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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伟能瞥见刘骜的模样,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笑,“皇上你说呢,奴婢可是春香院的花魁,只有我不想要的孩子没有我怀不了的胚。”
刘骜不知是喜是忧,记得那次跟她“切磋”技艺后回去调·教小蹄子,小蹄子就怀上了,她的解释虽然很苍白但很有说服力!
刘骜咽了咽口水,子多不压身,他由心说是求之不得。他冷静了一会,心里发誓道:罢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曹伟能看刘骜心事重重的样子,冷眼道:“既然你不喜欢孩子,奴婢出宫去便是。”举国上下都知道他目前膝下无子,一子难求他定舍不得。曹伟能说罢,欲擒故纵起身离去。
刘骜连忙拦住了她,“等等,有话好说。”
宫中生育并非易事,刘骜认为很有必要跟她分析其中利弊。他牵过曹伟能坐到一旁,深宫的大道理说了她不一定会懂,便粗简的解释道:“你如今怀了朕的孩子,刘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最好别张扬。”
曹伟能皱起了眉头,“刘夫人不是被关在冷宫么,她奈我何?何况我肚子里是皇上的孩子,皇上保护不了我们母子俩?再者,为什么许美人就可以大张旗鼓我就不能。”曹伟能冷冷的自嘲起来,“哦,奴婢懂了,奴婢是尘世女流,比不得许美人她名门后裔。”
刘骜脸色暗了下来,他没能保护的何止一两对母子。他可悲的垂下了头,情绪也变得低落,“许美人有母后看护。”
曹伟能嗅到不和谐的气息,识趣的不再追问,只委屈提起自己的私心,“奴婢只不过是想像许美人一样穿金戴银而已……”
赏她事小,怀孕事大。刘骜犹豫了一下,“朕去请示母后,由她处理会比较妥当。”
“那皇上一定要赏我好多的宝贝。”
刘骜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
刘骜洗漱完毕就到长信宫跟王政君提及曹伟能的事,果不其然被王政君训斥了一番,大类是帝皇家不可幸风尘之女的道理,有失国体。但又获一孙,就多了一份诞皇子的可能,王政君自然又喜不自胜。风尘女子不可为妃,王振心想着待曹伟能孩子出世后过继给班恬,打发她走便好,“算她有福气,令她来长信宫做孤的贴身侍女吧。”
刘骜拜谢道:“谢母后成全。额,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说。”
刘骜想着既然来了何不多迈一步,他发誓待会见到小蹄子一定淡漠冷傲,不会再宠惯她。“儿臣想探望赵昭仪。”
“你的确是好一段时间没看她,”心情愉悦有助于她安胎,王政君怕不古憋坏,允许道,“去吧。”
刘骜兴冲冲的往地道走去,心在砰砰的跳动。他早想抚着她的肚子感受自己孩儿的心跳了,她若是倔强,好叫肚里的猴子多蹿她几脚。他兴奋之余又是紧张,小蹄子非常精明,一定不能让她发现昨晚的破事。
不古本不是娇弱之类,可是这肚子一天一点的“膨胀”,心里就越来越不安,越需要依靠,情绪也越不稳定,而就在她想依赖他的时候,孩子他爹却不见人影。她如今鼓鼓的肚子里不仅仅是肉,还有一团团的怨气。
这天阳光和煦,不古挺着大肚子把公孙夫人送来的午膳端到小院里一边吃一边晒晒太阳。不古蹭了蹭秋千的粗绳,还很结实,索性一手托着菜盘子一屁股就坐到了秋千上。
刘骜进门后没看见不古就上小院去寻,结果看到那悠荡的一幕瞬间心都在颤抖,荡晕他儿子是小,掉下来一尸两命是大。刘骜气不打一处喘,指着不古严肃喝止:“赵合德你滚下来!”
不古嘴里嚼着鸡腿差点噎住,闻声转头看到刘骜,没来得及开心却见他脸色不好,就老实下了秋千。
刘骜朝冲冲的朝她走去,瞬间抽出身上的佩剑。锋利的剑刃反射着太阳光闪到不古双眼,不古连忙捂着肚子倒退了几步警惕起来,画风不对!“久别重逢”后一见面居然就叫她滚来滚去,她意识到了什么,莫非他想杀鸡取卵?还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说自己肚子里的是孽种?不古连忙道:“皇上请慢,臣妾想你是误会什么了。”
然而刘骜却毫不理会的、决绝的手起刀落,咔嚓一下……
82 取名麟儿
粗绳被刘骜一剑斩断,秋千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不古松了口气,心还在砰砰的跳,“你吓死人了。”
刘骜抬剑支开不古捂着肚子的手,粉紫色的裙裾裹着她凸起的小肚就现他眼底。几个月没见,她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他万千情绪翻涌,仿佛看到她肚里的淘气鬼正睁着明亮又好奇的大眼睛看自己。
不古看他看愣了神不自觉地捂着肚子。本以为他会多兴奋却不想看到他一副莫名其妙的冷脸,一句窝心的招呼也没有就用剑挑开了自己的手,似乎帮他生孩子天经地义,和从前的他是天壤之别。他变得这么冷淡,不会是喜新厌旧了吧。
她简单的扎着马尾,发丝些许凌乱,衣冠也不整齐,想是没人服侍她,生活也变得乱七八糟。刘骜越看她心底越惭愧,他就知道自己经不起她无辜的双眼,发誓在她面前显得无力苍白,到底要不要继续宠溺她。
刘骜犹豫得脑疼,决定再责问她一次。他上前拽起不古的手腕,严肃的说道:“你想通了没有。”
“我想什么呀。”不古蹙紧了眉,不知他意欲何为。
刘骜认真的凝着她双眼,他迫切需要她一个收手的回答,那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宠她,却不经意把她的手拽疼。“朕已经把许娥遣回了昭台宫,你还有什么企图,若是再为非作歹朕就把你关在这一辈子。”
“你凶什么凶,”不古鼻子经不住酸起来,撒手把盘子扔到地上赌气不吃,她眼睛红了,她身不由己有谁会体会她。赵飞燕弃她罢了,他弃她也罢了,合着不需要任何人理解,由王政君弄死算了。
不古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会有这般消极的情绪,许是怀了孩子的人都会变得矫情。“我就是歹毒的女人,你走吧,我一辈子都不出去。”
她委屈的模样看得他心头凉了一片,他何曾想惩罚她,但她为什么就不能退一步,这样大家都会好过,“合德你冷静一点。”
不古狠狠甩开他的手,擦过他的肩径直走到寝室里没脱鞋就登上床蒙在被子里睡觉。
就知道她会不爽却不知她火气如此大,原来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她面前耍高冷。刘骜跟了下去,掀开了不古脚下的被子,握住她的脚踝给她脱鞋。
不古迅速的缩脚进被子里不允他碰,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只管去看许姐姐许妹妹,我不用你管。”
刘骜又爱又恨的把她紧紧扣在身下,扯开了她捂住头的被子,“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别蒙在被子里憋着。”
不古陷在他身下,想提被子却被他死死按着。不古合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刘骜无奈至极,触了触她的头发,不像以前那么柔顺细滑。细看她的面庞眼角多出了许些皱纹,显得老了十岁。“你多久没有洗头,吃完就睡,洗了手没有,擦了脸没有。”
不古紧闭着眼死睡,眼角却忍不住滑落下一滴泪珠,没有再理会他。他这么久不来,她打扮起来又给谁看,没人理会的日子精神会萎靡,人会跟着邋遢。
她的模样叫人看着心寒。
刘骜彻底的掀开被子把她抱进浴房去。不古才受惊的睁开了眼,捶打着他胸膛骂道:“你放下我,由我去。”
刘骜伸手试了试温泉的水,温度刚好,就把她整个人缓缓放进了水里。他敌不过她,软下了语气,“你快当母亲的人别撒气了,会带坏孩子。”
不古仇恨的瞪了他一眼,扶着池岸往上爬,却又活生生被他按了下去。
刘骜低声下气道:“朕错了,朕伺候你行吗。”
不古无处可去,双手搭在了池岸上背对着他。刘骜解下外衫入了水,拿了浴巾轻轻走到她身后,捋了捋她乱糟糟的头发,愧疚道:“朕知道你心里苦,我们不闹了行么。”
不古心底微微颤动,居然不禁的点了点头。她心底也有歉意,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不知情者,难免会认为她歹毒。
见她不再执拗,刘骜欣慰的笑了。扶着她的肩,“那朕给你洗头。”
她不说话,依旧简简的点头,像只生了气却乖巧的猫。她虽然认可,却不代表原谅他。
他指尖触进她的发丝,他力度恰好的揉着她的头皮,像按摩一般,不想一个皇帝服侍人也如此舒服。但他不会给人擦脸,一大巴掌裹着浴巾就往她脸上扣,然后粗糙的搓了一把教她难受。
洗完了头发,他用浴巾帮她把头发扎了起来。他从身后搂着她,抚上她的小腹,他能清晰的感受里面的心跳,双手不禁颤抖着,幸福的倚靠在她身后。
不古默默的低下头,心里不禁恐慌,她看过电视剧生小孩的场景,看着演员撕裂的惨叫,她头皮都在发麻。她都双手捂在他的大手上,淡淡的说道:“我不敢生孩子。”
他下巴搭在她肩上,“不怕,朕陪着你。”
不古故意挑拨他心底的内疚,道:“皇上这么久不来看臣妾也不必来了,让臣妾难产死去罢了。”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劝慰:“你又怎么了,别说傻话,朕不来是为了……”刘骜咽了口水,“是为了避嫌。”
听罢,不古心平静了些许,没等刘骜抚摸够,她就甩开他的双手,自己解下衣衫拿起了浴巾洗了身子。她背着他,想看儿子,没门。
不古洗好了身子用浴巾裹得严实,转身看了看刘骜,忽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两道深深的勒痕!不古握住他的手问道:“手上的勒痕哪来的。”
刘骜抽手一看,手上果然有两条红印,他也琢磨不透这到底是哪来的,可是细细回想之后,才醒悟是昨晚被曹伟能昨勒的!刘骜酣然失色,他无法面对这她,怯溜溜转过身去起了岸,掩瞒道:“昨天去猎场打猎的时候猎了一头熊,我用绳子套住了熊掌却被那畜牲拽了过去……”
不古察觉到诡异,命令道:“站住,转过来说实话,熊要是拉住你勒痕会那么浅?”
刘骜转过身去,无力的辩解:“是……是头小熊。”
不古跟上了岸,走到他跟前,直逼着他双眼,“你眨眼睛了,你在说谎。”
刘骜脸部肌肉不自控的抽了抽,尴尬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你有不方便说的朕也没逼着问,朕不好解释的合德你就绕过朕吧。”
不古想了一会,“好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的秘密再大也大不过她的秘密,彼此不追究的话还是自己捡到便宜,不古昂扬起头,仗“子”欺人,颐指气使道,“给本宫拿件外衫来。”
“是。”
不古披了件外衫就登上床去,刘骜取来一件干的浴巾给她擦着湿淋淋的发丝。不古打趣的问道:“咦,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刘骜想了一会,“那必须得姓刘,为了体现朕的宽容与公平原则,名字由你取,你若是喜欢朕不介意孩子名字里有一个你的名字。”
'嗯哼:刘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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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讨论了一番后,最后还是让刘骜做了主,孩子取名为麟。刘骜解释说诗经有云:“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意指仁厚的公子公族。
不古也喜欢这个字,愿孩子长大以后成为仁善之类,不古捂着肚子欣慰的笑着,“不求他大富大贵但求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嗯哼:麟为中国传统吉祥兽,神话传说是龙牛杂交品。刘骜无疑是龙,你嘛……'
'嗯哼: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这么含蓄。'
刘骜一时兴奋起来,“朕的孩子当然大富大贵,孩子要是男的朕一定封他为太子。”
“不行!”
这孩子本不是该存在于历史的东西,更莫说为他封官加爵。不古不由刘骜问为什么就指封住他的唇,“皇上不要封他为太子,也不要对外承认你有孩子,不然我们的孩子会岌岌可危的。”
刘骜撇开不古的手,无奈:“他是朕的孩儿本就该昭告天下,朕知道背地里潜在一些图谋不轨的人,但朕和母后都会加以防范。”