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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赏你淮南良田千亩。”刘骜简简答应了一声,就落手刻字。
而此时曹伟能的表情已呈目瞪口呆状,亮瞎了双眼,开玩笑……吧。曹伟能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不可能,赏地并非儿戏,可不是将相所能决议的事情,朝臣若是敢擅自封地那就是越矩,是造反!
“立好了。”刘骜刻完拿给曹伟能过目。
曹伟能瞥了一眼,字迹清晰公正,有大方之家的风范,心震撼了一把。曹伟能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要么痴呆要么骗子。“你说赏就赏?别拿这种小把戏骗我,到时你拿走了玉又抵赖怎么办。”
刘骜抚额,“我从来不骗人。”
看刘骜的气度也不像抵赖的人,曹伟能微微点了头,但总有一股气释怀不开的闷气。他既然能给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良田千亩,岂不是能给他明媒正娶的刘夫人整个天下?曹伟能不爽,瞥眼看见了墙上挂着一副弓箭,心生一念头,把玉坠子伸到窗外更远,指示道:“你站到那边的柱子前去。”
看着曹伟能举动,刘骜的神经紧绷起来,只能言听计从,老老实实的走到柱子前。“你还想怎样?”
曹伟能忍不住坏笑起来,谨慎的盯着刘骜走到墙上取下了弓箭,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果放到了刘骜头上,使坏说道:“本姑娘忽然来了兴致,你要是讨本姑娘开心了我就还给你。”
刘骜双眼无辜,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曹伟能一边展示着弓箭一边悠哉悠哉的说道:“你不许动,我就拿你试试靶,别担心,这只是一副玩耍的弓箭要不了人的性命,不过,虽然是玩意儿,打中人也会疼。你可以用手遮住眼睛。”
“别……”
刘骜还没说完话,曹伟能就拉开弦一箭射了过来,刘骜慌忙的用手臂遮住了脸。可是曹伟能那个偏差度打中他的膝盖。刘骜立马吃疼的叫了起来,抱着膝盖狂跳。
“谁让你动了,站好。”曹伟能捡起果子再次放到刘骜头上,“我什么时候射中这果什么时候就放过你。”
刘骜睁大惶恐的眼睛,抗议道:“可是你这射法根本不可能打中!”
曹伟能得意的拉满弓对着刘骜的脸,语气冷冷道:“那你站不站好?”
做个好男人容易么,刘骜眉目衰成苦瓜脸,弱弱的遮实了自己的面部,语气不甘:“好……”
“啊!……”
黄妈妈听着房里传来的惊恐尖叫,满意的笑了,“哼哼,这丫头越发磨人了。”
——
这会儿天下起了小雨,已经把地面打湿,不古倚在窗前呆呆的看着院门却不见刘骜回来,便抬眼看了看灰沉沉的天,思绪跟着变得冷静下来。
她依恋这样的恬静生活,似乎就快忘记自己本非这个时代的人。她愿意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份子,可他却是一个帝皇,兴许在这里安乐的时日不长了,该珍惜时间来制造一些生活的小情趣。
不古拿起门边上一支长长的竹竿,把屋顶捅了个窟窿,一些碎瓦掉落了下来,接着雨滴也跟着洒落进来。
折腾了一个下午,刘骜终于拿到了玉坠,不过已经遍体鳞伤……
刘骜兴匆匆的跑回了家,淋着雨湿透了全身,但心情是愉悦的,因为能给不古一个完美的交代,当然是在她不知道自己陪田千亩的前提下。刘骜蹦进屋里,在不古面前滔滔不绝展示:“不古,我回来了,看我取回了玉坠子,还赏了那女人几个耳光,她当场就哭了……”
刘骜若是真的欺负了女人绝不会这么兴奋又刻意的道知一二,而是会只字不提。
不古表情淡然,伸手温柔的抚了抚刘骜飞扬的眉毛,然后忽然猛的一扯,“骗老娘。”
“啊~”见不古不吃这套,刘骜表情立马就失落下来,把玉坠子塞进不古手里,然后揉着眉毛说道:“我去洗澡了。”
刘骜走开后,不古把玉坠子在手里颠了颠,微微的笑了笑,想必那小贱人一定很失落,总之玉坠回来了便好,算他用心。不古不想多问,朝刘骜说道:“屋顶漏了,天晴的时候你得修一修。”
刘骜一边打水一边道:“叫人来修不就行了。”
不古语气变冷:“那你修不修。”
刘骜无奈:“好好好我修,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漏了呢。”
“刚才打雷了,把屋顶劈开的。”
“什么。”刘骜走过来抬头看了屋顶,是一个巴掌大的窟窿,“可我没听到雷声,况且雷劈也不是这破样。”
“嗯?”不古冷冷的哼了声鼻音。
刘骜知道她还没有解气,连忙道:“我想起来了,有打雷。”
——
择日天朗气清,刘骜从老马哥家借来梯子架在墙上,爬到屋顶老老实实的修房子。老马哥就一旁看着刘骜呆手笨脚的模样,愣是想帮他,无奈他刘老弟一直拒绝,他知道这是弟妹的意思,爱莫能助。“我说二刘子,你可别把那窟窿捅得更大咯。”
刘骜匍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两三片瓦,“呈你吉言。”
不古正在集市里买菜,正巧瞧见远处张榜的地方围了一伙的人,便知晓贴了新公告。不古好奇的挤进了人群,看着上面西汉文字只能勉强的分辨出几个,它的整体意思是什么不古无能解读。
'嗯哼:意思是太后病危在床,京城无能人医治,以昭告天下,寻能医者进京。'
不古心惊,顿时情绪万千。'她在暗示刘骜该回去了。'
不古等围观者都走后,偷偷摸摸的撕下了告示收进怀里。回去的一路上是路人们的谈笑,而不古的情绪则低落至极,身置人群中又似乎孤身一人。阵阵寒风吹来,她只觉得身不由己。不古长长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往家走。
不古刚踏进家门,就被一副狼藉的画面扯歪了心绪。屋顶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人一般大的窟窿,瓦片碎满了一屋。一句话在不古脑海里闪过:成事不足……
不古赶忙走进屋里,看到刘骜紧蹙着眉头躺在床上,老马哥在给他红肿的膝盖擦药酒。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了老马哥,我来吧。”不古坐到床边,接过老马哥手里的药酒给刘骜抹了抹,然后给他推拿。
老马哥:“二刘子除了打猎什么都不会,一脚踩进了窟窿里就掉下来了,幸好屋子不高,没有摔到筋骨,只磕得膝盖了红一块。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回家吃饭了,明儿我来替你们修修。”
刘骜别道:“谢了,马哥好走。”
不古送老马哥至门外,掩上了门关了窗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刘骜忙解释那是个意外,不然他精明能干早就修好了。
不古指尖封住了刘骜的嘴,扳开了刘骜的手臂轻轻的躺下倚在他怀里,然后从衣里取出了告示,展开在刘骜眼前。“太后念你了。”
刘骜一看,神色便严肃了下来,出宫是有一段时间了。想到要回那个繁琐拘谨的宫里当傀儡,刘骜就莫名生愁。要回去是一定的,罢了,在这里体会到人间的温情,感受到邻里的和睦,便不枉此生。他心里是满足的,但还是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遗憾。刘骜侧起身深情的看着不古:“你不许骗我,你由心的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回宫?”
“愿意。”
刘骜诧异,她根本就是匹放·荡不羁的野马,“你在撒谎。”
不古眼里的波光颤了颤,脸上显现出欣慰的喜悦,“你变了,所以我愿意跟你回去。”
“我变怎么了?”
“变得不像皇上了。”
刘骜噗嗤的笑了,捏了捏不古的脸蛋,“可你还是一副村妇的模样。”
不古看着刘骜的双眼,比起第一次这样于他对视,现在的他除了温柔还多了一份真挚,不古心头颤动起来,忽然想要狠狠爱他,紧紧的偎依在他怀里。“饿不饿?”
被不古一提醒,刘骜肚子就咕噜叫嚣起来,“饿,想吃你煮的山药炖鸡汤。”
不古微微一笑,“好,你先小躺一会儿,可别睡着了。”
“好。”说完刘骜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不古说完走进厨房里生火烧水,厨房里立马传来了磕磕碰碰的声音。不古手脚向来马马虎虎,不过刘骜现在听来,却是美妙悦耳。
冬天的旁晚天色黑得快,而这会儿又下起了大雨,还响起了雷。雨唰唰的打着瓦房,夹着不停的雷声,四周一下子显得吵吵闹闹。刘骜睁开眼,起身看着屋顶的大窟窿,雨洒进来把屋子中央泼得湿透,刘骜正寻思怎么把漏洞遮住。
不古这会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从侧房进来,然后到厨房里端来一碗汤。不古瞥了一眼正看着窟窿的刘骜,“别理会它了,摔伤了脚不好下床,躺回去。”
“对呀,反正过两天也得走了。”刘骜叹了口气,然会坐回到床上,看到不古手里捧着碗,冒着细细的热气,欢喜道,“来,给我填肚子。”
不古嘴角诡异的扬了起来,端起汤碗自己一口咽完,然后得意的在刘骜眼前展示一滴不剩的空碗。
刘骜顿时茫然了,说好的鸡汤呢,“晚饭你煮了没。”
不古没有回话,只盛气凌人的走到刘骜跟前。刘骜隐约的感受到不古身体蒸发这一股妖气,很湿热。她散落了长发,发尾沾湿了水,肤色净白,身体沁出一股淡淡的不知味的清香,此时此刻,刘骜发现她莫名的好看。
“你洗澡了。”好一个可恶的女人,明知道他腹空不去做饭反而自己洗澡去了。
不古眼里透出一股很重的恶意,一颦一蹙都显得动机不纯。刘骜心底抛锚,这种感受并不差,但就是那么虚幻。
不古缓缓扯开外衫,里面竟不着一缕!不古伸手勾起刘骜的下巴,凝视着刘骜的双眼,“喂你。”
刘骜还来不及反应,小蹄子就明目张胆的坐到了他的腿上,头也被她紧紧的抱住,然后她的粉唇就狠狠触在了自己的嘴上,还伴着一股不好受的药味。
刘骜忽然恍然大悟:造小人!
刘骜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个遗憾是什么了,就是还没在民间的小屋里销·魂过。刘骜兴奋起来,接招吧,春香院造人之七十二式,虽然摔伤膝盖是不利了些,但不用膝盖的二十七式足以……
刘骜止住此刻魔兽一样冲动的女人,翻身把不古扔到床里,然后掀起被子把不古盖住,“天气冷,别着凉。”
“你给本娘娘快快滚进来,本娘娘兴致是很有限的,过了你别后悔。”不古朝刘骜做了鬼脸。
刘骜快速的解开衣服,钻进被子里去,一把抱住了滑溜的女人,那是她洗完澡后特有的质感。刘骜轻轻吻了一下不古的眉心,“我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
不古又抽手抵着刘骜的下巴,高傲的说道:“本娘娘不怕你。”
刘骜扬嘴一笑,然后一手紧紧搂住不古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移。
不古闭上了眼睛扬起嘴接受他的热吻,然而他却撇开头,吮·吸起她的耳根,一股汹涌的感觉由耳根袭来,痒痒的感觉由身入心,不古无意识紧绷起全身的神经,紧紧的搂他在怀,那紧贴在他结实身躯的感受极好,不古全身泛起了微红,不禁惊颤了一下,然后轻声呢·喃起来。
被窝里一片燥热,美妙得不能描写。
38 逗逼生活结束
下了一夜的雷雨,空气变得清新。屋里积满了雨水,凹凸不平的地面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若不是停了风出了太阳,估计床上的俩人已经被冻僵。
不古裹紧了被子不让了冷空气侵袭,折腾了一个晚上已经体力不支,能量流失无余,眼皮子沉得都难以睁开。刘骜使出的五花八门的招式都快把她给磨死,害得她连连叫了一个晚上,嗓子沙哑,就连元神都快被撞出窍。
刘骜已然累得横卧不起,但终究是被饿醒。昨晚就已经饿着了,喂饱了小蹄子后更饿,他空亏得严重,现在好想喝大补汤!
刘骜懒懒的伸手捏住了不古的鼻子,半梦半醒昏昏然的命令道:“婆姨,我饿了,给我煮鸡汤去。”
不古撇过头去,抬腿蹭开刘骜,想要把刘骜踢下床,“钱在衣柜子里,自己去街上吃。”
刘骜揉揉眼,根本不想动,特别想把小蹄子拽起床干活,但看一眼不古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