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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后原本就是大事,那些大臣管管也无可厚非,皇上可属意谁?”赵飞燕趴在刘骜胸膛上,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只可惜朕不能拥有两个皇后,要是可以的话,朕就立你和合德。”
赵飞燕装作好笑:“呵呵,皇上就为这事烦心成这样?”
“自然,你俩朕都喜爱,不想伤你俩任何一人的心。”
“那皇上尽管封妹妹为后便是,臣妾不会心嫉。”
刘骜睁开了眼睛看着赵飞燕:“爱妃真是这样想的?”
赵飞燕吻了一下刘骜,“臣妾只要皇上。”
“待我们去问问合德的意思。”
“好。”
两人又小睡了许久才起身着装,赵飞燕今天精心打扮着,显得光鲜亮丽,是要把不古比下去的意思,天气微冷,本该裹上一件严实的紧衣,赵飞燕却顶着寒冷故意露出肩颈项上的点点红斑,在颈项上边涂抹着白色的粉底,把那爱痕衬托得更加夺目,势必要挑起不古的妒意。
俩人到了不古那里已经是下午时分。看着刘骜与赵飞燕携手同来,还一副累酸酸的样子,又听童兰讲起他俩昨晚房事传出的糜烂之音,心里顿时不爽起来。特别是看到赵飞燕玉项的粉红,在不古眼里显得非常刺眼,充满挑衅的意味。赵飞燕瞥见不古不悦的神色,想必是被刺激到了,得意的回击了不古一个高傲的眼神。女人间的敌意就是如此敏感,而刘骜却全然不知。
不古懊恼死了,早知道就在太后面前参她一本。
不古学会了隐忍,把嫉妒转变成笑意,迎身上前握住赵飞燕的手,果然是冷冰冰的。“姐姐,怎么只穿这一点,看把你凉得手都冻僵了,皇上你也粗心,怎让姐姐穿这么一点,着凉了可怎么好?”不古说着,语气中透露着只有女人才能察觉到的挑衅,双眼还直视赵飞燕的双眼,自从上次被她赏了一巴掌之后,不古显得“励志”了好多。
刘骜冤枉:“朕有叫飞燕添衣服。”
赵飞燕缩回了手,“出门时还看到太阳尚好,殊不知会这么冷,是我一时大意了。”
不古见赵飞燕神色尴尬,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心,转了话题,“皇上和姐姐要是不来我也打算去找你们呢。”
“合德有什么事需要找我们呢?”刘骜好奇的问道。
“前些天臣妾给皇上和姐姐缝制了一双软枕。”不古现在说谎也不会眨眼了,根本不是她做的,乃是出自童兰和冉悦俩人之手,虽然主意是她的。不古示意了一下冉悦,冉悦便把枕头捧了出来,呈在刘骜俩人眼前。没错,这边是21世纪人类的思想产物,XX电视剧古装同款情侣套枕,红底绣金龙的是给刘骜的,金底绣红凤的是给赵飞燕的。
不古解释道:“这俩个枕头分别绣着龙凤,龙寓指皇上,凤自然就是姐姐,是属龙凤呈祥之意,望皇上姐姐喜欢。”
没错,对敌人最大的回击不是抵抗,而是宽容。这个道理是不古那隔三差五就失恋的舍友告诉她的。
赵飞燕拿起枕头假装欣赏着:“妹妹的手艺也越发精湛了,姐姐我自愧不如呀。”
刘骜也赞叹一番后说道:“合德,朕属意在你和飞燕之间挑选皇后,是想问一下你对立后之事的看法。”
不古哂笑,“这还有什么好问的,长幼有序,当然是姐姐封后了,臣妾把这对鸳鸯枕头献给皇上与姐姐,就是祝福皇上和未来的皇后永结同心,常乐无极。”
赵飞燕惊讶,一边挽救许娥,一边许自己为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妹妹难道不想成为皇后?”
“妹妹从小才疏学浅,更不及姐姐聪慧,自然是姐姐胜任皇后之位,姐姐从小就让着合德,而这一次,望姐姐切莫谦让,要不然可真是折煞了合德。”不古给赵飞燕递上了水果,“再说,当皇后那么累那么拘礼,我生性好玩,哪里能逞强,皇上你说是吧。”
刘骜点了点头,不古说得在理,就不古吃没吃相、坐无坐姿、毫无“节操”的形象,撑不起皇后的端庄,而且不古的理想就是当一枚平凡的但又有钱的小村姑……
刘骜顿时豁然开朗,面带微笑,“既然如此,朕这就去禀明太后。”说着刘骜就急急起身离去,看得出他激动的心情。
待刘骜走后,赵飞燕才卸下伪装的面容,质问道:“合德,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别以为推我做皇后我就会原谅你。”
“我求你原谅我了吗?”不古拿起葡萄一颗一颗自个悠闲的吃起来,“皇后谁喜欢谁就去当,反正我可没那个心思。”
“你昨天去找了太后,说了些什么。”
“自然是求她让你当皇后,你信吗?”不古不想解释,不为什么,就为赵飞燕颈上的那块闪亮亮的得意。
赵飞燕半信半疑,本想继续问下去,可不古态度冷薄,便识相的离开了。
38 淳于长
刘骜来到长信宫说与王政君自己立后的想法,结果可想而知,王政君以赵飞燕出生贫卑为由反对封后,尽管刘骜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面对王政君毫无谈判余地的否定,还是控制不住愤昂的情绪,生气起来,“母后,武帝卫皇后同样出自平民,还不是安抚六宫,为后人称赞,儿臣认为立飞燕为后,未尝不可。”
王政君无奈的瞪了刘骜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与刘骜说话像是在跟小孩争吵,简直不可理喻,不足与谋。王政君敲着桌案,苦口婆心的说道:“这能比吗,卫后睿智兰心,贤良淑德,相夫教子,为大汉立下诸多功绩。赵飞燕有什么,上午朝臣之父兄,下午皇室之子嗣,凭什么立后,凭什么说服三公九卿,凭什么说服天下人。”
刘骜反驳:“如今后宫嫔妃概无子嗣,是否这六宫便不必有后了!?”
王政君勃然大怒,差点要推翻桌案,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隐忍道:“想必皇上也有听闻,前朝议论纷纷,对立后之事颇有微词,谏大夫刘辅也说了,‘腐木不可以为柱,人卑不可以为主’皇上要立后可以,但必须是有身份的嫔妃……”
不等王政君说完,刘骜就火冒三丈,“够了,说什么腐木人卑,都是你们这些有权之人仗势欺人罢!”
王政君恼得捶胸:“骜儿,为何你不肯听为娘忠劝。”
刘骜哭笑不得:“不听?难道朕听母后的还不够吗,是不是还要朕把国玺也双手奉送你们王氏朕才现些许孝顺!”
王政君眉目一冷:“骜儿,你言失分寸。”
刘骜毫不妥协的双眼狠狠对视着王政君的眼睛,盯得王政君心惊,那是王政君从未见过的他的眼神,是如此坚定不移、不容非议。
刘骜只留下一个坚毅的眼神,然后气冲冲的撒手离开。
“骜儿你简直是鬼迷心窍。”王政君急着追骂,而刘骜毫不理会,消失在殿门处。
王政君胸口一闷,气息不畅,心脏揪痛起来,想必是气到了心脾。公孙夫人马上上前扶住,命小侍女端了碗水来,公孙夫人抚了抚王政君的胸口,给她顺了顺气,“太后,切勿动气,身子要紧。”
王政君摇着头,“骜儿性子顽劣,叫孤如何不生气,罢了,待孤叫哥哥去劝劝骜儿。”
公孙夫人接过水一边味王政君一边说道:“连太后都无可奈何,想必觉得大司马也更奈何不了皇上。”
王政君咽下口温水,顺了口气,缓缓说道:“况且让哥哥试一试,骜儿听得进一句是一句。”
王政君本想借兄长王凤之口和他的权威来威胁刘骜放下立赵飞燕的念头,然天不作美,小侍女匆忙跑来传话,“太后,司马府传来噩耗,大司马病故,与世长辞。”。
王政君顿如遭前天霹雳,双眼腥红,眼前一懵,老泪横流,无力的瘫在了床上,心力交瘁,嘴巴颤抖着吐出俩字,“哥哥……”
公孙夫人更用力扶住王政君,安慰道:“太后,节哀呀。”
王政君来不及过多的伤感就恐慌起王氏政权昏暗的未来。王凤一死,大司马之位落空,王氏的政权就变得相当脆弱,岌岌可危。王政君涕泪俱下,无奈的闭上了双眼:“事到如今,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姐妹俩……”
刘骜走在回宣室殿的路上,一路上直拿常乐出气,动不动就敲常乐的脑门。“一群混账,开口闭口的大道理,朕说的话,他们什么时候听进过。最恨那个刘辅,自从朕见他第一眼起,他就没说过一句好听的话,如今连朕的家事都要管,若不是他为先帝爱臣,朕早就贬他出京。”
常乐吃疼的想捂着脑门,却又不敢违抗圣意,只好甘愿被打,还要给刘骜出谋划策、排忧解难,当贴身太监真是一门苦逼的职业。“奴才认为……诶呀……”常乐话还没说完,就又吃了刘骜一敲,“奴才认为刘辅罪已致死。”
刘骜惊讶:“若只那句话他也不至死罪。”
常乐俯首,谨慎地说道:“就因为刘大夫他不止说有那一句话。”
“他还说了什么?”刘骜急急的问道,他就知道刘辅绝不是一句话就善罢甘休的人,刘辅说什么话他自然不想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刘骜就是想猎奇,看看刘辅在朝廷内外把他说成啥样。
常乐缩了缩脑袋,“奴才不敢说。”
“恕你无罪,快说。”
常乐吞吞吐吐道:“他还说……说皇上你‘触情纵欲,倾于卑贱之女,欲以母天下,不畏于天,不媿于人,惑莫大焉’……”
我擦……
刘骜被戳破底线,怒发冲冠,毫不犹豫厉声说道:“收刘辅掖庭狱,择日问斩!”
'嗯哼:夏不古同志请注意,夏不古同志请注意,新任务到,新任务到。'
不古刚刚完成了在刘骜面前举荐赵飞燕的任务,这不,才刚刚舒了一口气从庖厨取来一桌盛菜犒劳自己,这新任务又来了,不古烦躁,最近的任务为毛那么多!
'能不能吃完再做呀。'
'嗯哼:不行,狗仔队来报,淳于长进宫,现在正从长信宫出来。淳于长:王政君的侄儿,性格贪,爱好美女,特长阿谀奉承,优点察言观色,目前职业黄门郎一枚。'
'他去太后那里干嘛?'
'嗯哼:他是太后侄子,能自由出入皇宫。'
'可我跟他能扯上什么关系。'
'嗯哼: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那个心机,有的话也罢,如果没有的话,你就去提醒他。'
'提醒他什么心机呀?'
'嗯哼:暗示他去劝王政君同意赵飞燕为后呀。'
'呜呜,做托好累~'
'嗯哼:别撒娇,comebaby。'
不古匆匆喝了一口骨头汤,然后就在系统的指示下奔向了淳大人,为了赶在淳于长出宫之前,不古是飞一般奔跑过去,穿过了条条廊道,见淳于长赏着风景漫步走来,不古躲在柱子后边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跑乱的衣衫,还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为何,每每遇到一个目标人物,不古都倍感压力,好似面对大明星一般紧张。无论是好是坏,起码人家都是历史名人。不古控制住狂跳的心脏,缓了口气,走出了柱子,然后俩人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不古与淳于长相遇,宛然一笑,礼貌的微微点了一下头,便与他擦肩而过,然后故意落下了自己的手镯。
镯子叮当一声落地,淳于长闻声,回头看见了银手镯掉在了地上,立马弯腰去捡。然后吹走了上边的尘土,对不古道:“夫人请留步,你的手镯。”
然而此时不古的脑海里面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在一个便利店里,有一份便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然后他们说了一句永垂不朽的对话——“嘿,你的益达”、“是你的益达”……
'嗯哼:嘿嘿嘿,同志,你想哪去了!'
'额……'
39 将计就计
不古转身,伸手接过手镯,又敬了一礼:“谢过大人,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淳于长抬眼看见不古,从不曾见过这番美人,便望得出神。不古十分难堪,被盯得全身都不自在,侧过身去轻轻咳嗽了一下,“咳咳……”
“哦,在下淳于长,乃一名黄门侍郎。”淳于长立马应声回神,纠正自己有失得体的行为。
不古假装恍然大悟,“原来是淳大人,早有听闻太后讲起你是她那得力的侄儿,久闻你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听此,淳于长稍显得别扭起来。
'嗯哼:同志,这也叫器宇不凡呀?你说慌越来越不着实际了。还有,他目前只是一只小小的侍郎,你哪闻来的大名,还还有,他姓淳于不姓淳,叫淳于大人,没文化真可怕。'
淳于长个子倒是蛮高,但长相真不咋地,不古汗颜。
'抓狂,你少一点真相会死呀!'
淳于长表情别扭了一下,便转为喜色:“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