“没事,包在我身上。”
“好一个贱婢!”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蚩儿从门外出现,冷眉冷眼,气势汹汹,不怀好意,“擅自领取俸禄不说,还妄想占拥皇后之物,吃了豹子胆!”
蚩儿每月都会奉许娥的命令来此察看俸禄的分配情况,看是否有差错。
见到强势的蚩儿,衔末的底气削弱了不少,解释道:“赵婕妤的云浮紫裙已经划破,不能为皇上献舞助兴,皇上心有不悦,所以奴婢特别领取布匹给夫人再制紫裙。”
蚩儿心中庆幸:撕了倒好,省得迷惑皇上。“你们重制紫衣是你们的事,但宫中有礼数,这皇后的俸禄是你们这些小小嫔妃能拿的吗!”
衔末讨好着说道:“奴婢本不该越距,可是不这么做,他日扫了皇上的雅兴,皇后娘娘可赔不起吧。”
“你!”蚩儿愤怒的扇了衔末一记耳光,“贱婢你胆敢威胁皇后?”
衔末被抽·出了泪花,反驳起来:“你也就一个奴婢,你居然敢打我!”
蚩儿:“你敢无视皇后威严,我怎么不敢打你。人呀,还是有尊卑之分,贵在自知之明,回去好好跟你们主子解释解释什么叫妃什么叫嫔!你自己也要好好反省,虽然我们都是宫女,但我侍奉的是皇后,而你,侍奉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
衔末抹了抹一把委屈的眼泪,匆匆的跑回了昭阳殿。
昭阳殿里,赵飞燕正陪着刘骜弹琴,夫妻俩其乐融融,衔末这一哭哭啼啼地跑进来,当真扫了兴致。赵飞燕忙的迎上去,看着衔末脸庞上红红的五指印,早已心知肚明,假装关切问道:“呀,衔末,你怎么了,被谁打了?”
衔末立马跪下身去,大哭起来:“求皇上为奴婢做主,求夫人为奴婢做主!”
赵飞燕伪善的扶起衔末:“有话好好说,只要不做错事,皇上一定为会你做主的。”
刘骜脸色沉冷下来,“说来听听。”
衔末可怜兮兮的娓娓道来:“刚才奴婢到少府给夫人取布匹,不巧遇到了蚩儿姐姐,奴婢不小心拿错了布匹,蚩儿姐姐就打了奴婢,还说人有尊卑之分,叫我回来警告夫人知道什么是嫔什么是妃,因为我是夫人的侍女,蚩儿姐姐仗着服侍皇后娘娘奚落奴婢,呜呜……”
赵飞燕一听,忽然潸然泪下,慌忙的跪了下来,“臣妾自知来自民间,出身寒微,贱命一条,不该触犯姐姐,还请皇上恕罪。”
刘骜起身扶起赵飞燕,给赵飞燕擦拭了泪水,又看了看衔末被打肿的脸蛋,生气道:“既然发生这等事,朕一定替你向皇后讨个说法。”
赵飞燕连忙的摇头:“皇上,这本不是姐姐的错,请你不要怪罪姐姐。”
刘骜龙颜大怒:“飞燕不必为皇后说话,公道自在人心,赏罚分明才能安定后宫,皇后如此处事简直岂有此理。”说完刘骜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赵飞燕拦都拦不住。
刘骜走远后,赵飞燕牵衔末走进内寝,取出盒子里的药酒给衔末擦伤,看着这严重的伤痕,赵飞燕都感到心寒,“这蚩儿下手如此之重,真是难为你了。”
衔末忍着疼痛浅浅的笑了,笑得如愿以偿,“不打得这么重怎么体现出皇后心狠手辣,又怎么能衬托出夫人的温柔。”
赵飞燕:“蚩儿真有如你所诉说出了那样的话?”
衔末得意:“千真万确,夫人可不知当时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要是见了,肯定欢喜。”
……
刘骜径直来到椒房殿,坐到正殿的榻上,表情严厉,杀气弥漫了整个寝殿,侍女们纷纷下跪不敢抬头。许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听蚩儿说起了刚才那会儿的事,本想诉状,但闻得到刘骜身上不善的气息,也不敢多言。
“皇后调·教的女婢可厉害呀。”
许娥被刘骜这一问而惊讶起来,不知他何意,但思考了一秒,就知道是恶人先告状了。“皇上既然已经知道此事,就应该公正惩处,蚩儿打人不对,但赵飞燕以下犯上之行也当受罚。”
刘骜苦笑:“以下犯上?敢问皇后何为上何为下?难道飞燕出身贫寒就为下,你为许氏后裔就为上!朕想不到皇后居然也会仗势欺人。”
蚩儿从帐后出来,连忙跪下身认错,“打伤衔末是奴婢一气之下犯下的错误,跟皇后娘娘无关,请皇上明鉴!”
刘骜:“你跟随皇后不是一天两天,要不是皇后纵容,你敢目中无人?”
蚩儿心慌,连连磕头,“皇上,不是这样的,奴婢早上去少府,见衔末执意要取走皇后的金丝布匹,奴婢打抱不平才出手打人。”
刘骜:“衔末区区一小小侍女,岂敢犯上,莫要敢欺骗朕?蚩儿你好大胆。”
皇后:“皇上,蚩儿也去区区一小小侍女,又怎敢欺君犯上。”
刘骜:“朕有听到少府太监证实蚩儿当场奚落赵婕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