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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消息。
刘骜进到内寝,看到不古坐在床上怏怏不乐的,手里拿着针线和布也不知道在缝些什么东西,自己站在身旁她也全然不知。
“合德?”刘骜轻轻叫着,但还是吓着了专心致志的不古。
不古吓了一跳,不经意间牙齿就磕到溃口,刺痛起来,“呀~”,不如捂住脸蛋,不爽的看着刘骜,咬着牙说道:“皇上,你进来之前就不能通告一声吗。”
“难道还有朕不想通告就不能去的地方吗?”刘骜一股皇帝架子气。
看着不古疼痛的样子,又确实消瘦了一些,刘骜心酸起来,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想爱抚一下她的脸庞,她就立马缩身退后去,像只胆小的老鼠怕被他吃掉。
刘骜无语的闭了一下眼睛,关切的问道:“你好些了没有?”
不古摇着头,话也不想说,不想动弹她嘴部的肌肉。
刘骜接过身旁侍女盘里盛着的清粥,舀起一勺轻轻吹散上面的热气,凑到不古嘴前。刘骜刚想开口劝不古吃粥,然还没等他开口,不古就撇过头去,毫不客气的说道:“不吃。”
你丫的还矫情了撒……
刘骜忍着,和声和气道:“你不吃东西,伤口怎么会好?老实些,来吃一口。”
不古心中发过誓不会饶他,谁让他不信任自己。当时她祈求的望着他的时候,他倒会撇过头去视而不见,如今,她也会这招!不古放下手中的针线到一旁,然后躺下身子,面朝里面把被子盖得好好的,“皇上请问吧,臣妾累了。”
“你!”刘骜的双手颤了一下,想家暴了都。他无奈的把碗放回盘子里,语气带着歉意,“是朕不对,朕不该怀疑你跟淳于长,朕现在向你认错了,你消消气,起来喝粥好吧。”
不古挠了挠鼻子痒痒,赌气的不说话。
不古爱答不理的,使得他连扭转的机会都没有。刘骜开始急躁不安,“那你如何才能原谅朕?”
不古依旧不理会。
刘骜苦思冥想了一会,话里有话的说道:“不然,朕给你盖一座豪华的宫殿,就当朕给你道歉吧,爱妃意下如何。”
不古不禁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春梦……海岸、别墅、宴会、烟花……想得心麻痒,不古心动了!
但深思了片刻,不古还是摇了摇头,房子他有千千万万,送她一栋又不能说明什么,没诚意。
刘骜见不古无动于衷,呆呆的躺在了不古身后,本来还很有精神想给她一个惊喜,哪知道她这般沉闷,只好淡淡的说道:“合德,朕想封你做昭仪。”
'嗯哼:赵合德封为昭仪?那刘骜的意思是,赵飞燕可以为后了!'
不古惊的回过头,脸上露出了欣喜。“皇上的意思是,你封了姐姐为皇后了?”
刘骜看不古兴奋起来,心里头便欣慰,起身端过粥递给不古,“你要是不好好喝粥,朕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不古乖乖的端过粥,又一项伟大的任务即将达成,开心得一口一口老老实实吃了起来,可是莫名其妙的,吃着吃着,心里头就感到憋屈起来:呜呜,你封赵飞燕为皇后跟我毛关系呀,谁稀罕做昭仪呀……
42 出宫计划
不古停顿了一会,放下粥,憋屈的表情显现脸上,虽然不怎么惊喜,但还是很好奇,问道:“太后同意了,不再过问了?”
刘骜茫然,真不知这女人心底到底想些什么,难道封她为昭仪都还不足以让她高兴得眉飞色舞吗。见不古不再想吃的样子,刘骜也不想勉强,挥了挥袖,侍女便端着粥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刘骜重新躺下枕着手臂,闭上了眼睛,感慨出声:“多亏了淳于长替朕说服了太后,要不然朕还不知要与太后僵持多久。”
不古不信,以她对王政君的认识,王政君才不会是那种善罢甘休的女人,不古双手无意识的挠着刘骜的胸膛,像在给他按摩却又不是,估计是不想让刘骜稀里糊涂的睡着。“太后没说什么就同意了?”
刘骜眉毛挑动了一下,虽然闭着眼睛,但表情依旧看得出无奈,显得丧气。“只是一物换一物罢了,朕向太后讨皇后爵位,太后向朕讨大司马一职。”
若不是为了封后,刘骜本还想好好利用此机会来抗衡王氏。但一见到不古,在朝堂上的意志就力不从心了。
小小的封后换放纵王氏政权,不古怎么就感觉,这是一场吃亏的买卖!而吃了亏的他居然还能在这里心无羁绊的闭目养神。别说王政君了,就连她看着,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闷气。而且,不古一点都感觉不到刘骜是王政君亲生的!那有当妈的这样帮着兄弟刁难自己的儿子,就放到现代来说,哪个母亲会把自己儿子的财富全偷到自己娘家呀。对,一定是这样,刘骜一定是抱养来的!
不古扭着刘骜的胸膛,“怎么老感觉你一股傻劲儿,这是能换的吗,笨笨笨,你是皇帝嘛,封谁做皇后哪需要谈条件。”
刘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吐出,“母后说朕无能胜任帝皇之位,才让舅舅扶持。三公九卿虽然不敢当面说朕,但朕心知肚明,在他们眼里,朕永远是一个傀儡,其实呢,无实权也有无实权的好处,这样朕就可以多陪陪爱妃。人各有志,武帝追求白云乡,朕要朕的合德。”
站在帝皇的视觉,刘骜确实愚不可及,但是站在韩剧的视觉,额……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不古心颤动了一下,噗嗤的笑开来,花言巧语虽然不可尽信,但听着就是那么顺耳!也是,人的追求不同,南唐君主李煜爱写词,明熹宗天戚启皇帝爱木鸟……
不古内心顿时光芒万丈,冒出一句辉煌的至理“名言”: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位置的资源。
换个角度想来,她家刘骜这放着皇帝不愿做的性子还是蛮调皮可爱的。
不古抿了抿嘴,谨慎的问道:“皇上,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刘骜捂上了不古的手放在心上,“但说无妨。”
“那你不许凶我。”不古还是不太敢问。
“恕你无罪。”
不古咽了咽口水,声音细细的说道:“你是不是不想当皇帝了呀?”
……
语罢,好一会儿刘骜没有作声也没有睁开眼睛,房间里顿时寂静了下来,连他的呼吸似乎都静得像停止一般,他的面如死灰,顿时如一个死人。不古觉得空气都凝结成冰,寒气逼人,心里头不安起来,这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肯定是自己说错了话,这种届越的话她不该说,不古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受伤的嘴瓣,他要是想抽人,请扇另一边脸……
“朕……忽然有一个想法。”刘骜说这句话时,声音拖得很漫长,似果决,似犹豫。
不古松了口气,顺了顺气息,他声音温柔,不是要发怒的样子。“你想什么?”
刘骜忽然坐起了身子,扯过棉被把自己和不古盖住。不古郁闷的看着刘骜古怪的行为,不能理解,那动作就像个奶娃,“皇上,你这是怎样?”
“嘘……”刘骜做了个小声的手指,然后把不古扑到,把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不透一点灯光。
不古只好随着刘骜的意思小小声的问道:“你到底想什么你说呀。”
刘骜搂住不古,缓缓的凑到不古耳边,吐着湿热的气息,一字一顿的说道:“朕想陪你出宫去。”
“What!你再说一次!”不古受宠若惊,兴奋得扯着嗓子粗声吼了出来,霎时破坏了这番浪漫的意境。
怪不得他这么神神秘秘!
刘骜立马捂住了不古的嘴巴,最然看不见,但是还是懊恼的瞪了不古一眼,语气带着小埋怨,“你小声一点不行吗!要是被母后的眼线听到了,我们还有机会溜出去吗!”
不古心领神会,安静下来,不知何时,双眼已盈润。封她昭仪她不稀罕,赏她豪宅她不动心,但那句话,刘骜说得如此朴实,她却控制不住心颤了。不古声音也随着小心脏颤抖着,“你不上朝了?”
“朝堂上,朕可有可无,还不如找乐子去。”
“找——乐——子?”不古原本幸福的会意立马扭曲了,蛮恨的掐住刘骜的耳朵质疑的问道,“你到底是想陪我去玩还是想出去找小蹄子!”
“冤枉……冤枉!”刘骜吃疼的求饶起来,明明她才是小蹄子!“朕要是想去找小蹄子就不会带你咯。”
不古放过刘骜的耳朵,傲气的警告说道:“你要是敢找小蹄子,我不会放过你。”
“只是……”刘骜顿了顿,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刘骜不敢说,说出来怕她生气,摇摇头,“不说也罢。”
“你到底有什么小心思敢瞒着我?”不古语气显然不佳起来,“不说我会生气。”
无奈,刘骜只好说出心底的内疚,“合德你不许生气,朕只是想,我们俩出去了,飞燕该怎么办?”
赵飞燕,一个于不古亦敌亦友的女人。不古除了刘骜,什么都可以给她。“皇上不如给她建一座大行宫,这样她做了皇后,又有了宫殿,想来也不会失落了吧。”
刘骜豁然开朗,吻了吻不古的眉心,释怀的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待明日朕去与她说。”
不古忽然扭了刘骜一下,赵飞燕是她敏感且衰弱的神经,“皇上不要跟她说我们计划出宫的事。”
“懂!”
不古微微一笑,怀抱住刘骜,顿时觉得自己有了个着落,心里很是幸福。如果他能像现代人坚持一夫一妻的观念,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不许你碰其他女人。”
“嗯嗯。”刘骜居然乖巧的点头答应,毫不犹豫。这果断的反应不古都有些吃惊,这家伙不会骗人的吧。
不知为何,久而久之,特别是不古使小性子冷漠了他一段时间后,刘骜渐渐发觉,其他的女人越来越索然无味。原因也说不清道不明。
不古再次强调:“我姐姐也不行!”
额……这个……
刘骜又停顿了一会。
“嗯?”不古怀疑的嗯了一声。
“朕……我……尽量吧。”刘骜语气很维和很为难,他性格软弱没有深宫妒妇那么刚强,他也是正真爱过赵飞燕的,若要他撒手赵飞燕,刘骜还是放不下,甚至觉得那样做太残忍,不仁不义。
不古感受到刘骜的忧郁,解释道:“你可以赏她,偏袒她,但不能碰她……”
刘骜没做声,放开了不古静静的扑到一边,埋头在枕头里面,他感觉还是对赵飞燕残忍了一些。
好吧,不古承认这样的要求对封建观念根深蒂固的古人来说似乎苛刻了一些,罢了,刘骜他放不下她也人之常情,待日久天长,经过自己日复一日不知疲倦的洗脑,想他也会一点一点的接受现代人的家庭理念,做一个老老实实的男人。“罢了,你爱我吗?”
刘骜埋着头,发出重重的鼻音,“嗯嗯。”
“那我跟姐姐,你更爱谁?”
“合德。”
既然如此,无妨,历史上刘骜也更喜欢赵合德,亮他也不是说假话,不古暂且放下赵飞燕这个心头坎,扑在刘骜背上,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皇上,我们出宫的话,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你是皇帝,你必须得改个名字的是吧。”
刘骜来兴,翻过身来看着不古,有趣的问道:“那合德以为朕叫什么好呢?”
“你叫刘人心吧。”不古毫不犹豫的道来。
“刘——人——心?”刘骜皱起了眉头,郁闷疑惑,“男人的人,心肝的心?”
不古点点头,“嗯嗯。”
刘骜莫名感到好笑,“人心有什么寓意?”
“没什么寓意,因为我叫不古呀,哈哈,人心——不古。”怎么念怎么顺耳有木有。
刘骜的疑惑更重了一层,“可是爱妃你为什么要叫做自唤作不古呢?”
额……这个……这个……不古有问过她老爹,她老爹只道她爷爷给他取名夏世风,结果他娶了一个叫高日下的女人……从此她的街坊领居开玩笑说她要是遇到叫“人心”的男人就嫁了吧。
不古尴尬道:“没……没什么,只是喜欢而已,你叫刘人心,我叫夏不古,你敢不从的话我不理你。”
刘骜只连连点头,拍着不古的肩膀,不敢不从,“就依爱妃,依爱妃,可是爱妃为什么要姓夏?”
“额,这个……古代不是有个皇帝姓夏么,那个大禹治水来着,我……我崇拜他。”
刘骜忽然哂笑,若有抛砖引玉之意,“禹死后,其子启继承皇权建立夏朝,但他们本不姓夏吧。”
'嗯哼:相传帝尧时,鲧的妻子女志因梦里吃了薏苡而生禹,故帝尧便赐禹以妫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